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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送君千里不须别-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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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岳爷待你们不恩厚了?这是我给的,他管不着的。”岳明脸都红了,很不好意思地收了银子。

“对将军说,就说我好了,别让他担心。”岳明答应着,走了。青晴坐在桌前喝粥,百合粥有一点淡淡的香,又有一点淡淡的甜。看似粗犷的男人,居然能为了她关照到这些小事。她心中既是骄傲又是感动又是悲伤。

韩聪房里住着那女人是梨香院的头牌,第二天她盛妆过来,问候青晴,青晴想起来正是那日冷子辛闯进时,从韩聪怀里滑落的那个女人,叫白牡丹。

梨香院的头牌白牡丹,人如其名,端方美丽,娇艳如花。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又不失落落大方。她这一上妆,虽然是淡妆,也与昨晚相见时迥然不同。

穿着雪狐狸皮的立领背子(相当于坎肩无袖),一直到膝盖处。毛色既柔且亮,通体雪白如缎,没有一根杂质。双臂露出里面的罩衫提花金线牡丹白纱衣。下面是紫色罗裙。紫色秀花缎子鞋。头上芭蕉髻根束着雪狐狸绒条儿,鬓边一朵白牡丹金线边的堆纱花儿。自来有一股香气,不是很浓,香气之中有一股甜味,有点象果香,有提神之效。

她声音也是甜的,柔声道:“你怎么样了,好些没有?”稍微有一点嗲音,很好听。

青晴脸仍是缺少血色,虚弱道:“好些了。”

“嗯,我还想去外面给你买些吃的呢,你这里都有了,看来是不用了,”她又热情地探过手来,摸她的额头,仍是发烧。

叹道:“啧啧,我说吧,你昨晚非冻着不可,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天亮说呢。你有什么事,现在就跟我说。”

“你既不知他去了哪里,亦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跟你说什么?”青晴失神道。

白牡丹煞有介事地为她披上件衣服,坐在她对面,支着下颏儿,一双颠倒众生的媚眼,入骨三分地盯着她,青晴本来没看她,这时便将凄冷的目光转过来,木然道:“你看什么?”

白牡丹饶有兴味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美?美得我都想嫉妒。我听闻李师师死后,又出来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让男人见了,刻骨铭心,过目不忘,不知道是不是如你这般。。。。。”

青晴无所谓地挑一下眼皮,道:“他跟你说的?”

“没有,他跟我说什么。。。。。。噢?原来真的是你呀,我是乱说的,真被我猜中啦。”

“我就说么,比你再美一些,我也想象不出来了,这么说李师师真如你这般,那也真不愧是大宋朝的第一美人。”

青晴哪有心思谈这些,韩聪为了躲她居然什么办法都想得出。这其间她也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向啊?他怎么就防得这么深呢。

白牡丹仍是那么盯着她,青晴道:“真正的李师师要比我美得多,虽然我跟她很象,但她的娟媚入骨,风流气韵是学不来的。在这方面,你倒是跟她很象。”

“是吗?”白牡丹不好意思地捂一下玉腮。

 第一百六十二章 诺言要守

“他让你留在这里做什么?”青晴问。

“替他照顾你。”

“呵,你倒真听他的话。”

“别人的话我不爱听,就算天王老子支使我,也要看我愿不愿意,但我只听爱他的话。”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从哪里也没看出韩聪有风流骨啊?白牡丹梨香院的头牌,是受人伺候的主儿,现在却尽心尽力,嘘寒问暖地伺候着青晴,虽然她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但青晴也觉甚不好意思的,何况她连果果也要管。也经常跟果果聊天,有时半天不出来,不知两人聊些什么,看来她俩倒是很投缘。

青晴接受白牡丹的照顾有半个月,这半个月中,好好坏坏,病病停停,就象她成心拖着不想好似的。从未生过这么久的病,到最后连自己都没了耐心,不就是一个感冒吗,添了病又走,走又添,算怎么回事?这其中岳飞来看过她两次。

