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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六朝云龙吟-第331章

小说: 六朝云龙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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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蜜穴抽搐着泄出阴精。

当第三波高潮来临,襄城君发出一声悲泣,身体再次剧颤。程宗扬紧盯着她的雪臀,忽然间那隻蜜穴传来一股吸力,软腻的蜜腔紧紧吸住阳具,就像一隻小嘴含住肉棒不停抽动。程宗扬一个没忍住,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这一次高潮分外强烈,襄城君足足颤抖了一刻钟,才渐渐停止泄身。她娇喘着伏在程宗扬身上,双臂拥着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小腹上,媚眼如丝地说道:“呆子,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程宗扬却是心理郁闷,没想到这妇人竟然身怀媚术,让自己刚幹到一半就射了个乾净。

襄城君眼中露出一丝好奇的神情,“呆子,窑子里那个女人的阴珠是什么样子的?”

程宗扬比划了一下,“有碗豆那么大。捏着软软的,韧韧的。”

“她不疼吗?”

“她最喜欢被人捏了。”

程宗扬笑嘻嘻道:“就跟你一样。”

襄城君啐了一口,忽然起身披上红绡,接着板起俏脸,一扫刚才那番媚态,冷冰冰道:“程厚道,今日之事你若敢泄漏出去,知不知道我怎么做?”

“诛我九族。”

襄城君傲慢地扬起玉脸,“以奴侵主,乃是死罪!既然你还有几分用处,今日本君先饶你一次。去找红玉领一吊赏钱。红玉什么时候叫你,再过来。”

被这贱人当成奴仆一般喝斥,程宗扬一阵火大,忽然又泄了气,闭上嘴一声不响。

襄城君没有理会他,只摆了摆手,“去吧。”……

红玉在甬道另一端的精阁守着,见程宗扬这么久才出来,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若无其事地带着他离开。

从那处隐蔽的池苑出来,程宗扬道:“夫人说,给我一吊赏钱。”

红玉扭过头,一脸玩味地看着他,然後掏出十枚银铢,“先拿去吧。”

程宗扬接了钱就走。红玉道:“酒坊在那边!”

“夫人说,我不用幹活了。让我拿了钱出去散散心。”

程宗扬说着扬长而去,凭着腰牌直接出了府邸,随手把那些银铢扔给路边的乞儿,便赶回鹏翼社。

冯源正抱着一只箱子往外走,见到程宗扬回来顿时鬆了口气,“程头儿,你可回来了!”

“人都去哪儿了?”

“四爷昨晚见你没回来,转头就跟五爷一起去找你了。老敖不放心,等到天亮也去了。”

“你抱着东西幹嘛呢?”

“上次说的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就差书契没有办完。你上次交待过,一买好房,大伙儿就收拾行李搬过去。这都忙一上午了,就剩这点东西——我没敢让别人动。”

“什么东西?”

程宗扬刚问出口就明白过来,“幹!你小心点!”

冯源抱的箱子里全是自制的手雷,难怪不敢让别人沾手。冯源把箱子抱在怀里,低声道:“程头儿,你没事吧?”

程宗扬莫名其妙,“我有什么事?”

“那个……”

冯源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裤子穿反了。”

程宗扬低头一看,然後道:“赶紧忙你的去!”

“哦,那我去了。”

“还有!让人去找四哥、五哥,说我回来了,就在这边——不,一会儿去金市见面。”

“成!我这就去。”

鹏翼社除了蒋安世在外支应门面,其他人都去帮忙搬迁,安置新居,富安、青面兽、哈米蚩等人都在那边忙碌。自己本该过去看一眼,但实在分身无术。等冯源一走,程宗扬赶紧溜到房里换好裤子,然後赶往金市。……

紧邻金市的租屋内,罂粟女和惊理都已经等了许久,见到程宗扬平安归来,齐齐鬆了口气。

程宗扬不等她们开口便问道:“拉胡琴的老头儿呢?”

罂粟女道:“屋里无人,听房东说,乐行已经帮他退租了。”

程宗扬立刻悬起心来,“他要去哪儿?”

