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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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明白了对方的打算,于是一黑一蓝两道身影跃身而起,若腾云驾雾脚踏高处的墙面,借力朝前方速速掠去。
然而世事难料,他们才潜行了一段路,这时候从上方也陆续不断地砸落石柱,活生生将他们的活动断绝,靳长恭憋气不已,在空中不好躲闪,勉强避开那一**杂乱有序的攻击,又惊见前后左右,甚至连地面都冒出石柱撞来。
余光一扫,夏合欢也是面临同样的困境,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们两人只好放弃轻功的捷径,在地上边躲边跑。
“阿恭,我们步伐大一点,轻一点,别再踩到别的陷阱了。”夏合欢提醒道。
“夏合欢,集中点精神,顾好你自己!”靳长恭看夏合欢又被撞一个踉跄,厉色吼道。
那些石柱没有规律,数量庞大,且错落起伏,左中上下无间断进行无差别攻击,缠人得紧!
靳长恭躲得再快,可也被撞了十几下,而夏合欢则被撞得更多,一番磨难两人总算排尽艰辛跑过这条道时,却发现尽头竟然直接被赌死了,结结实实,无路可退。
靳长恭跟夏合欢两人脸色很难看,就是怔神这么一瞬间,不知道又从哪里一石柱猛然撞来,夏合欢躲闪不及,而靳长恭想抓他一把,没想到手一滑,而他被撞得一个前倾扑前,背脊被撞得眼前一花,痛呼却被一个柔软的触感堵住。
他与她,四目相对,他的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臂。
虽然隔着一层布,但是他似旧感觉到她双唇的温度。
此刻他眸中有错愕,惊讶还有尴尬,无措。
而靳长恭双睫微眯,举起一掌就要朝他劈去,可一切还没有来得及处理,他们再次感觉到有一沉重摇晃的闷响响起,两人脚步一晃,诧目一看只觉四周的视野越来越窄,左右两边的墙壁竟然移动了起来,朝着中央位置压拢。
靳长恭双瞳紧缩,用力一掌送去,却感觉到一种无法抗衡的力量,又感觉脚下一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冰冷的水从石板下浸了上来,速度十分之快,已经没过了他们的小腿。
“阿恭,等一下这些墙壁肯定会合拢,我知道这种机关通常都有一个突破点,所以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等水淹上来到一定的范围,地底就会打开一个出水口,等一下我们就潜下去找出那个水口,再从水口处脱身。”夏合欢此刻声音十分冷静。
靳长恭表情依旧没有放松,她僵硬着身子,看向夏合欢,抿了抿唇,只轻“嗯”了一声。
夏合欢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异常,他等着水渐渐漫至他腰间处时,拍了一下靳长恭打声招呼,就钻进水里朝下潜去。
现在石壁已经渐渐合拢,下面却越降越下,下方冷水的波动也越来越大,水流不过一刻左右,就已经将靳长恭齐头没过,她咬了咬牙,不潜水的话就只有被压扁,于是深吸一口气也潜了下去。
夏合欢下水后,沿着地阶四周找了找,浮动着不动,感受水流的急缓,最后果然找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出水口,大小约一人可行。
他奇怪地抬眸看了看上方,靳长恭这才潜了下来,直直朝下掉,他朝她比了比手势,指了指那个出水口,却见她皱眉地,像是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夏合欢游动着感觉她样子有些奇怪,却见她张了张嘴,一个气泡吐出,继续直直朝下掉去,他一惊,迅速朝她游去,这才惊讶地发现,那个看起来无所不能的靳长恭竟会不会泅水。
靳长恭知道如今情况危机,只要有一丝机会她也不愿意入弃,于是也尝试着摆动四肢游动起来,可是就是浮动不起来,像块石头一样只会下沉,她原本还指望前身能突发奇能成为游泳健将,福泽一下她。
可惜最后无奈地发现,他们两只都是旱鸭子,这可够郁闷的,她真想仰天咆哮:为什么偏偏要下水,为什么偏偏她学不会游泳!?
