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栽了-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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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月亮掩去,天空中竟飘起了丝丝细雨,有些寒浸入骨,任寒风吹起我的衣衫,任秋雨落在我的双肩,吹笛的主人一如既往的眼放异彩,细雨纷飞下的他胜过玉树临风,才华横溢、光彩耀人。
在最后的结束曲上,吹笛的主人似乎带着一份心痛和失落,痛苦的眼神痴痴的盯着我。而我仍旧是琵琶反弹的高难度动作下铿锵有力的结尾,将送别之凄怆依旧幻化成绵绵不绝的希望。
也许是徐海生笛声中的凄苦迷离感动了观众,也许是我琵琶声中的壮志凌云震惊了现场,更也许是那飞天的反弹琵琶舞曲的无人能敌,空寂了,时间似乎停顿,久久,久久,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我才知道,舞曲已完,我也沉浸在其中还没有醒来。
一声喷嚏打出,由于天冷,本脱了数件厚衣,运动之下大汗淋漓,而今停顿下来,凉风一吹,有些冷了。
“林……王妃!”徐海生在我的一声喷嚏中清醒了过来,叫了我一声,不由自主的就解下了自己的披风,要系在我的身上。
虽然我喜欢胡闹,但大是大非我还是懂的,若在二十一世纪,我会毫不迟疑的接受,若我未成婚,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可现在,我已婚,且是古代,我的一言一行现在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妇德,代表着林家、王府的形象。
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轻施一礼,展颜一笑,抱着紫玉琵琶飞身下台,那里有为我准备着衣物的上官若飞。
在我飞到上官若飞身边的瞬间,台下响起的掌声不再停下,而上官若飞也急忙上前将衣物帮我裹了个严严实实,可寒意,还是不停的袭来,喷嚏不断。
“镜儿!”龙今朝看向我,眼神中有光芒,有痛苦,有担心,有失落,用他后来对我说的话,他多想,那个为我裹衣的人是他。
“是我大意了!”上官若飞低声在我耳边说着,由于沉醉于舞曲,他也未清醒。
这语气,居然透露着心疼,我没听错吧,他有二十六妃,疼都疼不过来,怎么还会心疼我。
“没事!”我笑着对二人说着,同时将琵琶送还龙今朝。
“它是你的,只能属于你。”龙今朝轻声说着,一如他后来对我所说,他多想,我也是他的,只能属于他,不管其他的人是否有绝世芳华,他要的,只有我,一生一世的爱。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皇上赏赐!”语毕夸张的一鞠躬,再次引来龙今朝宠溺的一笑。
我的喷嚏依旧不停,果是受凉了,上官若飞看了我一眼,“皇上,请容臣携内人先行告退。”
龙今朝闻言,看着喷嚏不断的我,“去吧!”眼中有万般不舍。
上官若飞携着我,一一和几个王爷告辞。
坐在第三排的老爹老妈也赶了上来,“镜儿呀,可是冻着了。”老妈心疼的摸着我的头。
“没事、没事,睡一觉就好。”
老妈又看向上官若飞,“若飞呀,回去后,多熬些姜汤镜儿喝,去去寒气。”
“知道了。”
武长亭和叶问等人也围了上来,担心的看着我,“没事的,你们担什么心。”我笑着向他们说着,“等过一、二天,我还有事要麻烦你们呢。”
这帮人,一听我有事要麻烦他们,个个居然转了头,走了。
真是郁闷呀,似乎有种感觉,我找他们准没好事的感觉。
上官若飞好笑的看着我懊恼的眼神,“走吧!”
