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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春归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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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前去。玉莹忙和宁王侍奉着太后一路往太极殿去了。
待从宫里出来,已经是未时中了,两人梳洗了一番,换了常服,宁王正要搂着玉莹耳鬓厮磨,就有下人匆匆过来对宁王说吏部有急事找,宁王只得又换了衣服出去了。
玉莹没想到宁王新婚期间也有公务在身,本来还以为天潢贵胄会比普通的官员要清闲的多,目前看来也并不尽然。
一时困意上来,想想左右无事,便躺到床上补眠去了,一觉睡到日暮西沉方悠悠醒来。
桂馥见玉莹醒来,忙过来笑道:“殿下早回来了,见主子还在睡,叫奴婢们别叫醒主子,自己到外书房议事去了,殿下吩咐,您醒了就叫人过去请他,要过来跟主子一起用晚膳呢。”
玉莹点点头,下床去了净房,刚梳洗完,宁王就进来了,拉了玉莹道:“可算睡醒了,我带你去看样好东西。”说着便握了玉莹的手往外走。
两人走到位于上房左侧的一间厢房外,只见门上挂着一块匾额,上书:琅嬛阁。走进去一看,只见是一间布置得极清雅的书房,墙上挂着一幅寒江独钓图,正中一张书桌,供着一端宝砚,窗下一几,几上用白瓷荷叶碟供着数枚佛手,正散发着阵阵清香。靠墙一排顶天立地的大书架,满满装着一书架书,玉莹走近一看,只见大部分都是些搜神记、山海经、天工开物之类的奇闻杂记,又有一些话本戏曲,并大夏朝的各地风土人文志,玉莹随手抽出其中一本元人词话翻了翻,转过身对宁王默默地说道:“谢谢。”
宁王搂着玉莹温声道:“可喜欢?”玉莹点点头,宁王笑道:“这间小书房专给你用,你以后若无事,就到这里看看书写写字,我往后在外面看到有意思的书,都给你带回来,好么?”玉莹嗯了一声。
宁王便握了玉莹的手往外走,说道:“先去用晚膳吧。”两人回到上房,那叫云梅的宫女早领了一众宫女把膳传好了,玉莹默默的数了数,仍是八个宫女,但没看见早上的那个云杏。
两人用了晚膳,各自去净房沐浴,待玉莹沐浴出来,宁王早换了亵衣,拿着本书在床上躺着了。
玉莹慢慢悠悠走到妆台前,东摸摸西摸摸,一会抹点蔷薇水,一会拿梳子梳两下头发,就是不肯到床上去。
宁王手上虽拿着书,一双黑玉般的眸子却灼灼地盯着玉莹,见玉莹磨磨蹭蹭的不过来,把书一扔,下了床走到玉莹身后,将玉莹一把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玉莹痛呼了一声,忙手忙脚乱地欲往床内躲,却被宁王一把拽住脚踝扯到了跟前,三下两下剥了个精光。
宁王早已经忍得要冒火,好不容易捱到天黑就寝,哪里还忍得住,当下分开玉莹的双腿急急的顶了进去。
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玉莹只觉得嗓子已经哑得喊不出来,宁王才狠狠的撞击玉莹花心最后几下,停了下来。
两人都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宁王喘息渐停,哑声对玉莹说道:“好莹儿,我抱你去洗澡。”说着便掀开帘子令人备水。
玉莹听得他要抱自己去洗澡,也不知道从哪里萌生出一股力气,一边摇头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了。”一边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下地一溜烟跑进了净房。宁王见她这般惊慌失措,不由失笑,摇摇头下了床到另一间净房沐浴去了。
待两人沐浴回来,床上的被褥已经换了一套新的,两人重新躺下,宁王一把将玉莹搂到怀里,温声道:“睡吧,明日还要回门呢。”玉莹挣了挣没挣动,只好随他抱着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第二日一早,两人用过早膳穿戴完毕,宁王便令人准备马车带玉莹回门。
待两人出得宁王府,玉莹见门口除了昨日那辆马车,还停了三辆马车,每辆马车上都满满当当的堆满了东西,玉莹眨眨眼睛,暗想这不会是宁王府准备的回门礼吧,偷偷瞥了一眼神情如常的宁王,不由扶额,暗道他跟裴贇哥哥真有一拼,都是财大气粗爱得瑟的主。两人上了马车往永安侯府去,一路上宁王倒老老实实的,没再动手动脚。
待到了永安侯府门口,裴贇早候着了,又请了义承伯府王静之王睿之两兄弟作陪,王姨妈等人则候在二门。
这边宁王扶玉莹下了马车,王睿之早一眼看见了玉莹,一时间只觉得玉莹清丽无双更胜往昔,不由不醉自痴,呆愣在当地,待被大哥拽了袖子回过神来,才发现宁王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眸子里却殊无笑意,王睿之不由一凛,忙收敛心神给宁王行礼。
宁王冷冷瞥了他一眼,微微颔了颔首,便握了玉莹的手往内走。
一行人到了正厅,裴贇将玉莹拉到一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低声问道:“这两日可曾受委屈?”