夏合欢靠近靳长恭,然后揽住靳长恭,看她闭着眼睛,犹豫了一下扯掉脸上的布,抱起她的头就凑上来。
靳长恭猛地一睁眼,她只是在郁闷,根本不缺氧气。她武功高强,又会潜水,只是不会游罢了。
可是在水中她就是一只小猫,是横不过螃蟹滴,于是他凑嘴就堵上她的了。
靳长恭挣扎不开,被抓得紧紧的,只好无奈地接受他的好意,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夏合欢感觉靳长恭已经无碍了,立即将死鱼一样的靳长恭拖着,朝出水口缓缓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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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今天没有时间,如果晚上赶得回来就二更,如果赶不回来,咳咳,明天静会多且早更的。
第六十七章 心计与将计就计
“哗啦”一声,两颗湿辘辘的头颅露了出来。
靳长恭眉宇间褶皱成川,直得没有弧度的睫毛上,沾着着水珠摇摇欲坠,她靠着夏合欢慢慢游动着,面露沉吟。
“阿恭,你刚才不会泅水,为什么不一早告诉我?”突然,夏合欢软糯的声音微冷地在靳长恭耳边响起。
靳长恭眸光流转,划出一道幽光。将头靠在他颈窝上,似轻弹琵琶,声声悦耳:“只是怕连累你而已,如果一早告诉你的话,你因为我而顾前恐尾,我们两个人都有可能性命不保。”
夏合欢睫毛微张,银瓶浸水的眼珠似亮了,他扬起粉色优美的双唇,难得露出羞涩的一面。
“阿恭,你……你太小看我了,我会保护你的。”
呵,保护吗?靳长恭勾了勾唇,算是对他的回应。
轻轻阖目,她回忆脑海中的从前,他小时候闹腾得厉害,总会拿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吓她,就跟小学生一样,可等她哭的时候又会小心翼翼地来哄她,他总是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跟现在相差何其大,他难道没有发觉吗?
当他想说谎或者有事情想要隐瞒,就会下意识演戏,演戏的人是没有心的。
听不到靳长恭的回应,夏合欢猜测着她可能的表情,两人背对背,只能凭想象。
他以为她在笑,而靳长恭知道他在演戏。
夏合欢托着她游动一会儿,不出意料就看到了着陆的岸边。
将靳长恭先推上岸,夏合欢撑着及水平面的岸边自已上去。
“阿恭,你可是地上一条龙,水下一条虫,等一下你也要保护我啊。”夏合欢抬眸,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借机“勒索”。
却见靳长恭怔怔地看着他,那表情像是吃惊,又像是……怪异?
夏合欢瞳孔一窒,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什么?!他猛地摸上自己的脸,那上面凹凸像蜈蚣爬满的触感,让他双唇瞬间白透。
“阿恭……”
靳长恭知道她的眼神可能让他不舒服,她下意识撇开了,道:“什么?”
夏合欢却误会了,见她躲开他的视线,以为她一定觉得嫌弃跟恶心,声线一尖,透着一种恨意:“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脸很恶心?”
靳长恭蹙眉,深吸一口气,重新看向那张狰狞而令人恐怖的脸,记忆中那一张宗之潇洒美少年已经不复存在,此刻他脸上细细密密地布满了长长的增生疤痕,可以看得出来是用刀划的,每一刀都横幅度很长,可以看得出来下刀之下的狠毒。
“夏合欢,你想我说什么?”靳长恭老实说,的确有些吓到,他跟记忆中的脸相差何止万千,任谁都会受到震惊,可是,她却不是因为他此刻的样貌丑陋,连冰冷爬满蛆虫的尸体,她都能够面无表情地面对,何况是活人。
夏合欢被她眸中的清凌无波与镇定看得一愣,他没有想到,她就这么毫无避忌地对视着自己的脸。
“脸,丑吗?”他张了张嘴,嗓子似被堵住,有些不稳。
他不知道自己问这话,到底是期待着什么样的回答。
靳长恭翻了个白眼:“你难道从来不照镜子吗?丑不丑,你自己不知道?”
夏合欢像被人摸着痛脚,杀气腾腾地看着她:“我从来不照镜子,你以为这张脸我会乐意看到它吗?”
