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妃-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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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假心假意的女人。贱人,你姐姐怎么说你来着,贱人,连家里的人,都叫你贱人,入了宫,你也不过是个贱妃。”张妃恶狠狠地说着:“你看似风光,可是我却为你可悲,当你生下孩子,你死得比我还要早。”
弯弯的脸色有些发白:“罢,我今天没有什么心情跟你争什么。信也罢,不信也罢,我不想看到后宫多生是非,多添人命。在连家,也只是我连家的事,虹姐姐,也并不如你所说的这般。”哪怕宫里的人,都叫她贱妃,虹昭仪也不会。
她还没有转身,敏昭仪就急急求着说:“求你,放我出去,我想出去,我做梦也想出去。”
“哈哈哈,好一个姐妹情深啊,贱妃,你想也想不到是吧,你的立妃,你的行踪,都是你的虹姐姐告诉我的。”
弯弯的脸色苍白,捂着嘴好想吐,心里翻涌的,是什么样的感觉。
“娘娘。”几个宫女害怕地看着她。
出到外面,清新的空气,冷冷的风一吹,才舒服一些。宫斗真的是太难了,她不想伤害到别人,可是,她就会受到别人的伤害。
苍穹布满了乌云,细雨飘飘而下,压在心头上,更是沉甸甸的。
如何,才能改变。
脱去身上的繁重,弯弯坐在床沿看着风御夜,满脸是辛苦:“夜啊,你的责任好重啊,我正式宣布,我不行,我没有你的本事,这后宫的事,要将人的年华都逼老了,夜夜,你可不能睡太久了。”
整整一天,她真的辛苦了,这是非人的工作啊,不适合她。
没有笑容的生活,要之,有何用呢?
卓玉死了,她心里满是内疚的,探来谈去,都是因为皇上爱她。她不想宫里因为她,都会被逼死,这样子,她于心不安啊。
虹姐姐啊,那个记忆中的姐姐,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只是不喜欢她而已,可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要张妃杀了她,又是因为得宠,有皇上,就会有后宫。后宫三千,只得她一人,何来容易啊。
她现在,真的是惧前路了,可恶的规矩啊,让她真是想破了脑袋,畏惧起前路了,前路漫漫,她不要撞,她只喜欢走人家走过的路,至少证明没有陷阱。
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身边睡,却听见有人叫她:“云弯弯,云弯弯,你的时候快到了。”
她看着那里,四周都是空空的,一望,怎么也看不到边,也看不到风御夜,连孩子也没有了,她跑着,大声地叫着:“风御夜,夜夜,你在哪里。”
“别叫了,你的时候快到了,提醒你而已。”
“不要,我不要死。我还年轻啊,我没病没痛没犯错的,怎么可以让我红颜薄命。”
似乎好笑于她的话,好几个声音都笑了起来。她蹲下去哭着:“夜,你在哪里,你说,你死也要跟我一起的,你在哪里。”
“”娘娘,娘娘。有宫女小声地叫着。
弯弯气喘喘地醒来,却是宫灯大亮,守夜的宫女都惊恐地跪在地上。
“娘娘,你做恶梦了。”
“是啊,恶梦。”幸好是恶梦,她抹着脸上的汗水,孩子,夜夜,都没有消失不见。
那个恶梦,又在预告着什么?夜夜不会虚情假意对她的,不会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燕隅私语
凤御夜清早醒过来,仍有些神志不清,皱起眉头:“该死的,痛死了。”胳膊好痛啊。
弯弯压着他:“别乱动,会扯到伤口的。”这么大了,和她也一样,小孩子的心性,怪不得合得来了,同一类人啊。
他拉下她的手,有些低沉地叫着:“弯弯。”
“嗯,我在。”好可爱的夜夜,双眼迷蒙的像是星子一样。
他嘟起嘴:“弯弯,好痛唉。”
弯弯笑着拍他的脸:“不痛不痛,夜不怕痛的。”亲亲他的脸:“小乖乖听话哦。”感觉还真像是他妈一样,怪不得和林若风将他带到药铺里,那大夫还教训她们,说是虐待孩子一样。
弯弯摸摸他的额头:“夜,你的体温好高哦,不会在发烧吧,千万不要烧坏了脑子。”惨的不是他,是她啊。太累人做强人。
“福公公。”她欲撩开布纱叫人来看看。
凤御夜一手抱着她的腰:“吵死了。”
汗,还嫌她吵,不是看在他生病,她定会,呵呵不与病人计较,太没品了,不是吗?
