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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男色后宫太妖娆-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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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妙儿却乐此不疲地喜欢挑战他的忍耐性,如影随行地又粘了上去。
“算了,一道儿吧。”莲谨之实在受不了她的纠缠,亦不想看着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因他丧失了性命,最后,莲谨之无奈道。
而凉凉站在一边的靳长恭,环起手偏过脑袋,瞥了他们一眼。
“事先说明,雇佣我的是莲公子你,至于你这名多出来的小厮的安危却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要是以后出现什么事情,我可没有义务要救她的。”
“我知道,莲某会在进入流失之地范围之前,将她安置妥当的。”莲谨之虽然对妙儿有所不忍,却也自然不会愚蠢到将弱小爱哭的林妙儿带进危险流失之地之中。
“公子!”林妙儿闻言一急,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莲谨之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就是那一眼,令林妙儿整个人都僵住了,双眸失神。
——冰冷,一片没有圜转余地的冷漠,从末从公子眼中看到过上位者的神色……那是她一直觉得温和,与世无争的公子吗?
而靳长恭眯了眯散着野性危险的黑眸,如薄膜般淡薄的唇轻轻抿起,已经率先转身就走了。
无知还真是幸福!
——我是三X即将撞一块儿的分隔线——
要从无双城由陆路出发前往流失之地的地界,即使快马加鞭也起码要耽误半个月时间,靳长恭曾经也考虑过,如果雇一搜大货船从琅伢小国出发,再次渡着混沌海域穿越过去,这样从时间上来说便能多另外两名圣童多了几分优势。
可是……诸多考虑下来,连最基本一步都被打击散了——那就是不会有任何租船商愿意跑去那片死亡之海冒险的。
所以这件思路是行不通的,于是靳长恭跟莲谨之预支了一些银子,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弄来了一张苍国大概地界路线图后,再利用一些地痞流氓替她打听一些消息后,总结了一下接下来的行踪,便告知莲谨之她的计划。
她们首发点便是先从琅伢小国搭上运船于海上绕一个弯,抵达另一个小国古蜀国海港,最后再从古蜀小国,租上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最快不超过三日,便可到达流失之地的那块荒漠边境。
这样大概估算一下行程要比走陆路,至少从时间与路程上考虑都能够快捷一大半,对此毫无遗漏,甚至精密分析出来的结果,莲谨之表示没有任何异议,甚至他都有些讶异,武力超群的靳长恭竟也有哪此精准的规划能力。
这令他对靳长恭多了几分敬重与颀赏,这一次亦是全靠她的帮助才能够多了一条先机。
预先订了三张船票,第二是天刚刚亮,他们三人便登上了船,一上船靳长恭与莲谨之都意外遇到了一个熟人——三位最终决选的圣童之一玛宝。
他背对着他们三人,撑着双臂靠着栏杆上,面朝着朝阳扑洒金光的粼粼海面,一头松软的茶色头发亦似渡了一层金光,熠熠生辉,他并没有注意到靳长恭他们三人的到来。
这倒是意外,他怎么会跟他们搭上同一艘船呢?难道他的目的地也是古蜀国?
靳长恭眸光深深大概看了他两眼,便挑了靠着船舱的位置,跟莲谨之他们一同席地坐下。
他们算是来得比较早的吧,之后又陆陆续续地上来一些人,就在船快要启航的时候,却不想又登上来一个熟人。
他抿了抿被粉红如三月桃花瓣的嘴唇,两粒小梨涡若隐若现的,很是好看。船上许多人留意到后都不由多看了他几眼,看年龄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生的白白嫩嫩,眉眼弯弯的新月一般,抿着两粒小梨涡乖巧,暖暖的晨光落在他脸上,剔透生绯。
夏长生?靳长恭看别人瞅着热闹,亦好奇旋目一看,顿时有些怔然。
怎么连他也上船来了?这这狗血的相逢,还是刻意的巧合?
——总不会说是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吧!
  
第三十二章 这个女人好可恶!
