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老公去穿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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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寄柔也不知怎的,马上跑到房间摇醒已经睡熟的方文宣,方文宣爬在桌上正睡得甜突然听到蓝寄柔喊:“老夫人来了,快醒醒。”
方文宣腾的站起来,倒是把蓝寄柔给碰了一鼻子,蓝寄柔捂着鼻子说:“怎么办?”
方文宣慌了神,他说:“从窗上跳下去。”
“什么?这是二楼。”蓝寄柔喊着。
“老太太都来了,就是三楼也得跳。”方文宣拉着蓝寄柔要走。
娇娇也从桌子上醒过来她柔柔眼睛喊:“怎么了?”
方文宣说:“我有空再来看你。”
他爬到了一楼的窗台边,眼看还有一人高的距离,他纵身一跳,就落到了地上,而蓝寄柔却怕的要命,她也好不容易爬到了一楼的窗子上却扒着窗户不敢跳,方文宣着急的喊:“你挂腊肉呢?快跳。”
蓝寄柔摇着头看看底下的方文宣说:“我,我不敢。”
方文宣说:“你跳,我接着你。”
方文宣张开大手示意蓝寄柔跳下来,蓝寄柔鼓了鼓勇气,她也撒开了手,这一跳正好落到方文宣的怀里。
那时那刻,方文宣抱着蓝寄柔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他不能多想,他放下蓝寄柔,拉着她的手就跑,而楼上的娇娇却目睹了这一切,眼里充满了异样的感觉。
方文宣拉着蓝寄柔跑,他握着她的手,突然方文宣有种感觉就是,自己的手生来好像就是要握着像阿贵这样的手的。
蓝寄柔喊:“跑不动了。停下歇歇。”
方文宣停了下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握着阿贵的手,他放开手尴尬的说:“还好跑的快没被老太太发现。”
“少爷,您怎么那么怕老夫人呢?”蓝寄柔觉得方文宣连命都不要的逃跑,这几日来他叮嘱自己连娇娇的名字也不能提,还有他和黄公子紧张兮兮的躲在一边窃窃私语,蓝寄柔觉得向佛的方家老夫人,应该没有方文宣表现的这么可怕吧?
“别问那么多以后你就知道老太太的厉害了。”方文宣喘着粗气自己也累得不轻。
方文宣看着蓝寄柔,突然指着她笑起来。
蓝寄柔问:“怎么了?”
“阿贵,你的鼻子,哈哈。”方文宣见到蓝寄柔已经流了鼻血想到一定是刚才撞的。
蓝寄柔一听马上仰着头用手捂着鼻子,刚才跑的着急,她还没有感觉到什么,这会被方文宣一提醒,她倒觉得自己鼻子酸溜溜的痛。
方文宣抽出手帕说:“来,我给你擦擦。”
方文宣轻轻擦拭着蓝寄柔的鼻血,蓝寄柔瞪着眼睛盯着方文宣那温柔的脸,此时此刻蓝寄柔觉得眼前的这个就是周俊豪。
方文宣原本集中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扩散到蓝寄柔的眼睛上,耳朵上甚至嘴巴上,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阿贵,而且方文宣觉得心里荡漾了一下,似乎空牢牢的,又似乎热血澎湃。
方文宣看着蓝寄柔的双唇,他突然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方文宣马上回过神来,他扔了手绢给蓝寄柔说:“你自己擦吧。”然后转过身去,自言自语的说:“我这是怎么了?”
第二十三章 翻墙
蓝寄柔擦着鼻血,方文宣说:“回去以后和老太太说我们一直呆在书房里。”
“她会信么?”蓝寄柔问。
“让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方文宣不知怎地他觉得现在自己心浮气躁。
他们走到方府附近,蓝寄柔刚要上去敲门,方文宣说:“你傻啊,你敲门不就让老太太知道我们出去过么?”
方文宣拉着蓝寄柔跑到方府的围墙边,蓝寄柔问:“刚才是跳窗,现在又要翻墙?”
