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夫子栽了 >

第129章

夫子栽了-第129章

小说: 夫子栽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舅舅偏心,我也要。”林镜之嘟着小嘴,起了醋意。

龙今朝笑着回头,“赵公公!”

“是!”赵公公笑着走上前,“让老奴来喂小郡王!”

“不,我要舅舅喂!”林镜之杠上了,推开赵公公,怒视着龙今朝。

看情形,龙今朝哈哈大笑起来,“镜之,你姑姑越来越瘦了呢,不好好吃些的话,以后如何抱得动镜之。”看镜之稍微缓和的脸,龙今朝挑了挑眉,“再

说,我们的小镜之满身肉的,该减肥了呢,怎么能多吃,所以说,少吃些的好。”

小胖子闻言,冷哼一声,丢下碗筷,“少吃就少吃,减肥就减肥。我吃饱了。”语毕,跑到一边玩去了。

龙今朝这才看向我,“怎么了,镜儿。”

吸了吸鼻子,将眼泪硬逼了回去,笑了笑,“没事。”原来,龙今朝这般会哄小孩,原来,龙今朝这般疼小孩,再想想二位贵嫔喜欢镜之的神情,“皇帝

哥哥,这皇宫中应该添些小孩子,热闹些。”不用等我了,真的不用等我了,我承受不起。

“是么?”龙今朝笑了笑,看了看我,转过话题的,“魏烈高兴,说是要在这里冬猎几天再走,地点选在皇家猎场‘猎苑’,特别邀请你,你去么?”

“你呢?”

“我自是想去的,但事情太多,只怕抽不出时间。”将手中的食物继续喂在我的口中,“想着你身子才刚恢复,我倒想替你回绝了魏烈。”

我摇了摇头,“舍命陪君子,何况是魏烈,只是……”

“只是什么?”

我呶了呶嘴,怎么能说出魏天也在使臣中的话呢,“云烟呢,云烟去不去?”

龙今朝笑了笑,“云烟这段时间还在发脾气呢,要知道,她是想嫁……”看了看我,“如今嫁给了魏天,她心中多少有些怨气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去,但

……我想,她素喜凑热闹的,订都订了,多想也无疑,十有八、九,她会去的。”

“算得这么准?”

“我听赵公公说,她宫中的宫女们在准备猎装呢,想来是错不了的。”

闻言,我点了点头,就怕你不去,去了就好办,“嗯,明儿个我铁定去。”

“这一次,冬猎可算得上是盛世了,正好南澹的使臣在这里,明儿个都一起去,三国围猎呢,想来必定十分壮观。”

“我吃饱了,皇帝哥哥。”

“好!今儿个吃得不错。”龙今朝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手,摆了摆手,宫人会意的一应物什都撤了。

“来。”牵了我的手,坐到长椅上,“陪我说会子话!”

偎在龙今朝的怀中,“皇帝哥哥,你……不要等我了,真的不要等我了。”这样,会让我有犯罪感。

“傻镜儿!”龙今朝抬起我的脸,“这么多年我都等过来了,还在乎剩下来的时间么?”

“可……剩下来的时间,也许会有很多很多,无穷尽的。”

“这样更好呀!”龙今朝笑着抱着我,“这样,我的镜儿就能长命百岁了,我看着高兴。”

闻言,我的泪流了下来,如果……如果八岁那年我没有掉入湖中,如果……如果我九岁那年没有被某人夺到山上,如今,我应该是这个人的妃子亦或是皇

后,就算我不喜欢这皇宫深院,但也不能违抗选妃的制度和定度。

可……我和他错过了,因了错过,似乎再也回不到起点,因了错过,似乎我离他越来越远了。可他,本可以一纸圣旨的强行要我入宫的,可他没有,没有

,而是耐心的等待,哪怕是等一辈子。

“镜儿!”龙今朝捧起我的脸,终是低下头来,欲吻上我的唇。

我摇了摇头,低下头,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会伤害我们二个,也许,这次伤害,就是一辈子。

似乎听到一声叹息,感觉到龙今朝将唇印在了我的头顶,久久的,“越是这样,越让人放心不下,你如此忠情忠义,教人如何舍得放弃你、伤害你?”