而夏长生游步登上甲板,粉嫩的脸颊因为兴奋而红扑扑的,倒是弄不清是什么“虐恋情深”的原由,他竟第一时间看到了蹲在角落假寐的莲谨之,并且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意味不明地闪烁了一下,便脸颊带着桃子般的羞涩,笔直地走了过来。
看起来,来者不善的样子……靳长恭悠闲地抚弄着下巴,沉吟着。
“你跟他关系很熟?”靳长恭慢条斯里地问着身边的人。
“点头之交。”莲谨之的声音清清淡淡,他即使席地而坐,依然端正着坐姿像礼仪周全的贵公子,坐在一群莽汉子中间,他就似一道和煦清雅的微风,令人舒适,宜人——也很突兀就是了。
点头之交那是含蓄的说话,事实上靳长恭从中听出更深层次的意思——压根儿没有交情。
那就奇怪了,他怎么突然生起兴致,跑来打算跟有些闷骚潜质的莲谨之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
当然,靳长恭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三个“秘密”执行任务的人,会如此狗血地搭上同一艘船呢?
“莲公子,没有想到竟然会这里遇到你。”夏长生看似有些意外,明眸善睐地眨啊眨地。
他看着衣着明显跟平日迥异低调的莲谨之,忽然眉眼一弯笑了,梨涡浅浅地笑了。
出行在外,平日里在神庙的称呼自然需要避讳一些,称其为公子,同等地位的这种称呼倒算是礼遇了。
要是拿一直自命不凡的罗烨来打比喻的话,一定直呼其名。
别人客气,莲谨之自然也不能失礼,他捋了捋微皱的袖肘优雅起身,态度微霁地点了点头,道:“夏公子,的确有些凑巧。”
除了说是凑巧,他也不知道怎么来定论这次三人的会面了。
是凑巧吗?夏长生笑颜甜甜地望向那边,因为探听议论观赏两名气度不凡的美男,而引起船头骚动,动静过大而吵得不耐看过来的玛宝。
终于,三个目的相同,却出奇仅仅分离了半天时间,又“意外”重新汇集在了一起,这种事情也真是让人莫名地感到有些在意呢~
“啊,对了。难得这么幸运能够跟莲公子在这里巧遇上,有一件事情,我能不能问一问莲公子的呢?”夏长生一眨眼间,便将眼底猝闪过的神色收起,像是突然醒起,双掌一拍,抿着红润的唇,笑得甜咪咪地问道。
莲谨之清润的双眸微凝,却颔首,道:“嗯。”
“不知道靳国的永乐帝跟莲公子……是什么样的关系呢?”夏长生特意颠起脚,神密兮兮地凑近他耳边,像是不谙世事,带着一种好奇的声音低声问道。
一问完,他便退了开来,一双不笑的眼睛流露出一种深沉的看着他,黑眸仿佛最纯粹的黑夜,白净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是那葱白的指间微微,似在有趣地弹动着。
而莲谨之却因为他意料之外的问话,表情停格了那么一瞬。
夏长生纯真地眨巴一下眼睛,却不容他回避地直直探进他的眼里。
“我……”跟她?因为有些猝手不及,他发现原本早就练就好的说词竟有些哽刺在喉,他密睫半垂,将瞳孔掩盖在了阴暗的光线里,此刻他的身影似冷梅覆雪孤绝料峭,与一贯清俊儒雅的面容大不相同,平白敷了一层阴霾。
她跟他之间,能是什么关系呢?现在,再度的重逢,事隔不过短短大半年,彼此之间却陌生得比令人心寒,他想……恐怕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吧。
妙儿眼睛倒是尖,直觉知道自己家公子不喜欢被人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不过,看着一脸兴奋着红晕,干净得白璧无瑕的夏圣童,她想,或者他也是问者无心吧。
“夏圣,夏公子,我们公子……”妙儿搔了搔脸颊,有些委婉地开口。
“咦~你是谁啊?我在跟莲公子说话,请你能不能暂时不要打扰我们,突然插话,你这样会没有礼貌的。”夏长生小嘴一抿,梨涡浅浅,却有些嗔怪地睥了妙儿一眼。