想把她接到岳姑母那里养病,让姑母照顾她一些,另外他探视也方便,青晴没有同意。她可不想在病中受刘冰壁围剿。岳飞毕竟军中的事多,家里顾不上。哪有精力分心管她,来看她这两次都是趁晚间抽出空来的。

青晴有一个时刻,拢住他,骄纵着自己,缠着他,不让他走,把手贴着他的胸膛探进去,摸索着他广阔的结实的胸肌,睁着美目带着祈求地望着他,那眼中应该是充满了欲望的。任是无情也动人的她,此时含情脉脉。怎不让铁血男子,气血翻涌。

岳飞已经觉得血在慢慢加热,流速越来越快,血管撑起皮肤。青晴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前,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象雷鸣,声势宏大。她再也忍不住,吻了他。此时她的身子已经热得象火,不知是欲火还是因为她在发烧。

她近乎于狂乱地吻他。岳飞有力的手臂撑开她的身子,将她安坐在椅上,抚摸着她的头发,捏一下她的脸颊,那感觉有点象对待一个小女孩儿,柔声道:“生着病。该乖的时候就要乖一点。不然病怎么能好呢。我知道我的晴儿。失去耐性了,有些烦了。其实这就象打仗一样,要勇敢。要坚强,要与它搏斗,那样才会胜利呀。不然每个人都怯战,那敌人不就趁势追击了吗,听我的话,明天就好了。”

她就这样被岳飞安顿,一时涣散,但仍是欲罢不能,搂着他的虎腰,祈求道:“今晚不走了。好不好?陪着我。”她很少这样,但不知怎么了,最近意志越来越薄弱,就象自己在咬自己的心,本来很庞大的心,被自己吃成很少的一块,伶丁着,几乎快没有了,承受强大的重压,孤木难支。

“鹏举,好不好?”她又是意乱情迷地唤着他的名字。爱他为什么就不能占有他,就是要占有他,让他成为自己的,让这个千古英雄,在这一刻是她的。

岳飞面对她那楚楚可怜,娇柔入骨,揉碎五脏的美眸,那细若游丝,百转千回,直入心房的呼唤,凭他是豪情万丈铁骨铮铮也有些难以抵御了。一切都不管了,青晴再也不要耐性了,她要任性,她要自私。

为何正在病中会有这样的勇气,会有这样的渴望,这样的依赖?会要那难能可贵的东西?

岳飞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耐着性子,柔声道:“是不是嫌我陪你的时候少了?嗯。。。。。。晴儿,”青晴就偎在他的怀里。岳飞嘴角一勾,带着几分宠爱,笑道:“你连脾气都变了,以前你从不会这样任性的,也不会胡搅蛮缠。”

青晴贴着他的脸,幽柔道:“你烦我了?”

岳飞星眸一闪,笑道:“没有,若不是你生着病,可能我真的要悔了自己的誓言,”

青晴仰起头,柔声道:“什么誓言?”

脸颊又被他掐了一下,道:“我说过将来北伐,收复中原之后,以正室之礼娶你的话。把你留在我身边,仕途上别无他念,安度此生,每日以诗词遣怀,岂不快哉,这是人生一大美事。”

“你今日恃病成娇,乱我心志,若不是你病中可怜,几乎我就要不守诺言了。你要坏我不守承诺,你说你有没有变坏?”

