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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男色后宫太妖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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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救我,救我,我不想回去那种地方,不要,我不回去!”秦舞毓使劲挣脱禁卫军的禁锢,哭得一脸泪水,声音都沙哑了。
秦舞阳张了张嘴,瞳孔黯淡,却发不出一声,他救不了她,却被两名禁卫军紧紧地抓住,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带走。
对不起,小毓,哥哥没有用,哥哥真的没有用……
关于这次被抓拿的两名保密犯,罪名并末公开,此事高层介入,只守押并无派官员进刑部审讯调查。
靳长恭这次受伤可谓坑爹惨了,她回到寝宫,鹤立即叫太监去叫太医前来诊治,震南震北则去处理刚才的混乱。
没想到从太医院请来的却是云莫深,听说他是自愿请婴的,当他看着靳长恭双唇泛白,斜躺在床上时,眉眼微微地跳动着,行礼后立即上前替其把脉。
“陛下,您受了内伤?”他抿了抿唇,沉稳道。
靳长恭闻言,嗤笑一声,翻了一个白眼,道:“你觉得我像是受了外伤吗?”
云莫深看着陛下平静的脸,当即一笑:“陛下,果然风趣啊。”
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鹤,却拧紧了双眉,语气不善道:“太医,陛下的伤怎么样了?”
云莫深收回靳长恭身上的视线,望向这名与苍军一战成名的军师——鹤,此刻他没有在战场那沉稳冷静的神色,那张看起来俊秀的脸上盛满担忧的神情,令那一贯冷清的脸多了几分正常的人气。
他挑了挑眉有些暧昧地游离在陛下他两人之间,直到鹤脸色越来越差时,才及时道:“陛下的内伤并不算严重,不过现在麻烦的是有一股寒冷之气窜入了陛下经脉,再加上陛下天生体寒,这股寒气即使用内力恐怕也不好分解,最好就是……”
“是什么?”
云莫深高深莫测地一笑道:“所谓阴阳相调,阴阳相调,当然是以阳的方式来化阴了。”
“什么意思?”鹤听得似是而非,具体并不懂。
这下云莫深没有看鹤,而是投向靳长恭,小心翼翼而有些促狭地问道:“陛下,您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靳长恭正视着云莫深的双眼,冷澈见底,似那古井深潭,不见一丝波动。
这反而让云莫深一僵,抽了抽嘴边,避开眼,不敢与她对视了。
太惨人了!陛下的眼神。
这种病他的确没有办法,可是只要陛下愿意其实可以很轻松在解决的不是吗?想着想着,云莫深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再留下来,便跪退下去了。
而靳长恭此刻心情有些烦闷,并且隐隐感觉到自己有些异动,于是便将寝宫里停留的所有人都打发出去。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挺尸一样,靳长恭望着上空,金黄色的花纹云帐,幔上垂掉着翡翠珍珠串帘,偶尔发出叮铛声响,她捏了捏白皙的手掌,眼神飘拂,喃喃道:“果然太弱了,他一掌就能让我伤得这么重,再碰上又能如何制胜呢,我要怎么才能更快更迅速地精进武功呢?”
浴血魔功她已经练成了巅峰,已经不可能再有进步了,虽然已经堪称绝世高手,可是还是不够,对上靳微遥她竟然完全没有办法胜,她根本就是太弱了!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缓缓疲惫地阖上眼睛,她感觉胸口闷闷作痛,于是她深吁一口气,翻身坐了起来,盘腿正坐开始调息。
体内那一股股庞大的气息,靳长恭利用一部分心神将它股股细细分散,一步步去冲散经脉中的淤塞,很快一股不行,换二股,三股,四股,不知道多久终于冲散开来,正当她松了一口气时,只觉气血一阵汹涌,她却猛地吐了一口血出来。
那血喷洒在地面,竟然散着白汽,冷意渗人。
靳长恭心下一沉,遭了!内伤刚才算是被她强形修补好,可是那股滞留的寒意竟沿着内息渗进了血脉流动,这下不就是加重了病情?!
