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大人,战斗吧!-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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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时分,老板对两个醉鬼一筹莫展之际。司星从天而降,看着江色和司月勾肩搭背,浑身酒气,十分无奈一笑。
在柜台上扔了一张一千两面值的银票,老板一惊,张大了嘴,却飞进去一颗药丸。那药丸顺着老板的喉咙就直接滑了进去,老板抠了半天未果。
司星一脸阴沉对老板说,“今天你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若是泄漏出去一个字,便肠穿肚烂而死。”
老板欲哭无泪,不住的点头。
“还有,若是有人问你这位小姐的去处,你就答她在这里住了一夜!”
老板点头。
司星于是左手拎着江色,右手拎着司月,就踏着夜色而去。
老板摇头,果然江湖人都这么可怕。宁得罪权贵不得罪江湖人有没有啊。
第二天,江色醒来,死死的盯着上方华丽的有点艳俗的红色床幔。总觉得有点熟悉,拍了拍仍旧有些宿醉的头,终于意识到现在她所处的位置。
“色、色,你终于醒了啊。”司月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眼睛扑闪扑闪的。
“魂淡,叫你送我回家的。”江色抬了抬眼皮,十分无奈。司月简直是未开化的生物,一点都不懂得男女之别。拢了拢自己的衣衫,坐起身来。
“我喝醉了,我们两个昨天都是被司星拎回来的。”司月无辜的摇了摇头。
江色见司月说道司星名字时候有些不自在,再仔细打量对方,发现司月竟然穿着有些高领的衣衫。心里顿时就明了了,“现在天气很热吗?”江色明知故问。
“没有啊。”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司月手上却是紧紧的捂住了领口。
“那你干嘛穿高领?”江色取笑他。
司月神色立马不自在了,有些支支吾吾,“昨晚被蚊子咬了,作为堂堂魔教教主,怎么可以在手下面前失了礼仪。”
“你可真是一个好教主。”江色见调戏到这里,看看样子就打住了。想起现在的处境,想起现在的封言,心里终究不是爽快,“昨天你怎么找到我的?”
“自从你走的那日,司星说处境对你不利,最好派几个人保护你。昨日我得了手下的音讯得知你有麻烦了,就去找你了。”司月道。
江色点点头,“还真是谢谢你了。话说司星也是个考虑周到的人,你觉得他如何?”
“司星啊,他很好啊。稳重,办事妥帖,武功好,相貌也不差,最重要的是待我极好。”司月掰着指头细细数道。
“那卫央呢?”江色继续诱导。
“他很善良,他很温柔,他救了我。”司月回想了片刻,道。
卫央善良?善良还会故意娶她这个克夫女。简直是心思叵测,阴险狡诈到极点。不过司月小弟弟你的表现很可疑啊!江色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司月,我觉得你或许没有那么喜欢卫央的。”
“不,我喜欢的。”司月狡辩。
“那我们做一个实验,五天后乃是京城一年一度的赏花会,你扮作丫鬟和我一起前去。我猜你到时候再见卫央,可能觉得你没有那么喜欢他。”江色提议。
“好,一言为定。”司月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恶趣味啊恶趣味……
、060不是番外的番外
“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封锁了消息,以后你的名声全毁了。”左相指着江色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是想回来的,只是大姐三妹将马车开走了,留下我在那里。”江色低垂着眉眼,有些委屈。
“你不说倒好,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你三妹已经将事情告诉我了。你现在胆子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长公主是你高攀的起吗?那平西王会看上你吗?”左相愤怒嘲讽的质问江色,脸部的表情有些狰狞。
“看不上是我的事情,看得上也让父亲您沾光不是吗?”江色勾着嘴角,笑的很有深意。
左相有些惊奇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儿,总觉得那个唯唯诺诺低三下四的二女儿有些不一样了。
左相虽然说没有什么定国安邦、经天纬地的才能,但不得不说他这些年来的运气着实太好。平时中庸就算了,就算要真正选择某个队伍的话,他也是狗屎运每次中标。从小小的县令到京城小官,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越是不易得到,就越怕失去。他每天胆战心惊,时时揣测圣意,观察朝廷动向,就是有朝一日想爬的更高。
亲情什么的在权势面前真是太微不足道了,左相眼睛转了转,“你若能让为父走的更远,将来着荣华富贵为父必定与你共享。”
事已至此,左相已经将着微薄的亲情明码标价了,这势必将危危将汲的父女关系彻底推到悬崖底下。
待左相将这句话说出口,江色就立马在心中舒了一口气。前路已经没有她退缩的机会,她愿意全力一搏,以性命为赌注。
封言,她放不下,就算是在游戏里也是的。她不管他有什么意外,不管他有何难言之隐,不管那是长公主还是女皇。她都要他直面他,有什么,他们一起面对好不好?不要丢下她一个人好不好?
“爹。”江色直直地望进了左相的眼睛,“我的命运我的姻缘我的前途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那一刻,江色眼中的光芒几乎不能令人直视。
五日后,京城茹园。
茹园门口停满了车架轿子,来往的公子小姐、骚人墨客、名流权贵相互寒暄攀谈。门口查看请柬的小厮手都忙不过来,嘴上久挂的笑容有些僵硬。
今日真是春光好,还未进入茹园,便见一枝红杏攀出墙头,娇俏可人。
这茹园乃是京城最大的私家园林,在长公主出嫁被当今圣上赏赐给了长公主周霖。不曾对外开放过。
这次京城五年一度的赏花大会,恰逢太后大寿,举办的格外隆重。长公主慷慨地借出园子,以示看重之意。
茹园规模之大,布置精巧,采取了江南园林的特色。温婉却不失大气,其间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假山环绕。春有海棠踏青,夏有荷香采莲,秋有丹桂赏菊,冬有梅花扫雪。人间天堂,不过如此。
单是这一份独一无二,就让那些人趋之若鹜。更不说,赏花、品诗、作画、酌酒,此乃风雅之事,岂不乐哉美哉!
