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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王妃威武-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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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客的胜利,已经不在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胜利,西山五万英魂,都在看着。
“你已经没有了还击之力,我还有一战之力!是输是赢一目了然,让你的人停下来!”举着缺口无数的半截封喉剑,沈客一字一顿的挤出了这几句话,他每说一句话,胸口那些伤口流的血也就越多。
“就算我一死,这四万士兵也会为我陪葬,你也会为我陪葬,你还能走进这座城?”朱阁艰难的举起了左手指着身后的城池。“就算您能走进去,你也不会再是骠骑大将军,只会是密谋造反的逆贼,这片土地你也再无立足之处,终日流亡身似浮萍,你还能报仇?笑话!”
朱阁呕出了一口鲜血,温热的鲜血将早已凝固在他下颚的鲜血冲刷干净。他哈哈大笑,蔑视着沈客。
“只要我不死,死的就会是他!”沈客颤抖的手紧握,半截缺口无数的封喉剑开始向着朱阁直冲而去,朱阁双手骨折已经是强弓弩末,这次只能是他主动出击,因为他要他死。
没人能说出这一战的过程,就算是事后宁朝戈等人在为朝廷做口诉的时候也只是简单几句带过,所有人只知道一个不能被称之为真相的结果,自临安侯清平侯李国公秦国公沧明公长昌伯之后,骠骑大将军中军都督府都指挥使沈客再次揭起了反旗叛了!
沈客倾尽家产铸造兵器,呈奏皇上请旨削减三军,在三军离城回乡那一日,沈客散播谣言壮大声势在城北煽动士兵欲图攻城,锦衣卫紧急调派人手抵御,城北门紧急关闭,血战两个时辰,终邪不胜正锦衣卫大胜,不幸锦衣卫都指挥使朱阁对战沈客不敌以身殉国,四万士兵死伤两万,两千人护送沈客逃离,余下一万八千人斩杀雁留湖畔。
这是在傍晚时分皇上召集百官召开了一场会议之后杜依依在宁致远口中听到的消息,锦衣卫都指挥朱阁以身殉国可歌可泣,皇上追封其忠义侯,风光大葬,谋反士兵葬入西山,城北门关闭一月百姓不得出入,沈客犯上作乱,全国追缉,生死不计,常胜侯煽动三军谋逆,入狱三日后问斩,熊怀远宁朝戈临危不惧,擢升宁朝戈兼任中军都督府都指挥使,熊怀远加封骠骑大将军。
这是皇上就此事作出的赏罚惩处,沈客这个曾被他一手提拔上来的风光大将成为了他口中的不耻之徒,被所有人看做大贺未来希望之星的沈客就此陨落,成为全国追缉的逆贼,会被钉上大贺的耻辱柱,会被二三十年后的少年们看做十恶不赦的魔鬼。
呼云唤雨的权势就是有这么可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皇上念及此乃沈客一人狼子野心与陆以安的忠心耿耿,对陆以安一家特赦,对陆湘雪也没有当即做出惩处。
沈客做到了他要做的事情,但他没能够再向前走一步,从一个人人敬仰的英雄被打成蓄谋谋反的反面人物,将来他的路,他已经没有路了!
护送着沈客离去的两千士兵去了何处?皇上对自己这个沈客义妹如何惩处?这是杜依依现在最担心的问题,沈客若不能出现,若不能活着推翻皇上的这些只手遮天的谎言,那他这一生,就只能背负着罪名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沈客生下来就不是为了享受人间幸福欢乐,人间七苦,他从间走过,若他不能活下来,自己又该怎么办?
杜依依能想象得到在锦衣卫天罗地网搜查下身受重伤的沈客会活得怎样得艰辛危险,可他走得这么坚决,从来没有犹豫与怀疑,他还能不能再出现在这座城池里站在自己的面前?他还能不能再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他能不能翻过他人生里这座无法攀登的高山?他会不会就会这么死去?

