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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夫当关-第16章

小说: 一夫当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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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握紧鸡毛掸子在帐篷上敲了敲:“讨厌,又想来弄我,把你打下去。”

“唔……”沈七兀自调/戏着,十足把握地等着他的解药,冷不防下腹却被狠狠几个抽打,痛得他一张清隽脸颊瞬间变了形。
该死的!修长的十指悉数并拢,紧紧握成了拳头。

那牙关紧咬、剑眉川凝、额头冒汗的狰狞表情,吓得春儿赶紧扔了鸡毛掸子,小鲤鱼一般从沈七胳膊底下逃也开去。
春儿其实并不反感被沈七吃嘴嘴和摸小鹿,被吃得软绵绵然后再睡着,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可是沈七吃嘴嘴的时候,总喜欢捏小鹿上的小葡萄,每次都把小葡萄捏得圆//鼓鼓的,然后又俯□去舔//咬它们,舔着舔着那个长着青色龙纹的怪东西就会变得很大起来……让她不由自主想起文清哥哥当日欺骗她时的那张狰狞怪脸,心里就会恶心得不行。

春儿叹了口气:唉,要是沈七没有那根怪东西该有多好,他们就一定不会打架了。

该死的女人,你是真傻还是真不懂人事?如火如荼的灼//烧本已让沈七撑得难耐,此刻那青龙之地又猛遭劫难,便越发如同火上浇油了。
若放在从前,他定然早已一步上前虏过她来肆意施/欢。可是两日相处,每次一触及那敏感之地,她便如同被冰冻了一般瞬间僵硬下来。他沈七自诩风流,几时缺过女人?再如何也不会去逼迫一个傻子……他想要的,不过只是一枚解药。
角落里某只毛毛虫如临大敌般蜷成一团,抱着凳子虎视眈眈看自己,看得他又难受又好气,沈七干涩着嗓子道:“过来。”

“不过!敢过来就打你!”春儿凶巴巴拒绝,两只眼睛瞪着沈七硕大的青龙之柱,眼皮子眨都不眨一下。
她却忘了,自己那胸/衣半敞的模样才是真正的致命毒药呢。

呵,好个出尔反尔的小傻子。沈七强捺下的欲//火越发焦渴难忍,好看的单眼皮眸子一片醉红朦胧,却还得强作出十分诚恳笑:“方才我可说过,要敢再打我,立刻就扔掉你……你乖乖过来,我不动你,就是想给你把把脉……”

把脉?是不是文清哥哥说的“治病”?春儿顿了顿:“是吃我吗?”
“混蛋才吃你……”一声森冷轻叱,猛然一道青影饿狼般扑将而来,下一秒春儿小小的身子便被沈七大力箍进了滚/烫怀抱:“说吧。两个选择,一,被我吃;二,给我解药。” 

真的没有解药啊,你个笨蛋沈七。
小麦色的长臂箍得春儿透不过气,耳垂被沈七咬得又痒又疼,春儿低下头,看到自己半解开的一抹红肚兜,还有肚兜下若隐若现调皮乱动着的两只小鹿……这样的场景,忽然让她想起杜小荷教过那首词:“双臂交//缠,唇儿相接,香舌轻//舔,胸带半解,娇把爱/郎玉笛儿推……”
小荷姨娘说,这种方法是不用戳自己那里的,只要把男人伺候好就可以了。春儿看了看那越发高起来的大帐//篷,帐//篷顶端不知什么时候像下过雨一般,竟然湿成了一大片……看着是挺可怜的。
春儿想了想,道:“那就给你吃好了。”

呵,说的轻巧!沈七涩着嗓子惨然一笑,明明知她最害怕的是什么,这样的情况下吃了她,又与强//奸有什么区别?
只可恶那龌龊财主药量下得极重,若是得不到舒缓,不定产生什么后果……定然是要解决的,可是,要他当着个一个傻子的面……

沈七拭去额角一片细密汗珠,将胸前绵软身体朝外绝然一推:“搡开,睡你的去吧……记住,面朝床内!不许给我转过来……唔……”
“沈七,我帮你。”
话音还未落下,身后却忽然环来一只冰凉小手,五指极其生涩地从小//腹一路蜿蜒,向下探去那青龙之地,十分紧张地触碰了一下,又迅速离开,然后又如下了狠心似的,忽然整只小手便环裹而来,将那青龙之柱牢牢握在掌心里,左右生疏抚弄开……