夜黑人静的方府外面两个黑影正在交谈,方文宣说:“你看我爬,然后你跟上来。”
方文宣倒是矫捷,他轻轻一跃就扒住了围墙,然后使劲一瞪就翻了上去,他坐在围墙上,压低了身子对蓝寄柔说:“就像这样,看明白了么?你快上来,我在下面接应你。”说完自己就翻了过去。
蓝寄柔那里翻过什么围墙?她平时看到有条小沟也要绕着走,现在她看着那个两米多高的墙,她觉得要爬上去很难,蓝寄柔徘徊在围墙外,她想:方文宣,你让我翻墙我就翻墙?
而那边方文宣躲在墙根听到外面没有动静着急了,他轻轻的喊:“快点,你不想留在方家了是不是?”
听方文宣这么一说蓝寄柔突然有了一股力气,她使劲一跃,竟然扒住了墙头,她拼命的蹬着墙,一下两下,刚才跳窗的时候就像挂腊肉,而现在更像了。
她左蹬右蹬好不容易爬上去,可是爬上去了又不敢跳下来,方文宣着急的环顾周围,看看有没有被人发现,他又张开双臂说:“来你跳下来,我会接住你的。”
蓝寄柔点了点头,她纵身一跃,可是就当蓝寄柔跳下来的时候方文宣突然把手缩了回去,方文宣想到刚才抱着蓝寄柔的感觉,他突然心里抽搐了一下,他害怕,害怕自己的取向是不是有问题,想到这里他突然把手缩了回去。
而蓝寄柔原本以为方文宣会接住她,可是没想到半空中方文宣把手缩了回去,蓝寄柔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她按着脚背埋怨道:“你怎么不接住我啊?”
看来蓝寄柔是扭伤了脚,她想站起来却使不上劲。
方文宣明知是自己错了却还强词夺理道:“你一个下人,本少爷为什么要接住你?”
蓝寄柔瞪了方文宣一眼,却发现四周有一团光围了过来,方文宣看到光也慌了神。
蓝寄柔坐在地上,方文宣站在墙角,就这样被方家的护院围了起来。
元正从手执长棍的护院中走了出来,他指着那对黑衣人说:“我早就看见你们,你们忒大胆了,竟然敢翻方家的围墙,来人呐,快把这两个小偷抓起来。”话说元正刚好路过门口,他听到墙外似乎有些动静,他便躲起来,远远的看见两个黑衣人翻了方家的围墙,他便马上召集方家的护院,来了个围攻,元正那里知道这两个人正是方家的大少爷和小书童呢。
方文宣看见几个护院上前就要拿人,他低声说:“管家是我。”
元正听这声音好生熟悉,他拿了一个护院提的灯笼往那个站着的黑衣人脸上一照,果然是方家大少爷方文宣,再照照地上坐着的正是书童阿贵。
元正说:“大少爷,有正门不走,怎么净走旁门左道?”
方文宣说:“不要胡言乱语,老太太回来了么?你要给我保密啊。”虽然方文宣叮嘱元正要保密,但是心里却明白元正是一个没有事情敢欺瞒老太太老管家。
元正犹豫道:“这。。。。。。”
“不用元管家说,我都听见了。”说话的正是从妓院赶回来的方老太太。
她拄着龙头拐杖被几个小丫头搀扶着,护院们给老太太让出一条道儿来。
“母亲大人。”方文宣拱了拱手,低着头。
“哼!臭小子,要不是有人看见你去了那个伤风败俗的地方,我还不知道原来我们方家大少爷这么风流?”老太太面无表情,似乎对方文宣伤了心,她又指着闻声赶来的李慕慈说:“你家里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要,你还出去找那些残花败柳?”
“不,她不是残花败柳。”方文宣一听老太太这么说自己的娇娇马上嘴一快急的说出来。
老太太一听更上火了,她说:“看来你让那些狐狸精迷的不轻。”
方文宣低着头不再顶撞了,这时方家所有的人基本上都到齐了,老太太身后的李慕慈委屈的摸着眼泪,蓝寄柔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太太说:“把他们两个带到大厅去。”接着被几个小丫头搀扶着先离开了。
只有丫鬟婉儿赶忙上前搀扶着蓝寄柔说:“阿贵哥哥没事吧?”