玉莹不由失笑:“哥哥,这才两天功夫,谁能给我什么委屈受。”见裴贇一脸的关切,忙又低声道:“我若受了委屈,必不瞒着哥哥,好么?”
裴贇踟躇片刻,又低声道:“他对你可好?”
玉莹默然,心想宁王这两天对自己不可谓不温存体贴,想是对自己暂时还未腻,至于腻了以后对自己会怎么样,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无非是独守空房么,而自己有资产有银子,还怕独守空房吗?
想到这里,玉莹发自内心的笑道:“嗯,他对我挺好的。”
裴贇见妹妹笑得极开心,不似作伪,不由暗叹,想着妹妹到底是年纪小,不懂男人易变,以为宁王对她这两日新鲜,便是一辈子都将如此了,日后宁王对她恩宠日稀,妹妹少不得又是一场伤心,不由暗想着哪日得好好劝劝她,莫把心系到宁王身上才好。
那边兄妹两个在一边说悄悄话,这边宁王则一脸的面色不善,见兄妹两人在那嘀嘀咕咕说个没完,强自按耐将玉莹一把拽过来的冲动,冷着个脸一口接一口地喝茶,只觉得这白毫银针怎么恁的又重又涩。
王静之素会察言观色,他用眼睛逡巡了一眼两边的情形,心中已有了计较。
“呵呵呵,”王静之笑道,“不知宁王殿下对近日浙江巡抚苏熹年上折弹劾藩台翟笙刚,指其贪墨民财,扰乱盐政有何见教?”
宁王看了一眼王静之,面色稍霁,说道:“自古以来盐政关乎国运,牵一发而动全身,近日盐商纷纷罢市,联名上书陈情,状告翟笙刚勒令盐商出钱治河,实则已将朝廷拨的治河晌银尽数中饱私囊,又引得水盗趁乱抢劫盐船。父皇雷霆震怒,已着户部尚书陆清德并都察院御史星夜前往浙江查访,翟笙刚掌管浙江盐务多年,浙江盐务沉疴繁冗,想来若要重新整顿清查,不能徐徐图之,只能雷厉风行,大刀阔斧。”
王静之颔首,仍待说话,这边玉莹便过来告退,欲往内院找王姨妈。
宁王笑着对玉莹温声说道:“让丫鬟们好生伺候着,莫走得太急了。”玉莹点头应了,由一众丫鬟婆子们拥着往内院去了。
待到了钟翠阁,王姨妈早带着覃氏和王慧之等了半天了,见了玉莹,一把揽到怀里细细打量,见玉莹眉眼间已带了一丝薄媚,不由又是感叹又是心疼,搂着玉莹道:“好孩子,宁王对你可好?见到他的那些侧妃姬妾没?可有不好相与的?”
