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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王妃威武-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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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喋不休。

“那也不能看着她这么肆无忌惮吧!四嫂,四哥怎么说?”宁萧八卦的凑到了杜依依身侧,粘着她趋步行走。

“这你应该去问他才是!”宁致远是怎么想的,她只能理解为他两不误,那头不想委屈了青澜,这头又怕自己翻脸。

“四哥也真是糊涂,要是他站出来说几句话,现在的局面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四嫂,上次那个紫月怀孕……我偷偷的去东厂里看过,已经有六个月了吧!要是她这个孩子生下来真是四哥的,你要怎么办?”

数月不见,睿王府发生的这么多件事件件牵连着宁萧敏感的神经,经历了伏虎军变与打公主之死,对于身侧人的感情事她总想多关注一些。

“这到不用担心,这个孩子应该不会是你四哥的!”宁致远说得那么斩钉截铁而且对紫月恨不得痛下杀手,这个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那那个紫月是何居心?父皇连对紫月那样的人都能给予关怀,我看,在父皇看来还是孩子重要,四嫂现在肚子可有动静?”

杜依依汗滴滴,怎么每个人都能把感情纠纷扯到孩子上面,连单纯的宁萧都把这个问题看得这么深刻通透!



第二百五十七章:你爱百姓,我爱三军
第二百五十七章:你爱百姓,我爱三军

宁萧在睿王府吃过了晚饭,胡搅蛮缠的硬是要求杜依依宁致远两人送她回宫,杜依依招架不住只得答应,宁萧一路上黏乎着宁致远百般挑弄着两人能够走进一些,有时还会说些未出嫁的女儿家绝对说不出来的露骨玩笑话,弄得杜依依宁致远两人头大如斗。

好不容易将人送到了齐昭仪的宫门口,两人才大松一口气别了齐昭仪与宁萧返回。

宫中这条路杜依依还从未与宁致远在夜间一同走过,连翘白薇在前头提着灯,为了让两人能多一些二人空间两人都是尽量的走在前头。

经过昨夜那场大雨,今夜的天空已经看不到云层,繁星闪烁印托着明月,照亮着前进的道路。

宫道宽阔,杜依依走在宁致远身侧一丈外,步履缓慢,面无神情。宁萧的恢复算得是近日发生的一件喜事,宁致远试着挑起了这个还能让人有所欣慰的话题。

“静之现在是前军都督府的都指挥使,将来宁萧嫁过去,肯定也是一生无忧无虑了。”

“皇上如此对待沈客,也太冷血无情了!”沈客没有半点过错,被人中伤弹劾名誉受损本该还是受害人,皇上却只用了一堆无用的金银珠宝就换走了他前军都督府都指挥使的位置,兵不血刃,杀人不见血也不过如此了。

说到皇上与沈客之间的事,宁致远也只能沉默。

氤氲的月色,如同弥漫的薄雾,像是上天的手覆在了人的眼前,燥热的风从长长的甬道吹来,拂过黑发衣角,吹得灯光摇曳。

夜过得快,很快,回到睿王府睡下,杜依依只觉得才不过是一睁眼一闭眼的时间,外头的晨钟就已经响了起来。

一骑黑马,绝尘而来,进入皇宫。

这是从锦州而来的加急书信,能呈送到皇上面前的除了锦州的知州抑或襄王之外,就只有正从锦州而过的饶肃。

在黑马进入皇宫的一个时辰后,又一批枣红马从城西门而入,横冲直撞的赶往了皇宫。

正在早朝的皇上接到了从肃州加急送来的书信,满朝文武看到了皇上那张半点也不震惊无神情的脸。

“各位爱卿,饶大人在锦州外驿站遇刺,所随性人证护卫全数死亡,这件案子,你们怎么看?”