又是收复中原,青晴心中凄然,啄一下他的唇,站起来,回到床上。岳飞以为她是冷了,上前来为他盖好被子。抽身要走。手却被青晴拉住。柔声道:“鹏举?中原早晚是要一统的,你不要着急。我知道,你心中头等重要的就是这件事,我只希望你保重好自己。别让自己吃那么多苦。我会心疼。”

岳飞顺势坐在她床沿,笑道:“我柔婉的晴儿又回来啦,知道了,我不会忘了我的终极目标。”

紧握着她的玉手,含情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听到这里,青晴晶莹的泪水又滚落了下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不知所以地呜呜地哭。

岳飞怜惜地为她拭泪,柔声笑道:“我刚说你柔婉,现在娇气又出来了,这么爱哭。好啦。不早了,早点睡,我陪着你。”

已过二更,青晴怎么忍心让他不睡不休地陪自己呢,柔声道:“你走吧,我马上就能睡着了。”

岳飞在她额前一吻,轻迈着步伐,带门而出。听着他的脚步出了客栈,闭上眼睛只是心酸,忽然意视到,自己这次病得这样久长,是意视里的有意为之,是逃避现实的一种方式。她担心,她害怕,她无助,同时她又在爱着,爱得那么无力,她有资格说爱他吗?凭什么来爱?此时又是不争气的眼泪纷纷。不知命运为何如此弄人。

既然明白了这一点,她的病也很快就好了。大病初愈浑身轻松。半个月来从未摸剑,剑拿在手,都怀疑自己曾经会用剑。刚出房门,白牡丹迎面而来。笑意盈盈地:“姑娘的病终于好了,要去哪里?”

“我出去练剑。这些日子多谢你。不知该如何报答。”

白牡丹柔媚一笑,道:“不用姑娘报答,若说人情,也是韩聪欠我,姑娘不用有心里负担,跟姑娘也说不着。”

“嗯,好,那也多谢你了。”

青晴要走,白牡丹伸手一拦。笑道:“哎。姑娘慢着。你不是要找韩聪。现在他也正找你呢。听说你病好了,要叫你过去呢。”

“过去?去哪?”

你跟我走就是了。“好”青晴答应着。心想不知道去多久,先看一眼果果再说。果果正在做衣服,不知哪来的布料,想必是白牡丹买的,果果抬头看她一眼,表情依旧冷漠。但她仿佛是胖了一些,脸上有了红润之色。青晴笑道:“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就跟说给空气一样,没应一声,青晴病这么长时间,她也没问问她身体怎么样。青晴嗓子艰难地咽了一下。心中顿觉堵塞。

轻轻带上门,随白牡丹走了。到街上雇了一辆带棚马车,白牡丹脚细体弱,她的脚是缠过的。该照顾她一下,何况也不知道是多远的路。白牡丹坐在她对面,一只玉手执着袖子,脸上一直含着笑意。而青晴则看着车外。一句话也不说。

“青姑娘?”

“嗯。”青晴应了一声。

“青姑娘,此时我觉得你比男人还要帅气。”

青晴一身男子装束,说她象男人也不为过。青晴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她。

白牡丹柔弱地道:“做什么?”

青晴看着她,温和道:“果果的那块布料是你买的吧?不知这些够不够,”

白牡丹笑道:“料子是我买的,但银子却不用你出,自然也不是我出,有人出就行了。”

“韩聪?”

白牡丹笑而不语。

“青姑娘,你不想知道我跟他的关系?”

待想说不想知道,却怕驳了她的面子,便轻飘地说了一句:“男女关系。”

白牡丹掩住秀口格格发笑,青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急忙解释道:“没想到你的话这么直接。”

很正常,一个男人跟一个风尘女子在一起除了男女关系,还能有什么?青晴这么说并不是轻视她的意思,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聊天。

白牡丹轻轻落下袖子,媚声道:“我们是朋友。”青晴的表情都没有变过。一直是板着脸。

“你知道吗,做我们这行的,最怕的不是无赖,不是酒徒,也不是粗暴的人,我们最怕的就是你号人。”

这回青晴听了,险些乐出来,笑道:“怎么?有我这号的女人去你们那里吗?

“不是说这个,当然没有女人去那里,我是说,我们最怕的是严肃的客人,他们不说不笑,不言不语,我们才不知道怎么办呢,得比平常加一百个小心伺候着。不知道哪一句说错了,触怒了客人。韩聪刚来时就那样,吓得我们那里的姑娘都躲着他。一开始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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