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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夫子栽了-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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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飞好笑的看着我,“你觉得你是清醒的么?”

“你看。”我伸出二个手指头,“这是几?”

“你说呢。”

“二呀。”我傻笑了起来,“还说我喝醉了呢,我看你醉了,连二都不知道。”

上官若飞轻笑一声,一把将我的手抓到手中,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

一阵酥痒传遍我的全身,一把将手抽了回来,“这样会诱人犯罪的。”

上官若飞再次轻笑起来,“诱人犯罪?”

“不懂了吧。”

再次亲吻我的脸颊,“说给我听听。”

“就是不轨之心。”

“不轨之心?”

我傻笑着看了上官若飞一眼,“你是第一圣儒,美人望兮柔指绕,难道连不轨之心都不懂了么?”

“解释给我听听。”耳垂传来一阵酥麻,再次令我阵颤。

“不能解释,不能解释。”

“为什么?”

“那样会少儿不宜的。”

“少儿不宜?”很显然,上官若飞这次的笑更明显了。

我拍了拍上官若飞似乎笑意横生的脸,“我现在就是少儿。”

“你是我娘子。”

“谁说的,不到十八岁,都是少儿。”

“这是谁规定的。”上官若飞笑了起来,“我记得,第一次在公堂之上,你也说过未满十八岁不能定罪之语。”

“是么,你骗我,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醉了,当然不记得了。”

“胡说,我才没醉。”我再次拍了拍上官若飞的脸,“我记得,你是我夫君。”

上官若飞再次笑了起来,“那你记不记得你是我娘子呢?”

我点了点头。

“那你就不是少儿了。”

闻言,似乎有点道理,再次点了点头,“是呀,应该是的。”

“那……什么是不宜。”

“不宜就是……”我傻笑的看着上官若飞,强撑着身子,攀了上去,将唇印在他的红唇上,“如果此种行为教少儿看见了,就叫不宜。”

上官若飞眼睁得老大,继而大笑起来,不可抑制。

“王爷,到了。”外面出来保镖的声音。

上官若飞好心情的抱我下轿,“去熬一碗醒酒汤来。”一路来到寝房。

“姑娘!”渺茫二姐和蓉蓉都迎了上来,看我醉得不行,都有些担心。

“你们都下去。”

渺茫二姐和蓉蓉相互看了一眼,退出了寝房。

将我放在床榻上,上官若飞好笑的看着我,“再跟我解释解释,什么是不轨之心。”

“嗯,烦。”我转了个身,现在的我只想快些睡去。

迷迷糊糊中,我再次被人狼吻,又来了?我懊恼之极,为什么总是扰我清梦?梦中的我挥手臂去。却无力的瘫软在一双大手中。

上官若飞眼中布满柔情,轻笑一声,“乖,来,喝点醒酒汤。”

见我仍闭着眼睛,不觉再度轻笑起来,将我扶起来靠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摇晃。

“干什么?”被摇醒的我不耐烦之极。

一阵扑鼻的清香令我昏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舒服之极,耳畔传来上官若飞的声音,“乖啊,喝了它,明早起来你的头就不会疼了。”

我顺从的喝了,果是舒服之极,心也不烦躁了,头也不似那般疼了。

上官若飞将茶杯放在茶几上,重新将我扶好躺下,盖好棉被,坐在床沿,盯着我看了好久,终是褪去衣衫钻入我的锦被中,将我搂得死紧。

唇齿间又是那抹熟悉的幽兰之香的味道,感觉到他的再次狼吻,不比以往,似乎热烈了许多,他的喘息声也是越来越大了,手却是在忙着褪去我的衣衫。

再怎么昏沉,此时也被吓醒,猛地睁开一双愕然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妖孽,他又准备耍花招了么?这次更甚了,不光是吻了,是知道我对他的吻免疫了么?又想到哪个地步再次让我欲壑难填。

如此一想,抓住他的手,阻止着他的行动,却传来他魅惑的语言,“小东西,知道么?我再也不想等了,我的耐力在你身上已经耗光了。”语毕,再次狼吻上我。

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遍布我的全身,这一次,我虽算不上清醒,但也算的上是半睡半醒,终于要来了么?要犯罪了么?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体温迅速的升高。

“跟我解释解释,什么是不轨之心?”轻柔的声音如夜之魅。

“……”脸红了,知道自己醉酒会失态的,难道我跟他讲了我的不轨之心?

“跟我解释解释,什么是诱人犯罪?”轻柔的声音再次传来。

“……”再一次说不出话来,脑中都是北极国皇室偷看到的一幕。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才是诱人犯罪。”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才是诱人犯罪。”

“……”

在我还被上官若飞的声音所迷惑,在我还被他的动作搅得心神俱乱,在他一阵阵的喘息与我不自觉的颤抖中,“啊!”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惊叫出声,痛得流下泪来。

“唔……”惊叫声被上官若飞都吞到肚中,他也停下了动作,直至我不再紧张,“乖呀,不怕,一会就好,一会就好。”只觉他在不停的亲吻我的泪珠。

现在我才终于知道,那些个暧昧的声音都是假的,原来,这种少儿不宜是这么痛苦的事情,以后断不为之,也断不想之。

“小东西,知不知道,本来还想等你两年,可你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一次次貌似成熟却幼稚可爱的挑衅终于磨光了我所有的耐性,所以,现在,我再也控制不住的将你吃干抹净。”

“嗯?”疼痛难忍中的我,终是不明白他话的意思,只想推开他,但,在他霸道的缠绵与攻势下,我似乎也发出了那暧昧的声音,似乎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恍恍惚惚睁开眼睛,日上三竿了,明亮的光线刺我的眼睛,全身的疲惫和疼痛感袭来,不禁皱了皱眉,瞬间被搂入一个充满着幽兰之香的怀抱中。

望向一双充满柔情的星眸中,不似那千年不变的清冷,是异乎寻常的充满着柔情,看得我有一霎时的恍惚。

“小东西,知道么?你终于是我的人了。”上官若飞用媚惑的语言轻柔之极的说着。

在我还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时候,只听他继续说道:“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为了这一刻做了多少事?”

