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虫王妃:爷,给妞笑个-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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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他忽然拉住我,“我答应三天去接你的,结果迟到了,对不起,我真的脱不开身啊……”
“没有啊,无痕……”
“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找你也找疯了,好不容易把事情处理好的时候,却听说你被那个狗皇帝接进宫里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差点就决定进宫来找你了,谢天谢地,你出来了!”他手一拉,将我抱在怀里,很紧很紧。
我被他的话说得莫名其妙,本来关于三天后来接我的话,过了时间我都快忘记了,他却以为我为这事生气?
“喂,无痕,太紧了,我喘不过气来了……”他抱得好紧啊,完全不顾会不会弄疼我。
“对不起,对不起!”他赶紧松手,走到了一边。
我刚要再辩解什么,却见他从篝火旁拿起一把剑,再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就擦了起来。
剑光在火光的照耀下,透出的,居然是冰冷的反光。
我蓦地打了个激灵,他武功高强,还有武器在手,现在看上去似乎脑子也不是很清楚。我势单力薄,根本打不过他,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此刻我的位子就是块砧板啊。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今天遇到的大概是个疯子,再和他纠缠下去我八成会抓狂,还是别浪费口舌了。
“这样吧,无痕,你看我就这样出来什么东西都没带,不如我先回家,拿点衣物银子,再跟你上路好不好?”这“上路”两字用的,怎么那么像上刑场啊?我汗!
“不用了,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我买给你,银子我不缺!”
第一个理由失败!
“那个……那个,我就这样走了,总得跟我的爹娘去道个别吧,他们含辛茹苦养了我十八年,我来个不告而别,很不孝!”
“我已经用你的名义,模仿你的笔迹,给他们留了封信告别了,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才有鬼,我担心的是我自己好不好?
“那个,信上写什么?”
“信上写,你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让他们不要担心你!”
……
幸福……见到你以后就是我最大不幸的开始,还幸福呢!真想骂人,我靠,NND!
现在的问题是,我想到的的借口,好像他都想到了,想智慧脱身好像不可能,武力的话,那就跟不可能了。
我可不想和有轻功的人赛跑!
“好了,我们走吧!”他看看外面的天色,将山洞里的篝火熄灭,然后细心地用土掩埋,造成完全没有人来过这里的假象。
“去哪里?”我愣住。
“刚才不是说了吗,先去江南!”
啊……
救命啊……我要崩溃了,和他说话,他不疯,我要先疯了!
“快点,走吧……”他来拉我。
“我……我脚疼!”能赖在京城一天是一天,好歹这里的人都认识我,也许有被他们找到的那一天,要是去了人生地不熟的江南……
杭州还好,要是苏州,那我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脚疼,怎么会脚疼?”他不解。
“那个……嗯,在杭州的时候,我的脚受过伤你还记得吧?”那个时候他是沐漓澈身边的影子,所有的事情,他都很清楚。
果然,他点点头:“不是好了吗?”
“好了是没错,但是留下下后遗症了,一遇到下雨天下雪天,就会疼,这个山洞太潮湿了,所以又开始疼了。而且,不能走长路,走得久了,也会疼!”我叹口气,一脸抱歉,“对不起,无痕,我不能陪你去江南了,我没有办法走!”
“可以去的,一定能去!”
啊……
我说了那么半天,唱作俱佳,形神兼备,居然一点效果都没有吗?
“喂……我真的没法……啊,你干什么?”
“我背你走!”
来不及反抗,他已经把我背上了肩,朝着洞外走去。
呜……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啊……来人那,救命啊——
当然了,外面别说是人了,连个鬼都没有。
“无……无痕,你确定我们要在这大半夜地赶赶赶路?”外面的寒风刺骨地冷,厚厚的冬衣也抵御不住,我一边说话,一边打着哆嗦。
“天黑的时候,才不会被人认出来!”他这样回答我。
你被不被人认出来管我什么事啊?问题是,你干吗非要拉上我?
我一肚子火,却不敢发作,只得把头缩在他的背后,尽量不让风吹到。
反正大晚上的,路也看不清楚,当然了,就算看清楚,我也不会记得,所以任由他闹去。爱走到哪里走到哪里,就听天由命吧。
迷迷糊糊走了一夜,我都快冻成冰棍了,天总算是亮了。
“我们先去河北,再从那里绕道去苏州!”
……
我已经冻得嘴唇发木,哪里还有力气去回答他?
强撑精神,抬眼看看,这里好像已经出了京城了,路上有一些赶集的人,正往我们相反的方向走。
年关将近,京城附近的乡村百姓,都会到京城里来置办一些东西。所以我虽然不识路,但是基本可以肯定,他们去的那个方向,就是京城。
估计这里离京城还不算太远,我看坐马车驴车的也算多,一般都是用脚走的。
看样子,大概是怕我实在太冷,无痕昨晚赶路没有用轻功,走了大概三四个小时,加上要爬山,我们并没有走出多远。
“走,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他看到路边有茶寮和包子铺,就背着我走了进去。
现在的我,确实很需要一碗热茶和一些吃的果腹。冻了一夜,不管以前肚子里有什么食物,都变成热能散发掉了。
茶和包子上来了,我哆哆嗦嗦地喝了一口。从来没有感觉,热腾腾的白开水原来也是那么地好喝。
正吃着,茶寮里忽地走进两个官差模样人。
“锵!”无痕将剑抽出一截,很紧张的样子。
“老板,我们一人来五个包子,一碗茶!”看样子,那两个官差只是在吃饭的。
无痕松了口气,低头跟我说:“赶紧吃完,好赶路!”
“喂,你说这大冷天的,也就咱们兄弟俩倒霉,刚上任就被派上这差事!”
