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天-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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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干什么?”即使隔着纱布,少年的胸膛异常灼热,温度能融化一切,轻狂有些不自然,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光明正大抱住。虽然在坠崖的时候也曾感受到少年的温柔,但那毕竟是频临死亡想要抓住的温暖。而现在,理智可是很清楚,也冷静,嗯,不可能做出失控的事。“不要对我,太过温柔……”他轻抚她的发,在她的耳畔低声呢喃的温柔,“否则被我爱上,就是你噩梦的开始……”黑色幽深的瞳孔,奇异跳动了一下,顷刻间被鲜艳血红覆盖,似乎有什么在渐渐苏醒。“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她低声说道,他的身躯在一瞬间变得阴冷,她几乎连他的心跳都听不到了,她所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杀戳和嗜血,杀意弥漫。“没什么。”他斜着眼,眼中血色瞬间褪去,依稀瞧得见,血红逝去的轨迹,是一个红色弯月。
“那可以放开了吧,你到底还想不想要包扎了?压着受伤的胸口,会是很疼的。”少年的拥抱太过灼热,占有性的侵略太过强烈,压得她都喘不过气来了,她还听到,他胸口血痴咧开,鲜血咝咝流出的声音。“好。”稍稍勾唇,他放开了她。
“真是的。”轻狂揉了揉被他粗鲁抱住,硬是压在胸膛而有红痕的左脸,忍不住小小抗议一下,“你这纯粹是虐待!虐待儿童!”他轻笑,被血浸湿凝目的手,撑着下巴,晓有兴味看着她,“在我看来,你可不是儿童,一个能勾起我‘兴趣’的女人。”
他的话里绝对有歧义!轻狂愤愤的想着。视线掠过他沾满血迹的手,神色黯然,那是他硬是攀着怪石的手,为了不让她坠下,手掌拼命的抓住怪石,以至于手掌几乎被尖锐的怪石给穿透。
“啊呀,说了都没关系的,干嘛摆出一副‘都是怪我’的模样。我可并不是为了你哦,我是为了承诺,嗯,做人不能够失信于人。”他挑起眉,对于她的自责有些好笑。
然而,他瞥见她眼底的认真,手指轻微颤抖,他仰头看向洞顶,洞顶灰黑色的颜色,倒影在他幽暗的眸中。“没关系,这点伤,还不足以致命。”
他的声音平静无澜,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反正都已经习惯了。”他低下头,一手撑着额,墨色的碎发遮盖住他的眼,看不见任何一切。瞳孔缩起,她记得,玖歌的母亲,与三个王爷有染,生下他,不过是把他当成棋子,想要把他培养成夺取帝位的傀儡。而他的父亲,玖中野心赫赫,也是武狂,练就一身阴冷武功,而知道他的血是极阴之血的时候,毫不犹豫让他割腕放血,直到玖歌手中掌握三军的权力,才不敢动他。而他的兄弟,在小的时候认为他是个低贱的人,无所不用其极践踏他的尊严……
她本来还以为,这不是真的……
原来绝美脸上绽放的温柔淡然的笑意,不过是用来掩饰心中的伤痛。伪装吗?和她好像,都习惯把伤痛藏在笑容之下,实际上是多么的寂寥和空洞,似乎,是同一类人呢.
“疼吗?”
