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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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少主要寻圣童长生,是为了得到神庙的一个承诺,长生的神祭祀的地位可能已定了。神庙虽然没有参与各国纷争,但是能够得到神庙神授庇佑的国家,便能得到百姓的信服与名正言顺,雪域休养生息三百年私底早已具备一个国家规模的雏形,所以他们需要神庙的画龙点睛。”公冶挣不开靳长恭,他只有任她拖着自己走。
他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现在他的确有些虚弱,步路都有一些踉跄,她牵着他运用了一部分内力游走其身,让他撑着。
“哦~”靳长恭随意应了一声。
公冶有些奇怪,这是她刚才想问的吧,为什么现在却毫不在意的模样。
“对了,公冶我有一件宝物!”靳长恭想到什么,眸光一亮,瞧着慢吞吞移步的公冶,伸臂拦腰将他抱起,咻地一下带他一道冲进马车。
公冶从被公主抱那一刻,就僵住了。
直到回到阴凉的马车内,他都没有回过神,直到一块冰凉的东西握在他手中,他才愕然看去。
一个玉晶凝白的小娃娃,准确的来说是一个跟靳长恭模样相似的玉冰娃娃,握着有一股冰冷寒意蹿入手心。
“千年寒冰玉?”他愣住了。这种玉可是能延年益寿,长期佩戴亦可增强功力,可遇不可求的罕见宝物,更何况是这么大一块。
“嗯嗯,送给你,这可是靳国每一代皇帝送媳妇儿的绝世宝物,公冶握着它是不是感到很舒服,以后可要好好珍惜它,这可是以我的模样重塑雕刻的,独一无二。”
公冶眉角一抽,送媳妇儿的?
“长恭客气了,我只是皮肤有些脆弱受不得刺激,并不是怕热,这种具有特殊意义的宝物,我实不敢收。”他直接扔回给靳长恭。
靳长恭瞪大眼睛:“小心点,这可是靳家的定情信物,摔坏了你怎么赔,到时候真的要你肉偿你可别怪我今天没有提醒你!”
公冶一个没有注意,差点没被她这无耻的话呛死。
这时契与花公公已自动自觉地上了马车,公冶一抬眸,却见两人都神色怪异地盯着他。
花公公的眼神直剌剌地嫉妒羡慕恨,他看到了,刚才陛下柔情蜜意地抱了他!
契却是同情加忍笑,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小男人抱,这贵雅公子的公冶少主怕是第一次这般丢人现眼吧。
轻咳一声,公冶若无其事地掩嘴,而靳长恭收好千年寒玉却意外地发现他耳根泛红,顿时好笑。
原来,他也会害羞啊~
靳长恭可谓是霸上了公冶,睡他的吃他的,顺带时不时调戏一下他,可他好像渐渐对靳长恭的无赖招数越来越习惯了,慢慢免疫后便一笑任之由之,只是那笑容偶尔有些渗人。
而契则派了他的人去紧密寻找莫流莹的行踪,这段时间靳长恭与公冶两人经常一整日一整日地在书房中探讨事情,止兰常进进出出,图纸一张一张。
经过大半月,就开始实施田播种培育的第一步,两人如同连体婴同进同出,一同前往农地,她理论性强,可实践性与模拟性差,公冶派了数十个农业专家跟她一周讨论帮助。
又是一个月在忙碌中混迹过去,跟契约定去商族的时限已经到了,契不止一次叮嘱她别忘了时限必须离开。
于是她只好将后续全权交给公冶他们负责。
公冶既没有过多挽留亦没有责难,甚至好像暗中松了一口气似的,难道她的离开他很高兴?靳长恭猫眼闪出异彩。
公冶情绪如何没有人知道,不过止兰却是喜形于外,终于送走了这个鸡过拔毛的永乐帝,他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这一个多月她简直将他家少主当成私人管家,去哪里都带着,而少主根本挣脱不开她的蛮劲,一直喜欢宁静修心养性的人天天被她恬噪折腾,他都替少主苦不堪言。
终于一番道别,看着他们一行人下山离去,公冶与止兰临于崖边,苍崖瑰奇,悬削如壁,他们看着蜿蜒山路上的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
“少主,你对永乐帝为何如此纵容?”止兰终于有机会问出这句话。
公冶并不觉得对她有多纵容,只是兴不起拒绝,他随心罢了。