靳长恭顿时怄极了,她顿时担心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很快她就明白她要交待的是什么后果了。
——浴火焚身!口干舌燥!
晕,这种情况不该是冷吗?为什么她偏偏是像躺在火炉中,热得直想脱衣服,难道靳微遥那一掌是加了是强春X药!?
怎么办?不管了,坐好再次运功压制试试,可是一运功她悲催地发现,自己好像更加冲动了,不带这样的啊~~~
不能运功那就强抗着吧!
靳长恭咬牙,不让自己猥琐地去自摸,她暗念:我是木头,木头,木头……
这种情况很像那一次在徽州她闻到长生血的时候的状态,那干涸嗜血的喉咙,那渴求扭曲的身体,那欲壑难填真是难受得要命!
这什么浴血魔功,现在她真的觉得这分明是浴血淫功!
根据刚才云莫深的提示,现在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跑去后宫掳一个美男来强X吸血,或者吸血不强X,这样她就能迅速恢复正常,二就是继续硬抗下去,看什么时候麻木了,像感冒一样不吃药,强形熬过去!
第一个选择她觉得风险度太大,一来有被发现身份的危险,因为现在的情况太严重,她没有自信她能够看到美男**裸能够光吸血不强X,二来事后也是一件十分麻烦头痛的事情。
那就只能硬抗试试吧!这坑爹的理智,她咆哮。
不知道这世间有几个女人试过这浴火焚身的滋味,那想撕,想咬,想扯,想滚,想被充满的空虚,太折腾人了!
要不,去妓院?那里的男人上了既不用负责,又不用担心暴露身份,她的脑袋为了不折腾疯,开始使劲地出歪主意。
“陛下,你还好吗?”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鹤担忧的声音。
他刚才想来想去,现在陛下身边无人,他如果离开总觉得不安心,特别是刚才云莫深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令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靳长恭更觉得现在下身已经是春水泛滥,她忍不住想叫他赶紧滚进来,然后她再将之扑倒,再OOXX,OOXX一千遍,一千遍!
可是,那该死的理智总是在提醒她,你丫的必须冷静下来,那人是你的军师,是你的属下,是用来仗,不是用来暖床的!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成年啊!
不过她的**却在蛊惑她:何必忍得那么辛苦呢,那个人既是你的属下,也可以替你暖床不是吗?物尽其用,有什么不对?
现在他脑中的理智跟**在打架。
“寡人——没事,你别再来打扰寡人了!”
终于,还是理解胜利了,它在她临近黑化的边缘苦苦地将她拉了回来。
鹤虽然觉得陛下声音有些奇怪,可是她已经放话了,也许她有办法解决吧,于是他犹豫半晌,慢慢地离开了。
擦!鹤一离开,靳长恭就后悔地想撞墙,挠墙,让你装圣母,让你装圣洁,让你苦逼地硬扛,现在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她度妙如日,她一身都汗湿透了,可那难受劲儿却一点都没有缓解,她气吁喘喘。
没有办法,靳长恭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一个暗柜处,她记得里面应该有私藏着道具的,果然她汗满面脸后,从里面翻拿出一个,令万千少女都羞射的东西。
“MD,既然不能找男人,咱就自力更生吧!”拿着那个“巨大”靳长恭含泪咬牙。
“陛下~您怎么样了?”这时,门被外面“啪”地一声打开,可见来人有多着急多慌张,多不顾礼数,那是一道十分美妙的声音,至少现在靳长恭只觉一听他的声音,就有一道电流从她的尾骨一直酥麻到指尖。
不管了,既然上前又送了一个男人过来,她这下只要是一个雄性她都决定必扑之,靳长恭红着眼狼性一闪而过,一脸欲求不满,拿着“巨大”凶狠狠愤然转身。
可是一看到门边的众人,她就傻眼了!