“是啊是啊!”
两个官差一坐下就开始聊起天来。
他们就坐在我们背后,所以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很清晰。
“你说那个绑匪也真是的,早不绑晚不绑,等柳小小当了天师的时候她就被绑了!”
听到“柳小小”三个字,我的耳朵“噌”一下就竖了起来。是在说我吗?
斜着眼睛看看无痕,他也正全神贯注地听着。
“而且你说还赶上这大冷天,害得我们要去附近乡镇送公文!”
“唉,你说,这贴告示有用吗?柳家可是咱祈月的首富,我看啊,这绑匪八成是求财来的,哪能这么轻易就放人?”
“我看不一定,你没听说最近宫里闹鬼闹得厉害吗?这个柳府小姐可是皇上钦点的天师,我看啊,肯定是她用法不当,招了那些鬼怪的暗算了!”
“那也难说,这个柳府小姐的身世可离奇着呢,她当天师之前是准,你知道吗?”
“那哪能不知道哇,咱们祈月的战神,沐王爷的正妃呗,只是后来被休了嘛……”
“我听宫里的一个公公说,当初可是这个柳小小自己半夜跑进宫让皇上下旨,逼沐王爷休了自己的!”
“有这种事情?不是说她是因为不贞不洁,所以才被休了的吗?”
“最近宫里又传出了新的消息,说是她因为不满王爷妻妾太多,才主动要求下堂的!”
“这个女人真是奇怪,男人三妻四妾嘛,很正常,再说她丈夫可是堂堂沐王爷,多几个妻妾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是听说,她跟那个新进的天师蓝什么的,关系暧昧……”
……
看上去,大家还没有那么糊涂,真以为我找什么所谓的“幸福”去了,估计是报了官,现在正满世界找我呢。
正想着,腰上一紧,无痕恶狠狠地看着我:“赶紧吃,别乱说乱动,要不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讶异地抬头看他一眼,顿时明白了。
他未必是不知道我的想法的,更加明白,如果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的答案是什么,可是他假装不知道,假装我已经答应他了。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和陌陌勾搭在一起了,果然变态和变态之间是比较好沟通的,难怪陌陌看谁都不顺眼,唯独对他情有独钟了。
原来是同道中人啊。
不过想到陌陌,我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了。
沐漓澈那天在我小产昏迷的时候,跟我解释过一些事情,其中一件就是,陌陌在嫁给他之前,生过一个孩子。
那么,那个孩子应该是无痕的吧?
维拉特一战,沐漓澈基本将维拉特族的军队剿灭干净了,维拉特族族长还有一些长老们全部捕获,唯独少了陌陌。
这个陌陌,如果逃走的话,应该会来找无痕吧?
“走吧!”无痕忽然将桌子上的包子放进包袱里,拉着我站起来。
“喂,我还没吃完呢!”而且身上好不容易有了些热气。
“我带着了,路上慢慢吃好了!”他瞪我一眼,将手上的包袱递给我,“拿着,饿了自己吃!”
事实证明,无痕再一次神经病发作!
果然,变态的思想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解释的!
177、无痕身世
这一次,无痕没有背我,却是雇了一辆马车,往河北赶去。
车夫是的老实巴交的汉子,三十多岁,北京附近的村民,老实巴交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之前我逃婚时的车夫老陈。
关于我和老陈遇难时,沐漓澈袖手旁观,迟迟不出手相救的事情我一直耿耿于怀,那天想问他,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以至于到现在我的偶没有问出事情的真像来。
那个汉子口呐,不怎么会说话,只一心帮我们赶车。
无痕坐在外面车辕上,不几日,就已经是河北境内。
“小小,下车吧,到地方了!”他撩开车帘子告诉我。
走出车外,这里是一片荒地。
“这是哪里啊,我们要露宿荒郊吗?”这事,这几天无痕可没少干。不过我就奇怪了,虽然我不大记路,但是京城到河北,也用不了几天这么久吧?
“嘶——”
“啊——”
手起剑落,车夫的脑袋骨碌碌滚下了荒地旁的小溪中。
“你……你你,干什么杀人……”我傻了眼,看着他用车夫的衣角擦一下剑身,然后将尸首踢下河中。
“今天,会下一场大雨!”他看看天,再看看地上的一滩血迹,跳上赶车的位子,将剑藏在身后,扮作车夫的样子。
“上车!”他命令我。
“我……我……”我已经吓傻了眼。虽然我也算是经历过杭城城外的那场劫难,也看到过战场上血流成河的壮观,可是,这并不能就让我习惯了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死去。
更何况这个人,在几分钟之前还活生生地在我面前,帮我赶着车,扶我下车厢。
“上车!”他拎起我,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我塞进车厢。
我浑身已经抖得像筛糠。
和一个杀人犯单独上路的感觉,原来是那么地……冷。
马车一路行着,走不多远就是一处破庙。
这就是我们今晚的住宿点了,这几天,我陪着他不知道睡了多少乱七八糟的地方,什么树荫下,山洞中,小河旁,反正看上去不像住人的地方全住光了。
所以,现在有个破庙住,我都要差点跪下来给老天爷磕头了。
待会不管里面供的是什么菩萨,我一定要跪下撮土为香,再磕三个响头。
庙里黑漆漆的,离开京城以后无痕愈发小心翼翼,篝火也不敢点得太旺,这些天我都冻得够呛。
有时候,他也会学沐漓澈传内力给我御寒,还好就这样而已,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篝火点起来的时候,他搬了些旧砖将一些漏光的窗挡住,破庙内渐渐亮堂了起来,却不见得有多暖和。
到处都是尘土,那边一个角落隐约能看到几尊狰狞的雕像,在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