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栽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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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片刻,还是将信塞进老者的腰间,这么血腥,不送的好,免得将命送丢了,要知道,电视中好多人是因为好奇于血腥而把命丢了的。
四下看看,将那些个柴禾,一一的架在老者的身上,再看一看,严严实实的,还不错。因为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只好找到一块木板,刻上‘无名氏之墓’。
应该仁至义尽了吧,拍了拍手,将那几条鱼丢在了离坟十米远的地方,希望熊瞎子闻到鱼腥味也不要闻到血腥味,再看了看天,阴天,只好沿着溪流先走走再说吧。
那个被我埋了的老者此时居然从坟里爬了出来,看着我离去的方向,摸了摸腰间的信,狠狠的神情,“臭丫头,你还真守信,说不送信就不送信,说埋我就埋我,差点被你气死,若不报此番……此番际遇……”
那老者既而看看天,仰天长叹,“不想,那粒药还是被我吃了,我说过,就算是死也不吃你的药的,可是,天啦,那臭丫头居然打破了我的誓言。”语毕,再次看我离去的方向,恶狠狠的说道:
“平生我还没被人作弄得这么惨,臭丫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哈哈哈……”
之后,因了这番际遇,我的人生变得要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顽劣学徒 第50、51、52回 府衙
第50回 助人为乐变坏事
埋了老者,我一直沿着溪流向下走着,走不多久,看见了一条小路。
“耶,有路就好,说明常有人走,说明这里有村庄。”我兴奋起来。
可是,还没有兴奋多久,前面就有一个农夫样子的人和四个官差看到了我,只听那农夫样子的人指着我,“是她,就是她,我看见她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埋了。”
“拿下!”其中一人摆了按手,另外的三人立马上前将我围住。
“干什么?”我大吃一惊。
“这位老人家告你……”其中一名官差围着我转了转,“告你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这你们也信?”我提高八度的声音,“我一介小孩,能做杀人灭口的事?”
“有没有做……可不是以年纪大小来断定的。”官差又绕着我走了一圈,啧啧出声,“再说你现在一身狼狈……”
“那是为了逃脱熊的魔爪。”我解释着。
“熊?”官差看了我一眼,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是熊、是人,带我们去那里看了再说。”
不由分说,扣住了我,OMG!无语呀,傻瓜都知道,现在是有理说不清了,他们认为我是杀人犯了,还外加一条消尸灭迹,神啦。
“带我们去埋人的地方。”
我无语的带着他们来到埋老者的地方,可眼前的一切让我大惊失色。我为那老者修的‘坟’早已是四散五裂的,什么也没有了。
“是了,是了,就是这里。”农夫指着埋老者的地方激动的说着。
“人呢?”官差问着,继而一顿,“尸首呢?”
我缓步走上前,“神啦,老伯呢?不会是叫熊瞎子给吃了吧?那可真够惨的。老伯,你可别怪我,这个坟,我已经尽力了。”
“老大,你看,这里有几条鱼。”一个官差拾起地上的鱼诧异之极。
“老大,这里有一块碑。”又一个官差拿起我木雕的碑不明状况。
“老大,这里有血迹。”第三个官差用树枝撮着地上染着血迹的土。
那个称作老大的人看了我一眼,“证据确凿,带回府衙,待老爷审判。”
唉!是谁说,人要倒霉,喝水都会塞牙缝来着,我现在的情形就是最好的证明。
满头发丝蓬着,小脸黑一块木屑、黄一块泥巴的,裤腿因抓鱼还是湿的,衣服因逃避黑熊摔倒而撕破几处,手上因刻碑还留下了几条血迹,真是惨不忍睹。
以上这副形象,估计最爱我的老爹老妈和几个兄弟看见,也不会知道,这个人就是我。所以,一路上,我被带回衙门的时候,街上的回头率虽然很高,我却一点也不担心,至少,不会给相府丢脸。
“咦,又是这个衙门?”看着高挂的匾额,我挑了挑眉。
升堂的声音唱起,仍旧是那个王府台,懒洋洋的坐到他的办公桌上,惊堂木一拍,“说吧,所为何事?”
我估计,因了我现在的形象,那王府台也没有认出我,再说,即使我形象好,快二年了,那王府台也早就忘了我。
“回禀老爷。”农夫抬起了手,指了指我,“小民要告她杀人灭迹。”
王府台看了看我,半晌才啧啧出声,“小小年纪,小小年纪,如此了得。”
“还没审呢,你怎么就能断定是我杀了人、灭了尸?”
闻言,王府台的脸面上挂不住,惊堂木再次一拍,千年不变的开场白,“说,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家住哪里?”
唉,现在我该怎么回答呢?说假名吧,事情处理得好,只怕也要在牢里吃一辈子的牢饭,毕竟是‘无尸’公案呀。事情处理得不好,只怕会落个秋后决。
找谁来为我撑腰呢。
找龙今朝吧,说他是我哥哥,王府台肯定会说那皇上还是我哥哥呢?
找老爹吧,上了年纪不说,他是当朝右相,公堂之上,多丢脸。
找大哥吧,新婚附马,公堂之上,面子上也挂不住。
找二哥吧,工部侍郎,与刑部没多大的关系。
刑部?我脑中灵光一闪,武长亭那厮不就是刑部尚书武必的公子,现在太尉府的红人么?找他担保,应该没有错,“王大人,在回话之前,您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保人来。”
“保人?”王府台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就你还有保人?”
我点了点头。
“谁?”
“武长亭。”
“噢!”王府台从明月高悬的招牌前走了过来,围着我转了两转,“你认识他?”
