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栽了-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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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年徐海生为使臣,在东傲,我们一起吃酒听书的时候,徐海生还说过些什么要开一家私塾,看能不能教出如我一般的弟子的话,“我要请徐相公来当我学院的夫子。”
“不准!”
拒绝得真够快的,虽然,他支持着我的一切事情,可……对于徐海生,上官是严防死守的,快一年了,我连人家徐相的只言片语都没有收到,我相信,徐相有书信与我,或有口信与我,只是被眼前的人吞下腹中了,我更肯定,某些人只怕早就冒我之名,仿我笔迹的写了一些让徐相伤心欲绝的回信。
“那你当我学院的夫子!”
上官震惊的看着我,眼神迷离之极,“何以此说?”
差点又露馅了,“我推荐的你不同意,那只好说你了,如果你不愿意,那你指定一个人当我学院的夫子。”
瞟眼间,那个喜欢‘助纣为虐’的聂天同志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很显然,他担心上官又叫到他的名字。
果然,上官回眸间,鹰哥哥们都不约而同的干咳着,一个个的找着蹩脚的理由,出门而去。
显见上官懊恼之极,正在此时,急传,“如是姑娘来了。”
“她怎么有心来了?”
“如是姑娘说,快过年了,按惯例,城主想必要出城的,不知夫人是否随行,如果夫人不随行,她接夫人到未央湖去过年,免夫人寂寞。”
上官冷哼一声,“她倒有心。”看向下人,“只怕,是受人所托。”
我明白,上官过年期间,必要回国祭祖的,估计徐海生这一年的时间和如是交谈甚多,所以知道上官的一些大小活动事宜和动向的,只怕真的是徐海生央求着未央来的。只是,徐海生央求人家,人家就应的么,呃,我敢肯定,徐相只怕是使了美男计的……
果然,上官蹩了蹩眉,“就她一个?”
“还有一个徐姓的公子。”
“相……”接到某位同志恶劣的眼神,我摸了摸鼻子,“徐相公来了!”真是贵人啦,说曹操曹操就到,不想徐相厉害到了这般地步,不但违了上官的命令出了岛,而且还敢公然来到上官的老巢七星阁,看来,他在如是身上下的功夫不少。
上官黑了脸,本想戴上面罩的他,犹豫间,没有戴,只看着门外,果然,如是陪着徐海生进了来,一见到我,“夫人!”走上前,仔细看着我,上下打量着,“快一年了,夫人可好?”
“很好,相……”
冷哼声自身边响起。
我吸了吸气,“徐相公,你呢。”
“我很好。”徐相语毕,指着上官的方向,“城主有没有……”‘为难你’三个字还没有说呢,徐海生整个人已是震惊在当场,没有了下文。
上官波澜不惊、笑意盈盈的看着徐海生,“徐相……公,我湖心岛上的人对你不错吧。”
“你是……你是……”徐海生已是彻底的语无伦次了,“逍……逍遥王爷!”
“王爷?”我故意大声的叫着,看向上官,“夫君啦,你是王爷么?”
上官对于我在徐海生面前叫他夫君很是满意,毕竟,我见他满脸含笑的。
只是,徐海生再次震惊的看着我,“你……你不认得他?”继而似乎懊恼的,“对了,你的记忆恢复得怎么样了?”
“还不是那样,只记得你和如是他们。”语毕,看向如是,“如是,一年了,又见到你了。”
如是上前拉着我的手,看向上官,“城主,漠言的病还不见好么?”
上官点了点头。
“要不,将她送到师傅那里看看。”
“不用了。”上官看了徐海生一眼,“不记得是好事。”
“王爷,好久不见了,私下的,徐某倒想和王爷谈谈。”
上官千年不变的笑着,“我也正有此意。”回头看向我,“娘子,如是好不容易来一趟,你陪着她,去看看十二位嫂夫人去。”
看着二朵白莲都进了里间,我明白,他们有重大的事要商议,当然,肯定是与我有关的,我呢,只好拖着如是去找未央、牡丹她们。
果然,如是的到来宣起一阵高潮,本在打牌的众人都住了手,在牡丹和未央等人的添油加醋的描述下,如是更是一惊一乍的,“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湖心岛太没有意思了,不好玩。”
“要漠言教你。”牡丹再次投入打牌中,头也没有回一下的。
我眼睛一亮,我的学院不正好缺一教书先生么?徐海生我是要定了的,“如是呀,莫若,你和徐相公就留在七星阁,我的学院正好需要一个教书先生,你看徐相公如何?毕竟,在岛上的一年中,我觉得徐相公很有才学的。”
“好啊。”如是点着头,已是坐到桌边强行换下牡丹了。
“可是……可是,夫君似乎不同意。”
“不要紧。”如是头也不回的,在牡丹的指导下出牌,“我说的话,他一定听的。”
“可我觉得,夫君似乎不怎么尊重你这个师姐的。”要不然,怎么老是如是如是的叫着。
“那是因为我没有发威呢。”如是继续出着牌,回过头看向牡丹,“是不是该出这张。”
我挑了挑眉,又一个,玩牌上瘾的。原来,她发威起来,上官会听话的,没见识过,真想见识见识呀。
上官和徐相似乎谈妥了,出来后,寻到这里来,如是终是从玩牌中醒悟过来,明白事情的紧急性,“城主,我打算留在七星阁一段时间,正好,漠言的学院差一名教书先生,徐相公的文采不错,就让他留下来当夫子吧。”
“不准!”
“好啊!”
