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妃-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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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怎么会放弃孩子不顾呢?
而他,想要和弯弯过长长的一生,不是只有短短的几个月。
“那,一切都会如常吗?要小心。”他好难啊。
福公公小声的说:“主子,请放心,一定会拿捏好的,不会伤了娘娘的。
他不放心啊,他就是怕啊,其实,弯弯是不会知道的,连可能性,他都会担忧,那所剩下的,就只有恨了,她对这个孩子,有多少的期待,多爱护啊,为了他的一句话,她可以进宫,她是胆小鬼啊。孩子和他一样重要,只是,在他的心里,她永远比孩子重要。他又回到那围观的人群中,看着那一张张欢快的笑脸,不知,这样,是对,还是错。
如果走弯了路,弯弯将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那笑的开心的大肚仙,是她吗?总是朝他笑,不由自主地,他轻回她的笑。
很快的,她走开了,腆着大肚子,朝围观的人笑着,似云非云,想留,留不住。
如所料的,那暗藏得武器,从红盖头下,从裙下,都一拉而出,那面具下的脸,是何等的凶残,不留情地久攻向那大肚仙,尤其是那肚子,人群中的手脚都很快,不少人纵身出来了。
惊叫声,哭声,打斗声,交织成一片。
那大肚仙不知让谁撞倒在地上了,他知道,也许很快,就会让人踏上一脚,然后就会有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他的心,在备受着煎熬,慌乱走避的人群,推动着他。
不,不能让弯弯伤心。如果孩子没有了,弯弯的脸上,还会有笑容吗?他惊醒,闪入奋斗的场面,大声地叫着:“弯弯,弯弯,不得伤她一根寒毛。“
洛尚会为了守护她,而让羊踩背而过,他深爱着她,怎么要她受这样的痛苦。
“弯弯。”他扶着那痛叫的大肚仙,解开她的面具。”不要怕,不要怕,我在,啊、、、、、、你是谁?不是弯弯。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吊起的心,放了下来。
他跑到后台那里,却是空空如也,哪里有弯弯的人影,他完全不能接受这样:“弯弯,弯弯,不要吓我,快出来。”
一只手从台下伸出来,抓啊,抓的,拍拍他的脚,那可爱的眼转动地看着四周:“嘘,人家在打架,你不要叫的那么大声,要是把人引来了怎么办啊?完全第一啊,你说的。”她很听话,一听到声响就马上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心跳,终于寻了回来,他大声地吐着气,笑着:“弯弯,出来了,没事了。”
“唉,我当时进来就很容易,现在,好像出不去了。”她脸上为难啊,却有种笑,一种解脱的笑。
凤御夜将整张桌子推开,才拉起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吓死我了。”
“嗯,我是不是很聪明啊。”她抬起头笑着。
“是的,弯弯。”
她把玩着他胸前的珍珠扣:“刚才,我在这里看得很清楚啊,夜,吓坏你了。”
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弯弯是这样相信他,而他,如果他冷眼旁看,他没有上前呢?这小狐狸,奸得真是狐狸啊:“我以为,那个事你。”她说要扮大肚仙的。
吐吐舌,弯弯有些可爱:“不是啦,我到这里,那老板说,大肚仙比较危险,让我做新娘子让人抬着呢?我想着,那更加风光啊,为什么不做,是不是,然后,还是对那大肚仙的道具很好奇,还跑到那里去看呢?”
这些角色中,又插入了多少的大内高手,台后,必不能伤到弯弯,台前,人多,那就不同了。
她的好奇,她的坚持,他的弯弯啊。
弯弯拍拍他的背:“好了啊,在害怕什么?我不是平安无事吗?你一叫我,我就出来了啊。”听话得,像条狗一样,不,才不是呢?他以前老说她的狗胆包天,还真把自己当作是他眷养的狗了。
“夜夜,我有话跟你说。”她也是认真的。“尽管我这两天都是睡得迷糊糊的,可是,我心里明白得,卓玉说的话,在我的脑子里,怎么也抹杀不去,我真的是怕啊,怕你连我的孩子也不要,可是,我认识的夜,不是这样的人。”
“弯弯。”他无语,正是如此啊,聪明的弯弯,都是把话放在心里的。
“刚才,我都看到了,夜夜,我们之间,不必隔着太多的秘密,如果要对抗凤朝的规矩,并不是只有这样的,上山的路,又何止一条呢?”怎么越说,越觉得有成就感啊,像是教授传道一样了。
凤御夜看着她的眼:“弯弯,你还知道了什么?”
