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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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老五早一点。半个时辰。”
“啊?”
程宗扬一阵尴尬。卢景进来之前,自己刚跟罂奴腻了一会儿,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乱搞,但也少不了春光外泄。
“放心。我那会儿出去了。”
程宗扬干笑两声,星月湖八骏里面,自己和斯明信算是比较陌生的,人家进出两趟,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活该被人看好戏。
“对了,四哥,听说你接了笔生意,得手了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程宗扬心里嘀咕着,“我还在奇怪,怎么城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洛都令被刺,按道理应该设立关卡全城大索啊?”
斯明信简单说道:“他是病故。”
程宗扬想了一下才明白,佩服地说道:“四哥手段够神的。一点破绽没露就弄死那家伙。”
“有人想让他死,有破绽也掩饰了。”
“雇主干的?”
程宗扬好奇心上来,“能透露一下吗?”
斯明信直接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襄邑侯吕冀。”
程宗扬怔了半晌,“不会是陷阱吧?怎么襄邑侯、颖阳侯一起找上门来了?一个请四哥杀人,一个请五哥找人,找到就杀--”
他越想越是不妥:“干!肯定有内幕!”
卢景与斯明信对视一眼,斯明信点了点头。
程宗扬道:“怎么了?”
卢景道:“我们在洛都挂出阳泉暴氏的牌子,其实是放风招揽生意。阳泉暴氏的名声在别处不响,但在晴州有不少人知道。所以前几日我给老四留了消息,让他查一下这两桩委托会不会和晴州有关。”
“查到了吗?”
斯明信道:“吕氏宾客里面,有一个晴州来的商人。”
“是谁?”
“程郑。”
程宗扬愕然道:“是他?”
斯明信道:“吕冀与吕放有私怨,几个月前就在寻觅外来的杀手。”
这么说,吕冀与吕不疑委托的两件事并没有关联,只是斯明信和卢景用阳泉暴氏在晴州打出的名头太响,才使得他们不约而同找上门来。
卢景道:“严君平呢?”
斯明信脸色阴沉地摇摇头。
“先来说说颖阳侯的事吧。”
卢景道:“最迟今晚,他们就会知道去杀坐地虎的人已经出事了。接下来就该对我们动手了。”
“五哥的意思呢?”
“我们先去找他。”
卢景忽然道:“你怎么样?”
“还行。”
罂粟女和惊理去找卢景,已经告诉他,主人动手时出了岔子。不过经过一夜的调息,程宗扬此时已经重新稳住丹田,短时间内不与人动手,还能撑得住。
“事不宜迟,我们分成三路。”
卢景道:“你先去北邙,找到颖阳侯苑林的所在。老四去找那个胡琴老人,问问当晚他听到什么。我去襄邑侯府,打听前几日有没有人去伊阙。申时之前,都赶到北邙会合。”
程宗扬知道卢景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让自己直接到地头等着,免得来回折腾,不过自己一直等着盲眼的胡人琴师开口,眼看斯明信及时赶来,转机就在眼前,程宗扬实在不想错过。他开口道:“我和四哥一起,问几句话的事,用不了多少时间。”
“家主。”
一个声音响起,却是惊理刚刚回来,“那个盲眼的胡人琴师被乐行叫走了。”
程宗扬懊恼地说道:“我应该先出钱把他聘请过来。”
斯明信道:“我先去北邙。”
“就这么办。”
卢景眼睛一翻,拿出一根竹杖,扮成瞎子,摸着出门了。……
郑宾亲自驾车往北邙赶去,程宗扬却在车内与斯明信起了争执,“现在是大白天啊,四哥,你就这么摸上门去?”
斯明信道:“不难。”
程宗扬苦笑道:“四哥,不瞒你说,我有点为难。”
“知道。你在山下等。我进去看过就出来。”
“你去看什么?”
