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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王妃威武-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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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锦瑟居,杜依依才松开了手,头也不回的回了屋子。

宁萧嘟囔了几句,想要跟上去,可又觉得杜依依不讲道理心中有气,跺了跺脚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翁彤香草连翘几人看了看两眼几乎是同时带上的两扇屋门,各自悻悻互视了一眼分成两方,各自进了屋子。

“王妃,公主虽说鲁莽了一些,但也是为了王妃你好!切莫动气气坏了身子!”连翘接过乌茜扇得温热适中的茶盅递了过去,杜依依闷呼了两口气,才接过了茶盅,呷了一口茶水。

“她这脾气,若是不让她吃些教训,日后定会惹出事端来的,你无须劝慰我,我知道宁萧乃是一心为我好,我这又何尝不是为了她好!”

“王妃,公主到底还是年纪尚幼,又是刚刚经历了大变,奴婢只是怕公主会经受不起啊!”

连翘莫不担忧的道。

双眼微抬,杜依依怔怔的看了一眼已经沉入茶盏底缱绻舒展的茶叶,满腹心事又上了心头:“若是不吃些苦头,怎会明白她身处的环境本就是不能让她为所欲为的,她是可是公主,婚姻大权可是握在皇上手中,齐昭仪可是帮不上半点忙的,若是她彻底惹恼了皇上,苦的还不是她自己?大公主一事她对皇上积怨颇深,若是现在不教导教导她,等她回了宫,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我将你放在她身边,也就是想让你多教一些她为人处事的道理。”

“公主与奴婢说过,她说王妃待她亲厚,她也觉得王妃亲近,大公主方走,能安抚她的也就只有王妃您了,王妃的意思奴婢明白了!”

“你去看看她如何了,与她说一说这其中的道理,听不听得进去就是她的事情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杜依依放下茶盅。

“是!”连翘恭敬的欠身行礼走出了屋子。

宁萧这鲁莽的性子,若是再不改正过来,到时候受苦的可就是她自己了,她既然信任自己,自己怎么也是要帮她把这鲁莽莽撞的性子改过来的。

连翘方走,屋门又走进来了一个穿着浅紫色小袄墨绿色襦裙的婢女,她也是杜依依的陪嫁婢女,名叫白微,杜依依将她放在了厨房那边管事。

白微一入屋门,便就恭敬的行礼:“奴婢见过王妃!”

“起来吧,何事?”往日白微到后院来也就是禀告厨房那头的情况,现在正是筹办年夜饭的忙碌时候,她能来后院肯定是有急事的了。

“启禀王妃,奴婢听到了一个消息。”白微恭敬的起身,看杜依依在等着自己的下文便立刻接着说道:“今日午时,宣旨内侍书公公常公公福公公三人各领着一道皇上圣旨抵达了太子殿下晁王殿下肃王殿下的府上,下达了为三位殿下赐婚的圣旨,太子殿下许的乃是柳阁老之女柳善琳,开春祭祖之时完婚,晁王殿下许的是右军都督府都指挥使熊将军之女熊黛姗,三月初三完婚,肃王殿下许的镇国将军宁昌安之女宁翘楚,六月初五完婚!”

太子晁王肃王三人的婚事都定下来了?柳善琳?柳阁老之女,熊黛姗,熊将军之女,宁翘楚,镇国将军宁昌安之女,皇上这到底是何用意?让太子不沾染兵权只与文臣同流?让晁王肃王掌握兵权壮大势力,这不是要搅起朝堂风云了么……皇上就算不想早早培养出一个能与自己抗衡的太子,也无需要拿大贺的安稳做赌注啊!

“你先下去吧!”

“是!”

白微盈盈福身,缓步转身离去。

晁王若是娶了熊怀远之女,那右军都督府可说就算是被收在他的势力下了,镇国将军宁昌安,此人她也只是在那日进宫赴宴的时候宁致远与她提过一两句,到还算有些能力,其祖上与开国圣祖乃是兄弟,时隔三代,已经算不得是近亲只能说是沾亲的皇室宗亲了,而柳阁老,有陆以安在,就算柳阁老身怀不世文采也只能被其掩盖,他与陆以安乃是一榜中举,名次屈居在陆以安之下,后进入翰林院做修撰,不年升为翰林院学士,奉命主修大贺史书,向来与朝廷文臣武将少来往,也就是内阁被提高了地位之后他才算是进入了文武百官吹捧奉承的视线,将他的女儿许给太子,皇上这道圣旨,让太子如何坐得住!