“她是第一个将我视为猎物,准备并且已经采取行动慢慢一口口吞掉的人,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少主,她是永乐帝啊……”公冶叹息一声。以往凭印象总觉得她只不过是一个任性无脑的暴君,不足为患。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他发觉她既有着狐狸般的狡猾、豹的凶残与勇猛,若一个不注意也许会变成养虎为患。
甚至她身边那个令人不可忽视的存在,总之她与她的人统统都是麻烦,一沾一手腥。
公冶听出他的忧虑,也明白他所想,清风徐徐,青骨伞下袅袅似仙腾欲飞的衣袂,他周身散发着一种柔和的气氛,形状美丽的嘴角略略上扬,似融化了整个世界。
“我是商人,商人重利轻离别,无论任何感情都是建筑在利益的前提下,如果我在她身上再也看不到可以榨取的利益,她对我便不存在任何意义了。”
止兰闻言心下一突,是啊,既使相处这么多年,他也总是会被少主那温文素洁的模样所迷惑,其实他们少主或许对某些人来说是世上最和善的人,亦可以是世上最翻脸绝情的人。
可是——不知道为何这一次对上靳长恭,他多少有些不安。
永乐帝是什么人,如今看起来像一只温和的猫,喂饱喝足便收敛下蠢蠢欲动的利爪,如果让她将少主的钱都诈光骗尽的时候,少主岂不是人财两失?这种可能性怎么越想越觉得挺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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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商族的特殊能力
在子母河上游暖温带湿润半湿润半干旱区的范围内,所以百姓相对徽州这种内陆盆地要好些,马车行驶在郊外小道上,远远看见整齐的条播玉米都成熟了,像一条金色的带子。
“陛下,那些暗卫一直没有行踪,宫中也没有传来消息,恐怕是被太上皇招回去了~”花公公接到十二星煞传来的消息,表情十分难看。
没有了暗卫一路打点,于是驾车的就由契代替,他撩开车帘,表情凝重道:“陛下,恐怕暗卫的叛变是由太上皇指示的,您打算怎么办?”
靳长恭表情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话,产生一点动摇,依旧懒散而漫不经心。
“无妨,那队暗卫寡人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他们最终弃寡人就太上皇也是一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她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转着茶盏,看着里面金针茶叶随着马车震动起起伏伏。
“可是,他们一直跟在我们身边,知道了我们这么多事情,你不怕你一直的韬光隐晦会暴露吗?”契一拳捶在木板上,黑矅石般的双瞳透着犀利愤慨。
他一直以为靳长恭之前的暴虐与疯狂屠杀行为只是为了欺骗靳微遥,其实一直暗中积蓄实力,等有能力涅盘浴风重生握有实权时,就一举扳倒靳微遥的控制。
事实上,他的推测的确用来解释靳长恭的突然变化,也合情合情,可是与事实却正好相反,前身永乐帝根本就是上赶着去讨好靳微遥,而队暗卫本来按例来靳国皇室规矩是必须换掉,用新一批忠心不二的,可惜前身永乐帝对靳微遥痴心一片,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毁坏任何属于他的东西,于是瞒着靳国族宗国老们,直接沿用承袭下来。
“呵呵~你太小看咱们陛下了,她可是早有伏笔,若他们忠心为主便罢,若稍起个异心,最终的下场不会更惨,只会最惨!”花公公渗人般绿幽幽的双瞳透着诡异的色彩,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什么意思?契瞪圆了眼珠子。
靳长恭斜眸瞥了一眼窗外,那生机盎然的景色,田地里辛勤劳作的农民,田埂上三四围着一堆闹笑的小孩子,让她冰冷的心情稍稍生起一丝暖意。
“他们不会有机会跟靳微遥传递任何消息,此事你不用追究了,还有几日可到商族地界?”死人,甚至连尸体都被吞噬干净的暗卫,用什么开口说话呢?
