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栽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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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给我安排了暗探,用得着问么?”翻了个身,不搭理,困极。
上官若飞轻笑一声,搂过我,“知道我给你安排了暗探?”
“嗯!”自打知道你牵着绳子将我往陷阱中拉的时候就确信无疑了。
“那你知不知道,明儿个我不打算让牡丹、六月等人去皇宫了?”
闻言,彻底的清醒,这可是大事,“你说话怎么不算话?”我可是在家里规规矩矩的守了九天的。
“六月等人说,他们的胳膊、腿呀的,累得不想动了,讨了饶,要我和你说一声。”
我懊恼的坐了起来,“你心疼他们?”声音提高了八度。
“咦,这声音、这语气?”上官若飞靠近我,“似乎有些吃醋呀!”
“诶,是你说话不算话的啊。”我挑眉提醒,“如果不把他们为我所用,我就砸了你第一圣儒的招牌。”
“随你。”那厮居然躺了下来,闭了眼睛。
我懊恼之极的看着他,明白,这厮是又有什么花花肠子了,“说吧,什么条件?”
上官若飞嘴角勾起一抹笑,睁开眼睛,“娘子一如以往般的聪明呀!”
“反正,我没有将你当孔圣人的门徒看待。”
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明儿个起,不允许单独陪今朝用膳。”
我诧异的盯着他,继而怪笑起来,“搞半天,你吃醋了?”
“你说,如果明天六月、牡丹他们,要么有人伤了手,要么有人伤了脚的,不知道,你安排的节目还能不能演下去?”
我再次懊恼的坐了起来,盯着妖孽云淡风轻的脸,妥协了,毕竟,能比得上他的二十四妃的人很难找。
只是,这个妖孽如此禁固我,“要不要对他用点药,让他对我俯首帖耳?为我所用?”不讲那些个什么江湖现矩了,如此想着,手已摸向腰间的药囊。
“不要想着对我用你那药囊中的药。”上官若飞的话如惊雷般炸在了我的耳边,我顿时呆住,“如果说你是用毒的高手,那么我则是解毒的高手,因为……我是大夫,而且是解毒的大夫。”
“你会解毒?”这可是新发现。
上官若飞好笑的看了我一眼,“书生虽不会武功,但并不代表着不懂药理,偏我对药理这方面极为精通。”
手停留在腰间的药囊,有些迟疑,不确定这妖孳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霍地,脑袋中灵光一闪,“昨儿个晚上,我为什么会睡在你的寝房?我不是该在天玑阁的么?”
上官若飞笑了笑,支起了身子,“原来,你还记得你应该在天玑阁?”
“你对我用药了?”真是天杀的,我将他当书生看,他反倒给我下药?
玉手摸了摸我的脸,“瞧你,整张脸憔悴之极,看着令人心疼,不过是让你一觉好睡罢了,免得回门的时候,岳父母看着心疼。”
眯了眼,“这么简单?”
“你看你,现在这般精神,不好好休息,明儿个又没有精神了。”
真是愤呀,如果不是你将我弄醒,不是你惹得我睡意全无,我会有这番精神么?如今倒好,装好人一枚,心中更是亮了,“喂,当初成亲的那天,我也是睡得不省人事的,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再怎么睡,也不会睡得鞭炮响声都听不到吧。
上官若飞猛然大笑起来,“娘子,当初我可没有和你同乘花轿的,你莫不是忘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也是,的确,他骑的是马,似乎是我累得睡着的。
“不过呢,喜娘请不下娘子,为夫上了花轿一看,娘子睡得正香,明白娘子累得紧,又担心娘子害羞、害臊,所以呢,喂娘子吃了颗药,让你一觉好睡,保存体力,为夫可是心疼得紧,不想,娘子倒……啊!”