“我也要走。”上官若男跑到我们身边,高兴的说着,眼睛却者向了另一边。
我寻视着过去,咦,武二哥的方向,莫不是,假戏真作了?后然,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叫假戏,什么叫真作,毕竟,他们二个刚才演的是悲剧呀。
我拍了拍瞬间狂跳的心脏,不会的,不会的,我想多了。
再抬眼望去,一抹紫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武长亭的身边,很自然的挽着武二哥的手臂,靠在武二哥的肩膀上,是叶紫?我惊异非常,再观上官若男的眼神,果然,有了一抹失落。
昏昏沉沉的,再次感到头痛欲裂,感觉坐在我身边的上官若男恍惚成了两个人影,我无力的倒在上官若飞的怀中,谁叫他现在是我名正严顺的夫君呢,现在不用过期作废呀,这一次就让我占占便宜吧,反正这段时间他也无耻的老占我的便宜。
回到王府,上官若飞急忙命人煮来姜汤给我喝了,又吩咐渺茫二姐和蓉蓉伺候我泡着热水浴,洗去一身的恶寒,而我,也早已侍儿扶起娇无力般,任她们摆弄着,直到她们将我放在床榻上,终是沉沉的睡去。
迷迷糊糊中,又是那幽兰之香,递过来一颗药丸,我顺从的吃了下去,而那幽兰之香似乎伴了我一个晚上,使我心神宁静,一阵好睡,直至午时方醒。
“娘子醒了?”
睁眼看着坐在床榻边的妖孽,担心的眼神,让人温心,点了点头,“只是有点闷!”
“过二天自会好的。”上官若飞扶起我,“来,乖,将这碗药喝了。”
这语气,真窝心,虽说认定‘是药三分毒’,虽说在地狱我能哄孟婆婆没有喝下那孟婆汤,但现在,毫不犹豫的将妖孽送到嘴边的药喝了下去,一如既往般的,幽兰之香飘满唇齿,透着一丝香甜,不似中药那般的苦楚。
“这段时间,好生在家呆着,不要出去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将大事办下了,可以自由的活动了,我还要去和我的死党们联络感情呢。再说,徐相和乞儿还在东傲,我岂有不见他们之理?
“身子好了再说。”依旧是那般的云淡风轻,“再说,你虽有待客之心,但客人似乎忙得很。”
“你知道?”诧异的看着他,他还真懂我的心。
将我拉入怀中,摸着我的头发,“徐相和乞儿都是使臣,这段时日,只怕忙于各臣子间的应酬的,哪有时间陪你。”
“你估计,大约要多长的时间?”
“嗯,短则二个月,长则三、四个月都是有的。”
“这么长的时间呀。”我呶了呶嘴,“那我找死党们去吧。”
“他们这段时日也会非常忙,近年底了,所有的事都要交接清楚,只怕也没有时间顾及你的,过年前吧,过年前,都有年假的,你再找他们不迟。”见我明显失望的表情,“怎么,王府就不好玩了么?”
“要不,我回相府呆一些时间吧?”
“不,不准!”紧了紧搂着我的力道,“这段时日,你好好的呆在王府,陪陪我。”
如果说看到上官总是黑心之极的作弄我,我倒会和他唱反调,但凡他此时的神情,我却总能像乖乖女似的听他的话,所以,这几个月来,我乖巧之极的呆在王府,也是我和上官若飞的感情突飞猛进的日子。
转眼间,年底将至,满天的雪花渲染着‘瑞雪兆丰年’的喜庆。
来到驿馆,我方知道,阿汤哥重阳节后已是投递了国书,告辞回国了。
在驿馆中,未见到徐海生,只因他到宫中,还有些礼节需要到位。
至于魏烈,是闲散人士一枚,见到我,高兴异常,长身一躬,“主子,您可是来了。”
我一如以往般的,伸出手,“免礼、免礼!”语毕,二人都笑了起来,“走,好歹你现在是客了,我带你出去玩一趟。”上前,毫无顾忌的拉起魏烈的手,出驿馆而去。
潇潇暮雨,洒遍江天,直洗出一片冬天的天地,雪过后,冬意一阵紧似一阵,伫立高楼,极目远望,关河冷落,冰天雪地的景,玉树琼技,唯有江水,无语东流。
似听到一声轻叹,“告诉我,为什么瞒着我,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回眸看向魏烈,挑了挑眉,“你以一王子的身份,在我东傲乞讨数年,只怕是探子之类的,我如何能与你相认。”
“原来如此!”魏烈似吁了一口气,笑着看向我,“知道么?本来我以为遇见的是你,可你,偏是男装,男装也就罢了,偏还有二个老婆,唉,你瞒得我真紧。”
我揖了揖手,“一报一报。”看魏烈不明之神,“正如你当初瞒着我们你王子的身份般,我也瞒了你身份,所以,我们二人扯平了。”
“主子呀,你怎么就嫁人了呢?”
