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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清·梦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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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姐姐关心,映雪,送侧福晋和三阿哥出去。”耿氏回以甜甜一笑,同时挥手招来先前领我那个小丫头。
看着李氏出了房门,耿氏拍拍我的胳膊,面上的笑容都退了下去,动了动嘴皮子,又没出声,我心下疑惑,她想说什么呢?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鼓足了勇气,抬头,直直看上我的眼睛:“妹妹,你跟我说实话,你还想着十三阿哥不?”
什么?我大惊失色,不知做何回答,急转过头,低下,不敢看她。
我这表现却似乎让她心中有了谱,只听她哀叹一声:“我又何必问你呢,我不也一样,打小就听额娘说人这一生,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尤其伤女子的心。你又怎么可能忘得了呢?一如我,也是怎么都忘不掉啊。”
啊?难道这耿氏也是心系他人?我听在心中又是一个波澜起伏,好在头低着掩饰了不少,在她看来也只是沉默不语。
“妹妹,真不知道你比姐姐我是更幸运还是更不幸,你心里的人是十三阿哥,时不时他也能过来府上,又或是爷会把你带到他的府上,这样也能偶尔见上个面,全了念想。可是,见了这次,想着下次,见了下次,又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有下下次,这样日复一日的期盼,又是怎样的心酸难过呢?”
耿氏顿了顿,接着说:“像我,进了这府里,便再没见过那人,这样也许还好些,至少,没有希望,也就没有失望,这日子,也就能平平淡淡过了。”
听着这个心伤女人的伤心话语,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虽然我不是真正的钮钴禄·琴儿,也不曾爱过谁,可是在现代那么多媒体轰炸之下,对于所谓爱情,不能说懂得,可也是知道一些的。
心里转了好几个弯弯,我才开口:“姐姐,我想,还是姐姐这样比较好吧,往后,我也还是能不见十三阿哥就不见吧,见了又能如何,倒不如不见,也好少些伤心。”
腾出一只手,轻轻摩娑着团团嫩嫩的脸蛋,“如今我们都有了自个的孩子,这心思也都还是放在孩子身上吧,这样,也许会快乐很多。”
耿氏拽过我的手,用饱含深意的口吻唤了一声:“妹妹……”其中有担忧,有同情,有挣扎,也有感动……
我笑笑,将团团放在她身旁,“看看,这是我的孩子,到时,姐姐你也跟爷把孩子要过来,带在身边养着。等孩子大了,一起上学一起玩,都有个伴,你说好不好?”
耿氏看着我快乐的样子,也笑开了:“好,当然好啦。”
之后我们会开心地谈论起孩子的将来,耿氏是个很好的女人,和她做朋友,我认为会是一件不错的事。只是没想到,那么多年,我都一个人走过的,如今,在这三百多年前,我却交了一个朋友。虽然不可否认,我也是有着另外的一些的考虑,想找些依靠,找些帮助。她也是这样想的吧?这应该算是两个女人连同两个男孩的一个利益结盟吧。
回到自己的院子,顿时觉得放松了不少,浑身酸痛,就像刚打了一场仗回来。
沐浴过后,我躺在走廊里,将长发摊开,晾干。
看着长长的优质直发,想起在现代由于回回心情不好都是想着“换种发型,换种心情”,拉了卷,卷了拉,折腾了几次之后,发质已变得很差,在来这里之前的几个星期里便总想着去把它们咯嚓了,只是又想着还有时间就没去,而现在已是办不到了。
不过,现在老天倒是直接给了我一头没有鼓捣过的完美长发,这应该算是一个更好的补偿吧?只是,我在这里的生活是不是也会比在现代时的那段更好呢?
顺手取过身旁案几上的那本《心经》,这是刚才耿氏塞给我的,说是之前“我”问过她要的,随手翻开,很秀气的字体,这该是耿氏自己抄写的吧?
很多字不认识,根本没法读,于是又合上,摆在一旁。
我是生在大陆,长在大陆,从小学的都是简体字,要不是少年时祖国大地流行起香港的一些音乐歌曲,我不会认识繁体字,只可惜,只是抄抄歌词,我并学不会多少繁体字。之前看《水浒》,一是小时候看过那电视,知道大概内容,二是实在是日子太闲太闷,用于打发时间。如今,从不信任何宗教又从未曾读过任何佛经的我,又如何读这样一本深晦难懂的经书?
只是,莫名被带到这三百年前的我,是不是还可以说鬼神之事不可信?再看一眼身侧的《心经》,也许,我该读一读?也许,我该习字了?
揉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闭上眼休息。意识恍惚之间,忽然忆起在现代看过的一段话: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是在等待救赎的,只是他/她时常认错那个救赎他/她的人,于是总是跌入更深一层地狱之中,但不论他/她已是身处第几层地狱,当那个真正的救赎到来之际,他/她都会直接升上天堂。
接着脑中又划过这样一段话:每个女人,都在等待有那么一个男人能够给予她幸福,往往她们以为那个人会是她们的恋人,又或是她们的丈夫,甚至可能是她们的情人,可是直到最后,她们才发现,其实更多时候那个男人是她们的儿子……

花开

老天的心情真是让人难以琢磨的,上午还是暖暖的太阳,过了晌午竟然呼呼地刮起北风来,不一会天就黑地跟墨似的,接着就飘起鹅毛大雪来。
天是阴的,我的心情却晴了。只因,雪实在是我的最爱。
我是生在南方的,小学时家乡也下大雪。在下雪的日子,学校总是提早放学,有时甚至不用上学,不过我却喜欢在下雪的日子上学,只因可以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大家都穿地厚厚的,像个球,在雪地里翻滚着躲避那满天飞的雪球,空气里全是快乐……
这些年,也许是温室效应的原因,难得见到几回下雪,偶尔见下了,也不过是在半夜虚虚地染白了各家屋顶,清晨太阳升起,便又悄悄融了去,化在了那污污的排水沟里。
可这并没有减少我对雪的喜爱,每回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纷飞的大雪,我仍是极其欣喜的,时常想象着有那雪之精灵就在其中翻腾,跳跃,回转,舞出那最美的身姿。有时,也想起曾经的那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只是,有多久,我没有听见过那样的笑声了?