该死,不是左右,是上下啊……沈七清隽面颊上尽是苦笑,怎奈心中却不由自己地涌起一抹奇怪暖意……想要推开她,脊背上却又袭来一簇干涩舔吻,不过只是唇半的轻触而已,那么笨拙的,如同一只初生的毛毛虫……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之、拧之、蹂//躏之。
笨蛋,什么都不懂!
本是强捺着不动的身体,忽然便翻过身去,抱住了背后那抹绵软软的小小身子……

小阁子里,满室红烛摇曳,渐渐传出一丝丝高低//吟//唱。
“哧溜——”像是小猫游走的声音,窗外一道修长身体顿了一顿,终是如幻影一般迅速消失在小花园子后。
 
 

第16章 园内多情 。。。 
 
 
“啾啾”、“啾啾啾”
晌午时分,葡萄架子下禾大富光着膀子边逗弄笼中小鸟,边听身旁管家老王细声汇报着昨夜情形。
也不知是发了烧还是喝了酒,老王两只招风耳红肿肿一片,看得禾大富不由想起富翔酒楼的那道卤猪耳朵招牌菜。
禾大富满脸肥肉颤了颤,不耐烦道:“这么说是成喽?”

“恩、恩……大约是成了。”老王摸了摸洗过数遍的耳垂,因见财主爷瞪过来,赶紧猛捣脑袋改了口风道:“是是是、肯定是成了……昨夜动静虽十分小,可是方才老奴命人去看了那碗鸡汤,竟是喝得连一丁点油星子都不剩,那样烈的药……咳咳,老爷您知道的。”

“姥姥,好个穷酸饿鬼,喝不死他!”禾大富抖着下巴骂,奈何口中叱着,嘴角却向上弯了起来,吃都吃了,这下看那小子还有什么理由谈退亲。
老王顿时松了口气,否则那倒霉夫妇再留一个晚上,不定耳朵都要被自己洗烂了。因又想到一事,赶紧又附耳上去。

却是山上那位的麻烦事。禾大富听得头疼,一扇子打断道:“哪只嘴碎的又上去胡说?!……罢罢,左右都让她知道了,你只答她是小户的殷实人家,旁的不说便是。反正她不下山,便是如何糊弄都无妨。”
“是是,奴才一会差人上去回话。”老王颤颤哈着老腰。

二人正说着话,又见那厢小径上木呆呆走来一个人,一身水红色绣着牡丹纹路的修身小裙,头扎圆圆小髻,斜插两只茶花小簪,肤白唇红,清眸含水。本是好看得不行,偏偏大热天却扎了条湖蓝色长丝巾,将脖子捂得严严实实,不伦不类看得禾大富就来气。
禾大富将鸟笼子与老王一递,咕噜咕噜喝下一碗下火茶:“大热天捂什么脖子?你男人呢?”

“夫君帮我系的,说好看。他去找胡子了。”春儿徐徐答话,两只大眼睛却直楞楞看着桌上的新鲜糕点,边说边走过去,自己吃了三块,又用帕子包起来三块。

“吃吃吃,就知道吃,光吃不长脑子!大热的天让你缠条大丝巾,你那相公也是根黑了的心肠,脑门子被驴踢了!”禾大富不耐烦瞟了一眼,因见闺女与平常无异,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很小气地将糕点移到老远:“昨夜那碗鸡汤可是给他喝了?”

“恩,我就尝了两口,沈七他一个人全喝了。”春儿吸吸小鼻子,暂时忘记脖子上被缠得发闷的长丝巾,眼前又浮现出昨夜那碗热腾腾直冒香气的鸡汤来。皱着小眉道:
“味道还是不错的,就是有一点点淡了,要是多放一点胡椒,还有盐,可能更好喝些。不然,就加点桂圆红枣也不错,胖子爹爹下次一定要记得放……”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那碗鸡汤老子费去不知道多少功夫,敢情却是全浪费了!”禾大富一听怒极,硕胖的身子扑腾跳起,一大蒲扇盖了下去。
该死的,但凡哪日心情不错,只这傻货一来,立刻就被搅得一塌糊涂。那样烈性的药对男人无妨,对女人却是极伤的,这傻货傻便傻了,那算命的竟然也这般缺德,一碗鸡汤竟是全喂了自家闺女!还不如将她远远打发走,也好省了自己徒劳操心,耳根子不清静。

