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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王妃威武-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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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昨日下手极重,杜依依还是没有醒过来,宁致远并没有要借着颜柳的名义离开艾城的打算,反正而今皇上已经下旨让他在灵隐寺静养,在这里耽误几日也无妨。
艾城这件案子,到底能搅起多大的风浪?他早已是拭目以待!
杜依依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中午,她本想着与宁致远能够做最后的讨价还价,却不想这对主仆比她想象得要腹黑得多,居然下了闷棍。
幽幽睁开眼时,宁致远正坐在屋子里头的暖炉旁烤着火,惨白的脸色如旧,消瘦的脸颊更显柔弱,她不由得就想到了小巷子里宁致远的那些话,更不由得就想到了当初御史跪谏之时宁元宫里头的他们父子,宁致远城府深心机重,若说恨,杜依依十有八九分,可如今已然是不得不两厢相处的局面。
“他如何了?”
昨日颜行禄被衙役抓走,她也被宁致远带到了这里,现在她是安然无恙,却不知颜行禄会是如何,以宁致远的心机城府,若是要记恨起来,只怕就是颜柳都保不住这个宝贝儿子吧!
“他如今在知州府衙,安然无恙!”宁致远搓揉着双手,返头望了一眼床榻的杜依依。
杜依依挣扎着坐起了身子,摸了摸脑后那个肿包挑起了眉头:“我倒是看不出你会这般大度!”
“杜依依!”宁致远收回了双手环于胸前。“我知晓你的心事,如今你已经是我的王妃,过去万般,皆可放下了!这件婚事,我是有愧于你,如今两相抵过,以后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做你的睿王妃,我绝不会让你为难!”
“两相抵过?你也自私,我也自私,我尚且心有不平,你又如何能坦诚处之!别用这些话来蒙骗我了!”杜依依撑着身子下了床,俯身穿上了靴子。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任命也好不认命也罢,你已无力力挽狂澜,倒不如放下自在。”
“我对一件事情很好奇!”
宁致远十分平静,杜依依现在已经困在了他的房间里,而今的局势也已经掌控在了他的手中,该是心绪杂乱愤怒暴躁不安的那个人绝对不该是他。“嗯?”
“你这些年的淡泊明志,是形势所逼,还是真心所愿?”偏头一瞥,眼光如芒。
“如此简单的问题,难道你还猜不出答案么?明知故问,杜依依,你是又要逃避什么?”竣而一笑,宁致远架起了二郎腿,杜依依如今的态度,看来已经是接受了事实了。
“我在想你在巷子里说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你说你死了我便就可得自由,可听说常流医术绝妙无双。”宁致远泰然,明知逃不出去的杜依依也无需做无用的尝试,她在桌子下面拖出那黑胡桃色的圆凳子坐了下来。
“想不到我的王妃,也是盼着我早死的人,其实你完全有更好的选择!”
“只怕我有生之年,无法见你君临天下了!”杜依依一摊手,也如宁致远一般架起了二郎腿双头抱着膝头。
“这一天没有你想象得遥远,现而今父皇已经彻底把大都督府掌控在自己手中,老大老二与功勋世家来往过密,只要父皇的刀剑一出,他们势必就要受到牵连了,我这些年深居简出,可却也不是一无所成,老大老二老三在明处,我却在暗处!”
“你在暗处又如何?你是皇子里头最小的,要不是你发病,皇上哪里会让你越过你三位兄长先成婚,要说皇位,皇上怎会把皇位交给一个掐着时间过余年的人?”
杜依依一言,就戳中了宁致远目前最大的障碍死穴。
“你可又觉得我有传言中的那般羸弱?”宁致远嗤笑。
在成婚之时,杜依依曾是被宁致远背着上花轿进睿王府的,虽说宁致远累得面红耳赤,到也并不如传闻的那般吊着一口气,这倒是真。
看杜依依沉默蹙眉,宁致远爽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能蛰伏十多年,自然不会让自己大志未达之前一命呜呼。”



第八十四章:权贵折腰
杜依依不屑横眉:“就算如此,那你又如何比得过早已羽翼丰满的大皇子二皇子?”