我点了点头,“我写四个字,他一定会来。”
王府台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会,顾忌着天子脚下一脚踩下去都是几个不好惹的人的脚,人不可貌相,思索半晌,手一摆,早有师爷拿来纸笔。
我将纸铺在地上,在纸上写下‘长亭救我’四字,这可是武长亭那厮教我百遍的,以后要惹了麻烦,就写这四个字送到他手上,无论我在哪里,他一定会急时赶到。
因了我的肯定与稳定,王府台对我也不敢有多大的为难,手一摆,“来人,将纸条送到太尉府武长亭处。”眼看着送信的官差出门了,又回过头,“小丫头,如果你骗我,这辈子你只怕要在牢里吃牢饭了。”
我挑了挑眉,无语,只盼望着武长亭那厮现在最好在太尉府的好,不要在上班期间‘串岗’到了我二哥那里。
当然,因了我又一天的失踪,现下京城几乎是鸡飞狗跳了。
逍遥王府中,上官夫子冷清的声音看着一众手下,“找到没有?”
呱呱等人相互看了看,泄气的摇了摇头。
“早跟你说要寸步不离,你就是不听。”上官夫子的声音透露着几许责怪。
呱呱懊恼的叹了口气,“谁知道那小祖宗这么贪玩,我想着都快到王府了,应该没有问题的,谁知道她会中途下马车,失了影踪。”
“明知她贪玩,明知她好奇,你……”
“若飞,你这是关心则乱。”呱呱上前劝慰着上官若飞,“别激动,放心,那小祖宗机灵得紧,只怕现在已是回来了,只不过我们还没有消息罢了。”
“今朝和漠轻他们那边有没有消息?”上官若飞稳定了心神轻声问道。
“还没有。”又一手下说着,“御林军全出动了,满京城在寻人呢。”
“漠寒和长亭他们那边呢?”
“也没有,太尉府的人都出来了。”呱呱上前一步,“我们都照应了的,有消息了要及时告之,毕竟是来逍遥王府途中出的事。”
上官若飞点了点头,“相府那边还好么?”
呱呱叹了口气,“那个小祖宗,惹的事还少么?相府能好到哪去?”看着上官若飞诧异的神情,“老夫人和长公主在府中一味的哭呢,小楼联系着他们所谓的那几个死党正满天下在找呢。”
“你们也都出去吧,将二十八杰也派出去,天黑前一定要找到。依这种情形,十有八、九是出城了。”上官若飞担心的看了看天空,“今天是阴天,她是路痴,到了晚间,越发是找不到路的。”
呱呱闻言,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的神情,苦笑不已,示意几个人下去办事去了,看上官若飞紧蹩的眉头,“那……郡主生辰的事……”
“照旧!”上官若飞说着,看向牡丹姐,“你去招呼着,并劝若男,叫她不要着急。”
牡丹姐听了,也下去办事去了。
呱呱啧啧摇头,“若说前二次那小祖宗失踪的事吧,是我们干的,可这次……你说,会不会有人刻意为之?抑或是哪个皇子开了个玩笑?”
闻言,上官若飞眯了眯眼睛,摇了摇头,“不会。”
“为什么?”
“皇上对此事似乎有所觉察了,各皇子都本份得紧,都不敢大动,也都明白大动之后的后果,所以……断不是他们所为。”
呱呱白了上官若飞一眼,“你可不要小看各皇子,他们的探子也是遍天下,无孔不入的,再说,两个老王爷的亲笔书信只怕已呈送到皇上那里去了,皇宫中有各皇子的人,若看到了,只怕……”
上官若飞冷哼一声,“所以说,我要你盯紧些,老王爷的亲笔书信必需安全无误的送到皇上的手中,要确保皇上看到。”
呱呱‘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难以想像呀,如果这圣旨下来了,不知道那个小祖宗在下面听你讲课,又是何番模样?”
“还不是一如既往的神游天外。”上官若飞亦笑了起来,“你倒说说,她什么时候认真听过我讲的课的?”
“那你一天到晚的说什么她是你的高足?”呱呱再次白了上官若飞一眼,“你不觉得大言不惭了些么?”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上官若飞笑了起来,话还未说完呢,进来一黑影,只听黑影说道:“小祖宗找到了。”
“找到了!”二人露出欣喜的表情。
“在府台衙门呢。”
“什么?”二人同时惊叫,呱呱苦笑起来,上官若飞摇了摇头,“她和衙门倒很有缘的。”
“只是……”黑影闷笑起来,“只是形象不怎么好。”语毕,再次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形象不好?”
“是呀,熟悉她的人也未见得有几个认得出来。”黑影再次闷笑起来,“爷,呆会子你去了,就知道了。”
呱呱一听,来了精神,“爷,我们现在去么?”
上官若飞蹩了蹩眉,“暂时不忙,现在今朝、漠轻等人都在寻她,呆会子引起的哄动只怕不小,我们去早了,令人起疑,晚些吧,我会带若男去,小东西终是我的客人,我有理由要去关心关心的。”
再说,王府台派的人将信送到太尉府的时候,武长亭那厮不在,原来他出外找我去了。
如果我知道现下京城找我有这么大的动静,打死我,我也不会送纸条给武长亭,因为后来的那个轰动,我只希望再次发生地震将我给收到地缝中。
在太尉府没找到武长亭,那个衙差问清方向一路寻去,这才发觉京城一片鸡飞狗跳的,终于寻得武长亭,将我写的字条交给他,那厮一见,眼睛都亮了,急问了几句,只说“明白了,一会儿就到。”
官差诧异的看着武长亭,起先还以为我是大话的,不想武长亭见了字条,居然真的要去府台衙门,于是,急忙躬身告退,回去要王府台做准备去了。
“去几个人。”武长亭看着官差远去,对几个手下说着,“通知漠寒,说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