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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烧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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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残疾了的少年不愿以这样的样子给自己老父丢脸,便宁可以管家的身份跟在陆赞身边来了云海,这一待,便是三十年。
这三十年内他的功夫到底精进到了何种地步,没有人知道。
但是云海的这些守将们却绝对清楚他们云海第一人是谁,是以当巫瀛提出以武为机的比试时,没有人想过她有胜算——这也是康志志得意满的理由。
却未料,她竟这样强!
小小场地里,兵器相交的声音犹若擂鼓,乒乒乓乓不觉于耳,而那交缠的身体,犹豫划定了范围无法向外扩张竟诡异的不断不断向上升去,让底下观战的众人不得不缓缓抬起自己的脑袋,顶着在半空里来去的两人!
老天!他们这还到底是不是人?!
而这些人里,心中大骇最甚的是康志!
他原以为,一个女子,即便是再武功了得,可她这样年纪,这样性别,便是顶破了天,也绝无胜得了卢存的理由!
这卢存是谁?他是瘸了一条腿却依旧能像耍小孩玩儿一般对战他们军营里诸多将领的武学奇才!
可是——
紧盯着天空的康志,眼角融进一抹黝黑的颜色,而那黑,逐步逐步晕染开来,墨染了他整双眼!
而就在此时,天空中一道闷雷声响,闪出一抹火光,众人便见到那交缠的双方一瞬间朝着两个方向猛的撤去,一左一右,形成两条深色的长带。
不多时,大伙儿便看到两抹影子落在了中心场子的两旁。
那两个人此刻,面上皆无表情,让人看不懂这一场比试到底谁胜谁负。
良久,一声拐杖轻敲地面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巫将军好俊的功夫!陆老将军若知继任如此,也会高兴的吧。”
“卢存乃陆将军府中管事,因将军一直住在军营里便也兼任营里日常事务,巫将军新来若有需要,卢存便住在书房外延第四间。”
语毕,视线又落在巫瀛面无表情的脸上半晌,继而点下头便转身离去。
留下满场沉默。
康志的表情此刻称得上是极难看的。他原以为卢存的存在就是对这新来的家伙最大的折磨,此刻竟——
但他面上表情持续不过一秒,继而便恢复了寻常模样:
“将军胜了,如后康某自当以将军令为令,不敢或忘。告辞!”
康志一走,众人便熙熙攘攘皆缓慢退去,不多时这整个训练场就只剩了巫瀛与元维二人。
“啧啧,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强,这计划简直是太妙了,我原先还担心你就算胜了也是险胜怕他们还……”
‘噗——’
元维的咋呼被断在一声猛然爆出的声音里,而那声音,在他转身的当口让他恍惚望见了漫天的红霞一般!
“你受伤了?!”
惊慌的声音与奔向女子的身体一道心动,元维看到的便是那插着刀站在场子里的女子满嘴的血,和那身体摇摇欲坠的模样。
赶过去,扶住人。
却未料这人竟然忒的不识相,一把推了他扶来的手,一抬手便抹向了自己满是血污的唇,继而突出个让人错愕的字:
“爽!”

【021】 朝着云海

元维被这女人的这个字给说的一愣——他还真是第一次从女人嘴巴里听到这样的话。
从前跟那些个考试的家伙们一道的时候他曾见过他们那一届的武状元比试,胜者是个体形庞大模样吓人的男子,他在把最后一个挑战者一脚踢到擂台底下的时候,好像说出的就是这么个字儿。
元维吞了吞口水,忽然觉得自己面前这女人实在是有些危险——明明体态也算苗条,就算是个头略高,但怎么着也并不能遮掩那完全的女人模样,可是,他在这一瞬间竟然将这女人和那时那个彪形大汉的身影重叠在脑海里,冷不迭打了个哆嗦。
“喂,”
却忽然听得,
“嗯?”
“我说,我这算是成了吧?”
