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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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长恭一怔。
苍帝就像从来末动一般,他随意地扔掉手中染血的剑,再慢条斯理地从侍从手中拿起一块白色帕子擦了擦手,笑道:“既然不能成为乖乖听话的棋子,那即使留着也是多余的了。”
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靳长恭呼吸一顿,指上关节紧紧地握住,脸上冷凝一片。
“苍帝做事倒是绝,上一刻能是合作伙伴,下一刻就立即变得翻脸不认人!”
“呵呵~靳帝这可是在为他们鸣不平?可是——这一切不都是你的目的吗?寡人特地满足了你,为何好像并不太满意呢?”
苍帝甩掉帕子,深邃的黑金眸黑豹般威严地看着靳长恭,那隔着铁索铁遥遥相望的两人,毫不退让的眼神在空中交集。
“你以为令他们对寡人有异心便能够让寡人动摇?还是你觉得斩杀了他们,便能对寡人产生影响?”
靳长恭暗吁了一口,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慵懒一笑地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的确,是寡人小看了苍帝,被你反将一军了。”
他简直就是一个无所顾及,比她还要狂妄嚣张之人,看来接下来他们之间只能是一场硬战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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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卡文了……
第八十章 无可奉告
苍帝甩掉帕子,深邃的黑金眸黑豹般威严地看着靳长恭,那隔着铁索桥遥遥相望的两人,毫不退让的犀利眼神在空中交集。
“你以为令他们对寡人有异心便能够让寡人动摇?还是你觉得斩杀了他们,便能对寡人产生影响?”
靳长恭暗吁了一口,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慵懒一笑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的确,是寡人太小看了苍帝,才被你反将一军了。”
他简直就是一个无所顾及,比她还要狂妄嚣张之人,那十一国在他眼里根本就不足气候,他可以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动手,不是底气十足,便是早就已经铺好的路子,看来接下来他们之间只能是一场硬战要打了。
“寡人亦算是对你重新有了一种认识了。”苍帝专注地盯着她,就像一只打盹休歇的雄狮,他嘴角含笑道:“刚才你对十一国将士们玩的那一手,可是奇门遁甲之中的阵术?”
靳长恭抬眉略有些惊讶,她眯了眯眼,道:“苍帝倒是好见识,连‘奇门遁甲’之事都知道。”
“寡人也仅是从先人资料历记中得知一二,却比不上靳帝的好本事,竟懂得这世人眼中如同神迹般失传的秘术,虽觉没有传闻中那般震杀四方,却也真的是令寡人大开见界。”
苍帝声音压制住海风的呼啸,稳稳地传进众将士耳中,此话令他们原本惊疑靳长恭是否暗中施用妖术的想法,被重新刷新一遍,亦淡定如初,只当她略施手段的把戏罢了。
靳长恭眸极快地划过一道阴森,她笑吟吟地睨着苍帝,道:“那里,刚才也就是跟打招呼一样的随便玩玩,若苍帝有兴趣,那我们来玩着更大,更刺激的,如何?”
简单几句话便轻易地直击重点,并且她经营的压慑气氛毁得一点剩,他们之间经靳长恭一番算计的差距再次被拉锯成平。
厚厚的城墙之上,夏合欢弯眸似新月,眼角轻挑,他道:“看来阿恭是遇到对手了,那苍帝可不像那些虾兵蟹将好对付。”
公冶神色悠然的矗立城墙后,没有太大的担忧,也没有诧异的惊奇,他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所有事情都是理所当然。
暗帝嘴角含笑,俯视着靳长恭,那笑却比地狱的嗜血修罗还要幽黯华美。
“她的身份你们难道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不曾怀疑过?”