福公公小心地端着一碗药:“贵妃娘娘,皇上该喝药了。”
“对对对,等一会你来侍候。”她掰开腰间的手,挺着大肚子真是困难啊,连起床也是要侧着来。
却差一点掉下去,吓得心跳跳的:“夜,还不放手。”
“不放。”他从后面粘着她:“退下都退下。”
“娘娘。”福公公端着药,有些为难。
她无奈地伸出手接过:“你们退下吧。”
凤御夜,就不要怪本小姐太无情了,不喝也的灌下去,参照一下你过年怎么对待法的。
“夜夜。”她坐起,笑着看他:“喝汤了,来啊。”
“不要。”他很酷。
“呼呼,喝药了,凤御夜,你是喝还是不喝,不喝,行,你就这样烧着病着,我去找徐天洛聊聊天,谈谈心。”
腰一紧,凤御夜带着火气沙哑声尖叫着:“你敢。”
弯弯低低笑:“呵呵,不好意思,本人一向很大胆,你不喝药就拉倒,死了拖出去葬了,我另攀高枝儿,爱嫁几个都成。”
“没心没肺。”他咕哝:“又不是不喝。”
敢请还要哄着喝啊,哄太难了,她比较喜欢直接威胁,让人无可奈何,那样,才舒服啊,呵呵:“张开嘴。”
这样才乖啊,让她一勺一勺地喂下去,才将碗放到床边小桌,他就低低地叫着:“要吃糖了。”
弯弯挡住他的嘴:“不许亲。”
“为什么?我偏要。”他任性地说着。
“你发高烧,千万不要传染给我了,把宝宝烧成小笨蛋就惨了。”
他不满地叫着:“好苦。”
“苦口良药啊,慢慢地品味着吧。吃了药,就乖乖的睡,不能掀被子。”说她睡相差,他也好不到那里去。
凤御夜紧张起来:“你又要到那里去,不许走。”
“没有到那里去,陪着你,好不好,我保证你睡醒之后有见到我,你没有什么事了,我也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她找个舒服的好位置,靠在他的旁边。
“弯弯。”他轻轻地叫。
她应了一声,抬眸看他,他轻笑,却没有说话。
一会,他又叫一声。还是没有说话,弯弯没好气地叫:“你叫什么叫啊,神经病一样。”
“我只是证实你睡着没有。”他说的天公地道,是有些晕沉了,抱着心爱的人入睡,就是这般的幸福啊。
“那又如何,放开你的手啦。”她小心地往一侧要起来。
他神经一紧,挥走睡意:“你又要去那里?不许去。”
“凤御夜大人,我去如恭啊。你管得太多了吧!”她叫来二个宫女,扶着她去旁边的,嗯,她所设计的卫生间。
待她回来,就看见他睁着眼,眼珠子动了不动,差点吓了她一跳:“你干什么?想吓人啊。”
他眨眨有些酸涩的眼:“不是,我想睡,又怕睡着没见你。”
暖暖的被窝,将这寒气都赶之出去。弯弯依在他的怀里,好是心满意足,叹着气,暖暖的气息,熏得她也想睡了。
何妨一起醉倒呢?明天的事,明天去解决,未雨绸缪只会弄得自己身心疲惫。
夕阳西下,睡足的她倒是又无事可做了,他仍睡得很沉,一室的夕阳光让这里变得恬静。
她挥挥手,二个宫女来扶她起床。
走到外面福公公恭敬又小声地说:“贵妃娘娘,膳食准备好了。”
她不得不赞赏:“福公公,你做事就是好,比孙公公厉害多了。”孙公公只会扯她的后脚。
一边的孙公公满怀是委屈啊:“贵妃娘娘,好是都是福公公去做。”
弯弯睁大眼:“我有叫你去做坏事吗?你告密的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福公公,他最怕什么?罚他做什么?”