杜依依心里很慌乱,不是因为杜依依,是她真的已经看不到一丝希望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改写真相
第二百七十八章:改写真相

伏虎军变已经过去了半年,比之那场现在百姓还记忆犹新的血腥大战,城北所发生的叛乱就像是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虽京城百姓对沈客人品绝对信得过,可有秦国公叛变在前,沈客叛变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原因呢?皇上将人们口耳相传的沈客的身世说成了是他造谣壮大声势,到底真相又是怎样?到底是皇上的欲加之罪?还是沈客的殊死一搏?

叛乱对平民百姓来说就是与性命连接在一起的两个字,京城锦衣卫走街串巷,他们哪里敢对此有半点异议。叛乱对士兵们来说是一个可耻的字眼,他们投入军营,一些人是迫于无奈,一些人最本质的目的就是精忠报国,不管是出于无奈还是一腔热血忠诚,叛乱两个字对他们来说,一样是选择回避的存在,伏虎军变后半月的风雨飘摇,军方没有一个人为秦国公说一句话。

与秦国公如出一辙,沈客也判了,一个是黄昏迟暮的英雄,一个是冉冉升起的英雄,两人选择了这条路,唯一的相同,就是他们都是被皇上逼的,若不是皇上苦苦相逼,秦国公不会叛乱,若不是皇上辱其人格在前,沈客也许不会叛乱。

历史再次重合,许多人心里有了动摇。

这种动摇,是在被伏虎军变后的风雨飘摇冲击之后就开始滋生的,留在军中的虽是年轻士兵,但沈客二字的光辉早已注入他们心中,每次意外,沈客会走在最前头,他散尽家产做的是什么没人清楚,但中军都督府的士兵们确确实实的得到了他的个人补助,他们无法相信,这么好的一位将军,居然会叛乱。

可知晓此事的除了宁朝戈几人与锦衣卫还有那不知去向正被通缉的两千人和沈客本人,已经没有了人知道雁留湖畔流血的真相。

有人知道,但他的话却没有了说服力,因为他们已经贴上了沈客的标签,每一句话都只会被推翻被捻碎。

陆湘雪从来没有这样的无助过,已经只剩下了一座空宅子的沈客被查抄,陆湘雪被陆夫人接回了家中,叛乱两个字让朝中原先与陆家颇有交情的大臣息声,那些老大人也无能为力,陆湘雪不担心自己的生死,她最担忧恐惧的是沈客现在的生死,朱阁有这样的实力已经无需证明,要杀了他,沈客要受多大的伤忍受多大的疼痛?

在熊怀远的讲诉里,沈客最起码身受十多剑,受了这样重的伤再被通缉,沈客哪里还能有活路?

不忍心看着女儿哭得死去活来的陆夫人扯下了老脸去找了昔日与她交好的几位老夫人,这些老夫人一个个大门紧闭避之不及。

陆以安自接到了书如海颁下的圣旨之后就再未离开过陆府,无论沈客的出场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沈客为大贺带来这么大的创伤是不争的事实,个人的恩怨上升到了三军之间的绞杀,他迈不过心里这一关。

“老头子,这可怎么办!湘雪怎么劝也劝不住!”陆夫人焦急的拉着陆以安衣袖,陆以安却拂开了她的手。

“女大不中留,她若是看不透,就让她去吧!”

陆夫人是个暴脾气,在劝说陆湘雪无效被折磨了大半天又被陆以安一句冷冰冰的话顶撞了后,她彻底的爆发了:“你怎么说这么无情的话,她可是你的女儿,你的亲生女儿,沈客不一直是让你骄傲的女媳?现在他有难,你却袖手旁观,陆以安,你可真行啊你!”

“我首先是大贺的百姓,再是你的丈夫,再是是湘雪的父亲,再是沈客的岳父!”陆以安为官多年,之所以能深得皇上宠信多年,这颗忠心是必须具备的。

“你怎这般颠倒?大贺给了你什么?不就给了你一个破学士的名分?若不是四十年前有我给你送饭,你还能有现在?沈客没有错,他有什么错!你们一手造成了他一家的惨剧,还要将他赶尽杀绝?这样的朝廷,敬它做什么?”