不过同时,他们也同时傻眼了!
怎么回来,什么时候门边站着那么多人的?!花公公、契,震南震北,还有离而复返的鹤,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骚包乐绝歌,夏合欢还有夏悦两兄妹……
噗~靳长恭想喷血,她是想要一个男人,可不是想要一来就NP这么重口啊,还男女都有!
而门边前来探病的众人,在看到靳长恭那通红的双瞳,里面是满满的**不满,她此刻脸颊酡红,媚眼如丝,刚才转身那气势汹汹一眼,像一只随时扑上来的饿狼,饿慌了准备逮着猎物就想吃“肉”,此刻她那双玉手正用力地拿着一根依旧能够让万千少女,或者现在是少男、处X男都同样能够脸红心跳的“巨物”。
他们眼瞳有一瞬间都撑大了一下,明显吓了一跳。
嘶~靳帝这是什么造型,不!不对,她拿着哔——这是准备干什么?!
不是传言她跟太上NG受了重伤吗?为什么他们看到的却是她正“性致勃勃”?
看他们统统便木雕一样僵直地站在门边,瞳孔放直地盯着自己,靳长恭手一颤,十分淡定地轻轻放下“巨物”,唯恐惊动他们,再十分淡定地垂下头,她的脸皮一直很厚的,她不相信她脸会红辣辣地烧,她十分地淡定地想挖一个深坑,再十分淡定地跳进去毫不犹豫地自己埋了!
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
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

  
第一百章 排排站
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
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
可是——她此刻有些恨“可是”这两个字了。即使她想扑也得扑得下手才行啊,一来就给她来一群,群操啊,她啃得下口谁啊?!
双方凝噎,久久无语。
靳长恭唇红似血,一张俊美的脸似染上胭脂,似怒却嗔的目光,竟散发着一种妩媚窒息的美,看得门边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靳长恭握紧双拳,一掌刮过床帷荼蘼花熏帐,像负伤的野兽冲进去,将快要爆发的兽性小宇宙强行忍耐着。
可就算她意志再坚强也抵不住身体被摧残,她只觉胸膛被气流冲击一阵气血上涌,喉中腥甜,一个没有忍住,再次“噗——”地喷了一口鲜血,软身倒下。
此刻地上的血已经红得发黑,带着一股寒意。
“陛下!”花公公、契、鹤与震南震北全部大惊失色,纷纷像弩放强箭疾速挥开床帷,冲到她身边。
花公公毫无疑问是最近到达,他将跌落滑倒的靳长恭慌乱,无措地抱在怀中,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揉碎了。
“陛下,您怎么样了,陛下,震南,快去请太医!”他转过头,狭长的凤眸滔天巨浪。
震南从末见过花公公这样失去理智的急躁慌乱,唯唯诺诺点头,立即像火烧屁股冲身出太医院。
可怜的大宗师,这一次看到这样失控的主子,的确有些被吓着了。
而夏合欢兄妹也被靳长恭猛喷一口鲜血的模样吓怔了,却在听到花公公着急的嗓音后,很快就彻底清醒了,一前一后也立即上前去。
乐绝歌冰肌玉肤,一双细长的桃花眸微眯,比起其它人的慌张,他却冷静异常,举步落于人后,他路过一处,垂睫看着地上的那一大摊血渍,似有疑虑。
这血的色泽的确怪异……
“陛下,您醒醒,你怎么了?”鹤想上前,却又不敢,身子绷得紧紧的。
契瞠直眼睛,好张刚毅棱角分明的俊脸全是紧张与小心翼翼。
花公公扶住靳长恭双臂,有些颤抖地拭去她唇边的血渍,紧声道:“陛下,您醒醒~您醒醒,是奴才,奴才回来了。”
靳长恭神智彷佛一下,然后眯了眯眼,瞳孔有些涣散地睨向他,轻轻道:“难受……”
仅吐两个字,她就像受了重创再次如喷泉一样,又猛地一口血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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