孙公公哀怨:“贵妃娘娘和皇上都一个样儿啊。”
她轻笑出声:“你啊,就会逗人开心,小声点,别吵醒皇上了。”
“皇上在半个时辰前就醒来喝过一次药了。娘娘还在休息,皇上就让我们先准备了晚膳。”福公公据实报道着。
弯弯心一甜:“倒是挺细心的。”的确是肚子饿了才醒来的。
满满一桌是清淡搭配得宜的菜色,每一道要是试出有什么不妥,马上就会送去查,然后在治罪。
她想,如果不是凤御夜这般的心细如发,她在初入宫那时,就什么死的也不知道,银针都不知黑了几根,治罪的人,也多着呢?只是后来就一直也没有了,那个厨子都不敢拿自个的脑袋来上菜。
用过膳手,孙公公用银盘端来一些帖子:“贵妃娘娘,这些帖子都是今天送过来的。”
都是一些无关重要大的,只是另一张扎着草环的让她奇怪,上面却是空白一字也没有。
只有一只草环,那草环,似乎还带着草原的气息,为什么不提片字呢?是艳送来的,还是洛,还是林若风,草指环啊,可为什么要送这只草指环过来呢?她有些奇怪地问:“这是谁送来的?”
孙公公想了想说:“好像是门房那边送过来的,说是徐家千金亲自送来的,却没有入宫,奴才检查过了,没有危险,是牧草。”
“切,我当然知道这是牧草,可是送这个,有什么意义啊?”她不解啊。
孙公公轻声说:“大概是徐千金想着,贵妃娘娘喜欢这个,就送这个来讨娘娘的欢喜啊。”
“你要是送金子给我,我更欢喜啊,福公公,最近有徐家的消息吗,不,不问你,你跟皇上是一路的,那个,刘公公,你说,最近有什么徐家的消息。”她随手指了一个公公,手指把玩着草指环,是真的挺可爱的,可见用心真是不一般啊,艳真是越来越知她的心了。负了洛,千万不要生她的气哦,她不是故意的。
那个公公有些受宠若惊地说:“启禀贵妃娘娘,徐老将军许久就不曾上朝了。”
“徐天洛辞去了官职我倒是知道,可是徐老头还在上班啊,不,还在任职。”居然上也是上班一样,光拿薪,不打仗的。现在凤朝是四海升平,将军只怕是骨头都生锈了。
那公公想了想说:“徐老将军好像是说,独子生病。”
生病,不会吧,洛那么结实,怎么 会生病呢。“刘公公,你现在走一趟,去徐家看看。”
“是,娘娘。”他躬身出去。
怎么会呢,一定不会的,想必就是徐老头用来推搪不上班的理由,冬天那么冷,谁谁谁喜欢早起了,凤御夜还不是,左请右请的才愿起床。不过徐老头的理由真过分,居然说洛生病,这样不吉利的他不知道吗?
可是,夜黑之后,刘公公却带来了不好的消息,徐天洛的确是病了,在牧场上,而且病得很重,徐府都说着,公子要走了。
她心里不是滋味,恨不得天快些亮啊,去牧场看看他。怎么会这样子呢?洛,怎么 不好好照顾自己呢?除了她,天下还有大把的女子啊,只是,什么病尚不得知,她还是不要那样自大才好。
一定是谣言啊,一定是谣传,洛不会有什么事的,他是那样高大,气盖云山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 洛。再见!
凤御夜的身体还算不错,已恢复了大半,不再发烧,只有些皮外伤了,那割得深深的伤口还是让弯弯不敢看,陈御医八成和他有仇,怎么下得了手啊,他的手臂,都比她的还要好看细嫩。
凤御夜也算是懒人,既然这样,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上朝还是处理政事什么的。
弯弯却不知要从何开口,让她去牧场,凤御夜一定不会同意的。
他虽然知道她心里只有他,却是小气鬼,防她出墙防得像是搞国防战争一样。
她长长地又叹了口气,躺在贵妃椅上,看着阳光照在指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