“夜,我知道,喝的那个药,是什么药,夜夜,不必如此,我不要你这样,你太辛苦了。”她会心疼啊。
他感叹:“弯弯,你是个小狐狸。大事聪明,小事糊涂。”为什么,以前他都没有发觉呢?还是小狐狸真的很会装。
“是赞我,还是贬我。”她又调皮起来了。
他想,任何男人都会为这样的女人着迷的,至少,他就是如此,人生何复几何,得到什么,失去什么?总是开心,总是调皮,她不喜欢沉重的事压着,这样,会让她没劲儿,他就是喜欢她这样子。
“当然是赞你,弯弯,我最爱的弯弯,我发誓,一定会守护着你和孩子的,尽我最大的能力。”他不会,再有什么歪见了。
甜蜜的小狐狸笑了,谁说,不能扮猪吃老虎呢?女人啊,还是要糊涂一些好。
“主子,刺客都抓到了?”肥胖的人靠近。
弯弯更是嫌弃:“好难看啊,你的面具,吓死人了,不要过来啊,我还没有见过那么肥胖的大蛇啊。”她有些惊吓地转到凤御夜的身后,心情,好得不得了。
“拿下吧,弯弯不喜欢看到蛇。”真会挑,还挑个她怕的。
面具拿下,果然就是福公公。
“让刑部的人,好好地查,一五一十地查个清清楚楚,所有牵连的人,一个也不放过,记得,不能查死人,全都要活得。”
“是。”福公公让人押着那刺客离开。
“刺客都抓到了,那就更好了,终于放心了,不用担心半夜有人追杀了,断断续续的,讨厌死了。夜,太好了,果然是什么来着,是那个引蛇出洞,是不是。”很快的,她就发现了什么不对,赶紧收住,“我没有说什么吧,呵呵。”
凤御夜拉出她:“怎么会没有呢?我可听得一清二楚,得好好审审你啊。”
“不用审了,呵呵,夜夜,我们去买最漂亮的花灯,然后,就可以回家了。”她可爱地说着。
回家,宫里不是家,皇宫的事,不是家事,是天下事。
“你喜欢什么,就给你买什么?”
“好啊,就知道我不受惊,你不担心的,现在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要补偿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弯弯啊,让你亲爱的夜一个人孤军作战,是不是有些过份啊,为了我们的家,你要合计合计了。”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她无辜地看着十指:“那个,我不玩战争的。”
“你就装吧,你的狐狸尾巴都翘起来了。”放着聪明的人不用,真是笨蛋啊。
热热闹闹的花灯,又是谁在算计谁呢?这一群刺客,可真是帮我大忙。聪明的狐狸,自然晓得要怎样去求生。
第一百一十七章 风雨的前骤
阴冷的夜,月亮藏在厚实的云里,连星星也不见得有一丝丝的亮光,两盏小宫灯,匆匆忙忙地推开了张妃的住宫。
“娘娘。”急急的宫女边走边急呼。
张妃云鬓未理,踏着单薄的绣鞋就急走了出来:“如何?”
