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栽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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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明哼哼呀呀的在那里点着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白衣人这才驻了脚,蹩了蹩眉,看了看我,“小兄弟贵姓?”
“萍水相逢,不道姓名也罢。”缓步上楼而去,看着欲哭无泪的老板,“今天的损失都算在我的身上。”
估计是听到我的话了,白衣人再次看向我这边。
见到白衣人的逗留,没有搭理,再怎么美艳,和纨绔子弟沾边,应该不是什么好鸟,好在我是过客,若在南澹长住,定要整得你……咦,算了,算了,少惹事的好。
来到房门,早有渺茫二姐迎了出来。
“事情怎么样了?”
“都安排好了,替那女子葬了她父亲,也给了她一些钱,要她避到乡下去了。”
“嗯!”两个老婆还是比较聪明的,“赵子明没有二、三个月的,下不了床,二、三个月后,应该忘记那女子了。”
“忘?”二人同时问着。
“刚才的情形够他回忆一生的,他还能记得多少其余的事情。”我笑嘻嘻的说着,躺在了床榻上。
“相公呀,晚上我们到哪里去玩?”
我白了二人一眼,这两个小妮子可高兴坏了,一路行来有吃有喝有玩有住,只叹没有白跟了我一场。
我倒是想回东傲呢,只是,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的送到老东西的手上,再说,来南澹,我可是想见一见龙今朝的新娘的。只是这皇宫可以偷偷摸摸的去,但却不能知晓那公主的底呀,所以,还是要认识才是。
如何认识呢?
第66回南澹初逢李婉儿
站在南颜酒楼的雅间,推窗而望。
神啦,后院那个大呀,一一望去,两座阁楼,一一标着好听的名称,‘如花……花满楼’、‘草……草满楼’!
这一下,我的眼球难以置信的睁得老大。
天,遥想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旦凡看到电视剧中出现老鸨的情景,那些个‘怡红院’之类俗气的名字,我就会与我的死党们嘲笑一番,只说以后若真有机会的话,女院要叫‘花满楼’,男院要叫‘草满楼’。
“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专利好不好?好不容易的,本姑娘来到了古代,有了资本,不怕被警察叔叔抓走?虽然本姑娘还没有正式动工,怎么它们就先出现在了南澹呢?”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确实没有错,一字不差。
我心中那个愤呀,专利呀,我还未举行奠基仪式呢,怎么都被人捷足先登了呢?难道,是英雅所见略同?
这个英雄,我倒真想结识结识了。
罢了,罢了,在这万恶的古代,竟有异曲同工之人,怀着他乡遇故知的情怀,我携着两个老婆进了‘花满楼。’
一个老鸨模样的人笑脸可掬的迎了出来,“这位公子是喝酒呢还是听曲呀?”
“喝酒?听曲?”我诧异之极,“没什么其他的……”
“如果公子喜欢的话,呆会儿还有歌舞表演。”老板娘解释着,没有了下章。
原来不是老鸨而是老板娘,本姑娘为自己龌龊的想法鄙视自己。
“看看再说吧。”我懒懒说着。
果然,这里的美人要么舞剑,要么挥绸,要么弹曲,要么清唱的,规矩得狠,是我想多了。
携了我的两个老婆想逛一逛草满楼,无奈一把大锁,进不去,只好又携了她们二人回了雅间。
正好,先前的那个店小二为我们端来了茶水,我边喝茶边问:“这后院各楼的名字都是你们老板取的么?”
“不是。”小二答道。
“不是你们老板?”
小二看着我,“是我们的东家?”
“东家?”
“是呀,我们老板是东家的手下。”
“那你们东家是谁?”
小二极恭敬的曲了身,“小的只知道,东家复姓上官,不是南澹国人氏,是东傲国的。”
“上官?东傲国?”我重复着,莫不是上官夫子?不会这么巧吧。从上官若男的口中我隐约得知,他们家的生意可是遍地开花的。
“那后面那草满楼是干什么的?”肯定是清倌院,大白天的,人肯定都休息了,要不怎么锁着门呢?