那拿手背蹭着自己脸上血痕的女子,根本不晓得她是越蹭看起来越吓人,原本只是嘴边有一些血迹,这会儿几乎被她给弄成了大半张脸,竟傻乎乎样的回神看着他,继而这样问。
元维在自己脑袋里翻了个白眼儿,
“当然。”
回答的却一丝不苟的正常,心里在琢磨着,这女人不会斗到后来竟然连大环境都不晓得了?原本两人一道设计出这串儿的时候她还思绪清晰什么都了的,此刻竟然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
“那就好!”
元维一愣,下一瞬便看着那说完这三个字就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的女子猛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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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这几日不太平静。
和前阵子因为佛王爷被人给轻薄了去的事儿一样轰轰烈烈的传着另一样八卦话题。
无论是你走到哪儿——酒楼花楼,大街小巷——都能听到关于皇室的另一则……不晓得能不能算是丑闻的消息:
八王爷暴毙。
死在个男人的肚皮上!
天朝虽有好男风者,但到底不盛,寻常便是有喜欢男子的男子,总也是藏着掖着,可那八王爷家中美眷如斯之多,最后竟死在个男人肚皮上——简直是笑话!
天大的笑话!
原本这八王爷在自己封地上也称得上是个贤德的治理者,其王妃更是万里挑一的绝代佳人,是以这事儿着实是驳了皇家面子,听说当今圣闻此大发雷霆之怒,八王爷的封地怕是有可能被收回去。
不过这事儿半点儿也没有影响到此刻这坐在马车里凝神聚气的望着自己手中棋子的男子。
佛缘离开上京已经有一天了,而他出来,除了小捻子伺候在一旁之外,便只让一个王府的侍卫权充了赶车的,轻装简政就这样三个人一路朝着云海而去了。
满盘的棋子黑白交错,佛缘的视线落在那最后一颗,也是最后一步的位置——他并无多余嗜好,就此一个还往往寻不到对手,只得自攻自守。
可往往这般,他便总是死棋,不是进入和棋,便是满盘皆是子,不辨胜负却再无地可落子。
亦如此刻。
黑白的棋子交错,显然是又一次的下不下去。
佛缘沉默的将最后一子落下,
“到哪儿了?”
声音不大,却也够外头赶车的侍卫听到了。
“回王爷,刚过娄山,再来便是朝吴镇去的路了,不过这太阳快要下山了,属下建议待会儿到了吴镇可歇一宿,明日一早再赶路也不迟。”
闻言,佛缘轻应了一声,便沉默了下来。
小捻子的视线落在佛缘平静的面孔上,看不出丝毫想法,他只是有些奇怪王爷竟然会决定去云海——虽然允了那女子接近,但他并没有太觉得王爷对她有多少特别之处。
至少,与他心中所想情爱之类的感觉并不太一致,反倒是那女子一径表现出的倒是白痴的爱恋模样,但就是那样,她走的时候没至于一步三回头——这便是情爱?
感觉有些……奇怪。
小捻子的想法,其实并不太错。
此刻的佛缘,自然对巫瀛生不出什么深情厚爱来,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她一无惊天之貌,二无惊人之才,若是非说有什么特别的,只能说她的出场与众不同得让人不能或忘!
而这样的女子,是佛缘不曾见过的,所以他愿接下她的东西,也愿一路朝向云海,因为这人让他生出了些许兴趣——这样的事情于他,倒是件不常见的。
傍晚的霞光笼罩在吴镇形状优美的拱桥之上,佛缘的马车在一家建在这小桥附近的客栈门前停下,他自马车里缓步而出,不言不语,可那仅只是从店外走入店内的惊鸿一露,便迷了四下无数的人眼——若非额心的红痕被覆额遮掩了,怕只是这样简单的露面便会显了行踪。
入夜,小镇一排的祥和与宁静,客栈里,除了那些上了年纪的老旧楼梯在有人走过的时候隐隐会发出吱嘎的声响,便什么也没有。
佛缘早早便睡下了,因为除了睡下之外,一切事物都没有什么能让人提得起性质的。
可他有些睡不着。
这倒是个奇怪的事情,寻常时候他是只要一想便能睡下的,脑子里其实什么也没有但却偏偏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想了想,便干脆去想自己这一行所要去见的人吧,她会是什么表情,如何的反应?惊喜?快乐?兴高采烈得,像是那日自己接下她的东西?