“乌茜,你去打听打听柳阁老之女柳善琳与熊将军的女儿熊黛姗!”

“是!”乌茜屈身行礼退了出去。

“水萍,你去把秦淮找来!”

“是!”水萍应声行礼离去。

这三道圣旨,对大贺王朝的年青一代人的命运必然会产生深远影响,现在宁致远方方与晁王联手,太子孤立无援,肃王一人终究抵不过两人,看来宁致远这一步走得是万无一失了,只是晁王宁朝戈…………她始终忘不了在宁元宫里的那两道目光,平静而自信,眼睛深处那股贪婪的气息被遮掩得不露痕迹,宁朝戈是一条毒蛇,与他合作,只要是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是要将自己都赔进去,这一赌,宁致远可是搭上了一切。

秦淮从前院而来,进入锦瑟居的时候驻足扫了一眼院子,没有见到心底惦念的那个人,他复又抬起了脚,走进了屋子。



第一百五十八章:联姻
第一百五十八章:联姻

秦淮从前院而来,进入锦瑟居的时候驻足扫了一眼院子,没有见到心底惦念的那个人,他复又抬起了脚,走进了屋子。

“秦淮见过王妃!”秦淮抱拳躬身。

杜依依正是站在书案旁执笔临摹着一幅字帖,听得声音,搁笔抬头。

“起身吧!王爷还未回来?”

“还未曾!”秦淮直起了腰身,借着这功夫看了一眼屋子,依旧不见自己点头惦念之人。


“你应该已经知道午时的那三道圣旨了,关于那位归宁郡君未来肃王妃的事情,说与我听听!”宁致远与宁朝戈联手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肃王,与他有关可能有关的事情秦淮这个宁致远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肯定是知道的。

“是,归宁郡君之先祖乃是与圣祖同宗,其曾祖父乃是圣祖三弟,骁勇善战,为大贺出生入死断了一条臂膀,大贺建立之后圣祖便封其为建王把舒州给了他做封地,代代消减,至此乃是第四代,镇国将军宁昌安在训练水兵,后被皇上派遣前往柳州抵抗倭寇并建立奇功,颇得朝廷器重,故而沉寂了三代的这一支皇室宗亲才显贵了起来,其长女宁翘楚封号归宁乃是皇上亲赐,贤淑端庄,温婉恬静,一直就被誉为有大富大贵之相,此次乃是由献王提名保荐,才会被皇上选入王妃候选人之列,许与肃王,共结连理!”

秦淮平静的将宁翘楚的身份与入选的缘由简略的讲了一遍。

“镇国将军宁昌安与献王关系如何?”既然是由献王提名,这个宁昌安与带兵有方的献王应该是关系不错才是。

“献亲王带兵有术,镇国将军练兵有方,两人算得上是知己!”秦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除私底下关系不错,可有其他来往?”杜依依双手环胸,迈着细碎的步子边走边思索了起来,若是这镇国将军再搭上了献王,那肃王手中的兵力可就是他们几兄弟中最大的了。

“这到没有!”

秦淮摇了摇头。

“那宁昌安与归宁郡君何时进京?”赐婚的圣旨下达,不管如何宁昌安总得进京谢恩的吧,这位未来的肃王妃也总得是见见公婆吧!

“暂时不知。按情况来看,该是会过了年就动身!”

秦淮恭谨的低下了头,眼光看着不停在自己眼前移动的裙裾,直到看得裙裾停下不动,他才微微抬了抬眼,看了一眼眼前人。

杜依依眼眸里光彩如虹,流光羿羿。

“秦淮,今日早你前来还有一事,你与连翘乃是情投意合,你是王爷的得力助手,连翘也是我的左膀右臂,你们二人结合,我与王爷都很放心,前番王爷既然已经说了此事,故而我想将此事定下来,你家中可有长辈,还请带到睿王府来一趟,也好询问询问他们的意思!”

