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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夫子栽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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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几个人。”武长亭看着官差远去,对几个手下说着,“通知漠寒,说丫头已找到了,在府台衙门。”

手下听了,急忙去找我二哥去了。

又交待了几句,武长亭自己先行来到了府台衙门。

王府台一见武长亭居然真的来了,要知道,不说武长亭他老子是他的上司的上司,只说武长亭现在的身份,何等的尊贵,急忙起身相迎。

武长亭和王府台简单的打过招呼后,这才来到蓬头垢面,满身狼藉的我面前,围着我转了几圈,啧啧摇头,又好笑不止,“丫头,越来越有出息了呀!”

这种笑,笑得我都有点心虚,好像真的是杀了人找他走后门来了似的。

王府台作了作揖,“武大人来了,就开始吧。”

那厮再次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坐到一旁早为他准备的椅子上,王府台这才对武长亭揖手重回他的官椅,惊堂木一拍,正要问话,正好,我二哥和几个狐朋狗友赶到了,原来他们接到了武长亭的口信,不放心下赶来了。

王府台一见,年青的工部侍郎呀,当前圣上跟前的红人,而那几个也不可小觑,都是各部的公子呀,又急忙起身相迎,寒暄一阵后,二哥急急走到我的身边,上下打量我一因,“丫头,没什么事吧。”

“嗯,这个……待定……呵呵……待定……”毕竟,案子还没有开审呢,我哪能说我有没有事。

那几个狐朋狗友围着我,啧啧出声,好笑不止。

我怒瞪了他们一眼,他们撇了撇嘴,在王府台给他们安排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看大家坐好了,王府台回到他的办公桌前坐下,瞅了我半晌,也许他在奇怪,这丫头到底是谁,怎么六部的人来了五部了,可不管是谁,案子终是要审的,于是,拿起惊堂木,还未拍下去呢,大哥赶到了,原来是二哥通知的。

王府台大惊失色,心下才说六部的人来了五部,不想兵部的也来了,而且还是当朝驸马爷呢,急忙再次起身相迎,简单寒暄几句后,大哥亦是来到我的面前,上下扫视一遍后,苦笑不止,“想想怎么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我摸了摸鼻子,在府衙如果说清楚了,这番状况下,似乎……未见得能说得多清楚,毕竟,死无对证、尸骨无存呀!

在王府台的安排下,大哥与二哥、武长亭等人打过招呼后,也在一旁坐了下来。

我细看王府台的腿,似乎有点站不稳,估计是这次审案的排场大了点的原因,六部再加一个太尉府同审呀!

眼见他拿起惊堂木,迟疑着要不要拍下去的时候,又迟疑着盯了盯门外,看还有没有人来,果然,来者让他更是慌乱,急忙起身相迎,当庭跪下,“太子光临,因案子在身,见驾来迟,大大失仪,还望恕罪。”




第51回审奇案汗流浃背

原来,来人是龙今朝,是大哥通知他的,龙今朝未搭理王府台,只是急步上前担心的拉着我细看了半天,估计我没什么大碍,苦笑摇头,“怎么回事?”

我眼光撇向王府台,这一次,王府台也不上他的办公桌了,只是跪在下面回道:“有人告这位小姑娘杀人灭迹,我府中的衙役到现场查实,确有此事。”

“再说一遍!”龙今朝语带威严。

王府台吓得身体一哆嗦,“当然,当然,这个……案子还未审,审过才知道。”语毕,轻试了额间的汗,估计他心里现在在想,神啦,这小姑娘是什么人呀,六部、太尉府、东宫可都到齐啦。

“起来吧。”龙今朝看着王府台,“快点审,快点结。”

“谢太子爷……谢太子爷……”王府台指了指办公桌方向,“那,那……”

“你不用多想,那个位子你仍旧坐着,如他们般。”龙今朝指了指我大哥他们,对王府台说道:“另给我安排一个位子。”淡淡的语气,意思很明显,那位子现在是你的,呆会儿是不是你的就很难说了。

