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老公去穿越-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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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蓝寄柔胆战心惊的问道,因为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那不会是好事。
“蓝姐姐,我要你帮我看着麟王的动向,他有什么动作一定要告诉我。”丝丝抓住蓝寄柔的手道。
“你跟麟王有仇么?为什么你总是和他过不去?”
“蓝姐姐,月莲教要除掉麟王,这是教主下的命令,蓝姐姐,别忘了你也是月莲教的人。”丝丝提醒着蓝寄柔。
“为什么要除掉麟王?他得罪教主了么?”蓝寄柔问。
“他在齐都杀害了我们月莲教几十人,你说教主能不为自己的教众报仇么?蓝姐姐,麟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在他身边要小心啊。”丝丝握得蓝寄柔更紧了,蓝寄柔从来没有见过丝丝如此激动,就算是在大牢里面对死亡的时候她都是从容不迫的。
丝丝竖起耳朵听到门外似乎有动静,说:“蓝姐姐有人来了,我要走了,以后我会再来找你的,你多保重。”说着丝丝又飞上了屋顶,丝丝的动作很快,快到蓝寄柔根本没有时间跟她说再见。
“阿贵,麟王让我来问问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一个小太监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哦,没有了,这里一应俱全,谢谢小公公了。”蓝寄柔客气着,但是心里还想做贼似地扑通扑通直跳。
“麟王让我请你过去用膳。”小公公又道。
“叫我?”蓝寄柔在方家的时候从来都是在下人专用的地方吃饭,来到麟王府蓝寄柔觉得这里的规矩应该比方家更繁琐才对。
蓝寄柔跟着小太监去了大厅,应丰正一个人坐在那里独饮。蓝寄柔站在一边,他怎么看这个俊朗的王爷也不想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来了?坐。”应丰喝了一杯酒一个丫鬟又给他斟上。
蓝寄柔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他看着应丰继续喝酒,应丰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要跟阿贵喝几杯。”说完下人们都散了出去,小太监慢慢的关上房门。
蓝寄柔指着自己问:“和小人喝酒?”
“我说过,你不要自称小人,我不爱听。”应丰似乎是有些醉意了。
“阿贵不会喝酒。”蓝寄柔想到自己刚陪方文宣喝完这次又要陪麟王喝酒,蓝寄柔不免又想到了在现代生活中那些灯红酒绿场所里的女人们。
“那你看着我喝。”应丰和方文宣说了同样的话。
蓝寄柔就这么看着应丰喝酒,应丰开始喝的还很是开心,到了后来就没了酒品,他一边喝一边流泪,他自言自语道:“母后你还在世就好了,你可以看着应丰当上王爷。父皇,你听了奸佞的谗言,你竟然把你自己的儿子送给了别人?”
应丰已经开始打着酒嗝,蓝寄柔劝道:“王爷再喝就醉了。”
此时应丰低垂的脸突然抬了起来,他瞪着蓝寄柔道:“你为什么是男人?”
蓝寄柔:“啊?”
“你说,你为什么是男人?你是女人的话我就不用那么为难了,你知道么?本王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如此纠结。”应丰醉眼迷离的看着蓝寄柔。
蓝寄柔只能劝道:“王爷您喝醉了,阿贵自然是男人。”
“不,你不是,你不能是男人。”应丰狠狠的摔了一下杯子,杯子带着些许的酒滚落在地上,蓝寄柔见这个发酒疯的王爷实在是喝多了,蓝寄柔说:“王爷,我扶你休息吧。”蓝寄柔要扶着应丰坐到梨花木的靠背椅上,或许是蓝寄柔那弱小的体格根本承受不住七尺高的麟王,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是摔,应丰被狠狠的摔在了椅子背上,应丰捂着脑袋哼着喊疼。
“对不起。碰疼了么?”蓝寄柔用手去揉着应丰的后脑勺,此时应丰的醉眼里蓝寄柔已经成了姑娘打扮,应丰一把抱住蓝寄柔,把他狠狠的往自己怀里送,蓝寄柔一只脚没站稳也趴在了应丰的身上,应丰抱住蓝寄柔的时候,他觉得蓝寄柔的腰很细,而且她身上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蓝寄柔奋力的拨开应丰的手臂说:“麟王,您喝多了。”
“没有,阿贵我喜欢你,本王喜欢你。”麟王豪不顾忌的说了出来。
“王爷,我是男人。”蓝寄柔越是挣扎麟王抱得就越紧,后来蓝寄柔的脸几乎是贴在麟王的脸上了,她嗅到麟王满身的酒气,不由的用手抵住鼻子。
“本王喜欢你,本王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本王就是喜欢你。”应丰嘟囔着,他的手慢慢的松开,似乎是进入了梦想,蓝寄柔不知麟王说的是梦话还是醉话,总之蓝寄柔算是明白麟王为什么想把自己留在身边了,蓝寄柔看着昏睡过去的麟王,她慢慢的站了起来,观察着这个醉酒的王爷,虽然他是睡着了,但他还是英气逼人,可以说就连睡觉的模样都很帅,蓝寄柔就这样看着他,突然蓝寄柔使劲的摇摇头:“我想什么呢,我的老公是方文宣!”