“那是我们东家说,来来往往的人多了,难免有水土不服的,里面种的都是药草,并叮嘱我们老板,免费提供。”
呛了茶,鄙视,人家东家想得多伟大呀,只有我,不是妓院就是清倌院的,再度鄙视我心中龌龊的想法。
平稳下心神,我装作漫不经心的,“小二哥,再问你一下,听说你们南澹国的公主就要和亲到东傲国去了呢,不知你们南澹国有几个公主,是哪个公主要去和亲?”
“我们南澹国只有一位公主,叫李婉儿。和亲的就是她了。”
“噢!”听名字,就是温婉可人的,似乎有点难下手呀!再说,这个南澹国的皇帝哥哥似乎也挺疼爱自己的这个妹妹的,毕竟,他为这妹妹选择了妃子较少的东傲,而不是后宫三千的北极。
小二机灵的眨了眨眼,“公子若没有其它的事,小的还要下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我赏了那小二一两银子,他高兴的下楼而去。
翌日,酒楼中,热闹非凡。
“听说没,昨天,那个赵子明不知中了什么邪,马蜂独独咬他。”
“我看是天怒人怨的,老天都惩罚他了。”
“听说,赵府请遍名医,偏偏都解不了毒,那马蜂的毒太强了。”
我闻言,‘哧’的笑了一声,解毒?没有二、三个月,只怕是解不了的。
“要不是徐相经过,那赵子明只怕就会一命呜呼了。”
“徐相也是的,为什么要救他?”有人不满。
徐相?徐相是谁,难道就是昨天那个救赵子明的白衣男子?我心纳闷不已,不知这徐相是他的名,还是他的官衔?若是官衔,这么年青就当上宰相,咦,似乎也不能以纨绔子弟来论处呀。
“诶,再过几天就是端午节了,举国上下要举行规模盛大的游园活动。”
“今年为什么会这么隆重?”
“因为对于公主而言,这是她在国内的最后一个端午节了,皇上疼她,特为她举办的,在皇家园林呢。”
“……”
YE!机会来了,皇家园林呀,至于请柬,小意思。
端午节那天,渺茫二姐看着我,一副不能明白的神情,“相公呀,你这又是要干嘛?”
我在包袱中尽量找一些豪华一些的衣物丢到她们的身上,“都给我打扮得出众些,不要丢我的脸。”
渺茫二姐换上衣物,“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参加皇家宴会。”
“皇家宴会!”二人惊呼的声音。
“叫什么!”我懊恼的看了二人一眼,“好歹跟我出来半年了,怎么还像没见过世面似的。”
“可是,可是皇家的宴会,似乎……似乎要请柬的。”渺茫二姐好心的提醒。
看着二个纯情的小妮子,我挑了挑眉,“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
“是呀。”看着二人,我笑了起来,“你们说,如果我真到了连一座园林都进不去的地步,那老东西是不是早就被我气死了。”
渺茫二姐同时点了点头,继而睁大眼睛,“你……你是要翻墙进去?”
“别说这么难听好不好。”我穿上锦鞋,站了起来,转了一圈,“瞧我一身玉树临风、华衣锦服的,怎么的也得算是贵人一枚。”
怀着一腔热诚,我携两个老婆早早的来到皇家园林,嗯……翻墙而入。
果是豪华,吃喝一应俱全,趁着人还不多的时候,我们三人先祭好五脏庙再说,
直至午时,接到请柬的人陆续来到皇家园林,因了山水的原因,这里的女子个个显得温婉柔美,男子也别有书生之气,另有一番韵味。
“公主驾到!”