上官若飞被我一脚踹到了床下。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这些话说得……为什么好话被他说尽,似乎都是为了我好,而坏事却是被我做尽似的,“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严禁上我的床!”他既提出赶他出洞房之事,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可是,那厮,在地上笑得居然是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气方止住笑,“你说,明儿个六月、牡丹他们若知道为夫又受伤了,肯定会心疼得紧,只怕是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在王府陪着我的。”
闻言,倒抽一口凉气,毕竟是书生一枚,“伤了哪里?”为什么就忍不住,上一次伤了他的手不就花了好几天才脱的身么?
上官若飞似乎咬了咬牙,抬起玉手指了指自己的心,“伤了这里。”
不会吧,刚才一脚似乎没有踹到他的心呀!他又想冤枉我么?
“还不扶我起来?”
我撇了撇嘴,下了床,扶起那个该杀干刀的重新上了床榻躺好。
“看来,娘子还是心疼为夫的,这么快就邀为夫上床。”那厮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你说,这心伤了,大约要多长时间才能康复。”
我压抑心中的怒火,“夫君不是大夫么?”
“依我诊断,大约需要一生。”
再次倒抽一口凉气,睁大一双眼睛,盯着床榻上笑得肆无忌惮的人,眼角抽擒得厉害。
“所以说,看来,为夫以后要天天夜宿娘子的寝房了,毕竟,娘子是江湖中人,捏拿的手艺非常不错。”
“你的二十四妃我不用了。”暴怒加暴走,预备下床榻,“明天我就到‘红袖招’招人。”
“好啦!”上官若飞一把抓住我,拉入他怀中,“不过和娘子开个玩笑,就这几天可好?”看着我似信非信的看着他,“娘子想想,这个时候你到隔壁去睡,明儿个王府又会传成什么?”
“什么?”
上官若飞清咳一声,“也许会传成娘子死乞白赖的赖在隔壁,导致为夫被迫改迁它房。”
我再次将眼睛睁得老大,“你……你……你……”原来,这些个流言的始作俑者是他么?
再一次将我拥入怀中,“你想多啦,我娶娘子进王府,可不是为了让娘子懊恼的,是为了让娘子逍遥的,至于那些个嚼舌根子的丫环下人们,我都已打发走了,明儿个起,再也不会有那些个流言的。”
望着他似真城非真诚的神情,我将信将疑。
“睡吧,嗯,明儿个又有得一天累的了。”上官若飞紧拥住我,轻声的说着。
一觉醒来,已是翌日的晌午,天啦,这般懒睡!一个机灵爬了起来。
“蓉蓉,快快快,快梳洗,我要进宫。”皇帝哥哥好不容易交一件差事给我,我可不能搞砸了,第二天就偷懒。
“姑娘醒了?”蓉蓉含笑的端着洗漱用具进来。
“快快快,晚了晚了,皇帝哥哥要怨我的。”我跳下床来。
“姑娘别急。”蓉蓉一边为我穿衣,“王爷已叫其余的妃子自行先去皇宫了。有渺渺和茫茫二人招呼着呢,不担心。”
闻言,心吁了一口气,对某些人昨晚的恶劣行为打了个折扣,觉得没有那么恶劣了。
“王爷一大早就吩咐下来……”盯着我疑惑的脸,蓉蓉‘噗哧’一笑,“说姑娘昨儿个晚上睡得太晚了,除非姑娘睡得自然醒,否则,都不得打扰。”
我的下颔呀,一时再也合不上,搞半天,还是夜夜笙歌了么?这个该死的,如此阴损的编派我,我该怎么办?
主动出击,不负流言意,似乎有些丢脸?输人可不输阵是我的坐佑铭呀,忍辱负重,似乎有些郁闷?感觉自已就被他牵在手中走般。
更郁闷的在后面,那千年老狐狸利用睡在我隔壁的优势,时不时的就来骚扰我一下,色诱我一番,无奸不商,无奸不商呀!他用从商的手段对付我的智商,用书生的弱小禁锢我的武力,又总是在我拼了一死预备缴槭投降的时候却全身而退,越来越打击了我的自尊和自信,色诱、标准的色诱啊!