“听说好像是乐行找到了他失散的族人,搬去一起住了。”

程宗扬心底升起一丝不安,疤脸少年和那名老仆一日没有找到,自己一日不能安心,如今唯一的线索,就着落在那名胡琴老人身上。万一他离开洛都失去踪迹,这条线索就彻底断掉了。

惊理道:“那位嬷嬷伤了经脉,如今留在观中养伤。”

“那位姑娘呢?”

“合德姑娘也在观中。”

惊理道:“听说公子昨晚失去音信,忧心得一夜都没睡呢。”

“什么?”

程宗扬大吃一惊,自己与合德的交情好像没到这一步吧?

“哦,奴婢说的是卓奴。”

程宗扬狠狠瞪了她一眼,这奴婢太放肆了,连主子的玩笑都敢开。

“她昨晚在这里吗?”

惊理道:“天亮便回去了。”

自己原本答应过卓雲君,让她昨晚过来陪侍,结果自己一夜未归,让她白白等了一夜。

一个声音怯怯道:“请主人用茶。”

延香跪在地上,双手托着一张木盘,举过头顶,上面放着一碗茶汤。

程宗扬道:“她是怎么回事?”

罂粟女道:“她的亲友都死光了,剩下她一个,也不敢回家。奴家见她有几分姿色,便留她在房里伺候主人。”

“用不着。”

罂粟女轻笑道:“莫非主人是嫌延香生得不美么?”

“我祸害你们几个就够了,别人就少祸害点吧。”

罂粟女幽怨地说道:“奴婢便是坏人吗?”

“少给我装无辜。”

程宗扬没好气地喝斥一声,死丫头收的几名侍奴都不是善类,手上血债累累,放到後世都够枪毙好几次的。

延香道:“求主子收留。奴婢若是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程宗扬道:“她们没给你说吗?给我当奴婢可没有赎身的说法,你若入了我的门下,一辈子都是奴婢。”

延香咬了咬唇瓣,“奴婢宁愿一辈子给公子为奴为婢。”

程宗扬看了延香一会儿,这个汉国游女姿色出众,而且精通舞乐,放在身边确实赏心悦目,可她到底只是个平常女子,自己身边的侍奴都不是善茬,如果把她收为奴婢,还不被罂奴等人欺负死?

“那就先留下吧。”

程宗扬开口说道。她独依无亲,放出去也是个死。不如先留下,过几日送到舞都,到时是去是留,由她自己选择。

延香道:“多谢家主。”

程宗扬对罂粟女道:“冯大法刚买了处房子,你和延香送毛画师过去,安置下来。办完後去襄城君府盯着,看清来拜访她的都有什么人。”

“是。”

罂粟女扭着腰肢进了内室,笑吟吟道:“毛先生,家主给你新置了住处,奴婢送你过去。”

毛延寿一直待在房中,不知那些女子用了什么手段,一点都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正自不安,闻言连忙道:“多谢!多谢!”

“延香妹子,你也来吧。”

延香应了一声,起身收拾好物品。

程宗扬对惊理道:“想办法找到那个拉胡琴老头儿的下落。”

“是。”

“不要打草惊蛇。”

“奴婢知道了。”

“去吧。”

众人离开後,房中只剩下程宗扬一人。他盘膝坐下,先展开内视审视丹田,然後闭上眼,缓缓调息吐纳。前日吸纳了几股死气之後,自己丹田的异状仍没有什么起色,但总算没有恶化。

半个时辰之後,程宗扬呼吸突然一顿,睁开眼睛道:“四哥。”

斯明信从空中落下,坐在他对面,接着卢景推门而入。

程宗扬道:“我的事一会儿再说,先说说你们那边。”

斯明信一翻手,将那隻银白色的摄像机放在案上。

卢景道:“四哥一直等到天亮也没找到机会。回到社里才知道你昨晚没有回来。我和四哥一起入宫,等了快两个时辰,才把它取出来。”

原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竟然费了这么大周折,程宗扬有些意外,“殿里人很多吗?”