“看他在不在。”
反正要等卢景,斯明信先进去踩点也没错。程宗扬无奈地说道:“那好吧。你千万小心。”
惊理忽然道:“奴婢有个主意。”
程宗扬板起脸道:“我们说话,哪儿有你多嘴的份?”
“是。”
“说吧,什么主意?”
惊理垂头一笑,然后拿出一只厚厚的皮囊,“斯爷既然能潜进去,不若把这件东西放在颖阳侯房内。”
程宗扬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
皮囊里装的是自己从太泉古阵带出来的摄像机,小紫走后,摄像机就由惊理保管,里面还有在伊阙遇到的凶手影像。
程宗扬接过来,对斯明信道:“这个东西很简单的,只要按这里就行了,其他都不用管。”
程宗扬随便录了一段,然后回放出来,“你看,就这样。”
斯明信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只摄像机,半晌才道:“影月宗什么时候出了这种神器?”
“呃……我也刚拿到……”
也难怪斯明信误会,六朝宗门数以百计,各种奇术妙法层出不穷。但说到传声留音之术,世间宗门无出影月宗其右。摄像机的来历程宗扬不好解释,随口含糊过去,然后道:“你只用把它带进去,找个隐蔽的地方放好就行。”
斯明信谨慎地说道:“我试试。”
马车在山脚停下,斯明信独自离开。程宗扬对郑宾道:“你也回去吧。山间停一辆马车太扎眼了。”
郑宾是星月湖大营出来的,服从性一流,闻言向程宗扬敬了个礼,便驱车返回洛都。
惊理道:“主子去哪儿?”
“旁边有个镇子,去镇上等着。”
邙山林木葱茏,山幽水静,不仅颖阳侯,不少王侯重臣都在此建起苑林。有些占地数里,苑中亭台楼阁连绵不绝,富贵非常。王侯云集之地,自然少不了大批门客仆从,加上周围的平民都涌来讨生意,倒是在山间形成了一个集镇。程宗扬去上清观时,还从镇旁路过。
“喂,你笑什么?”
惊理轻笑道:“奴婢以为主子会去找卓奴……”
“办正事呢!”
程宗扬道:“让四哥他们看见怎么办?”
惊理道:“奴婢知错了。”
程宗扬不满地说道:“我发现死丫头不在,你们几个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还敢拿主子开玩笑。”
惊理柔声道:“主子若是不喜欢,奴婢今后不敢了。”
程宗扬感叹道:“死丫头在的时候,你们多老实啊,一个个跟木偶一样冷着脸,不言不笑,也不乱动。我要不开口,平时连人影都见不着。”
“奴婢是怕打扰主子。其实奴婢是喜欢服侍主子的。”
“哈哈,你是故意拍马屁哄我开心呢。”
“一半是为了主人开心,一半是真心。”
“开玩笑的吧?要不是死丫头收了你们一魂一魄,你愿意给我当奴婢?像现在这样,只要我高兴,就按着你们弄一回,难道你不觉得委屈?”
惊理低头道:“便是委屈也情愿。”
“拉倒吧。你是马屁功夫见长,还是跟我逗乐呢?”
惊理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奴婢说的是真心话。其实不止奴婢,连罂奴、蛇奴和卓奴她们也是如此。”
程宗扬一脸不信,“你们这是组团忽悠我?你们不在肚子骂我就好了,我就不信你们还会开心。”
惊理抿嘴一笑,过了会儿道:“昨晚主子入定,奴婢们去外面摆布那个叫延香的姑娘,罂奴问她什么时候失的身,怎样弄她最快活……等延香撑不住昏睡过去,罂奴私下对奴婢说起她最快活的一次……”
“不会是前天在桑园那次吧?”