“你知不知道我为何在四位皇子之中最得父皇欢喜?”
“因你生来积弱,因苏妃难产之死!”
宁致远凝笑摇头:“因为父皇常常说,我最是向来年轻之时!”
“皇上偏爱,却不见得会与江山苟同!”
“父皇当年也并不是长子,却依旧坐稳了江山,我为何又不可?”
“………………”
对于大贺的历史,杜依依算是纯正的文盲,除了曾在徐妈妈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当朝的大事趣事,其他的几乎是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宁致远有凌云志是他的事,杜依依并不想参与其中,对她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自己。
“要我回京城,也简单!”
弯弯绕绕这么久总算是说到了正题,宁致远一敛放在的凌云壮志喜乐神色,恢复到了冰冷严肃的神态。
“第一,我安安分分做我的睿王妃,但你不得干涉我的生活,生活,自然就是指全部!第二,在外我可勉为其难的与你做恩爱夫妻,在内头你却不得勉强为难我要求我做任何事!第三,分房而居!”
宁致远严肃的神情渐渐松懈,听得最后,更是忍不住喷出了笑意。“第三条完全可以抹去了!完全就拉低了前两条的水准!”
杜依依被宁致远这一笑一言弄得神色一僵,蹙起的眉头更是紧紧揪了起来:“既然如此,再加一条,你不得我另寻良缘,你也不能沾花惹草,就算你是睿王,也不得纳妾填房包二奶养小三逛窑子!”
“为何你是另寻良缘,我就是沾花惹草了?你要求不得同房又不得纳妾,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可是你想管也管不上的!”
冰冷僵硬的气氛,因两人谈论的这个话题,不经意之间,变得缓和了许多,宁致远长袖善舞口如舌簧,又是尽捡着杜依依话里对气氛有利的话说,自然说着说着,话题就变了味道。
“说得冠冕堂皇,也掩饰不了你好色本性,你若是纳妾,那我也无谓顾着你了,反正此事男女必须要公平对待!”
“颜行禄保管是不敢再来见你了,沈客那也是你想也想不到的,以你现而今的身份与你这样的姿色,去那里寻得到良缘!我可以瞒天过海一次,可瞒不过二次,若是父皇知晓,我在外沾花惹草最多也就是一顿骂,若是你,那就不好说了!”
“……………………”
“………………………………”
内屋两人你争我夺,外屋坐着的秦淮却是如坐针毡,这般隐私又大伤风化的话题让他听了去,就是他这样的汉子,也在悄然中红了脸。
听得两人越说越烈,他更是无所适从,想了想罢,也只能起了身悄悄的出了屋子,守在了外头。
昨日两位钦差一到就拿了艾城的四巨头,上午时分还传出了下午要开堂审案的消息,到了中午时分,这消息就已经在艾城传得沸沸扬扬,大多对这些人看不惯的人都是在等着下午看一出好戏。
现在艾城城门封锁,所有的消息传递几乎都是靠着飞鸽传书,就说昨晚秦淮在三楼看夜空的时候,就看见了不少的飞鸽,艾城四巨头被捕,这背后要牵动的远远不止表象上的这么简单,也许,越来越多的人,就要动手了。
与宁致远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不得之后,杜依依那第四条就只能暂时打住了,宁致远倒是想去看看堂审,可又不能让杜依依露面,于是也就是只能让秦淮去寻了人去观看堂审再与自己报告堂审的过程进展。
日昳之时,一阵锣鼓声响,这场轰动大贺的案子第一场堂审就在锣鼓之中开堂了。
艾城四巨头,后头靠山那是坚如磐石,艾城百姓无不是被其欺压敢怒不敢言,就是艾城知州马观在,往日也没少受他们的欺负火气,今日颐指气使的四人已经成了阶下囚,马观在这心头的畅快,已经不是他嘴角高高扬起的笑容可以说明的。
所谓拍手称快,也就是如此了!