王府台干笑连连的作了几个揖,又命人抬了一张椅子给龙今朝坐下,武长亭等人都站了起来,给龙今朝行了礼,这才又一一告座。

王府台一见这阵势,颤颤微微的走向他的办公桌,满眼一瞧之下,也不敢坐下了,他能坐吗,下面任何一个人的官级似乎都比他大呀。

还要不要拍惊堂木呢?王府台再次拿起惊堂木,眼光再次不自觉的瞄向门外,太子都来了,估计皇帝不会来了吧。

迟疑片刻,正要将惊堂木拍下,耳听得一声“镜镜,你真吓死我啦,为什么每次我的生辰,你都要玩失踪呢。”

语毕,当朝‘和硕’小郡主上官若男在她哥哥‘逍遥王’上官若飞的牵引下,一起走进衙门。

“王爷光临,因案子在身,见驾来迟,大大失仪,还望恕罪。”王府台颤抖着下了办公桌,来到上官若飞的面前,就要跪下。

上官若飞眼疾手快的扶起,“多年熟识,不必如此,小王不过来看一看。”看向我的方向,“终是我的客人,在来我的府上失踪,多少说不过去。”

王府台一听,神啦,原来,这个小姑娘是逍遥王府的客人,好在没有以貌取人,否则……想到此,更多的汗流了下来。

上官若男则早已甩开了上官夫子的手,奔到我的面前,“天啦,镜镜,出什么事了吗?”

我尴尬之极的从嘴后中挤出几句话,“没事,没事。”没事才怪,瞧我现下的一身行头,猪也看得出来有事。

上官夫子上前,好笑的看着我,接着拉过上官若男,一如既往的和众人打过招呼后坐在了为他们兄妹准备的椅子上,含笑看着我。

OMG4!人生两世两次进府衙,两次都遇到上官夫子,是不是一种悲哀,他那一身的雪衣与我的狼狈,简直一个是天,一个就是地呀!

我低着头,心中怨死不该写信告诉武长亭那厮,现下好,朝庭的重臣只怕来了个全,比开国会来得还齐,神啦,地震呀,我好下去呀,我心中哀嚎。

狠眼朝武长亭那厮瞥去一眼,而那厮只挑挑眉耸耸肩,意思是‘我也没想动静会这么大’。

我再次怒瞪他一眼,那厮竟不理我了,估计在公堂之上实在是要注意形象的,我心悲哀呀,以后那助人为乐的埋人之事,打死我都不帮忙了。

“这个,这个……”王府台搓着手,不知再该说些什么?

龙今朝摆了摆手,颇不奈烦,“快审吧!”

王府台再次干笑着,走近他的办公桌,举起惊堂木,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数次后,接到龙今朝严厉的眼神,这才惊堂木一拍,“下站何人?姓甚名谁?几岁了?哪里人氏?”

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呢,只见王府台几乎是连走带爬的下了办公桌。

又会是谁来了?我扭头细看,四皇子龙云海幽雅的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大皇子龙吟风,原来,按惯例,重阳节先后,他们可在京呆一个月,虽说这个月没有请我钓鱼赏花,但也送了我不少东西。

饿滴个神呀!能不能不要这样啊,我站了半天了,肚子真的饿了,要知道,我一天除了在溪边喝了几口水外,没吃过什么东西呀。要是还像这样一个一个的往外冒的话,只怕月上中天我还喝不上一口水。

估计王府台是彻底的傻了眼的,只见他早已迎上前,跪在两位王爷的面前,“不知大皇子、四皇子亲临,案子在身,见驾来迟,大大失仪,还望恕罪。”官场不变的陈词滥调。

龙吟风和龙云海二人也未理会府台,二人只是上前围着我转了又转,口中啧啧出声,只把我看得再次低下头去,该死的助人为乐呀!神啦,你说我冤不冤。不过是心软帮着埋个人嘛,现在怎么好像弄得我犯罪似的?