眼见镜之疲累了,龙今朝一如以往的派赵公公等人护送我和镜之出了宫,方回到相府,一顶豪华的轿子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也是才刚停下的,一抹明亮

的身影扑面而来,“镜镜!”

“明月!”

紧接着,魏烈也走了过来,“真是巧了,才刚到的。”

“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任明月笑嘻嘻的看着我,“邀你明儿个围猎的。”

“我听说了。”边往相府内走,边拉着任明月,“明儿个我自是会去的。”只是有点担心被魏天认了出来,“你们所有的使臣都会去么?”

任明月点了点头,“当然,我们可是马背上的国家,不参加围猎的人,都会被人笑话的。”

我呶了呶嘴,相比几个月前,我瘦了许多,魏天不一定认得出来的,再说,在北极,我蒙着面呢,又冒充龙云烟之名的,当然,没有明着说是龙云烟的。

林镜之猛地睁开眼睛,“我也要去,姑姑,我也要去。”

屋内,一大众人早已迎了出来。

“镜之,该睡了。”大嫂一把抱过镜之,“你们再聊会子。”不理会镜之的吵闹,终是抱了他走了。

“你去不去?”任明月无拘束的望向一旁的楼楼。

楼楼云淡风轻的看了明月一眼,“作为东傲的礼部侍郎,圣上已是下旨,明儿个要我接待北极和南澹的使臣。”

“那太好了。”任明月兴奋的眼神看着楼楼,“我可佩服你了,那么难的玲珑球你都能解开,明儿个,我跟定你了。”

楼楼似乎头疼的看了任明月一眼,没有搭理他,只是站在一旁去,悠闲的靠着门柱,看着我们一众人。

“大哥、二哥、二嫂,你们去么?”

大哥笑着走上来,“我和你二哥要负责京城的兵防和安全,去不了的,你陪着他们去吧,都是熟识的,有魏烈照顾,我也放心。”

“这样啊,真遗憾。”我笑着看向魏烈,“看来,明儿个我们的早些出门,要不然,被那死小胖子缠住,有得磨的。”

“那这样,我今儿和你睡一处。”任明月说着,不容众人说话的,看向魏烈,“表哥,你回驿馆去吧,我和镜镜一处,明儿一大早我就把她逮来,你放心

。”

魏烈笑了笑,和众人说了会子话,方是告辞而去。楼楼直说也要到猎苑早做布置的,随着魏烈去了。

翌日,我和渺茫二姐、任明月坐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往‘猎苑’而去。

皇家猎场,果是气派,别苑多多的,那里停的马车也多,可是,有一辆,好扎眼,太熟悉,原来,他也来了么?

楼楼和叶问都迎了过来,拥着我往猎场中心的别苑走去。听说魏烈等人早就到了,已是出发狩猎去了,我松了口气,至少不用一处,免得碰见魏天。

“走哇,带我去表哥那里。”任明月豪爽的拉起了楼楼的手,不顾楼楼僵硬的神情,硬是拖着楼楼而去。

我笑看着楼楼和任明月离去的方向,瞥眼间,一抹熟悉的雪衣傲然的站在那里,身边,有一抹穿红色衣装的女子,永远一个姿势,永远是小鸟依人般偎在

他的怀中。只是这一幕,似乎再也刺伤不了我的眼了。

上官若男估计是看到了我,不顾一切的飞奔而来,拉着我的手,流下泪来。

我对她笑了笑,至少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任人同情的人,我活得有方向、有目标,有爱我的家人,有拥护我的朋友,只是,目前,我的心又丢了,要找回

来而已,而且似乎正在逐步找回中,所以,不到一副悲天悯人的地步,我拍了拍她的手,“新娘子了呢,一见面怎么哭哭啼啼的,是不是子晗欺负了你,

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上官若男猛摇着头,“不是,不是。”眼睛似乎对远处那对站着的人看了一眼,露出哀怨。

这神情,我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脸,“不要这副神情,感觉像弃妇似的。”

上官若男吃惊的看着我,“你……你容得下?”