但昨夜一夜的阶下并不是这四人最终的命运,真正决定四人今后命运的,却在今日这堂审。
在颜柳与饶肃手中。
昨日下午,马观在已经在两人的吩咐之下去搜寻了这四人往日作恶的证据,虽说颜柳与饶肃是为了艾城命案而来,但这一堂审的却不是艾城命案,虽然如此,但艾城百姓却都并不觉得有无不可,比之那五十一条人命,这四个人祸也是同样重要的问题。
颜柳饶肃来时就得到了皇上的交代,杀鸡儆猴当然不会惧怕有人上告皇上,再说两人的本意,本就是要把这两件案子并做一件。
饶肃乃是颜柳以往的下属,如今就算并为钦差不分上下大多的事情也会让颜柳先说话,昨日颜柳离去之后,他就为今日的堂审做准备,这四人平日嚣张跋扈,留下的罪证数不胜数,所以要拿住这些人关上十天半载的并不是难事。
昨日颜柳回来之后,就拉着他与马观在说了自己的难处,颜行禄离家南下,饶肃虽是诧异,但却并未有怀疑,马观在正愁着没有巴结颜柳的机会,于是立马就派了衙役去搜寻颜行禄,到傍晚时分找到颜行禄之后,颜柳就让马观在将他关在了房屋里,断绝了颜行禄要逃走的念头。
此事,也就是如此轻而易举的瞒天过海了,颜柳为颜行禄编撰的一套说辞也是完美自然没有漏洞,先不说饶肃对颜柳是敬重有加,就算是敌对也不会看出什么破绽。
今日下午,颜柳与饶肃再次将手头的案本对了一遍之后,就换了官服,给马观在下了升堂的命令。
昨日还是神气洋洋的四人被带上了堂,虽说在牢房里呆了一晚上有些狼狈,但那副倨傲的神态却还是不减昨日。
他们身后只有靠山,就算颜柳饶肃是钦差,也动不了他们分毫。
“一方望族,本应宽仁载德,堂下四人,为富不仁,平日作恶多端,本官与饶大人奉旨前来查案,更是倨傲无礼不知配合,艾城毗邻京城,虽是散州,但也是皇上肘腋,此歪风邪气断不可长,既然本官到此,就要为艾城百姓除害,堂下四人,你们可知罪?”
颜柳举手一拍惊堂木,顿时四方寂静。
“大人,晚生不知身犯何罪?”
欧阳义也是有进士身份的人,见官可不必下跪,而周雁南是皇帝姻亲,自然也不用下跪,其他两人并无可免跪的身份,所以也只能讪讪下跪。
“欧阳义,这有你所犯五宗罪行!第一,年前苛扣工人工钱,宫人状告反被你买凶毒打,此案府衙依有案卷,人证物证俱全,不由抵赖。第二,你府小妾柳茜,曾与一妇人口角争执,是日后妇人死于非命,此事本官已经取证,人证物证俱全。第三,家有恶仆不知管教反任由其横行霸道强占人妻室逼人致死,人证亦有。第四,开设黑赌坊,公然藐视大贺律法,赌坊现已派人前去查封,物证俱全。第五,唯利是图,利欲熏心违抗圣旨,今日查出家中田产大多是逼人强行低价买进,人证俱全。”
颜柳将手中案本念往,才又总结着道:“你为富不仁,为人不义,藐视律法,不敬圣上,包庇罪犯,行凶打人,按大贺律例,当刺字下狱,流放崖州,终生不得返回!”
“大人,此五宗其一乃是事实,其二子虚乌有,其三晚生并不知情,其四其五更是不切实际。”欧阳义一拱手,顿时就将颜柳这些斩钉截铁的罪行推得干干净净。
颜柳也不多说,只是将案本交给了饶肃,他虽是经验丰富,但多年不沾染案件,这套过程,还是由饶肃来走为妙。
饶肃接过案本之后将其放在了一旁:“人证物证俱全之事,不由你信口狡辩,来人,带受害者陈二与证人陈氏!”
惊堂木一拍,两侧衙役顿呼威武。
欧阳义面不改色,周雁南也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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