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妃txt-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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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一干人等才惶恐不安地鱼贯而入,心里却纷纷替那个胆敢如此不敬的“草包王妃”担忧起来,倒不是说他们多有良心,只是主子起火奴才遭殃,谁知道这二位要是吵起来,会不会拿他们这些下人出气啊?
“叶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内堂屏退了闲杂人等,凌羽翔对一边的叶飘发出了疑问。作为凌羽翔的贴身护卫,叶飘随了他多年,一个眼神一个浅问都可以透出许多深意,他们之间不需多做解释。
叶飘当然听懂了,眉间的冷意在见到凌羽翔后有稍许融化,声音却仍是冷冷冰冰。
“她,不简单。”
叶飘只说得上四个字,因为风行烈给他的感觉也只有这四个字。
这一路上,风行烈丝毫没有隐蔽任何言行,什么情况下都显得坦坦荡荡,这让叶飘根本无法下手查探,他只知道,风行烈明明就清楚他的盯梢和监视,却视若无睹,毫不理会。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他的观察,他的行动就像是完全掌握在她手里似的!
既然如此,她以往在南藩的那些怯懦软弱又是做给谁看的?南藩有那样一个人有必要让她这般吗?如果是这样,南藩或许真的像皇上所说那般,有些隐藏的极深的问题吧。
凌羽翔早就平复了心中激起的愤怒,此时仍然觉得讶然,他竟会轻易就对一个人散发出怒火,他明明就是极为克制的人,是他太过放松,还是他的王妃手段太过高明?
不简单?叶飘这样形容一个人,的确是少数,沉吟一声又道:“说说你看到的王妃是什么样的。”凌羽翔总算深切体会到了,传言的确不可信啊!
“高傲,自负,自大,自恋,有时话语极为伤人,但是却能点明重点。”叶飘回忆着当初南藩的那场离别戏码,又道:“王妃性格激烈古怪,和传言完全不同,不过,王妃断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子,有些话,她决计不会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
哦?言下之意,门口的那几句话,也必定不是纯粹的冲动所致?凌羽翔眯起狭长的凤目,棱角分明的唇微微上扬,细细思索起来。
凌羽翔憋屈得想吐血,风行烈却快活得要死,这一路上的闷气总算在这一刻消散了个干净。
镇远王?一代战神?名动天下的绝世天骄?
关她屁事啊!她干嘛要买这家伙的账!你是一代英豪难道我就比你差了?你好像也不过就是和我齐名而已吧!
原本菁华公主这个“荣华王妃”就只有一个面子上的称号罢了,背地里还不知道人家把她当成什么东西呢!至少风行烈就从来没在周围人的态度里瞧见对王妃的尊重,那些人不过是面子上恭维着罢了,眼神中深深的鄙夷和不屑叫风行烈几次都有动手扁人的冲动。
方才大街上明知道凌羽翔存心折自己的面子,存心要她出丑给她难堪,她就让他也知道知道出丑的滋味!
开玩笑,你以为你是谁!我风行烈在千军万马中在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场上走得少吗?你那明摆了雷声大雨点小的冲撞我还怕了你不成?这一套骗骗小孩还差不多,在我面前,也敢端得上来?
如今镇远王回到京城,王府内外不可能没有眼线,若是王府有大动静谁知道高高在上的凌王会不会知道?谁又知道他是不是会随意猜测一番?凌羽翔,在这样敏感的关头,你敢对我怎么样吗?风行烈根本是有恃无恐。
果真,凌羽翔的确没同她计较什么,只是印象比原本似乎又恶劣了几分,连再次的接见也省下了,给她划了王府内最好的西园作为住所,又派了一堆丫头奴才来让她自行挑选,更让王府内的所有下人一一来她的西园见礼,这般礼遇算是给足了她这个草包王妃的面子。
风行烈也不客气,顺手挑了几个伶俐的丫头留下,就这么在西园住了下来,分毫没有提起半点有关凌羽翔的事,成日吃了睡睡了吃,日子过的赛比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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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京都:第四章 床头闲话]
一晃数日过去,这天早上风行烈好梦正酣,耳旁一阵喧闹却将她吵醒过来。
风行烈支起半个身子,裹着被子揉着眼睛不耐烦地看过去,一触及那一片火红之色,马上颇为不耐地撇了撇嘴。看到这家伙,哪里还会有什么好事?