玉莹摇头道:“这几日事忙,还未曾得见。”
王姨妈道:“若有不好相与的,你只管打出去,纵是那两个侧妃,她们要敢在你面前张狂,你也只管整治惩处,莫让她们欺了你去,你是正妃,她们在你面前是妾、是婢,想来那宁王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不至于糊涂到宠妾灭妻的地步。”
玉莹点点头,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便令人将给王姨妈等人的礼物呈上来。
给王姨妈的是一件油光水滑的水貂斗篷并一众珍稀补品,给覃氏的是一对水头极好的翡翠手镯,并几匹江宁织造府新进贡的软烟罗,给王慧之的是一件大红装缎狐裘及一对玉麒麟。王姨妈等人忙道太过贵重了,玉莹异常坚决的强令她们收下,心道反正是宁王当冤大头,又不用自己掏嫁妆,呵呵呵。
几个人又说了半晌话,就有丫环请她们去前厅用膳。
前厅中设了两席,男女各坐一桌,中间设一屏风作避嫌之用。
那边宁王坐了上首,裴贇几个作陪,倒没人灌新姑爷酒,一是王静之兄弟既没酒量也没胆量,二是裴贇跟宁王向来不对付,两人瞅对方都颇不顺眼,压根没那个心情拼酒。
这边女眷桌上,虽然王姨妈兀自呱噪个不停,但覃氏稳重自持,王慧之清高自赏,玉莹素来沉默寡言,所以隔了一道屏风,那边只听到王静之与宁王高谈阔论,这边只听到王姨妈叽叽喳喳,其余诸人皆寡言少语,一顿饭吃的百般无味。
好不容易席散了,玉莹眼泪汪汪的跟裴贇等人告别,裴贇令人将那只雪白的巴儿狗抱上来,对玉莹说道:“前儿你出嫁时未带着它,如今还是让它跟着你去宁王府做个伴吧。”
玉莹一脸惊喜的忙接过来抱着,又跟裴贇说了几句体己话,便依依不舍的由众人送了出来。
宁王这边正扶着玉莹上马车,忽听不远处穿来一声马嘶,轰隆隆急驰过来一辆马车,那马显然受了惊,正兀自狂奔乱踏,眼见得就要撞上宁王府的马车,宁王怕玉莹受伤,未及多想,便纵身一跃,掠到马背上,紧紧勒住缰绳,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就见那马伏下前蹄,瘫软在地上。 众人之间见瞬间生变,皆大惊失色,这时见惊马被制,忙都松了一口气。
此时忽听那车厢内忽然传来一声娇呼,一位美人掀开车帘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美人娇娇怯怯,胸膛兀自起伏不停,水眸中泪光点点,如弱柳扶风般走到宁王跟前福礼道:“裴氏玉妍多谢宁王殿下救命之恩。”声音娇俏柔美,令人一听就不禁酥到骨子里。
玉莹见此情景,心不由的一动,望着裴玉妍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宁王淡淡地颔了颔首,转身大步走到玉莹面前,关切的问:“可曾惊着?”玉莹摇摇头,宁王仍欲说话,那裴玉妍走过来对玉莹行礼,娇娇怯怯地说道:“玉妍见过姐姐。”
玉莹淡淡地点点头,说道:“妹妹既受了惊,不如早些回府歇着去吧。”
裴玉妍含羞带怯地看了宁王一眼,说道:“宁王殿下今日救小女子一命,玉妍改日定当登门道谢。”
那边裴贇早看出其中道道,走过来冷声打断她道:“你一个姑娘家,哪来的亲自登门道谢一说,若要登门道谢,自有你父亲。看你似乎吓得不轻,莫在此处盘桓了,早些回府吧。”一番话说得毫不留情。
宁王听得此话,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裴玉妍一眼,未置一词,转身上了马车。
那裴玉妍怔愣在当地,一张脸青白交加,半晌,强自镇定的给众人行了个礼,转身上了西府下人刚抬过来的软轿。
这边玉莹尤在马车中兀自思量,忽被怀中的小狗拱了两下,回过神来低头看去,就见小狗一双圆溜溜黑葡萄眼睛正讨好似的望着自己,不由失笑。
宁王见她对这小狗百般摩挲,甚是喜爱,笑着搂她到怀里道:“若喜欢,改日我再命人多搜罗几只过来给你玩。”
玉莹忙摇头道:“不必了,这小狗刚断奶就被哥哥弄了来,也就罢了,若其他小狗也刚出生几十天就跟母狗分离,想想甚是可怜。”
宁王失笑道:“不过是些牲畜,也值得你做此伤春悲秋之叹。”
玉莹嘟嘴嗔道:“牲畜怎么了,牲畜也是母亲怀胎数月生下来的,舐犊情深,母子分离怎么不可怜?”
宁王见她含嗔带喜,甚是娇俏,心里痒痒的,待要一亲芳泽,又怕她恼自己轻薄,只得强自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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