卢景道:“有个侍女很厉害。我呼吸略重一些,她就生出感应。後来她离开永安宫,我们才得手。”

程宗扬道:“是哪个老妇人吗?”

斯明信摇了摇头。卢景道:“是个中年妇人,相貌平常。”

程宗扬想起吕雉身後的几名侍女,其中有一个中年妇人,想来就是她了。

“幸好昨晚没有惊动她们。五哥,你觉得她有多厉害?”

卢景道:“不在我俩之下。”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打开摄像机,听到这一句顿时一愣,如果吕雉身後的侍女都是这个水准,昨晚自己可太冒险了。

想着摄像机前已经浮现出一个光球,奉琼仙子朱殷曼妙的身形随即出现,程宗扬手忙脚乱地关掉影像,重新选取录像资料。

卢景却“咦”了一声,“瑶池宗的奉琼仙子?”

“五哥,你认识她?”

“在晴州见过一次。”

“五哥觉得她修为如何?”

“她是瑶池宗宗主亲传的弟子,各种提升修为的灵丹妙药不知用过多少,虽然修为看着不错,但一多半都是用药堆出来的。如果交手的话,我捆着一隻手能打她两个。”

程宗扬乾笑两声。若非如此,朱殷也不至于被几个外姓人玩弄于掌股之上。

“你怎么会有她的影像?”

“在太泉古阵遇到的。”

斯明信忽然开口,“莫五也在那里?”

程宗扬对卢景提起过自己在太泉古阵的经历,卢景和斯明信都去过太泉古阵寻找岳帅,但没有见到莫如霖。不知是两人来去匆忙,还是莫如霖得到消息,事先躲了起来。

卢景道:“等这边的事办完,我和四哥去会会他。”

“这个好办。反正他也逃不掉。”

莫如霖并没有中过诅咒,但他那帮中过诅咒的手下在太泉古阵杀人抢掠的勾当不知幹过多少,他要离开苍澜,分分钟都可能被人大卸八块,如今待在苍澜这个天然的牢狱中,倒也不用担心他会逃走。

光球重新亮了起来,三人没有作声,静静看着光球中的影像。程宗扬跳过路上和没有内容的部分,剩下足足看了两个时辰。

大部分影像都是吕雉、吕冀、吕不疑三人的交谈,但所涉及信息之丰富,让程宗扬等人良久都没有作声。

话题的重点是两个人,一个是天子。天子刘骜名义上已经在位十余年,至今尚无子嗣。按照汉国的传统,天子无後,由太后从近支宗室中挑选子侄,立为太子。天子没有嫡亲兄弟,血缘最近的宗室是赵王。因此赵王近年来频频向太后示好,不惜用重金贿赂,希望能把他的长子,如今的赵王太子立为储君。

赵太子论辈份虽然是天子的侄辈,年纪却与天子相仿。太后对此十分不喜,吕冀也竭力反对,甚至在殿上表示,如果从其他宗室挑选子侄立为太子,年纪不得超过八岁。理由是天子不过二十余岁,太子如果超过八岁,未免太过荒唐。

吕冀的言外之意,在场的人无不了然,但吕雉与吕冀的考虑如出一辙,若天子驾崩,继任的太子是长君,吕氏家族肯定会被边缘化。如果是幼君,则吕雉毫无疑问可以再度垂帘听政,至少能保证吕氏十年的富贵。

吕不疑却对此大加反对,声言若立幼童为君,非国家之福。为社稷计,当立长君。赵王太子无论血统、年岁,都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吕冀为此大怒,指斥吕不疑莫不是收受了赵王贿赂,竟然置自己一家的富贵于不顾,替一个外人说话?

吕不疑反唇相讥,直斥吕冀私心膨胀,为一己之私,不顾天下安危。弃长立幼,如何可服天下?士林风议,不可不慎。

兄弟两人在殿上吵到几乎翻脸,最後分别被太后喝斥一通,才安分下来。太后对此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让吕冀留心赵王太子为人如何,是否能立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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