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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王妃威武-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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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已经收到消息,艾城的一万援兵已经在路上,和不等艾城的援兵一到在重击叛军?”郭统领也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杆就与安孔碰到了一起。
“都别争了,朱阁,你怎么看?”皇上压制着怀中怒火大喝一声,将两人的声音压了下来。
朱阁,安孔与郭统领转头皱眉看着身后这个一直是沉默寡言以前也从未见过的黑衣男子,这个男子在大战开始之初就已经入了宫,身后还带着一队如他一般的黑衣人,这样的势力安孔郭统领以往都未见过,见皇上对他十分信任,所以都对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黑衣人年有四十,眼中闪烁的光芒全是岁月流逝积攒下来的睿智,除了这双眼睛与这不过五尺高的身子之外,这个朱阁可说与路边上卖烤红薯的小贩全无差别。如安孔郭统领这样的武将,要让他们欣赏一个人,就必须得看到这个人身上不一样的地方,比如杀气戾气,但这个人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站在那里就像是根黑柱子,连最起码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可皇上对他信任器重,这就足够了。
五尺高的朱阁站在身材健壮身高七尺的安孔与郭统拢之后就像是一个侏儒一般的不显眼,这场上的人除了宁致远一直兴致盎然的在打量着他之外,其他人多也就是目光一扫而过,当了他是空气,皇上这一句话,又再次将所有的目光聚拢。
朱阁向侧一步,将自己五尺高的身子彻底的显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回皇上,皇上可知道,这金殿之外的广场为何是深陷地面四尺?”
朱阁面无神情,那尖细的嗓音,让在场的人都是不由一愣,他居然在皇上最愤怒难惹的时候卖起了关子。
“先皇曾告知过朕,金殿广场入地四尺,乃是前朝耗费三月时间挖地采石建造而成的一处与护城河相连的机关!朱阁,此计太过不人道,朕决然不许!况且就算打开闸门让护城河之水逆流灌入广场,也有大多分散他处的叛军不能歼灭!”
朱阁一躬身,又是用慢悠悠的语速说道:“皇上仁德,那微臣赞同安将军的意思!”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本以为这个皇上器重而沉默寡言的朱阁会说出多高明的计策来,谁料到也就是仅此而已。
宁致远也是抿嘴一鄂,又狐疑的望了一眼沉思的皇上,心里与在场的所有人心里一样都有一个疑问,皇帝到底是器重这个朱阁哪一点?难道就因为这个朱阁诸葛之名?
从叛军之中潜入的宁致远并没有杜依依那般幸运,在他与秦淮一同潜入叛军快要进入金殿的时候被叛军发觉,秦淮为了救他,大腿上被婶婶剜去了一块肉,而他自己也因为一个避之不及被一刀砍中了手臂,右手骨折,后背也落下了不少的伤口,不过好在秦淮英勇又有再为与朱阁一样穿着黑衣的几位黑衣人所救,他才能站在金殿之上,而不是躺在广场之中。
他的右臂依旧被御医被白布绑成了茧一般,里头还有两块固定骨头的铁板,一块白布托着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现在的他除了在金殿看着之外,确实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应该说,他对朱阁的兴趣不在于皇上对朱阁的器重,而是在于那写个救了他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武艺高强训练有素行动一致比之伏虎军只高明不差,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一队人马也就只有千人,就他这一个时辰的观察,这些黑衣人都有严律的组织纪律,要想分辨他们的等级,就要去看他们对襟的领口上绣花的颜色,最低级为黑色,最高级,则是朱阁这样的金色。
金色,是最富贵最高贵的颜色,朱阁何德何能?宁致远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只可惜这么久他都没能看出朱阁的能耐所在。
虽皇上未有说话,但那眼中流露出来的凝重与不反驳,却是让其他将领有了判断。
“皇上,臣也赞同安将军的提议!”
“皇上,臣也赞同!”