靳长恭却笑道:“夏合欢,不过是一张脸罢了,你何必跟个妇道人家一样为了它要死要活?”
夏合欢脸上阴沉一片,配合那一张似鬼的恐怖脸,真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下一刻就像化身为修罗厉鬼。
“你当然说得轻巧,不过是一张脸罢了,如果是你的脸变成我这样,你还能说出这种话吗?”
靳长恭懒得跟他争执,她不懂得安慰人,也不太会哄人,有时候说话太随本心,如果想听温柔呢哝,感同深受,他算是找错人了,她只会将别人那腐烂的伤口再狠狠撕开,却不懂疗伤,典型的管杀,不管埋。
“你怎么不说话了?靳长恭,你跟别人也一样吗?你有什么资格恶心我,你靳长恭才是这世界上最恶心的人!”
靳长恭忍着额头的粗筋,不理他。
“你个变态,喜欢男人讨厌女人的变态,你难道不恶心?”
靳长恭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继续漠视。
“你还**,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自己的皇叔,可笑的说,你皇叔对你不屑一顾,反而对莫流莹一向情深,我真替你悲哀。”
靳长恭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以为你是靳国的皇帝很了不起了吗?凭你这般无能的皇帝,你们靳国很快就玩玩完了,到时候你被你的仇人找到,绝对会不得好死,别说是脸,连身上都不会有一寸好肌肤!你会是一个怪物,被所有人厌恶的怪物!”他的声音嘶厉而尖锐,带着一种恶意和疯狂的笑意。
靳长恭再度深深吸了一口气,可胸腔那越来越暴走的火气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了,M的!敢拿老子开唰,活腻歪了吧!
靳长恭眸中火光一片,逮着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夏合欢就是一拳揍去。
夏合欢一愣,擦掉嘴角的血,伸拳想反击,可又被靳长恭抓住,又是一拳揍去。
夏合欢愤怒出脚,靳长恭又是一拳。
夏合欢咬牙出另一只脚,靳长恭又是一拳。
夏合欢自暴自弃地撞头,靳长恭又是一拳。
靳长恭就这样一拳又一拳,并不用内力,纯粹的的暴力,夏合欢不用多久已经成为猪头一个,可他却像不知疲惫继续朝着靳长恭冲上来。
靳长恭直接冲上去,一脚将他撞到在地上,然后霸道地坐在他的腹部,目光笔直一拳又一拳……
终于,底下的夏合欢停止了所有动作,靳长恭静静地看着他。
只见,他慢慢地将手挡在眼前,张了张嘴:“阿恭,阿恭,阿恭……”他的声音破碎而沙哑,只剩本能的呐喊的重复一遍又一遍靳长恭的名字。
靳长恭拉开他的手,目光依旧那么笔直而清澈,滚烫的泪珠划落夏合欢的脸颊,他看着靳长恭,就像一个哭泣得无助的背罪者,明明是一个极恶的人,却偏偏要露出令人心碎的悲伤。
“夏合欢,你真的很丑,特别是现在哭泣的模样,更是丑得一塌糊涂。”靳长恭低下身子,与他面贴面,连呼吸都暖暖地喷撒在彼此的脸上。
夏合欢睁着眼睛看着她,就像一具被人折磨得失去神采的木偶,毫无生气。
“……我会杀了你的。”这一句话,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根本就像是从灵魂中生出的诅咒。
“从我身上,你一直在寻找平衡,我过得越惨你就越高兴,因为这让你知道,这世上并非只有你一个人最悲惨,我靳长恭活得比你痛苦,比你更恶心,可是现在我变了,我可以不爱靳微遥了,我得到了商族,我的靳国不会再是一个破烂的玩具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靳长恭的声音没有起伏,眼中也没有笑意,她的话就像背稿一样干燥。
夏合欢瞳孔一窒,肿涨的眼睛微张,吃力重复道:“我会杀了你的,你一定会死的!”他觉得头很痛,他感觉他心底深处那最黑暗最阴霾恶毒的东西被人一点一点,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