绝美的少年一怔,她轻柔的嗓音,有着他心底想要的心疼和温暖。他曾经也想要这样被别人呵护着,捧在手心里,但是伴随他童年的,除了阴冷的厌恶,血红的憎恨,已经让他冷了心。还以为,还以为,水远都不会拥有了……他咬住唇,头低得更低,墨发将整张脸都覆盖,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伸出手,握住他带血的手,血的凝固让她的睫毛颤动,“已经……没事了……
”将他的手贴在脸上,掌心中的血痴将她白嫩的脸刺得有些生疼,手却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眸中的温暖似乎满得要溢出来了,他,如此的让人心疼,悲伤的过往深藏心中,倔强的不愿屈服命运。
“已经……没事了……么?不会再……抛弃我……”他微微抬起眸,血瞳中哀伤蔓延,沙哑的嗓音有难以掩饰的疲惫。握住他的手紧了紧,那似血色弯月一样的眼瞳,有悲伤的气息弥漫,她清楚看见,湮没在墨发中的……泪。
她双腿跪在地上,双手伸出,颤抖的手指从脸颊旁划过,穿过柔软的发,在他悲伤的目光中,轻柔抱住他的头。下巴抿着他的发顶,她低眸看着她,水晶剔透的双眼丝丝温柔缠绕,“不会,不会抛弃你,我,会在你的身边,一直一直,当你不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走开。”
额头抵着她的胸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热度灼伤他的心,她的心跳,每一跳动都牵动着他的心思。“不会”闭起血红色的妖瞳,他颤抖伸出手,缓缓地、轻轻地抱住她的腰,低低呢喃着,宛如情人般的温柔细腻,“不会……有那么一天……”
“因为,你是我的……属于我的……”
洞外冷厉的寒风呼啸,枫树红叶被吹得飒飒响动,而洞内,温暖如春。三天过后。
在干净有些冷硬的干草上,有两人躺着睡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黑袍少年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四周,散漫的眼眸隐然迸发凌厉精光。
掉进洞里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旦心静下来,就觉得这个洞愈发诡异。因为这个洞不仅是异常的干净,还准备了干草,甚至似乎料到他们没什么食物,洞内水潭还生长着一棵拔天杏树,这杏树似乎不分季节,树上结满了累累果实,却不会掉落,因为地上很干净,潭水也很干净。
她的话久久未答语,轻狂不禁侧过头看着她身边的人 白衣少年像婴儿一样蜷缩在她的怀中,头枕着她的胳膊且靠近颈窝,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不放。假痞子最怕的是什么?就是真无赖。轻狂对于这个过度博取她同情心的家伙,真是又爱又恨。
“喂,醒醒啦,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的啊?”轻狂干脆侧过身,一手在他的脸上拍了几拍。“唔……干嘛?”他带着不满的心情从美梦中醒过来,忍不住擒住她的手腕,大发牢骚,“女人,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一项很大的罪吗?”轻狂制了他一眼,“我只知道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我会考虑把你丢到外面去。”
“厚,老是用这个来威胁我。”他揉了揉眼,很不满瞪了她一眼,才慢悠悠的起身。轻狂坐在干草上,神色有些僵硬捏着发麻的胳膊,随后才直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来,接着!”一道清越嗓音落音,凭借感受到物体飞来的方向,轻易的抓住,摊开手心,是三个嫩黄杏子,湿湿的,显然是刚刚洗过。
“谢了!”轻狂扬起手,投入一颗到嘴里,竟是没有一丝酸性,只有甜味浓郁在舌尖蔓延开来。吐出来的杏核,也是异常的小。“几乎两个月都没洗澡了,眼下有一水潭,你要不要洗?”绝歌斜着身子靠在水潭周围的石壁上”对着她挑眉轻笑。
“得了吧,我啊,还不习惯引、狼、入、室。”轻狂瞥了他一眼,挑着唇角,冷冷的。话还没有落音,背后吹起冷风,贴上一个灼热的胸膛,铁臂禁锢住双臂,难以挣脱。“你似乎忘了,你早就已经引狼入室了,锁门是没用的。”耳边热气萦绕,是他低低的轻笑。
“你信不信,你要是再动手动脚,我会将你丢到洞外?”她淡淡的说道。“信,当然信,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可要好好的惩罚你。”他的双臂缓缓收紧,轻狂感觉到的是难以挣脱的禁锢。惩罚?还没好好揣摩这个意思,轻狂发觉自己的身体向后倾,眼角看向一边,是纯净幽幽的水面。