十多年了,同样的美景又一次摆在我的面前,心中的激动和喜悦满满地快要溢了出来……
忽然又觉得这样隔着窗儿看雪并不能满足我,于是决定到雪里走走,方方圆圆劝了我好一会,可始终怄不过我,只好给我披上一件厚厚的锦袍,又在外面加了一个大大的斗篷,最后又塞了个暖手炉子到我手里,这才肯让我出门。
迈出房门,立时觉得满天地都是风,带着雪粒子,刮得脸生疼,而我却只觉更加快乐,回头冲方方圆圆开怀一笑,顺手将帽子戴上,抱实了手炉,向前行去。
地上已有了厚厚一层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暗自庆幸早有准备,现下穿的是一双鹿皮靴子,不然可就惨了。
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而视线所及均是白茫茫的,我缓步慢行,忽然想起小时候念过的一首唐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此时此刻,在这天地之间,分明只有我一人……
忽然闻到一股花香,淡淡的,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花儿,顺着香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绕过一堵矮矮的围墙,在围墙的另一边惊喜地发现几朵傲放的嫣红,映着灰黑的墙面和皑皑的白雪,那几抹红显得格外艳丽动人。
暗暗取笑自己的迟钝,在这大雪纷飞的严冬,除了梅花,又能有什么花呢?
走近几步,认真观赏起来,这株红梅应该是今天才开花的吧?那花瓣儿都还没完全打开,只开了个口子,像是个刚长成的小家碧玉,还不敢直面自身的美丽,羞答答地露出一点娇颜。
“谁在那?”
我正看地起劲,却忽然被这横来一句吓的差点跳了起来。
连忙转身。
雪依然在落,隔着白茫茫的一片,我看不清来人,只看见一团模糊的蓝色。
那团蓝色离我越来越近,我凝神看去,咦?怎么是他?这样的下雪天他该不会和我一般无聊,不好好在屋里呆着,反倒出来乱跑吧?
人已行到我跟前了,心有不耐却仍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四爷吉祥。”
“起来说话吧。你怎么会在这?”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询问之间并不见任何一丝诧异或是关怀。
“回四爷的话,琴儿见下雪,心中欣喜,便出来走了走,闻到梅花香,就寻了过来。”我站起身,做出温顺的样子。
“你身子还弱,这么冷的天,还是不要出来的为好。”他快速地扫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是,谢四爷关心,琴儿这就回去。”听到他不带感情的关怀话语,我的心很有些不舒服,便想趁机离开。
他却没有回答我,我挑挑眼皮,偷偷看去。只见他目光直直地落在那株红梅上,停了好一会。
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可惜又不敢有什么动作,好不容易才听他嘴里挤出一句:“这花,今天居然开了……”
呃,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这花以前没开过?不至于吧?看这花枝,应该种下有些年头了吧?
先前由于是在走动,后来赏梅停下来又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也并不觉得很冷,而这会儿,被这家伙拉了出来,顿时间觉得这天实在冻得刻骨。
我搂搂紧手炉,可是出来久了,里面的炭已烧地差不多,热度正一点点消逝。于是我愈发觉得寒冷无法忍受,不自觉地跺起脚来。
跺脚声明显惊动了他,他将视线从梅花上收了回来,落在我的脚上。
我被他这一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不说话。
“到屋里暖暖身子先吧,晚些我再让高无庸送你回去。”说完,他便朝着来时方向大步走去。
我翻翻白眼,无奈地跟上。
没走几步就到了,一进房门,就有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缓解了我的痛苦。
这是一个并不大的房间,却摆了四个高高的书架,显得有点儿拥挤。这该是他的书房吧?就说嘛,他没可能像我这么无聊,到处乱跑,根本是我闯了人家地盘。
只见他走了过去,在书桌后坐下,又从桌上拾起一支毛笔,在砚台里蘸蘸,然后从一旁拿过一本书,正要翻开却又抬起头来,看看我,眼神又移到房间另一头的一套桌椅上,示意我坐下。
我乖乖地走了过去,坐下。
然后他又低下了头,同时,喊了一声:“高无庸,奉茶。”
不一会,高无庸端着个茶盘闪进了屋子,迅速地放好,又带着个盘子闪了出去。看的我不住感慨,这大人物身边的太监也是不容小觑的啊!放在我那俩小丫头身上,哪有这么高素质啊?
我坐在一旁,捧着茶碗,并不喝,只汲取那点温暖。
坐地久了,有些无聊,我便研究起这屋子来。
我正坐着的是一套儿,由一张小矮桌配两张扶手靠背椅,看那纹路该是黄梨木打造的,好东西啊;墙上较空,只挂了一副字,上面是四个字“戒急用忍”,字很漂亮,只是似乎有些过于端正,反失了灵气;那四个书架是同一模样,暗暗的颜色,凑近前,有一丝若隐若无的香气,原来是紫檀木,也对,防虫咬嘛,每个书架上都整整齐齐码了四层书;再就是那个人正使用的书桌了,距离有点远,只能猜测应该也是黄梨木所制,中规中矩的式样显得很中庸,一如整个房间的格调。
我不禁好奇起来,一个什么样的人会在自己最可以张显自身个性的地方都这么小心布置,一点不流露自己的喜恶。难道生在皇家,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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