“姥姥的!你去……去去去,去把那臭算命的给老子找来!!”禾大富戳着大扇子,因见闺女不知何时又拿起糕点盘子吃,越发气得一条巨胖手臂哆嗦得像筛子。

“哦。”春儿很郁闷,早知道就说自己喝掉好了,胖子爹爹真小气,给女婿喝碗鸡汤都能气成这样。
她其实还想提醒爹爹裤带又松了的,可是看见老爹呼哧呼哧只余下出气的份儿,只得满腹罪恶感地将其余之言咽回,挠挠手心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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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家老宅很大,一路亭台廊阁,拐过几道弯弯小径,方才到得小花园子旁。
满园子花香扑鼻,还不及走近,却已听闻人声,春儿碎步徐徐,看到落花树下,杜姨娘一身艳紫色敞胸长裙,正笑脸含春与自己夫君说着什么,一张姹紫嫣红的满月脸娇/羞/妩/媚,欲语还休;再看沈七,亦是一袭修长青裳翩翩乱舞,狐狸眸子弯弯笑得好看之极……真没道德啊。春儿小嘴一抿撅了起来。

杜小荷心烦思呕,本在园中排闷,不想一低头一抬头间却忽然看到面前多出一枚清隽男子,小麦色肌肤泛着阳光的味道,一双狭长眸子不语自笑,看似洒脱豪爽,那微微向上勾起的嘴角却又分明很矛盾的带着些清冷不羁。与之翩翩儒雅的杨鸣远相比,这是完全陌生的另一种妖孽风流……这样的冷傲男子,若是弄到床上……

原就是烟花女子,小小年纪四方美男伺候过不知多少,自从嫁入禾家以来,一府男人能入眼的除却禾俊熙与杨鸣远,再无其他,此刻见府中难得进来一个如此气质迥异的年轻男子,杜小荷哪儿还能按捺住那欣喜难耐的小心肝?
因见对方只顾低头寻物,根本看也不看自己,便素手一拂,故意丢下一张帕子道:“啊呀,掉了……”

“扑哧——”一阵香风拂过,帕子下一秒果然被扔了回来。

杜小荷心喜,见那青衣男子又要转过头去找东西,赶紧两步上前道:“谢谢公子……公子面生得紧,奴家猛然一见,还以为是天上派下来的神武将军~~吓得奴家竟是连帕子都捂不紧了~~”
口中“嗤嗤”笑着,一手白短手指便向自己高高/耸起的胸脯上羞赧捂去。只那一双圆圆杏眸眼波潋滟,分明直勾勾地看着他,却又娇羞得像要溢出水儿来。

哦呀,好个风骚女人。沈七勾起嘴角笑,真是奇怪,昨天中午领着那傻货回来时,这女人不是见过自己吗?当时还很鄙夷地唾了自己一口扭着大屁股走开,怎么才过一个晚上就忽然换了副嘴脸,竟是巴巴地往自己跟前送?

沈七习惯性摸了摸空荡荡的下巴,狐狸眸子弯弯,笑得十分之坏:“嘿嘿~,小姨娘真是贵人多忘,我不过是街边一穷算卦的罢了,几时能与那神武将军相提并论……倒是小姨娘,如此貌美之颜,与那九霄大殿上的天蓬元帅夫人倒是有得媲美~~在下实是赞赏,赞赏啊哈哈~~”口中说着,又学那书生模样做了个揖。

原还以为是个高傲角色呢,不想这般轻易便上了勾,被夸奖了的杜小荷越发笑得满脸春/水荡漾,盈盈碎步上前,脚脖子一崴,整个浓香扑鼻的身子便朝沈七宽宽的胸膛上栽去:“呵呀~~~公子你这样夸奴家,夸得奴家好不开心~~~”
“哇、哇咧——,臭、臭哇咧——”只那圆短身子一栽,却是栽进了一道磕巴巴的小瘦胸脯上。

任阿呆面上挂着昨夜从湖里打捞上来的半干胡子,双手双脚乱舞着将杜小荷嫌恶推倒在地。本要颠着步子走开,冷不防却被衣襟一提,高高提在了半空中——
“该死的,原是你偷了我的宝贝胡子,枉了七爷我找好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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