糟了!轻狂的念头才刚刚浮现,就“砰”的一声响起,溅起偌大的水声。“我要……杀了你!咕咕咕……混……蛋……”浮出水面,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机会,就被某人给硬扯下水底了,幸好她的水性好,不然被淹死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原本以为是刺骨的很冷,哪知道水底温温的,有种奇异的舒服,似乎就是为了疗伤用的。以内力保护双眼不受水的侵入,才得以张开眼。一头黑色的长发柔魅飘散,白色衣角翩然飞舞,水底下他的那张脸,愈发白皙而变得透明,在水光下,犹如黑色宝石的双眸似被镀上了一层水雾,邪魅得宛如幽暗的汪蓝。
“没关系,就在这水底待一会吧,对我们只有好处,相信我。”少年的声音娓娓从心底响起。轻狂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少年炙热的胸膛紧紧贴上她的背,不留一丝空隙的紧密,铁臂紧紧搂着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她瞥眼看出,他纤长的睫毛和温热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轻狂想要翻翻白眼,真是的,杀手之神,强悍如她,怎么老是被一些小鬼给弄得团团转?!难不成来到这个异世界,第一次受的磨难,已经磨平了她的棱角?不,怎么会呢,她御轻狂可不是好认输的主。或者说到底,是因为这个身体本身的主人太渴望温暖了,对她好的人,几乎都是好得没脾气的。
真不知道这个特点是好还是好……
不去想,轻狂索性也闭上眼,靠着他的胸膛,沉入一个奇妙的境界。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终于重新睁开了眼睛。“在这里疗伤,似乎事半功倍。”轻狂在心中与绝歌进行交流,她摸了摸手,又恢复到平常的细腻如玉,简直看不出来先前那几道狰狞的血痴。“嗯,我猜得果然没错,这里应该是器老居住的地方。”绝歌双眼扫视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
“器老?那个身份尊贵,锻造天下奇兵的器老?”轻狂对于这个名字可是耳熟能详了,毕竟伍伯伯整日都挂在嘴上。“可以这么想吧,只是不知道器老现在还存不存在。”绝歌流露出思索之色。“嗯,天下奇兵出自他手,还真想见见这位传奇大师的真面目呢。”轻狂挑起嘴角。莲的留言:呃,抱歉,速度真的是太慢了,本该是两三日就完成的逃婚,硬是被我写了那么久……还有哦,莲不补裸了,从八月五号就不补了,但是因为家中有事,一直拖到今天啊!累得我半死,不过有麻辣香喷喷的鸭翅作为补偿,也算值得了。家里的事情算是告了一段落吧!
哇咔咔,剩下来的时间,就继续以前的速度吧!恩,争取在九月之前完结!来,让我们一起加油。
汗,果然是太久没和亲亲聊天了,真是太罗嗦了,好吧。大概是太兴奋了,半夜爬起床来更文,估计我明天会成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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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帝王 第六十六章 逃婚(十)
“你是想要趁机选择趁手的兵器吧?”他瞥向她,一副“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着”的模样。“怎么样,难道不可以吗?”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挑高,轻狂颇为不爽的看着他。近距离,他清楚的看到她的瞳孔倒影着他的脸,有一种叫做害羞的心情漫过眼角,他忍不住想要把头撇向一边,但下巴被紧紧捏着,难以挣脱。
“咦,这水中,好像有一股香味。”轻狂的鼻子皱了皱,目光犀利的看着四周。“我怎么没有闻到?”他疑惑的扬眉。“那是因为你笨!”轻狂毫不客气的吐槽。“听说狗的嗅觉灵敏。”他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轻狂无语。旋即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可以让你终生躺在床上的机会!”他拨了拨额角的长发,笑得很温柔和优雅,“你做好为了我终生幸福而献身的准备了吗?”轻狂玩着微卷的发丝,笑得很温婉和甜蜜,“我已经做好为了你好断绝你终生幸福的准备了。”
“啊呀,真是太不近人情了,枉我们一夜夫妻,用得着那么绝情吗,没听说过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吗。”他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委屈。“我只知道,我会把船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