第六十三章 失身
蓝寄柔很快就把自己的心拉了回来,她不能忘记来启朝的目的。
当蓝寄柔打开大门的时候,她发现门口竟然有几个太监在偷看他们,蓝寄柔顿时脸红了,她关上门一溜烟的跑回了房间。
方文宣醒后,似乎是忘记了阿贵已经去麟王府的事情了,他揉着脑袋喊:“阿贵,给我倒水。”
可是没有人应他,过了一会方文宣才记起麟王那嚣张的样子。
方文宣准备自己倒茶的时候,眼前正有一杯茶递了过来,方文宣接过茶看到了熟悉的手镯。
“你怎么来了?”倒茶的正是方文宣的妻子李慕慈。
“文宣,既然阿贵不在了,不如我当你的书童?”李慕慈撒娇的说。
“你是女人,怎么能做书童?”方文宣道。
“文宣,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烦我?”李慕慈听出方文宣有些烦躁了。
方文宣看到李慕慈委屈的样子,顿时又心生怜悯,他说:“我从来没有烦过你。”虽然方文宣知道他看见李慕慈就莫名的心烦气躁。
“我不信,你看我的眼神不对。”李慕慈道。
“我看你什么眼神?”方文宣觉得好笑,李慕慈虽然这些天都跟着大户人家的太太们学这个学那个,可是她那幼稚的心里还是没有改变。
“你看我的眼神不像别的夫君看妻子的眼神。”李慕慈撅着嘴巴。
“那你还让我怎么看你?”方文宣觉得这个女人又在发疯了。
“你看我没有一点感情,哪怕你像看阿贵那样看我。”可悲的李慕慈像是在讨价还价,虽然她是笨了一些但是作为女人她还是有一些知觉的。
“你走吧。一会夫子就要来了。”方文宣站起来捶着自己的腰,因为他一整夜都睡在椅子上,方文宣尽量不看李慕慈的眼,那一刻方文宣听到阿贵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很想逃避李慕慈的眼睛。
“我是你的妻子,难道你对我好点都不行么?”李慕慈快要哭出来了,她再傻也能感觉到方文宣对他的冷漠。
“夫子快来了。”方文宣继续假装收拾东西,他到处在找他的那把折扇,那时他似乎是忘记他曾把折扇送给什么人过了。
“哼!”李慕慈气的一跺脚自己跑出了书房,而这时候方文宣终于想起来道:“哦,是给阿贵了。”
方文宣站在大门口的时候,他身旁的护院看着傻呆呆的方文宣,方文宣似乎是在透过门看什么东西,门的对面自然是麟王府,麟王府里面住着自己的小书童,方文宣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无聊,以至于护院都把自己看累了,方文宣在那个地方站了好久,因为他不能出去,老夫人是下了命令的方家的大少爷只能呆在方家,如果谁把大少爷放出去,不但要受方家的家法最后还有可能被逐出方家,方家对下人是不错的,所以很少会有下人傻的敢违背老夫人的意愿。
方文宣很难想到自己心里竟然在想两个性别完全不同的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自然就是娇娇。
依红楼的娇娇把信让蓝寄柔带回方家之后便没了消息,娇娇记得老夫人的信里说道:如果你想进方家的大门只有两种方法,第一是杀了我这个老太婆,第二是你下辈子洁身自爱或许还能和文宣结缘。
娇娇觉得这个老夫人就是成心气自己,她在依红楼是各位妹妹的榜样,可是出了依红楼她只能是别人口中小贱人,虽然她只是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但是在那些良家妇女看来,她们都被统一的划上了狐狸精的字样。