“是在舞都的时候。罂奴说,那次主子和云少夫人在榻上缠绵,她在旁边服侍。少夫人玩得高兴起来,让她趴在榻边,怂恿主子用脚趾去弄她。罂奴趴在地上,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翘着屁股,等主人的脚趾插进来。她说,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最低贱的奴妓,被主子们当成玩物随意狎弄。可越是这样想,她身子就越热。主人的脚趾刚插进来,她就觉得自己快要泄身了。”
“罂奴说,主人脚上的力气比手指和那里要大得多,她刚被主人插弄几下,就感觉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然后从主子脚趾插入的地方,一阵阵的发麻,主人每动一下,就强烈一分……她说她后来整个人都像要晕厥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下面像是被人握住一样,一阵阵的收紧,事后主人还笑话她夹得太紧呢……”
瑶丫头虽然和自己上床之前还是个黄花闺女,玩起来却大胆得很,那天拿罂奴助兴的事,程宗扬隐约有一点印象,没想到罂奴会记得这么清楚,他好奇地问道:“你呢?哪次最快活?”
惊理脸上微微一红。
“有吗?”
惊理小声道:“是前天……”
“前天?八月十五?”
程宗扬想了起来,脸上却一本正经,“我怎么不记得了?”
“那天主子喝了点酒,醉醺醺进来让奴婢找包裹里带的糖果。奴婢刚转身,就被主子按在箱子上,扯开衣裳……”
想起那晚的经历,惊理不由露出娇羞的媚态,“那会儿外面人都在喝酒,奴婢怕被人听到,不敢作声……主子刚喝过酒,兴致正高,顶住奴婢的屁股就往里面插……结果插错了地方,弄到奴婢后庭里面。”
惊理咬了咬嘴唇,“奴婢后面被主子弄得火辣辣的,像要裂开一样,又不敢叫,只好咬牙忍着疼痛,心里怦怦直跳……主子从后面握住奴婢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挺弄,肉棒越弄越硬。奴婢趴在箱子上,下面像是被主子弄穿一样,主子每次插进来,都像是顶到奴婢心口上。奴婢忍着痛,一边听着外面的说笑声,生怕他们不小心闯进来撞见。外面笑声一高,奴婢的心就紧张得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奴婢一边盼着主子赶紧弄完,一边又盼着主子不停地弄下去,等主子好不容易弄完,奴婢两条腿都湿透了……”
程宗扬低笑道:“我说那天干着还挺费劲,你后来怎么会流那么多水?”
惊理在主人笑谑的注视下脸色越来越红,忽然她听到主人吩咐:“把里面的衣物脱了。”
惊理吓了一跳,“主子,这是在路上……”
“所以我才让你脱里面的。”
惊理外面罩了件丝袍,里面是护体的皮甲。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两手伸进衣内,将贴身的皮甲飞快地解下来。
一般的皮甲穿卸都是难事,但云氏的拉链坊已经开始大量生产拉链,程宗扬近水楼台,自然先尽着自己人用。几名侍奴的衣甲都用上拉链,脱起来比一般衣物还方便得多。
惊理握着皮甲,连耳根都红透了,她的丝袍质地极薄,卸去遮体的皮甲,很容易就能看出里面的胴体一丝不挂。
程宗扬一手伸进惊理衣内,手指顺着她柔滑的圆臀探到臀下。惊理身体微微颤抖,窘迫地小声道:“万一有人过来……”
“那你要小心一点了,万一被人看到,可太丢脸了。哈!这么快就湿了?”
惊理双颊像火烧一样涨得通红,心里又是羞窘又是忐忑,生怕主人要在大路上用她。这里虽是山间,但也少不了人来人往。可她又不敢违背主人的吩咐,万一紫妈妈知道,说不定会把她裸着身子打发出去,让自己颜面无存。
正惶急间,惊理忽然听到主人开口,“我记得旁边有一条山涧?”
惊理松了口气,连忙道:“镇后有条山溪,离此不远。”
四哥至少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程宗扬被惊理刚才一番言语撩拨得心头火起,索性挽着她的腰肢离开大路。
刚走进林中,程宗扬就不老实起来,他把惊理的丝袍提到腰间,让她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