在末出宫前,她便让花公公将他们的命脉握紧了,若有反判格杀无误!
契惊愕一瞬间,似了悟到靳长恭做了什么,心中生出一种敬佩,只有智者才能行一步思十步,她确实是一个可靠的主子,原以为他跟在她身边或许是委屈了,渐渐他发现他甚至有些跟不上她前进的脚步了。
“还有几十里路,商族一直隐居在远古森林中驱位置,那里猛兽遍布,沼泽毒物甚多,一不小心踏入就恐有灭顶之灾,所以我们商族一直没被外界所干扰,以封闭的方式等待明主降临,拯救乱世。”这一刻,契对于靳长恭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路出宫她的机智,她的狡诈,她所懂的世上所不懂的知识,她用她的方式完美地解决了十二区的问题,并且还获得了八歧坞的支持,这些种种都深深埋藏在他心中酝酿出一种情绪,那就是忠心与尊重。
对她,他终于臣服了!
难怪她总觉得契身上有一种野性的味道,原来他生来便是住在原始森林的。她笑笑道:“原来你真是一个野人啊,那你有认识一些动物好朋友吗,像猩猩大象之类的?”不由得她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动画片,里面的男主角就是一个由猩猩养大的孩子,名叫泰山。
花公公拿起一把葵扇,有一下没一下替靳长恭纳凉,如今已进入盛夏,马车内闷热得很。
“陛下~他何需跟猩猩做朋友,他本来就像一只野猴子不是吗?”他扯了扯衣领,的确有些不适这闷湿热的天气。
契撇了撇嘴角,不跟妖人一般见识,好吧,其实他潜意识警告他,千万别得罪这睚呲必报的变态。
“陛下,曾经契跟你说过,每个凤诣士都拥有一个独特的技能,你为何一直不问我拥有什么技能呢?”契对于靳长恭的调笑避开,直接问着一直以来他心底便存在的疑问,她究竟是真的忘记了,还是——
靳长恭挡开花公公的扇子,让他自己好好扇扇,她练就的可是最阴毒的浴血魔功,性属极阴,自然不怕热。
而契早已穿着一个短襟单身,衣下坦胸露腹,那矫健蜜色的肌肤,加上腹部六块腹肌,真是羞煞不少一路偷窥咽口水的色妞们~
“这不是一直在等你说嘛,寡人曾想过得不到你的心,至少也要得到你的人,若你一直不肯坦承,就只有先霸占了你的身子,这心自然就会跟过来吧,你如今坦承了,真让寡人有些为难了,难道你真不想献身?”靳长恭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契闻言浑身危险地机警退缩起来,看着靳长恭就像一个采草大盗,随时准备会扑过来强上他这个良家妇男。
“陛、陛下,您别冲动,其实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你看我现在不就是准备担承一切了嘛,呵呵~”他干笑几声,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可是纯爷们,百分之百纯净的,他可不愿去断袖断了他家幼苗,而且还是被压在下面那个兔儿爷!
“啊嗯~陛下,奴才好热啊~”
靳长恭与契跟着声音有些不对劲,齐齐定睛一看,只见花公公一身红色里襟微敞,被扯松后露出的肌肤,白皙细腻,肤若凝肌透着一种勾魂夺魄色泽。
外挂的红色外衫已经大开,蛇腰般松垮系着腰带,仿佛欲拒还迎地挑逗着人的感官,裤管撩起那雪白小腿露出一截,别具消魂滋味,靡丽动人。
当然,这一切都要忽略他那一张让人掉胃口的脸,契第一反应就是——惨了,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呜呜~欲哭无泪。
而靳长恭第一反应就是拿起花公公手上的扇子,以迅雷不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