娇娇不免抚琴一曲唱到:“琉璃灯,清风独酒,望人归来。华衣衫,月舞轻影,人渐消瘦。紫铜镜,高束青丝,泪滴胭脂。鸳鸯床,锦被玉枕,郎在何处。”越唱娇娇就越难过,最后一杯断肠酒下肚,便扑在床上昏昏的睡去了。
“娇娇,你瞧谁来了?”屋外的老鸨敲着娇娇的房门,娇娇并没插上门闩,所以老鸨一推便推开了,一个胖胖的男人跟着老鸨进了屋子。
“她怎么了?”胖男人看到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娇娇问道。
老鸨见了桌上的酒便道:“一定又是喝醉了,我们娇娇总是觉得自己找不到好男人,她在依红楼呆了也好多年了,该找户好人家了,我看您才能给娇娇想要的。”
胖男人扶起娇娇,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时,胖男人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给她想要的东西。”
“是是是,这京城您可是数一数二的名人,如果娇娇跟了您那她可是八辈子修来福。”老鸨挥舞着手中的粉色丝帕,一脸坏笑。
“娇娇?你愿意跟本大人么?”胖男人轻摇着娇娇的细肩。
娇娇迷迷糊糊的醒来道:“你来了?”此时的娇娇把那男人竟看成了方文宣,她不由的哭了出来,但是嘴角依然是微笑。
“我来了。想我了么?”胖男人问道。
“你不要走了。”娇娇一个转身紧紧的搂住胖男人的脖子,她把自己贴在了胖男人的胸前。
“大人,您看呐,我们娇娇可是真的喜欢您。”老鸨用手绢捂住那张大嘴,显出害羞的表情。
此时胖男人给老鸨递过去一个眼神,老鸨自然明白说:“哎呦,您看我,光在这站着了,今夜可是你的春晓一刻。。。。。。”老鸨伸出手去,意思是把千斤拿来。
胖男人笑眯眯的从袖口中取出几定金子塞到了老鸨的手里,老鸨先是掂量掂量然后又用牙啃了啃道:“那我就我不打扰大人您了,嘿嘿。”老鸨轻轻的把门关上,扭着硕大的屁股走远了。
此时娇娇更是迷迷糊糊,她觉得那男人的怀抱很温暖,温暖到可以抚慰自己那颗寂寞的心。
男人把娇娇平放在床上,给她宽衣,看着娇娇那起伏的胸口,男人的动作更加野蛮了,床上的纱帐放下来的时候一阵风便把那跳跃着的蜡烛吹灭了,大醉的娇娇却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日一早,娇娇被刺眼的阳光叫醒,她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她揪着被子挡住一对玉|峰,她努力地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是文宣么?”她的脑海里只出现了方文宣那张熟悉的面庞。
娇娇慢慢的穿好衣服,她发现床铺上有一朵鲜红的血迹,娇娇的脸羞红了,她第一次做了女人,她把那块床单剪了下来,然后用手绢包裹好,放在上锁的箱子里。
“娇娇醒了么?”老鸨在屋外敲着门。
“哦,来了,妈妈。”娇娇挽挽垂落的发丝,她开了门。
“娇娇昨晚睡得可好?”老鸨若有所指的问道。
“妈妈,他来了,你也不叫我。”娇娇羞答答的底下了头。
“呦,我可是叫你来着,你把人家抱得那么紧,我看得都。。。。。。嘿嘿,娇娇你现在是女人了,还是他的女人,以后依红楼可都得看你的脸色了。”老鸨摸着娇娇的肩,仔细的看着这个昨晚风花雪月的姑娘。
“妈妈,您坏。”娇娇咬着嘴唇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