那女人其实是个很简单的女子,喜怒哀乐各式情绪并不习惯于隐藏,但他也知道那人并不是单纯的傻瓜,单单从那几日她对待那些所谓的爱慕者的态度便可窥一二。不柔不媚,无贤德无才情——到底这女人身上,有哪一点是能让自己觉得与众不同的?
佛缘一时半会儿只想得到那人的酒香,还有亲吻人时火热的力道——那是一种,类似热情的东西,而热情这东西,是他所没有的。
在佛缘的东西乱想里,一夜便十分平静的过去了。
只是小捻子半夜起来如厕的时候在客栈院子里的角落奇怪的看到一抹倒在了草地上的人影,可是下一刻他定睛再看的时候,那人却已经不见了——以至于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夜里撞见了什么不该撞见的东西。

【022】 守护云海

作为边城的云海,是个非常名副其实的地方,除开那建立了云海县的这片土地,再往纳错方向而去便是一望无际的苍茫。
在这片黄土漫天的大地中心处,两国交界的界碑便伫立在那里,历经着无数年的风吹雨打侵蚀与风化,却百十年如一日的立在那里,为两国表明着各自的领地。
巫瀛牵着马,手指在这巨大的界碑上轻触着,视线落得有些远。
她是早上的时候寻来卢存才晓得这地方还有这么个界碑的。
要说这几日,她到也了解到了这个叫做卢存的管家在云海县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她原本以为还会有的更多抵抗情绪,因为他那日在训练场的半是认同的话少了许多,巫瀛相信,如果他真帮自己的话,立刻接管下云海所有事物也不是遥不可及的。
早上问起他她对于这云海还需要知道些什么,他便让她带好水和干粮,领着她一路走进了漫天的黄沙里。
远处的景色是一片的模糊,巫瀛只能在无尽的黄土被风吹而挂到自己面上的过程里隐隐约约望见极其遥远的地方,或许有个与他们云海县一样的小地方。
“那时出滦县,纳错的县城,与我们云海一样。你问该知道什么,那么这出滦县便是你必须知道的。那里的人是我们的敌人,世世代代祖祖辈辈都是我们的敌人。”
平静的声音,缓和而不带丝毫的多余情绪,让人完全听不出这话与这说话的人之间的联系。
巫瀛耳朵里听到这个,脑袋却一时无法将这声音与声音里的意义融到一起,便只得转了视线落到这说话之人的脸上。
“你用这种声音说这样的话?!”
无不诧异的惊讶到。
骑在马背上的男子并没下马,而那残缺的左腿便在此刻完全看不出丝毫异样,闻言,他只不过略的低下头,看着那牵着马的女
“其实这话是我听老一辈的云海人说的,”
语毕,却半晌没有继续,
“然后?”
巫瀛实在觉得跟这样的人说话,太费神!
“没有然后。卢某不过叙述了旁人的一种观点罢了,至于将军怎么想,那就是将军的事了。”
听得这话,巫瀛忽然抬眼看了他一眼,继而:
“也对!”
“不过既然如此,那你应该也有自己的看法不是?说来听听?这也是一种旁人观点。”
这家伙把她带到这里,怎么可能什么也不想说?偏还这样矜持着,又不是他们这鬼天朝的女孩子!
胸口堵得慌,怎么这云海县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罗嗦,这样多繁复!就不能简单说说话么?
“另外,卢管事,我不是什么官场里长大的姑娘,也不是什么天朝内院里呆着的小姐,你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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