“没有容不容得下的。”我笑看着上官若男,“还是那句话,出了错,都有责任,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子晗终是也走了来,“镜镜!”

“书生,你也能打猎么?”

子晗笑了笑,“作陪而已。”

“好啊,那就陪着我吧。”语毕,看向上官若男,“吃醋不?”

“嫂子!”上官若男忸怩的看着我,红了脸。

好啊,真好啊,武二哥,你看到了没,虽然我的手段不地道,但……若男找到幸福了,子晗完成从小的心愿了,多好!

“走吧,换装去。”叶问拉了我的手,“马儿我已为你选好了,是匹温驯的,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我对他挑了挑眉,“还把我当小时候看?”看他无可奈何的神情,“要知道,我现在的身手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了。”

拍了拍我的头,“注定,我对你是放心不下的。”

懊恼的看了他一眼,“说了不要拍我的头的。”

叶问看着我,笑了笑,“这是提醒你……听话。”

“云烟来了没有?”看向四周,似乎皇家的马车还没有出现。

“接到消息,说是晚会子到。”

我点了点头,到了就好,好撮合她和魏天,让魏天认定死,北极国闯皇宫的是龙云烟。

在为我准备的小苑内,无论我如何反对,叶问此次却是说话算数的,“你身子才刚恢复,不能冻着,多穿些防寒。”

本想换下一身臃肿的衣物,轻装上阵,但在他极力反对下,不顾我反对的拉着一身臃肿的我上了马,为了防止冷风吹伤,又帮我系上了面纱,神啦!这哪

里是打猎,郁闷呀!穿这么多,只怕撇无没猎着,我骑的马儿要先累死的。

揉了揉鼻子,看着闷笑不止的渺茫二姐,“你们在苑子里等我吧,替我煲碗汤,回来我就要喝的,暖身子的。”如今,我可是极度保养我的身子的。

二人答应着,我自是随叶问骑马而去。

“镜儿!”

回眸望去,咦,徐海生、赵子明、巴扎尔。

因了这次我是女装,又蒙了面,赵子明和巴扎尔看着我,疑惑之极,估计是没有认出来的。

“各位英雄好!”我对众人揖了揖手,看向徐海生,“徐相,走,一起围猎去。”

‘哟嗬嗬’的声音响彻猎场,马蹄声碎,雪花飞扬。

“狼群!狼群!”

赵子明眼尖的发现了前面的狼群,霎时间,人群沸腾起来,巴扎尔和赵子明已是眼红的率人追去了。

叶问看了我一眼,“镜镜,那里危险,我要去陪使臣,你自己独个儿先回猎苑吧。”语毕,已是打马而去。

徐海生迟疑一会子,终是放心不下我,陪在了我的身边,“这次狩猎完后,我就要回南澹了。”

“你要走了?”我惊呼,心中有点舍不得,这一路走过来的,他给了我很多安慰,教会我看开了许多事情。

徐海生看着我,轻叹一口气,“一路行来,我看到了很多,知道有些得不到的终是得不到,所以,长痛不如短痛的好。”

这番话,我能懂,是对他自己说的,也是对我说的。

徐海生抽出随身佩带的翠玉笛,含笑看着我,“很喜欢你的《尘缘》,这是我在这世上得到的最好的礼物,以后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聚,不如我们

合演一曲?”

“这可是打猎,不是唱曲。”

“还说我迂腐呢?”徐海生笑了起来,“谁说打猎就不能赋曲的,人么,随性而发的好。”

我点了点头。

玉笛轻横,白衣如佩的徐海生端坐马背上,吹起那伤感别离的尘缘,而我亦坐在马背上,轻声唱道:“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