凌羽翔来此原本属无奈之举,据说他这个王妃赖床相当彪悍,要是她性子来了,任何人都不能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今日偏又有要事,只得亲自来“请”。
一到此处瞧她慵懒惬意的模样,不知怎地却突然有些不忍心硬把她拖起来了,刚想叫人不要声张,那些瞧见他容貌的小丫头却满面惶恐地慌乱起来,一个不小心把手中的盆子打翻了,三四个接二连三跑过来收拾,一边悄悄偷瞧着他,一边叽叽喳喳议论着什么。
哼!凌羽翔心头一阵怒意,原因无他,床上的那人被吵得醒了。
不得不承认,凌羽翔对他这个陌生到极点的王妃有着十分怪异的感觉,或许是她与传言中的差距引起了他的兴趣吧,他一向最恨攀附人的女子,可是对这个明摆了是一个筹码的和亲公主,他却完全讨厌不起来。
即使据他了解,这菁华公主对他言语上几次三番的不敬,上回在王府门口还让他丢了个大大的面子,凌羽翔仍然无法对她产生一丝一毫的反感。这样的心境,连他自己都觉得诡异,一连数日,他根本无法理清自己的心情,是以一直没有来见他这位王妃。
她朦朦胧胧地看过来,这时凌羽翔才算是正经地瞧见了她的样貌,柔顺的乌发紧贴着雪白晶莹的脸颊,俊秀的瓜子脸上双眉轻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带着点点邪气,眼梢微翘,自成一股傲气,红唇艳如鲜花,脖颈修长优美,那一张脸没有一处不是精致动人,作势打哈欠的手也是纤长白净,如青葱一般透明。
但见她撇了撇嘴,懒洋洋地又打了个哈欠,一副不想看见你的模样,让凌羽翔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别扭,我就那么惹人讨厌?我就那么难以入目?我就不堪到你连见一眼都烦吗?他可是堂堂战神凌羽翔!论容貌天底下能与他争锋的男人不过寥寥,论才学谋略他战神的称号和这个大凌国中一切的一切难道不足以说明吗?怎么这个女人三番两次地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是作为和亲的筹码,她的眼光仍在皇兄身上打转?
一念及此心头微微一窒,唇边原本的柔和也变得僵硬了许多。
“王妃真是好兴致,大好的时光你却浪费在一张床上!”
听到这般别有深意的话,风行烈就是再胡涂也被刺激的清醒了,她美丽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儿,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支起身子,分毫没有见礼的架势,只懒洋洋地笑了笑:“王爷也是好兴致,大清早的不去商议国事战事却跑来扰人清梦。”
一听这话中带刺别有深意的话语,凌羽翔心头的不快莫名其妙消了个干净,说得出这种话的她,明摆了极为高傲的她,哪会愿意做一个筹码一个棋子?她的目光又怎么会短浅到只看着帝王身上的利益,看不到危险呢?呵,这个不懂规矩的女人不行礼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向来是不喜欢那些繁琐规矩的,至于这口气……那日王府门口他也领教过了,比之算是好听多了,起码没有那么赤裸裸的嘲笑。凌羽翔心中暗笑,却面露不悦道:“菁华,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王妃!本王来探望本王的王妃也叫扰人清梦?”
凌羽翔误会风行烈了,她哪是不懂规矩,她这一世起于襁褓之中,也算得上是名门大户,纵然后来惨遭灭门她知道的学到的规矩也绝对不少。不过是她一向自负的很,在大秦国之时又地位极高,即使在皇帝面前都未必要行什么礼,对待凌羽翔这个身份同她差不了多少的人,没规没矩才算正常吧?