公冶回眸看了他一眼,不煴不火道:“怀疑什么?她只要是我认识的靳长恭便已足够了。”
夏合欢泛着水光的粉唇轻挑,就像一湾月潭粼粼,然而他的神色却极其认真。
“寡人不管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跟阿恭有何关系,但是你最好安份守纪,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该奢望,否则即使顾及阿恭,寡人亦会让你在这世上不知不觉地消失的。”
暗帝闻言,徒然发笑,那一身华丽的黑色锦袍,沉潜的肃杀之气,宛然诞生于黑暗如帝王降临。
公冶蹙眉,他身后随即一阵更恐怖的凛寒杀意散发出来,替他保驾护航。
夏帝一愣,诧异地看着公冶。
而暗帝则沉凝下眉眼,嗤笑一声道:“你们一个两人在她面前装得像一只只柔软的小猫似的,暗地里——呵,隐藏得还真是深。”
公冶矜贵地扬唇一笑,却没有回应他。
三人一瞬间进入沉默。
华韶看了看他们那方,眼底流光转动,启唇于身边那身着神武族服饰的人,轻音道:“她身边汇集的人,全都是人中之龙,怕是以后就算想独善其身,亦是不易的。”
“靳帝身为帝王,自是会缺些跑腿干活的,瞧他们那么眼巴巴地朝前凑,收做奴才,倒也是相得益彰的。”
“……”
万军对峙,军旗猎猎,极大的血腥味道残卷扑鼻,一条长约百米的粗铁锁链桥两岸,岩壁陡峭,波涛澎湃。
“据闻即使是顶尖术师布阵亦需要因地置宜费时设阵,可是眼前的平台荒芜一片,寡人确认你出现在此处亦不过比我等早些时辰,不知道靳帝可否替寡人一解疑题,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设阵布置的呢?”
靳长恭撩开拂乱的额头碎发,闲致雅情地与他侃着:“其实以物设阵只是很普通的一种,要知道大自然中的奥秘是无穷无尽的,想必苍帝也听说过了,关于消失宫殿会在赤月之夜出现在半空中玄幻的事情,那倒是与寡人今天之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巧妙地自然景观,利用海潮温润的天气,角度推测……”
靳长恭的一番解释令神武分支一族——沧海一从惊愕不已。
怪物啊!不,是奇才才对!
“公子不是才习奇门遁甲半年有余而已吗?怎顿悟得如此精妙深煁!”
一名钟古暮声的苍老嗓音在一群神武族人中,沉沉地响起,即使他稳住情绪,但从声音中亦难掩饰那一种激昂的颤动。
他一出场,周围的神武便下意识地垂首,似在聆耳倾听,也似尊重地示礼。
终于忍不住了吗?华韶一袭月白雪裳微微飘拂似仙,他淡淡一眼瞥人,就像能洗涤干净除了眼睛还有心灵的污垢。
“的确才半年,但是她天智聪慧,甚得我神武族正统血脉相承,自然是不同而论。”
“好!好!好!”连喊三声好,苍桑嗓音的神武族人亦不再冷静,他以一种全新期待而专注地目光盯着下方的靳长恭。
此一幕,令神武一从全体不由得敛神屏息,不敢再怠慢此局了。
连最挑剔,最注重神武一族的兴衰荣誉的族老都肯认同靳长恭,他们又有何资格置喙。
“既然是利用环境,气候,与光线角度,如此苛刻的条件才能够达成那浑然天成的阵术,那就表示此阵随时可能因为外界环境的变化而破阵,难怪当时靳帝方才一直在注意着天气。”苍帝与她就像多年好友,相谈甚欢。
的确,此阵虽然很少人工痕迹去雕刻绘成,所耗事情极短,但是它却极易破碎,这也是为何华韶会说她胆子大的原因。
拿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去赌胜算,成败皆是令人提心吊胆的。
“苍帝真是观察如神,只是……苍帝如今可是在拖延时间?”靳长恭直接挑牌。
“靳帝难道不是?”苍帝斜眸看了一眼穆梓易。
“寡人说嘛,难怪你肯这么配合。”
靳长恭挑目一看,只见苍军浩如烟海便攒头集聚在整个岩岸,黑旗摇摆,而苍帝凝眸看着,靳军明显的兵力则布满整个恶魔之城,那峰峰洞洞,隐有人头晃动,靳军扎堆隐匿其中。
如今便是一明一暗,一个强势勇猛,一个兵不厌诈,一个人势众多,一个寡势游击。
眼看战势已经迫在眉睫,华韶一等神武族人不便出面,夏合欢、公冶与暗帝身份阴晦难扯,亦现神武一族隐于暗处,但商族的人却如数从城垒中展露出来。
看着由鹤与契带领的那一支将黑与红两种艳明色彩完美融汇的玄凤军,苍帝随意抬起手指,划过那咆哮的风势,竟连空气都停滞了一瞬。
“靳帝的那一支震响四海,力挫寡人赤炼军的玄凤军,果然不愧为战神商族所出。想不到事隔不久,我两军竟能够再一次相逢,古言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一次便让寡人亲自好好地与靳帝探讨战术吧。”
歌笑嫣锵一声抽出一柄秋水晃动,剑身极薄,刃上清光流动,变幻不定,啸杀之气直冲而来。
靳长恭轻蔑眯了眯睫,双臂一展,昂首嘹亮地长笑一声:“好,那寡人就拭目以待!”