“嗯……怎么说呢?”我低下头,“天意、凑巧,嗯……加报应!”
魏烈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哈哈大笑起来,“其实,在我失踪的那一年,我已和上官定下婚事,你应该知道。”见魏烈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后来,我的欺师灭祖让自已遭了报应,巧巧的就碰到了上官。”
魏烈学着我的样子挑了挑眉,“虽说不是非常明白,但,你的事我还真从来没有明白过多少。”
“不明白,就不要问得太清楚了。”既然提起往事,我神秘的靠近魏烈,“听说,你们国家的玉玺不见了。”
魏烈震惊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继而,“你不要告诉我,是你吧,那段时间,你可在北极。”怀疑的目光越来越肯定。
我干咳二声,“怎么会?怎么会是我?”
“这可是极度机密的事,不是你,你不可能知道。”
“如果我说,我与那盗玉玺的人非常熟,你相不相信?”
魏烈仍旧怀疑的看着我,“谁?”
“秋离,江湖人称‘鬼见愁’,也有人称他为‘箫麾’他住在……”
哼哼,该死的老东西,以为害了我就躲得过去么?不要以为躲远了,我就治不到你了,这一下,你就替我将黑锅背到底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是你的徒弟,徒弟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盗玉玺之事,全扣在了你的头上,你就等着接招整个北极国吧,你不是好玩么?这回就让你玩大点。
当我和魏烈再次回到驿馆的时候,碰上了从皇宫中归来的徐海生,看见我和魏烈熟络的走在一处,徐海生显见得吃了一惊。
知道他讲礼仪,我事先伸出手,“不要王妃、王妃的叫,显得生疏,当我是朋友,叫我镜儿或镜镜吧!”
“我叫她可是叫主子,而且叫了好多年。”魏烈看着徐海生笑着说道。
“看来,徐某有幸听闻许多的故事了。”徐海生双眸看着我,浅浅一笑,“好不容易碰上了,不如徐某作东,请二位一聚?”
“咬文嚼字的。”我瞟了徐海生一眼,看向魏烈,“乞儿,你呢?”
“相请不如偶遇!”那厮,居然学着我在北极的动作和语气。
步进东颜酒楼,早有掌柜的和小二的迎了上来,将我们三人安排在二楼的回廊间,既清雅,又可以看到一楼的戏台。
“都是故交,你们远道而来的,我本应尽地主之谊,奈何这段时间事多疏忽了,今天哪能让徐相破费,这作东么,算在我头上吧!”我文字诌诌的一边说着,一边作出请他们坐下的姿式。
二人闻言,都‘噗哧’一笑,入了座,徐海生看向我,“你身体好些了么?那天晚上真不该,是我没有想到万全,害你得了风寒之症。”
“哪里,就算徐相不开口,只怕我也要请你与我合奏一曲的,毕竟,能让我身临其境的曲子,有生以来,唯徐相尔。”我故作文章的卖弄。
魏烈‘噗哧’一笑,“得了吧你,故卖风雅,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
我怒视他一眼,不过是想在风雅过人的徐海生面前留下一个好映像嘛,至于这般砸锅卖友的么?“人说吃人家的嘴软,在你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应验呀。”
见徐海生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我笑指着魏烈,“他可是我东傲国的最‘牛’的乞丐。”
“牛?”二人齐齐发声。
“就是最有名的意思。”我汗颜解释。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