一辆马车姗姗来迟,车饰朴素无华,不见多少名贵。
帘子被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掀开,一个跳脱的红衣婢女跳下马车。她体态修长清瘦,比一般女子高些。脸颊被胭脂晕染的几分俏皮,眉眼弯弯,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咳咳,司……小月,你注意点形象啊。”江色无奈地提醒,也踩着小凳下了车。
观音菩萨如来佛主在上,她不应该让司月扮丫鬟的,她错了。当真是妖孽横行,那厮女装根本就让女人嫉妒的。怀着嫉妒羡慕恨的心理,像司星提议道,“如果不想让司月被人拐跑,还是易易容比较好哈!”
司星拖着下巴,当下拍掌附和。
于是司月以比较正常的面貌出现了,可是江色忘了这家伙的行为着实不是一个正常的丫鬟该有的。
江色着实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小月啊,你要是在这个样子,我就让司星回去好好照顾你。”
司月一听到这话,吐了吐舌头,讨饶道,“好色、色,我听你的还不行嘛。”
江色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
江色将帖子交给门前的小厮,人模人样一脸谦逊道,“有劳了。”
小厮见她这样,不敢怠慢,回她一句,“不敢。”接过帖子,翻看着,眼中的神色有些变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江小姐,请进。”
那动作那神色自然落尽了江色的眼睛,心里也不在乎。拉着司月的手就进了门。
并未走远,就听到那小厮和旁边的小厮小声道,“刚才那个就是左相家的二小姐,我看就是一个克夫命,简直是扫把星转世嘛!我听跟在那天跟公主出行的侍卫说,这江家二小姐不仅对公主不敬,还对封公子纠缠不清?真是不要脸,刚才差点被她一副有礼的模样给忽悠了。”
江色听力好,小厮对她的评价她听得一清二楚。司月乃是习武之人,听力过人,自然那小厮一个字都没落下。脸色立马变了,差点扭头直接冲上去打人了。
江色拉住了司月的衣袖,摇摇头。
司月不高心了,气呼呼的鼓起脸蛋。
那可爱的模样让江色忍不住戳了戳司月的脸蛋,凑过去对司月咬耳朵,“这里不是魔宫,不能让你随心所欲,抱歉了。”司月动了动,还想说什么,被江色按住了肩膀,继续道,“我知道你是为我打抱不平,可是嘴在别人身上,他们说什么我们管不着。只要自己活得开心,我们去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作甚。”说完像司月挑了挑眉,笑了笑,十分豁达。
“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司月点点头。
“梓棠兄,你在看什么。”桥上,一紫衣男子问询问身旁的男子。
“看风景罢了。”陈梓堂收回目光,淡淡一笑。
“恩,这茹园的风景果然名不虚传。梓堂兄,这次你从边外回京,叔父可是打算为你定下亲事。”紫衣男子八卦地问道。
“适逢兄长过世,家父召我回京,是有这样的打算。”陈梓堂淡淡回答。
“你小子怎么去边疆历练一番,就变成这般模样。你小时候明明比我还纨绔的,现在这么成熟作甚?”不甚在乎一笑,“算了,梓堂兄,这次几乎全京城的贵女都到了,你可要好好挑挑啊。”
陈梓堂点点头,不在作答。脑海中始终盘旋着刚才那碧色衣服女子的样貌,还有那豁达一笑,心中微微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真正的亲妈……
肿么赶脚在写下去,这就不是番外,而是另一个故事了。没错,这就是窝的恶趣味啊……
孩儿们,赶快找真相……
快留言,让爷开心开心……不然休怪我开虐了……
、061不是番外的番外
茹园之行,当真名不虚传。
这院里原来的布置就是极好的,在加上这花朵的点缀,更显得不凡。
赏花大会,顾名思义,从各地甄选来的名贵花种。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各个角落,不显得杂乱臃肿,倒是别出心裁,玲珑别致。
要赏玩珍整个院子,怕是要好几天,江色和司月只能走马观花似的看着。饶是这样,仍然沉醉其中,美不胜收。
司月有点羡慕,啧啧称赞道,“这茹园可真是漂亮。”
江色见他有些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架势,忍不住打趣他,“你们魔宫也差不到哪里去!要不然让司星照着茹园的模板给你建一个月园?”
没想到司月那厮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十分有兴趣的样子。
江色默默为司星哀悼,这园子建起来花费可不是一点钱一点时间的。哎,那家伙要搭上一辈子了。
上午乃是常规的赏花观园,中午在侍童的引导下来宾吃了精美的午餐。下午才是重点,品诗、作画、酌酒分布在各个景区。
江色一路走过去,有才子一杯酒下肚,七步成诗引得满堂喝彩。有酿酒大师推荐自己珍藏多年的佳酿,酒香顺着风势弥漫了整个园子。有品酒大师闭目浅酌,细细品味,享受无比。有狂生泼墨挥毫,姿态风流洒脱,叫人心生佩服。
江色停在了作画的场地,找了一张置放笔墨纸砚和颜料的桌子。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匆匆赶来,站在高处,声音洪亮地宣布道,“长公主这次出的题目‘花’。一炷香的时间,请各位着笔。”
江色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历史上有名的那个画题:踏花归去马蹄香。心中没有多少计较,提笔就开始作画。未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做了最后的修饰。
“公子。”陈梓堂的贴身小厮急匆匆的赶来。
陈梓堂则完成了画作的最后一笔。
小厮凑到陈梓堂的耳边轻轻碎语。
陈梓堂脸色一变,未做考虑,对小厮道,“等这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