伴随着一声高呼,我的头转向声源,神啦!月宫嫦娥呀,我的心脏呀,为范娟娟狂跳,不好了不好了,范娟娟那小妮子肯定没她漂亮,毕竟小时候,叶紫是我们女生中最漂亮的,而这李婉儿,似乎比叶紫还漂亮些。
“好美呀!”渺茫二姐也发出了惊叹的叫声。
“还用说。”旁边有人不屑的瞟了我们一眼,“在我们南澹国,公主可享有第一美人之称。”
“第一美人?”渺茫二姐显然对问题相当的感兴趣。
我一一敲了敲她们的脑袋,怒瞪了她们一眼,“好好看戏、好好用膳,少问少说话。”
“相公,你吃醋了吧。”渺渺小声的在我耳边说着,“我终于看到一个比相公还美的女子了呢。”
茫茫还是亲近我一些,白了渺渺一眼,“懂什么,相公是亦男亦女相,那个公主,走到哪里,怎么化妆,一看就知是女子,我看,比不上相公。”
我再次敲了敲她们的头,“都给我小声些,难道要我们的身份浮了么。”看着二人住了嘴,“记住你们的相公……我的话,言多必败。”
虽是教训了我的渺茫二姐,但……一见到美的事物,我就会幻想,一幻想,我就会神游天外,一神游天外,我就会忘了正事。所以,为了不误正事,快点挑了个离台近的座位坐下观赏。
有时我就会想,是不是夫子的那二十四妃影响的我,毕竟上课期间,我与他们互动较多。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好歹也走夫子的学生,将来不会如夫子般,男女通吃吧,一想到这,咦!别的没有学,这倒是学着了,恶汗。
“相公,相公,你看,公主上场了!”
好在两个老婆摇着我,将我摇醒了,清楚的知道,自己来这里要办的正事。
原来,余余袅袅的音乐,飘飘然然的舞蹈,绕梁三日的歌声一一赛过了,最后出场的是公主李婉儿了。
一袭黄衫,轻移莲步,上了擂台,兰花指轻弹,一曲幽深的古筝曲随着微风四散而开,如片片野花飘在了众人的心田,即使如我这个对音乐有着过高要求的人,也闭上了眼睛,沉醉其中。
可身边的乌鸦,打扰了本姑娘的好兴致。
“唉,这好的一个公主,一辈子要呆在深宫了?”
“可怜呀,听说皇帝也舍不得呢,但,女子总要嫁人的,倒不如嫁得名正言顺一些,为了国家的大业,说出去也风光。”
“也不知那东傲国的皇帝怎么样,可不要沾污了我们的公主。”
哼!东傲国的皇帝是我的太子哥哥好不好,我还没嫌你们的公主沾污了我的太子哥哥呢,你们倒嫌我的太子哥哥沾污了你们公主?可恶,可恶之极,记住你们的样子,呆会儿让你们往厕所跑都跑不赢。
再看台上的公主,也不过如此,哪还有惊为嫦娥的感觉。
义愤填膺的我被一阵热烈的掌声惊醒,原来公主的琴音已是停下了,正一副娇弱的弯身鞠躬,看得我见犹怜,只是,我因了先前听的话,非常的不爽了。
“东傲国皇帝何德何能,能娶到我国的公主。”这个声音似乎大了点,有意让人听的。
闻言我皱眉不已,什么叫东傲国何德何能?
本着爱国主义的情操,为亲爱的祖国扬眉吐气的精神,站起身扬声说道:“今日有幸听闻公主的乐曲,如闻仙乐,不过呢,东傲泱泱大国,即使随便找一、两个人,只怕也能弹出这个曲子的。”
“你是谁?好张狂。”有人站起来与我叫板,公主李婉儿的目光似乎也转到了我这里。
我挥了挥扇,“区区不才,正好是东傲国的。”
“好哇,既然你说了随便都能找一个的话,那你也上去弹奏一曲如何?”席间有人起哄的声音。
闻言,所有的豪情壮志涌上心间,这可是为国争光的机会呀,“我?有点杀鸡用牛刀了。”指着我的两个老婆,“她们二个就绰绰有余了。”
“好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