这么巧的事情,大臣们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这里面是谁在动手脚,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嘀嘀咕咕的议论了起来。

“锦州外群山环绕,本就多盗贼山贼,饶大人怎不到城中住宿,皇上,微臣建议朝廷派兵去剿杀山贼土匪,为锦州来往百姓消除隐患。”沈从云钻到了一个大好的空子。

“山贼土匪猖獗确是一大隐患,信同,你带领左军都督府三千精兵前去剿匪,务必要还锦州地界一个清净太平。”

昨日才刚刚上任的信同侯第一次上朝就得到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任务,群臣面面相窥,都在想着以信同侯近乎隐形的存在感,如何能带兵去剿匪。

“微臣领命!”

在现在的五军都督府当中,除却熊怀远与沈客乃是武将出身,其余三人都可算得是儒将,特别是信同侯,就连当初的伏虎军变他都未曾参与过,在所有人眼中都只是一个得了父亲好处的文弱侯爷,锦州山贼土匪猖獗已久,要让他前去剿匪,这无疑就是羊入虎穴嘛!

“皇上,锦州地界的山贼土匪都是经验丰富的惯贼匪,信同侯初上任左军都督府都指挥使,微臣恐怕他难以降服那些惯匪!”

兵部尚书徐泽森向侧一步躬身禀道。

“嗳…………熊爱卿莫要小看了信同,这样的小事他去办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皇上与正在犹豫的信同侯摆了摆手,信同侯躬身行礼,转身退出了金殿。

“饶大人正在返回的途中,但这几个人证乃是证明沈客清白的关键证人,遭此厄难,抚恤工作兵部必须得做好!”

皇上一言出,兵部尚书徐泽森立即躬身行礼接应。

半个时辰的早朝站了下来,早上没吃早饭的宁致远就饿得双腿发软,在皇上走了之后,他到了宁元宫讨吃。

沈客一案现在虽已经确认了其无辜,但因为人证的全部死亡,这件事还是能给沈客的光辉一生蒙上阴影,皇上之意显而易见,宁致远在这件事里是选择了中立,但也不代表他会沉默下去。

沈客虽不在朝堂,但朝堂上的事情从来瞒不过他,在那风书信进入皇宫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到了锦州方面的消息,皇上用一堆金银珠宝换走了他的前军都督府都指挥使的位置,但他已经将对自己的损害降到最低。

士兵参军,一个月的军饷也不过是三钱银子,有一部分人的军饷根本就不用家用,他们都是贫苦出身,家庭困顿一贫如洗,收拢民心靠的是仁德与广施爱心,收拢军心更是简单。他们将性命与大贺的荣辱兴衰连接在了一起,在大贺需要他们的时候冲在第一线,得到的报酬却十分微薄,有钱能使鬼推磨,沈客得到了钱,也不算是坏事。

这半月来,他让人将沈府金库里的金银珠宝全部换成了银两,让周庭普等心腹亲信带着银两与士兵黄册去往了各州郡。

皇上能做一个仁政爱民的皇帝,他也能做一个大爱无私的将军。

今日皇后在宫中设宴,宴请的是都是皇室宗亲,杜依依作为睿王妃也须得出席,一大早,杜依依就在徐妈妈连翘数人的伺候下将睿王妃那套穿戴整齐。

头饰为松山特髻,翠松五株,金翟八,口衔珠结。正面珠翠翟一,珠翠花四朵,珠翠云喜花三朵,后鬓珠梭毬一,珠翠飞翟一,珠翠梳四,金云头连三钗一,珠帘梳一,金簪二珠梭环一双。一身真红大袖衫,深青色霞帔,褙子,质料用纻丝、绫、罗、纱。霞帔上施蹙金绣云霞翟纹,钑花金坠子,褙子上施金绣云翟纹,印花金线流光溢彩华贵无双,虽杜依依有些稚嫩的脸颊与这一身端庄略带老气的衣物难成一体,但在徐妈妈的一双妙手之下,淡画飞霞妆的杜依依举手抬足之间也别有几分少年老成之味。

青澜作为最近在皇后面前的红人,此次也在皇后的邀请之中,她虽有秀安县主的身份,但朝廷毕竟没有诰命,此次她虽衣着华贵,但在杜依依的霞帔珠翠面前也只能黯然失色。



第二百五十八章:将老、将死
第二百五十八章:将老、将死

宁萧昨日提点了杜依依皇后欲要册封青澜为二品夫人之事,今日皇后宴请,她多少也能猜到皇后是在为着此事做铺垫,毕竟宁致远是宁家子孙,他的家事能插得上嘴的也就只有这少数留在京城的皇室宗亲。

“王妃,上轿吧!”