“………………”
皇上皱了皱眉头长呼了一口气,眯着疲倦的眼道:“既然都赞同,那就按着安孔的意思出击吧!安孔,你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直入叛军五脏,郭书德,你带着禁卫从南面扑杀,樊东篱,你带着大都督府的直辖军从北面扑杀,一定要将广场外的叛军歼灭,大贺的江山安稳,就交到你们手里了!”
“是。”被皇上点明的三人向侧一步抱拳躬身,转身出了金殿。
“朱阁,你带着你的人,前去击杀秦环义陈印杨雄率父子!”
“是!”朱阁抱拳转身。
四人离去,四道指令,这已经是皇上最后可动用的兵马了,若此次一击还是失败,那这大贺的江山,也许,就真的会易主了。
皇上沉重一叹,金殿上的人均是屏气吞声,皇后与三妃就站在皇上两侧,看得皇上虽困乏却还是睁着不满血丝的眼看着金殿外广场中的厮杀,都不由得是垂下眼眸。
与伏虎军硬拼,自然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皇上倾尽全力,叛军也已经是强弓弩末,现而今要看的,就是哪一方会伤得比较多了!皇上一心要造就广元盛世,却被秦国公在这个节骨眼上咬了一口,今日一战,大贺的军事力量,必然又要被拉低到圣祖开国之时的局面了。
在一众才人之中,大公主与小公主正站在其中,现在在外头就是他们宁家的敌人,可对大公主来说,这些敌人来到的不仅仅是今日的灾难,神女心错付,时光潺潺,何其悲哀,大前晚上她还在拼尽全力的去求皇上网开一面,现在,却已经是无法回头了。
往日唧唧歪歪的小公主宁萧现在格外的安静,她虽少不更事,但也已经到了情愫萌动之时,旁人不知的事情,大公主最是清楚的,外头正在征战要灭了他们宁家的人,她早已放在了心里,而今…………
“皇上,伏虎军之变,便就是老臣往日曾与皇上提起过的制度积累而变,皇上这些年虽一直在收拢兵权,但却也只是在边关偏远州郡,京城之外,却是难以动之分毫,而沈客今日失踪,更是贻误了多少军情,老臣恳请,皇上再考虑老臣当初提出的变法事宜。”
陆以安是最早被皇上召入宫的,但在行军打仗上他也只能沉默,现在兵力都已经部署了出去,要等的也就是一个结果,今日京城动乱皇宫流血,让他不由得想到了他当年提出的变法一事,若是皇上能早日将三军方面变法推行,今日也不至于会贻误了战机让叛军占了先机。



第一百一十四章:千古恨
“今日之事,如当头棒喝,丞相提议,朕自会再做考虑,分离大都督府之事牵扯太广,朕以前就是不敢轻举妄动才会否决了丞相的提议,若是今日能歼灭叛军,朕只会有主张!”沉重的眼皮一搭一搭的想要合拢,皇上极力的睁着眼,虽言辞颠倒,但他的脑子却是清晰得很。”
在三年前临安侯叛变之后,年老的陆以安就提议,将大都督府分离为五部,并自主提出愿意辞去相位助皇上完成这最后一步的集权,大都督府一分为五,各自管辖一方兵力互不干涉,可预防有居心叵测之人勾结伙同,撤相位重内阁,更可预防日后有人居心不良垄断朝堂大权,权利的分散就是皇权的集中,这是陆以安为大贺构划出来的一个美好未来,也是为了朝堂的安稳而冒大不讳提出来的变法,在临安侯之后,皇上一心忙于消减功勋公侯手中的兵权,并一力提拔沈客作为心腹坐镇大都督府,那时他还没有动大都督府的信心,但是现在不同了,若是伏虎军能被歼灭,皇上手中的兵权足以震慑那些居心叵测的功勋公侯与地方藩王,如此一来,推动改革,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丞相,你心思缜密,看法独到,你看看,这次秦国公的叛变,到底是为老夫人一死怒发冲冠,还是早有图谋?”皇上揉着眉心,眼皮高抬,看着殿下的陆以安。
“能将几百余人的草原蛮人藏在京城之外而无人察觉,而居然还事先准备了这么多的火药,老臣觉得,秦国公一怒叛变乃是性情所致,但长昌伯,却定是早有图谋,沧明公亦有可能,长昌伯这几年看似不问朝政浸染女色,但姚州并州的兵马却能听他的指令行事,显然是藏了端倪,沧明公老臣也有结交,为人正直不阿,老臣实在是想不通,他怎会与草原蛮人有勾结?”