凌羽翔的说辞显得没什么说服力,风行烈看来根本就是在搞笑。
“凌羽翔,我们明人不要说暗话,你既然调查过我,就该从叶飘嘴巴里知道,我不是草包。我这个王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大家心里都清楚,你又何必打着这个旗号讨论那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可不信你真的只是因为想见我这个人才大老远地亲自跑来西园,到底是什么事要劳驾王爷亲自来‘请’我?要是没什么大事,我倒情愿在被子里多呆一会儿。”这话说得虽然极不给面子,可是风行烈却是心安理得的很,好歹她是和亲公主,你借口不近女色冷落我,可以,你不要我打扰你,没问题,但我要睡觉,你总不会也要管吧?你堂堂战神和一个远在异乡的小女子斤斤计较处处逼迫,那可真是个非常有趣的话题啊?这里这么多下人在,嘴巴管不管得住,我可不清楚,不过是人都晓得,八卦这个东西的威力简直难以想象,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堵得住那些三姑六婆的口,你就尽管责罚吧!
“的确有些事情,不过……我也并不讨厌见到你,有些闲话想和王妃当面谈一谈。”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嚣张的口气了,凌羽翔算是熟悉了她的说话方式,心头一动,原来她在叶飘面前毫无掩饰,是知道叶飘必定会将情况告诉他,从而让他知道她的真性情,这的确比她自己费力解释更加可信,这样的小事竟然也能设计的如此精心,她果真不简单啊!唇边漾起一个极为惑人的笑容走上前两步,吩咐左右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凌羽翔挨着床头坐了下来,望着她的凤眼中柔和占了大半,轻笑道:“西园住的还习惯么?天已经不是很冷了,还喜欢赖床?”
明知这样的谈话迟早会来,但突然听到这般关切的话语这般温和的声音,风行烈不禁极为不习惯地打了个冷战,睨他一眼,没事套什么近乎搞什么亲热?你凌羽翔不是最讨厌女人吗?虽然没有闪避或是退却的行动,眉毛已经挑了起来,哼道:“莫非王爷也是过不了女色这一关的,瞧清楚了菁华的容貌,就拜倒在菁华的裙摆之下了?”
凌羽翔不禁好笑,还有这么说话的?所言纵然非虚,可她就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吗?
“你对你的容貌倒是有信心。”他一伸手,那极为浓烈的红,从她的黑发中穿了过去,结实而修长有力的手臂很自然地当了枕头,宽大的手掌轻巧地把住她的肩头,让她不用再费力撑着身子,她懒洋洋的模样,让人越看越舒服。
“我对我的一切都很有信心。”有些怪异地又瞧了他一眼,风行烈倒也合作,身子往上动了动,脑袋结结实实枕着他的手臂,没有半点羞愧地张口便道。送上门来的好处,不要白不要,她这个王妃难道还白当了不成,这么个俊美得惨绝人寰的大帅哥近在眼前,吃点豆腐不过分吧?
这话一说,凌羽翔简直哭笑不得了,天底下还有人能自夸到这种程度的!谁是天下第一自恋狂?他今朝算是见识到了!
“既然这么有信心,为什么南藩的所有人都说这么个天下第一人的公主是草包?”
“老天,人都道战神凌羽翔凌王爷智谋过人,哪知道比我这个草包王妃还草包。”风行烈白眼一翻,呼唤了一句苍天,继而转眼对上他的眼睛,有些悻悻地嘲讽一笑,仿佛要看进他的灵魂之中:“我问你,你难道喜欢当一枚旗子,作为一个傀儡被送到深宫内院被扔进一大堆侧妃里面和一堆女人共享一个丈夫,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就算我的头脑天下无双敢称第二就没人敢当第一,也一样会感到疲倦感到劳累,更何况荣华富贵权倾后宫又能怎样,那样高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