二人异口异声的,语毕,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各自冷哼一声。
“城主。”徐海生看向上官,“不管出于什么,我想,我们都是为了漠言好,现在,漠言虽没有恢复记忆,但,当她的记忆一旦恢复,要知道,她可答应过我的三个要求的。”
我故作诧异的看着徐海生,“三个要求,什么要求。”知道也要装糊涂。
“暂时保密。”徐海生竟然笑嘻嘻的看着我,回头看向上官,“要知道,漠言一向言出必行的,如果其中有一条,我提出什么令城主悔恨终生的要求来……”
看上官的脸,似乎又有黑脸的嫌疑,我好笑的看着上官,很久都没有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呢。
“如是,你留下来。”上官看了如是一眼,再看向徐海生,“你们二个住在摇光阁。”
我指着我住的天权阁,“我们这栋阁楼还空有很多房了,和我们一起住,热闹些。”
“来的终是客。”上官看着我,继而看向徐海生,“徐相公,我可是答应你的要求了,你可不要提出什么令我悔恨终生的要求来,否则……”
“城主放心。”徐海生礼貌的作揖,“徐某绝不做那趁人之危的事,一切要求定在伦理道德范围内。”
上官笑意盈盈的看着徐海生,“这就好。”语毕,看向我,“正好,我也担心娘子的文武学院授课的不是自己的人,这样一来,我让聂天担任你所谓的武学院的夫子,你看可好。”
“文学院的称夫子。武学院的称教练。”看着一众不明白的人,我白了众人一眼,“武学院的教练由我亲自担任。”那可是二十一世纪的谍战谋略啊,我为龙儿准备的。
可是,聂天仍旧来了,我知道,上官不放心我和徐海生总是相处一处的,派人监视我呢。
徐海生的文学院无需我指导什么,他的才识本就无人可敌的,只是武学院,我必须身体力行,累得紧。
又一个月下来,终于将慈善事业扶上了正轨,三十名弃儿脸上笑得像花般的喊着我‘姐姐、姐姐’的时候,一时间,就觉得似赎罪般的,想着这一切都是为龙儿做的,心也就舒畅了许多。
终于不再焦头烂额,捶着直不起的腰,哈欠连天,我的身体终究是未复原,如此忙碌下,难免不透支,一天下来,现在终于可以大睡一场了。
一路缓缓行来,纷纷扬扬的大雪令人心情顿好,步入七星阁,首先飘入鼻中的是那淡淡的腊梅香,我笑了笑,那是上官在初雪从各处收集的所有的腊梅品种,如今,在我居住的天权阁的院子中,种满了腊梅,而这些腊梅,在雪的引诱下,含苞绽放,灿烂之极。
我高兴的取下帷帽,用手接着大雪,如沐花雨之中,一时间,疲惫皆尽扫去。
“夫人,小心冻着了。”
小悠关切的上前要替我戴上帷帽。
“不用。”我摆了摆手,“我喜欢雪。”
“城主临走前交待了的,不能让夫人再生病的。”
闻言,我笑了笑,是啊,上官回东傲祭祖去了,我更知道,只怕要到二月初二之后,他方动身归未央的,如今,想想在未央湖听到的那些个丫环所说的什么周岁呀什么的,原来,上官对龙儿也是喜爱之极的。
只是,临归国前,上官似乎相当懊恼,我明白,初一是我的生辰,而他,想必是想为我庆生的,奈何,归国祭祖是大事,不归,就有问题了,所以,他还是踏上了归国的路,只是说,过二个月方回。
农历二月初二,“龙儿,二岁了呢。”我笑看着天空,原来,我根本忘不了你们,忘不了,其实不忘也好,记着你们,我方有事可做。
“如今,妈妈找了还多的小朋友,尽心的辅导他们,等他们长大后,我要他们为龙儿效力,成为龙儿的人,好不好?”
如果说原来,但凡想到他们,我都会有心酸、会有无可奈何,如今,想着他们,我再也没有心酸,再也没有无可奈何,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温馨和思念,这种思念不再痛苦,我知道,是因为,他在我的身边,有了他,我又有了家的感觉,有了强大的靠山的感觉,这种感觉告诉我,我不孤单,我不是天煞孤星。
上官不在的这段时间,是我和徐海生走得最近的时间,徐海生是我学院的夫子,有些事都要相互推敲琢磨的,几只鹰看着当个没有看着的,因为,但凡我和徐海生在一起的时候,如是必在身边的,有时我就想,只怕,上官临去前和如是说了些什么的,要不然,如是盯徐海生何以那么的紧,紧得连徐海生到学院上课,她都要陪在身边的,一如当年上官去课堂授课时,坐在那里侍候他的二十四妃。
只是,不想,这一次,上官没有如他所言的二个月方归,从年前到现在,如今,临近中秋了,他仍是未归,是发生什么事了么?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只是有意无意的,用膳席间,十二鹰和未央他们,偶尔会谈及许多江湖过客抑或是上官的飞鸽传书。
据说,南澹国易主了,巴扎尔成了南澹之主,而原先的南澹皇帝终于出家当和尚了,巴扎尔改国号‘南越’;
据说,东傲的弃妃,原来南澹国的公主李婉儿,由于神志不清,被巴扎尔接回南越养病去了,听说,在南越,巴扎尔宠她之极,是名符其实的后宫之主;
据说,北极的皇帝魏天,有了一个小公主,而这个小公主是东傲的三公主龙云烟所生,魏天宠爱之极,亲自教导,对其的溺爱,超过了一应的皇子;
据说,东傲国的太子名叫龙世怀,意为生生世世的怀念,怀念那个用生命替代自己死去的母亲……
据说,东傲国的皇帝龙今朝本来无事可做,本想一统天下,可是,因了龙家二个公主是北极的贵妃,因了巴扎尔找他长谈了一次,于是,停下了战事,一心在宫中抚育太子,据说,太子被他教得……一如逝去的皇后。
“快中秋了呢,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呀?”倒在床榻上,为上官担心起来,这可是自上一次,他离开的二个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