看我一副不明所以、还泛着糊涂的样子,他轻笑一声,“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地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先穿衣起来。”

‘穿衣起来?’这才感觉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怀中,‘轰’的一声,我的脑袋才清醒过来,昨晚上,昨晚上……我相信,此时我的脸颊一定是红透的番茄,无其他杂色。

“你这个样子还真是诱人犯罪呀!”上官若飞轻笑一声,再次将我压在身下。

“不、不、不!”我着急的推着他,脸露惊骇,“疼、疼、疼!”昨晚的疼痛还记忆犹新,断不为之,断不为之。

“小东西,相信我,不会的,再也不会的。”亲吻着我的唇,上官若飞好听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除了第一次,再也不会的。”

“第一次,什么第一次?”再一次,被这种不明不白的话说得糊涂之极。

上官若飞轻笑一声,“现在不能告诉你,免得娘子大人发怒,杀了我这一介书生。”

不再理会我的糊涂,上官若飞再次吻着我,上下其手的,我不自觉的发出的暧昧的声音,与他再覆巫山云雨,只是,全然没有了昨晚的疼痛。

疲惫不堪的我再次沉沉入睡,上官若飞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再次睁开眼,蓉蓉和渺茫二姐在房中静静的坐着,见我醒来,蓉蓉急忙走上前来,“王爷给了我们一瓶药水,说是姑娘醒了,沐浴后,给姑娘擦擦的。”

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与糊涂中的我昏昏沉沉的下了床,在蓉蓉与茫茫的帮助下,终是泡进了浴桶。

“啧啧啧,王爷可真狠。”茫茫一边为我擦药,一边叹着,“原来怎么不见这些紫痕?”

我的脸瞬间通红,想起昨晚的疯狂,想起早间的缠绵悱恻,脑中一个激灵,“对呀,原来怎么没有这些紫痕,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应该还有二次是我主动的……”

“唉!王爷真狠,这次姑娘伤了什么地方?”渺渺叹道。

我闻言吓了一跳,急忙披了衣服走了过去一看,傻了眼,发现锦被与床单上的血渍,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茫茫拿着药瓶走了上来,“还好哇,姑娘身上我都擦药了,没地方受伤呀!”

“莫不是王爷受伤了?”蓉蓉也有点不明白了。

我脑中飞快的运转着,上官若飞的话一一回荡在我的脑中,什么‘第一次’,什么‘你终于是我的人了’话,只有一种可能,只有一种可能。难怪我对前面两次失身未有一丝感觉,还一直以鄙视的心情来看待我两次的主动。原来,我被这老狐狸骗了,并骗得团团转。

“啊!”我懊恼的大叫说一声,气急的坐在了床榻上。

“姑娘,王爷他们还在餐厅等着你呢,你还不快点。”蓉蓉上前推着我,“还在这里生什么气呢?”

“不去!”我气呼呼的倒在床榻上,“就说我没有醒。”

“是么?”上官若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都先下去。”

我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你!”指着上官若飞,下面的话硬是说不下去。

上官若飞一见我怒气冲冲的样子,满面春风的,“这一天才开始呢,是谁又惹得娘子不开心?”

“你说这个王府还会有谁能惹得我不开心?还会有谁有那个胆子惹我不开心?”

上官若飞含笑的坐在床榻边,“如此说来,是为夫的不是了?”

“还算有自知之明。”

上官若飞含笑的坐到床榻边,“如此说来,是为夫的不是了?”

“还算有自知之明。”

“这样啊!”上官若飞想了想,“看来还真是为夫的错,这样,我不介意再喂你一次赔罪,娘子看怎么样?”

我懊恼之极出掌欲劈,却听上官若飞说道:“娘子若真要对我动手,传出去,只怕江湖要耻笑娘子对一介书生动手,那样,娘子以后在江湖上行走,如何立足?”

“你!”我恨自己为什么会有武功,否则,此时一定可以与他像泼妇般的厮打起来,越想越气恼,越想越委屈,“你欺负我!”语毕竟真的留下泪来。

上官若飞一见,急忙起身将我搂入怀中,“好啦,好啦,再这样哭下去,用你的话说,真叫我见犹怜啦。”知道自己这次玩得有点过火,也难怪我会哭得这么凶。

“你骗我?”我不依不饶。

上官若飞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骗过我?”

“你……原来,有……有两次……你……”我已是语不成句了,这事如何说得出口。

“噢,那两次呀……”上官若飞好笑的看着此时委屈至极的我,“我也没有和娘子说就是事实呀,难道是娘子想多了?”

“你……”哦再度无语,他确实没有跟我说,可第一次他卑鄙到故意让我以为失了初夜,第二次又故意让我认为是我主动的,原来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被他牵着玩呢。

见我一时语哽,上官若飞再次笑了起来,“好啦好啦,如果娘子觉得以前是为夫让你产生了误会而生委屈的话,为夫全都为你补回来。”

果然,这只老狐狸说话是算话的,后来都替我‘补’了回来。

“第一次,我的毒是怎么解的?”

“你忘了,为夫略懂医理么?那种毒之于我而言,不在话下。”

“可你,可你……”指着他,再度说不下去了,如果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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