本还是一本正经一脸冰霜的秦淮听得是这事,眼神霎时就是柔软了下来。“多谢王妃成全,秦淮无父无母,只身一人。”

看着一个大男人如何变得羞涩扭捏,杜依依也不由觉得可笑,有其主必有其仆,宁致远性情冷淡,秦淮也沾染了不少他的习性,不过比之宁致远的不懂风情不懂温柔,秦淮这一点可是要好了千百倍。“连翘家中却还是有长辈的,我手底下也都是几个婢女,你是前院的,我将地址告诉你,你派辆马车亲自去请一请如何?”

秦淮喜不自禁,连忙单膝下跪道:“多谢王妃,秦淮甘愿前往!”

“起来吧!连翘祖籍齐州,家中还有一位姥爷与幼弟,家住齐州永德县丁家村,她姥爷名叫丁加德,你去便就可以寻到了,去之前与连翘打声招呼,也与王爷说一声。要赶在过年前回来,也让连翘能与分离多年的亲人一起过个年!”

虽说自己一力促成里头也有自己的私心,但能看到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总是一件好事,杜依依开怀的笑了笑。

“王妃恩德,秦淮铭记于心。”秦淮郑重的抱拳低头,久久才起了身。

“那还愣着做什么,还要我去把连翘叫来?只是有一件事我是不许的,我离不开连翘,王爷也离不开你,成了婚还是得住在睿王府的,我到时候与王爷说一声让你们择一座院子,到时候办几座酒席让府上上上下下的喝喝杯水酒就是了!”

“秦淮一切听从王妃的安排!秦淮告退”秦淮早是被杜依依这些细心妥帖的安排说得感激不已,这一句调侃,更是让一个大男人脸颊羞红,看她对连翘如此关怀备至,那夜连翘受惊之事他已然抛诸脑后,心里有的只是敬重,虽说王妃与王爷之间有隔阂在,但王爷两次纳妾王妃都能心平气和以大体为重,所谓德才兼备,大抵也就是如此了,秦淮如此想着,双眼更满是敬佩了。

秦淮虽说性情冷冽,但为人还算得是正派,眼下管家已经不成大敌,秦淮那自己也留了一手,青澜更是与自己站在了一线,常流虽是两不干涉,不过以他的性情也不会帮着宁致远胡作非为,眼下,离着剜去皇上那一对眼睛的时间是越来越近了。

再次提笔,杜依依甩开了心里那些焦躁的念头,仔细认真的临摹起了字帖,宁致远还是动手反制了,她也是该动手来争取自己的幸福了。

就如她写给颜行禄的那封书信中所说一样,不该铭记的,交给时间去淡忘,该要留下的,用尽一切去争取,就算她得不到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她也要将睿王府这座黄金牢笼打破。

睿王府,便就是她的战场。

宁静的午后,仿佛是可以听得到雪花飘落的簌簌声,一幅《临河序》便就挥洒而就,行云流水雄秀之气出于天然,比之上次她临摹的那幅赠送给宁致远的字帖的意境着笔可要好了大半,练字可以定神安心,这是她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提笔与搁笔之时心中只有乾坤宇宙,能将她焦躁的情绪带入一望无川的平原,将其变为平静的直线。

窗户落雪已经埋没了枯草草梗,这屋子原先无人居住,四处空旷并无苍天大树遮风挡雨,寒风从北面袭来便就是长驱直入呼啸席卷,室内温暖如春,窗外寒风却是猖狂瑟瑟,冰火两重天的世界让杜依依愈发的平静,放下字帖,揉了揉有些麻木的双手,她走到了火炉子前,俯身将双手拱在旺火外烤了烤。

院子里,打着伞裹着厚厚的袄子紧缩着脖子的徐妈妈紧紧的拽紧了衣袖口,走到走廊外才呼呼的呼出了一口热气。

将伞收拢,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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