蓝寄柔摇摇头,她觉得这件事情闹大了。
蓝寄柔被搀扶着去了大厅,老太太端坐中央,方文宣灰头土脸的站在一旁,老太太看人到齐了,指着方文宣说:“你给我跪下。”
方文宣乖乖的跪下,蓝寄柔看方文宣跪下,自己也蹒跚着跟着跪下。
老太太说:“文宣啊,你母亲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今天为娘的倒是破了例了。”
方文宣听到这里赶忙说:“母亲大人,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们娘俩儿对不起慕慈啊。”
李慕慈听到马上也跑到方文宣身边跪下。
老太太说:“你没有错,你跪什么?”
李慕慈摸着眼泪说:“自己的丈夫出去鬼混,那说明我这个妻子没有做好,都是我的错。”
李慕慈倒也诚恳,只见她梨花带雨的脸格外招人同情。
老太太指着李慕慈说:“你看看,慕慈这么好,你却净要些勾魂的狐狸精?”
方文宣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老太太说:“看来我不罚你你不会知错的,来人呐,把他和阿贵一起送到止忧房去。”
蓝寄柔来到方家第一次听到有个什么止忧房,方文宣一听要去止忧房马上说:“母亲大人我知错了。”
老太太摆摆手说:“明天一早你去止忧房反思几天吧。”
就这样第二天天一亮方文宣和蓝寄柔被送到了止忧房,而蓝寄柔第一次看到止忧房却吓了一跳,这里那是什么房间?连牢房还不如。。。。。。
第二十四章 止忧房
蓝寄柔跟在方文宣后面,方文宣在止忧房门口徘徊,几个下人跟在一旁齐声说:“少爷,请您进去,不要让小的们为难的。”
方文宣‘哼’了一声:“我说我不进去了么?”
方文宣提起长袍的下摆大步一跨说:“我这不进来了?你们急什么?”
蓝寄柔也被推了进去,破烂的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了,方文宣看下人们走了叹了口气找个把烂椅子坐下。
蓝寄柔环顾四周,这的确不算是房间,更像是一个破烂的茅草屋,蓝寄柔没想到的是堂堂的方府竟然还有这样的屋子,四个墙角全是厚厚是蜘蛛网,还有几只硕大的蜘蛛正趴在网上,屋里的苍蝇嗡嗡的叫着显示他们群体的庞大,屋顶的挑梁已经折裂开来,斑驳的阳光透过破烂的屋顶折射进来。一束阳光射下,屋里的灰尘正在里面跳跃,屋里除了一张大床,几把破椅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只是墙上的一幅画特别干净,像是不属于这个屋子里的东西一样,蓝寄柔上前欣赏,她背着手说:“这画画的不错。”
“废话,那可是李允将军的画。”方文宣在一边拿着一根稻草拨弄着地上的蚂蚁。
“李允是谁?”蓝寄柔转头去问。
方文宣头也不抬说:“李慕慈的父亲,我的岳丈大人。”
“什么?”说到这里,蓝寄柔不太相信。
“想知道那画的来历么?”方文宣站起身来眼睛依然盯着几只被自己玩弄的蚂蚁,拍了拍手说:“我来告诉你吧。”
方文宣走到画前指着里面的人说:“这个就是我的父亲。”
蓝寄柔心想:你又乱认祖宗了,你的父亲叫周贺,一名普通的退休工人。
蓝寄柔看着那画,只见画里有一个穷人正盯着屋里的富人,他的目光很犀利,那穷人身上衣服褴褛,裸露着脚踝寒站在雪地里,而屋里的胖子正大快朵颐的啃着鸡腿,身上披着裘皮大衣,桌上一片美食,身边的火炉烧的正旺,身边的下人成群,两旁的女人一个端酒一个执碗,好不享受。而方文宣指着外面的那个穷人说是自己的父亲。
“那里面这个呢?”蓝寄柔问。
“也是我的父亲。”方文宣说,蓝寄柔惊讶的看着两个人,的确他们除了穿着不一样之外长相还真是一摸一样,开始蓝寄柔还以为古人作画都是差不多一个样子的。
“这是什么意思?”蓝寄柔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同一个人画的反差那么大?
方文宣背着手说:“这幅画,是我父亲和李将军在战场上的军营里画的,那年正直隆冬季节,将士们在战场上杀敌,可是没多久他们就体力不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