塔塔!卡卡!烈弩箭手趴在地面,搭上烈火弩,瞄准下方,从高处伏击,玄凤军塔塔踏着威武的步伐朝前,举起特制的玄铁大刀,而重步军则为中锋,方才那一支精英“鬼军”便退至澱后。
“寡人实在不懂,为什么你偏要死守着这一座空城,若你真的已经得到了那神武族遗留下来的宝藏,直接派一批人掩护,便可撤退越洋过海,即使寡人想追亦无可追,但是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反而一直等在这里?”
“无、可、奉、告!”
靳长恭抿唇无辜一笑,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
“只是这座城已经全部都是我靳长恭的领域了,若你们敢再踏前一步,那唯有战!”
靳长恭挥臂一震,寒袍猎飞摇曳似翅摆动,她身姿傲然,脚下巨狼像古神身边的神兽威风凛然,灰狼眸气势汹汹,森齿呲开,鼻间喷着寒雾。
苍帝感觉扑面而来的冽风,卷起那风残云涌的煞气,他看着靳长恭与她骑下的灰狼,环顾四周一眼,那眼神就像盘踞捍卫自己的地盘,王者的藐视眼神睥睨企图冒犯的入侵者般充满霸气。
“据寡人所知,那奇门遁甲本就并不属于我轩辕大陆所拥,而是一种从外界携来的文化,而我苍国历载有一段述说道,约一千年前那极盛却又极速崩塌的神武帝国其族人,便天生擅长此等诡秘之术,与卜算之卦,不知道靳帝对此有何看法呢?”
“他竟然怀疑了,这苍帝还真是不容小觑啊。”神武一族有人道。
“怀疑又如何?他始终都没有证据,况且这一次若他输了,他便得背负上流失之地内一切的负面影响,怕他也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来寻靳国的麻烦了。”
华韶看着靳长恭的背影,淡淡道。
“圣主,你会担心吗?如果公子输了的话……”他身旁压低帽檐的神武族人相询问道。
“她是不会输的。”
“为什么?”他不解道。
华韶远远地凝视着她那一张姣好的侧容,眼底是化不开的幽深,如墨莲绽放在黑池中,即使缓缓瓣瓣盛开,亦无人能够察觉到那花朵馥花光华流转。
“因为——她是靳长恭啊……”
与苍帝拼着气势的靳长恭并没有听到她华韶师傅对她的一腔没有依据的信任,她掸了掸衣摆处的灰尘,神色傲慢又轻蔑,道:“那你们苍国那一段记述连载有没有告诉你们,这世上能人奇士多为枚数,这神武帝国之人能够习学奇门遁甲,而我靳长恭偏就学不得了?”
面对靳长恭那打诨耍混的态度,苍帝倒是一点不意外,就像早就知道她不可能回答一样轻松自若。
“是吗?若世上知道靳帝懂得神武帝国的秘术,会有何感想呢?”
“那苍帝不妨试一试,将神武帝国的事情公诸于世,你猜他们究竟是相信那毫无根据已经被湮灭上千的帝国出现,还是苍国野心想统治下整个轩辕大陆而设下的一个诡计?”
靳长恭与苍帝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所谓一言不和,便大打出手,虽然这两人是一帝之君,却也十分符合这种脾性。
“给寡人盯着,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