陆以安深深一鞠躬,丝毫不见疲倦的声音落在了金殿里所有人的耳中。
草原蛮人,火药,若说秦国公的叛变皇上还可预料,那这一伙人与火药的出现,却是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京城乃是天子脚下,谁能将草原人带来藏身?再说那么多的火药,那是得通过多少渠道多久才能积攒的!
“朕也就是想不通,自草原臣服之后,草原一直就是风平浪静,怎会有这么一股人请无声息的潜入了京城?果然人之欲望是无穷尽的,三年前有临安侯不惜投毒伤及无辜,三年后又有长昌伯苦心经营谋划,居然连江山大义都置于不顾,张戊常凌傲居然称病闭门不出,这些个功勋公侯,果然是一个个都是靠不住留不得的!兵权留在他们的手上,朕如何能安心!都是一把年纪了,连脑子都老糊涂了么?朕只是被叛军攻城,又不是大贺江山改名易主!”
皇上狠戾的眼眸紧眯,冰冷的声音让龙椅两侧的皇后与常妃罔若置身冰窖,镇国侯常胜侯虽说在此战保全了自己,可眼见皇上有难而不出手,就是皇后常妃也都觉得两人只是自作聪明,更何况皇上眼光如炬?两人就算有意去为自己的父亲辩解,可话到嘴边一看到皇上的神色,却都张不开了口!
宁致远眯着眼,透过殿外那一层层死死把守殿门的士兵那整齐一致的头盔可以看到广场里头的战况,叛军攻到广场前就已经无法再前进,现在两军在广场前再次拼力火拼,惨烈之况可见一斑,空气里漂浮的都是让人肺腑翻腾的血腥味,与之三年前临安侯叛变死的那一拨宫人相比,这比之多了十倍百倍不止的士兵,更是让宁致远觉得权力的可怕,尽管这已经是他打定了主意要去追求的东西,可看到有人为了权力有人玩弄权利而流血漂橹,是个人,都会觉得可怕。
虽说龙椅上坐着的人是他的父亲,对他疼爱百倍,对他宠爱有加,可凭心而论,今日之变,与他的父皇难以脱离干系,江山的更迭,权利的转移,是要踏着多少的皑皑白骨?今日,比之当年圣祖开国,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他要往上爬,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牺牲多少人?
这用黄金铸造而成的龙椅之下,又有多少人,爬到最后也只能饮恨而终?
成为坐在龙椅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睥睨天下的那个,还是成为饮恨而终的那个?宁致远心里早就有了选择,但在面对这样的血腥惨剧的时候,他那颗早已为之坚定的心,还是颤了颤!
这可都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啊!
皇上的怒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天地肃静,唯有一群身不由己抑或是舍身取义的士兵在为了不属于自己的荣耀与胜利权力在拼命厮杀,他们最宝贵的性命,在这里是他们唯一可以付出的东西。
有人高举着旗帜呐喊,却在后一刻就会被人射穿了头颅,气势汹汹结群而来的士兵很快就被冲散,没人敢有片刻的分神,他们最宝贵的性命,是要留着去见证自己最敬仰的那个人的胜利的。
厮杀终有时,再多的士兵再多的性命,在刀剑之下,也只如秋后干燥脆弱的枯草,一刀下去,就是血溅三尺,前赴后继的士兵,垒起了一个个死尸堆,一个个士兵的倒下被践踏,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在厮杀的士兵之中,那群身着黑衣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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