一连几天下来,境况未得丝毫好转,让我再一次感到被动和不能主控。
这一天,我郁闷之极的坐在横梁之上,看着十二男妃群体持扇起舞,有模有样了,范娟娟的《青花瓷》弹奏得也相当不错了,一众白衣翩翩起舞的男子,手持墨扇,肩开似硕大的墨莲,扇合似小巧的睡莲,白衣男子起舞在一袭淡黄衣的范娟娟的四周,一曲神秘的《青花瓷》在古琴的抚弄下波云诡异,一片羽扇纶巾,雅姿勃发。
我在上看得啧啧称叹,“弹琴善舞间,观众灰飞烟灭!”
接着,是燕贵嫔和花贵嫔二人持箫上场,十二女妃一一站定,干变万化的妙手,配以两位贵嫔的低沉肃穆的箫音,一个泱泱大国的厚重、历史、文化、信仰展现在了一众人的眼中,人人眼中惊艳不已,不是惊艳于夫子十二女妃的容颜,而是惊艳于这场景无需语言表白,让人自然而然的心思千净透明。
“美仑美奂啊!”似乎,这么些天屈服于上官若飞的黑心之下都值了,也只有他的二十四妃,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演练出这般的水平,十二女妃真不愧是百花楼的历届花魁,十二男妃,嗯……真不愧为男妃,骨质似乎比一般的男子要柔软些,那些个下腰、劈腿的高难度动作,他们做起来似乎也不吃力。
一瞬间,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去,耶,成功了!
“王妃、王妃。”赵公公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我低头瞄去,果然,赵公公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到处张望。
“赵公公,我在这里。”
赵公公听到声音,这才抬起头,“王妃呀,皇上在御书房,要你快些过去。”
“御书房?”我跳了下来,“找我有什么事?”
“老奴不知。”赵公公脸含笑意,“不过,似乎和上一次那个红毛番子有关。”
我蹩了蹩眉,“阿汤哥!”好久都没有看到他了。
我看向一众看着我的妃子们,“我去去就来。”再看向我的渺茫二姐,“你们二个招呼着。”
一路随着赵公公来到御书房,“王妃,皇上在里面,老奴就不进去了。”
“皇帝哥哥,我来啦。”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通传,没有任何禀报,我飞扑进去,位置极准的飞到龙今朝的龙座之上。
“镜儿!”龙今朝见我飞到他的身边,急忙抱住我,“还是这般冒失。”语气顿了顿,“有外使在,你也不规矩些么?”
“外使?”我这才往下面看去,神啦,个个是我熟悉的人耶。
白衣的徐海生、高大威猛的阿汤哥,二人看着我,眼神那个惊涛。
“你是……你是……”阿汤哥用英语结结巴巴的说着。
我坐正了,清了清嗓子,亦是用英语,“我是林侍郎的双胞胎姐姐,也就是那天在大殿上战胜你们的那个林侍郎的姐姐。”
“噢!good!”阿汤哥跷起大拇指,继续用英语,“原来,东傲国中一介女流都能流利的讲出我国的语言,佩服、佩服!”
“我比我弟弟要聪明一些哟!”我用英语和阿汤哥开着玩笑。
“真的!”阿汤哥用英语回复着,站了起来,对我鞠了一躬,步上前来,伸出手。
我明白,他是要行手吻手礼。
只是,我的手还没有伸出去呢,龙今朝已是摁下了,“镜儿,和他说,重阳节时,欢迎他来参加大婚国宴。”
我马上用英语翻译给阿汤哥,并添油加醋的说了许多热闹,只听阿汤哥问道:“按姑娘所言,当天晚上有节目表演?可,我们语言不通,估计看不懂的。”
我想了想,用英语说道:“不怕,是歌舞类的,用心就能感受到。”见阿汤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为了显示我东傲国泱泱大国风范,到时,我国会排演一出用你们的语言演出的话剧,你们定能听懂。”
“话剧?”阿汤哥第一次听说。
“就是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