啪……

陆以安讶异的看着自己发麻的手,陆夫人错愕的伸手缓缓抚摸着自己发麻的脸颊。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还不知道吗?安国公惨案,沈客死里逃生悯其不幸,但大贺士兵的性命就不是性命?玩弄权术制造动乱杀戮难道也是对的?一把年纪了……”

陆以安话还未说完,就被暴怒而起的陆夫人推了一把,陆以安趔趄后退几步,身体正在抵在了梁柱上定住了脚步。

“我只看因果,要不是有君不仁,怎会有沈客复仇?我不但要说,我还要做,我一把年纪了,半截身子都是入土的人了,我还怕这些做什么,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来世我余莲绝不再嫁你这种胆小如鼠的男人!”

陆夫人愤愤转身,快步走向了后堂走廊,正要迈入二门,却正迎头碰上了收拾好了行装的陆湘雪。

陆湘雪已经做了决定,她要去找沈客,她不能陪着他走过他前半段最艰难的人生,现在她要陪着他一起度过,他们是夫妻,就该荣辱与共生死与共。

“湘雪,你不能去,你不能去啊!”陆夫人方才的怒气已经闹抛到了脑后,她紧紧的握住了陆湘雪的手腕,用身体挡在了她的前头。“现在到处在通缉沈客,你要是去了,会被同罪论处的!”

“母亲,我必须要去,他身受重伤被通缉,我不能看着他不管!”哭了半个时辰的陆湘雪双眼通红,纵然有千般的不舍,她也要做出自己的选择,她要赶在夜禁之前出城,现在对她来说也是最好的机会。

“你若是走了,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啊!”陆夫人失声痛哭。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母亲就忘了有湘雪这个女儿吧!”沈客一事,她不怪自己父亲的袖手旁观,这件事落下来就是死罪,她不能自私的要求自己的家人为自己的决定为自己的婚姻付出不该是他们承受的代价。

“我十月怀胎生下了你,我…………”陆夫人悲恸大哭:“我怎么生下了你这么个不孝女!”



第二百七十九章:出嫁从夫
第二百七十九章:出嫁从夫

“湘雪要走了!母亲多多保重!”陆湘雪去意已决,在她刚掰开陆夫人的手的时候,正是痛哭的陆夫人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每一刻对沈客来说都生死的考量,陆湘雪没有心思在这里耽误时间,她想也未想转身跪了下来,对着陆夫人道:“多谢母亲多年养育之恩,湘雪不孝不能侍奉二老终老,唯念日后二老身体平安,勿念,拜别!”

三叩首,陆湘雪起了身,背上了包袱坚决的走向了走廊尽头的后堂,前堂里,陆以安呆呆的坐着,他不忍心看着家庭分崩离析,这一个独女他更不想看着她就这么走向不归路,他们两人夫妻几十年的感情他更不想因为破裂,但他又能如何,他心头有他牢牢守护的东西,就像沈客那么看重复仇,他很看重这个费尽了他的心血才有今日强盛之势的国家,尽管他现在已经只是一介布衣。

“父亲!”立足在大堂中央,陆湘雪微提裙摆再跪了下去。“自此一别,或生死两茫茫,湘雪不能尽孝二老膝下,还请二老多多珍重。”

“你当真要去?”陆以安目光呆滞的看着热泪盈眶的女儿,也不过是十多载的光阴,那个还在他臂弯里玩耍的小孩已经变成了现在亭亭玉立的妇人,他最了解陆湘雪的性格,她要去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挡,这一去,或许就是最后一面了,十多年父女感情,他如何能放得下。

陆湘雪三叩首,哽咽回道:“请父亲理解!”


“沈客逃离,走的是西北方向,你既然要去,我也不拦着你,我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就是!”陆以安双手松软无力的垂在扶手上,缓缓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句沉重的话:“西北荒凉之地,若你们能活下去,你劝劝沈客,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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