虽然他的话就像小孩子抱怨一样,但不可否认句句带刺,可是碰上这么一张惹人怜爱的娃娃脸,即使听出他在嫌她,却让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我……”妙儿瞠大眼睛,瘪着嘴,指了指自己,然后“我”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夏公子,莲某生来便是靳国人,跟陛下自然是臣民的关系,你要问的就是这个吗?”莲谨之神色淡漠似水地睨了他一眼道。
夏长生瞅着他不冷不热的脸,水汪汪的大眼微湿,顿时有些委屈道:“莲哥哥可是生气了,是长生太冒昧了吗?我也只是有些好奇靳帝陛下而已,其实莲哥哥或许不知道,靳帝陛下他曾经救过我一命的。”
莲谨之闻言微讶地抬眸,清眸审视地看着他辨别真假,而双臂伸直打着懒腰的靳长恭却动作一顿,悄然间蹙起眉头。
没想到他会将这件旧事在此时扯出来,他究竟想做些什么?别告诉她,就是因为她曾经救过他一命,所以他现在上来搭讪是准备来报恩的。
“所以,我是想来报恩。”
噗~果然不能暗地里随便吐槽的,靳长恭一个没忍不住就喷出了刚灌进嘴里的水。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在靳长恭身上。
靳长恭很镇定地擦了擦嘴,无视一切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蛋定道:“不好意思,不小心呛到了。”
“戚~真没用。”妙儿被她一惊一乍弄得有些神经紧张了,一放松下来,就不爽地暗中挖了她一眼。
当然,明面儿上,她是不敢再挑衅靳长恭的,跟她相处的这段不长的时间内,她悲哀的发现,自己跟她比就是剪头石头布,完全斗不过她,只能被一个劲儿地压制蹂躏!
而莲谨之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说些什么,而夏长生也只是对靳长恭那副另类的造型多看了两眼,却没有再过多注意她了,毕竟他的目的只是莲谨之。
“夏公子的命就算是陛下救的,也毋须来莲某这里报恩。”莲谨之有些弄不清楚这夏长生究竟想搞什么明堂。
“莲哥哥不是靳帝的‘人’吗?帮你,不就是等于帮他?”夏长生眉眼弯弯地笑着,特意在人字加重了些。
看吧,一转口,称呼就从莲公子直接晋升为莲哥哥,可见夏生生那副自来熟的等级绝对高杆。
此时,船已缓缓起航,船杆上停驻的海鸥受惊都“扑哧”地展翅俯着海平面飞飞翔着。
周围搭船的人看够了热闹,都在船上随便寻了处可以靠的地方坐着,而莲谨之与夏长生的谈话虽然降低声量,却也够口不遮掩了,所幸这艘船里坐的大部分就是一些普通百姓,没有几个有好耳力的,再加上“呼呼”刮得耳膜生痛的海风,就算仔细也听不清他们的谈话。
莲谨之根本不想应付这种笑里藏刀的谈话,特别话题还是关系他跟靳帝之间的事情,如果说罗烨对他是明嘲暗讽,那夏长生就是绵里带针。他明显在暗示,他跟靳帝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暧昧不已。
不过,还是很奇怪,据他了解的夏长生虽然善谈圆滑,却不是一个喜欢打探别人私隐的人,他平时更像一个独行侠,不太爱与别人深交,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才会是“点头之交”。
但现在的他,却为何如此“关心”他的私事,难道……是因为陛下?思前想后,他心情阴郁地得出这个可能性。
“莲某跟陛下……”要说没有关系吗?还是只是单纯的臣主关系,他——真的要就这样撇清一切吗?
曾经一度是靳国男宠的身份,一直以来就是莲谨之心底最压抑的屈辱,亦是一直回避着难以启齿的事情,可是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翻出来言语愚弄,这让即便一向懂得自持的他都甚烦其扰,可是他却也对这既定的事实,百白莫辨。
一个男人,一个一直被人称为第一天才的男人,沦落为另一个男人的身下禁脔,这种事情恐怕放在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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