徐妈妈不满的瞪了两眼后面已经钻进了轿子的青澜与站在轿子旁挤眉弄眼的常妈妈,弯腰恭请杜依依入轿。

杜依依看着前头的小巷,那里站着的老妈子她认得,看老妈子与她手舞足蹈,杜依依想了想,跨过了轿杆走到了小巷里。

看杜依依走来,老妈子欣喜若狂,躬身行礼后立即往杜依依手里塞了一封书信。

“睿王妃,这是王爷让奴才给您的,酉时奴才就在这里等候王妃大驾!”老妈子躬身行礼,匆匆退到了小巷里头。

这封书信…………杜依依看了看手中的书信,看了一眼已经走到了小巷尽头的老妈子,盘想了一下近段时日晁王的所作所为。

“王妃!”身后徐妈妈走了过来,回神的杜依依忙收起了书信,转身随着徐妈妈走到了轿子旁钻入了轿子里头。

“起轿!”随着徐妈妈一声高喊,等待已久耳朵轿夫齐心协力平稳抬起了轿子,晃晃悠悠的朝着皇宫而去。

晁王近段时日虽麻烦缠身但也没有一件是真得能把他逼入窘境的,他怎么给自己来了一封书信,上一次他给自己写信,是颜行禄的事情,这件事不是已经解决了么?

杜依依拆开了书信,疑惑的神色开始变得惶恐而愤怒。

信中出现最多的两个词,就是沈客与安国公。

她不知道晁王是从何猜出沈客与安国公的身份,但信中言辞凿凿所言属实,最让人不可体会的,是晁王将这封书信送到了她的面前。

那位老妈子说,酉时她会在小巷里等候?

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沈客的真实身份并不能成为制约他的毒刺,这一点宁朝戈应该也是知道的才是,他到底是达成什么目的?

宁元宫里,已经吃了半碟糕点的宁致远总算神清气爽四肢有力,皇上一直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陆以安辞官后内阁首辅一直悬而未决,皇上的负担也重了不少。

“朕上次与你说的事情怎样了?”皇上头也未抬的合上了一本奏折,拿起了一块黄色绢布书写了起来。

宁致远掏出手绢擦去了嘴唇边上的糕点碎屑,起身将襟摆上碎屑也抖了下来,然后又坐下来端起了茶盏滋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别装作没听见。”皇上不悦的敲了敲桌子。

宁致远眷恋不舍的让嘴巴离开了茶盏,轻咳一声道:“父皇,欲速则不达。”

“听说昨日宁萧去了你那里,齐昭仪将青澜训斥了一顿?”皇上蘸墨提笔。

“这纯属子虚乌有!”宁致远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给齐昭仪惹麻烦,皇后那人是什么性子几个不知道的。

“前几日晚上你去了赵府留宿?”

“那是两人一时谈得高兴,就晚了一些。”

皇上讥诮的看了一眼宁致远,拿起桌上玉玺盖上了印。“朕打算让皇后下令册封青澜为二品诰命夫人,擢升她为侧王妃。”

宁致远一愣,心思昨日宁萧不是说只是二品夫人,怎么现在进展这么快?反应过来的他慌忙摆手:“父皇三思啊!儿臣不愿意!”

“朕日理万机,还为着你的家事操碎了心,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朕委屈了你?”皇上愤怒的将玉玺重重的放在了玉玺盒子里,玉玺与樟木做的盒子发出砰的声响,吓得一旁的书如海心惊肉跳心疼不已。

宁致远向后一步躬身拜礼:“父皇,侧王妃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睿王府才有了平静,儿臣可不想家宅不宁!”

“什么家宅不宁,你是说朕干的事不行?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一个大男人连正室妾室都管不住,还能管什么!”皇上的怒气显然不是冲着宁致远来的,若是没有杜依依,今日他想让谁成为睿王妃宁致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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