“张妃娘娘。”那宫女四处看看,合上了门:“大事不好了,娘娘,收买的杀手,全都被抓到了刑部,由黑将军亲自审问。”
“啊。”张妃站不稳,一下子就跌坐在软椅上。
“娘娘。”那宫女轻呼。
张妃美艳的脸如灰白般:“全抓,他们不是杀手吗?任务并没有完成,为何不自尽。”
“娘娘,听说当时,周围都是大内高手,为的就是抓刺客。”
她轻笑,是来自于内心极度恐惧的笑,亲手倒了杯茶,却洒了满桌都是。气的她将那玉壶狠狠地一砸:“原来,皇上早就有计划的了。”在宫里那么多人的眼睛注视下,带着那贱妃独自出宫。
大年那天,听说那贱妃病了,一夜都没有起来,直到隔天晚上,才说去闹花灯。
三番五次的追杀,耗尽了她不少钱财,却一次都没有成功。
“娘娘。”宫女有些担心地叫着。
“我问你,虹昭仪现在可知道了。”不能急啊,一急就会乱了阵脚。
那宫女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虹昭仪的消息是最为灵通的,奴婢想,虹昭仪应该也知道了。”虹昭仪入宫可是极为早的,在宫里的消息和人脉都很丰富,宫里的事,几乎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她的,虽然说只是一个昭仪,可是连张妃娘娘也得让她三分,不仅仅是因为她家的地位,而是因为她知晓着宫里不少的秘密。
“罢,你先退下。”她挥挥手,美艳的脸上,说不尽的是死亡的味道。
离她是越来越近了,这就是虹昭仪的目的吗?借刀杀人,真笨啊,当初怎么会听信她之言呢?
皇上呢?会不会相信她。她不知道,皇上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别的女人的存在,他的眼里,就只有一个贱妃。
“娘娘,玉妃娘娘来了。”一个宫女在门口轻轻的叫道。
她擦擦脸上不经意流下的泪,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快,快请她进来。”
卓玉的脸上,虽然美丽如旧,却是苍白如雪,初小产的身体虚弱得如风中之柳般,只能在宫女的搀扶下行走。
张妃一见她,马上就跪下去:“妹妹救我。”
“都出去。”卓玉轻声的说着。
宫女合上门后,她才无力地坐倒在椅上,摇着头:“张妃姐姐,如今,谈何说我救你,皇上连我都算计着,我拿什么来救你。”
“一个一个都离开了,敏昭仪,然后是你的孩子,很快,就是我,下一个,说不定就是你。”她有些威胁的意思。
卓玉没有血色的唇轻扬:“张妃姐姐,如今我拖着这身子骨过来,不是你求我,是我求你啊。”
“呵呵,玉妃有太后撑腰,何惧什么,罢,平日里,也是我不会做人罢了,让人利用了去啊。”好的时候是姐姐妹妹相呼。
卓玉的语气有些嘲讽:“太后,在皇上的眼里,你知道是什么呢?只不过是踩着他母妃来坐上后位的一个女人,他恨,还恨不过来呢?何来的听从。太后虽是我表姑,却也帮不了半点忙,如今,拖着这要死不活的身子骨来求见姐姐,就是求姐姐莫要把我予你的钱财说了出去。”她有预感,这件事,不会那么快平息的,皇上,总是瞪着雪亮的眼,寻找着他的猎物,一经发现,他岂会放过,为衣装之事,就削了她的正妃之位,让太上皇也无从说之,高台之塌,为的目的又是什么?宫里的人,不是女人跟女人斗,而是,皇上要跟妃子们斗,胜算,岂会有吗?
本就是皇上的妃子,不讨皇上的喜欢,已是可怜了。可他也不喜她们的存在。
“又是一个怕死鬼。”张妃冷笑,卓玉的到来,竟是这般:“你的初进宫时的傲气去哪里了,你的骨气呢?卓玉,不,你哪里有骨气,你其实比贱妃还要贱,用卑贱的手段成就了你的好事,皇上,如何不恨你呢?何须我道出你,只怕,我之后,就是你,卓玉,皇上的心里,本就恨你啊,虎毒不食子,连无辜的孩子他都不容于世,何况是你呢?”
卓玉的脸色苍白,张妃说的对,现在的皇上,他的眼里,没有什么?台塌当时,他谁也不管,只拉住了云弯弯。
是啊,宫里的事,不是女人跟女人斗,而是皇上跟女人斗。千古未有的荒谬之谈啊。
“好漂亮哦。”睡袍的弯弯没有一点睡意,夜深了,依然和凤御夜在空无一人的大雄宝殿上。
两个造型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