一如既往的,两个王爷也安排了座位坐下,王府台这才回到办公桌前,坐是不可能的了,看看下面六部、太尉府、东宫、三个王爷的阵势,真有点犹豫,该如何了。

而那老农夫此时也颤颤微微的不知所措,因为从王府台对各人的称呼来看,今天来的人似乎都是不简单的人。

王府台拿起惊堂木的手都有点发抖了,眼见得他的手拿着惊堂木,要拍又拍不下去的,我都替他急,好不容易他有勇气要拍的时候,我挥了挥手,“慢着!”

王府台吓了一跳,“什么事?”

我不奈的说道:“你派人去看看,方圆一里之内还有没有人来凑热闹的,如果有,再等等吧,免得一个一个的冒出来,你也受不了。”

满堂只听抽气之声,本姑娘不屑于,反正丢脸丢到家了,反正本姑娘还小,反正本姑娘是助人为乐,怕什么,“不过,在等的时候,你能不能先给一口水我喝。”

见王府台一副不明所已的神情,我解释,“一整天了,别说一粒米了,就是一滴水我都还未沾过呢,呆会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话音一落,那些个正襟危坐的主子们,一个个的使眼色呀,那些个隐身于暗处的侍卫呀,一瞬间全没有了踪影,仅片刻的功夫,本姑娘的面前就有了堆积如山的食品,大到烤乳猪,小到龙眼,各色小吃,应有竟有。

看着堆在眼前的食品,我就算是再饿,也看饱了,头再次疼起来,不过,这次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的,将一干食品雅到农夫的面前,“吃吧,相信你一天也没吃东西了。”语毕,仅接过衙役递过来的水,放在口中喝了。

农夫颤抖的看着我,有感动,有害怕,估计他也吃不下去。

白了农夫一眼,不是他,本姑娘能遭这份罪么?不吃算了,不再搭理他。

那些个被王府台派出去查看的人一个个的回来了,都摇了摇头,王府台这才一拍惊堂木,不过,下面的话一出口,已是改了千年不变的陈词滥调了,“小姑娘,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本官为你作主?”

我喝在口里的茶喷薄而出,满堂陪审的下颔似乎都掉了下来,都盯着王府台,只把人家王府台瞧得心虚。

冤枉呀,不是诸位的架子这么大,人家王府台至于有现在这番开场白么?改了那千年不变的陈词滥调?

“好像……我是被告吧!”在确信这府台衙门中站着受审的仅有我一名小姑娘外,我提醒了王府台一句。

满堂又闻隐笑之声,王府台只好干笑连连的问那农夫,“你说说看,为什么要告这位小姑娘。”

农夫闻言,抬起头,但语气已不是先前那般非常的有底气了,“小人在森林中砍柴,无意中发现这个小姑娘竟在埋一个血衣人,我不敢打扰她,就跑到城里来报了衙役大哥,衙役大哥一听后,随我一同前往,正好碰上这个小姑娘。”

听完农夫的话,王府台将眼光转向那四个押我回来的衙役,其中之一上前回答,“回大人,我们碰到这小姑娘后,要她将我们带到她埋人的地方,不想那里只剩下血迹,未见尸首,不过,在离坟地不远的地方,发现了这六条鱼。”

语毕,将鱼丢到了公堂的地上。

霎那间,诡异的气氛弥漫了整个衙门,这是什么状况?是什么意思?众人都不解的看了看鱼,又看了看王府台,最后将眼光都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王府台看向我,“小姑娘,他们说的可有冤枉你。”

看他一副要我不承认的神情,只怕是我一个不承认,这案他就立马结了的。

可是,在强权政策的压制下结案不就越发说明本姑娘杀人灭尸的行径么?再说又不是说不清楚,“他们说的一切属实:“,

王府台见我竟承认了,估计也是头疼之极的,于是开口对我柔和的问道:“小姑娘,你能告诉我,那你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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