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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佳偶穿成之女捕头-第12章

小说: 佳偶穿成之女捕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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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

即使这样,她还是断定这个少年的这个物件与正常男子的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她又说不清楚,是构造问题?也不全然是,好像是多了些什么东西。

看了半天,她甩了下头,她到底在干什么?这个少年本来就羞怯,万一醒了发现他竟然被她如此观察着,想必会更加羞臊难当。

她不再多想,将布巾扔到床上,将衣袖挽起来,伸手入水,倒是很轻巧的就将少年抱出了澡桶,她将少年抱坐在自己膝上,用布巾将他的身子擦干,连那最隐秘的部位也没忘擦干净,而也就是因为她亲手擦了,才发现原来不同是那物件上多出了一层薄膜,那薄膜非常柔软且具有韧性,无暇多做联想,她快速的将他放入被褥中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累,竟然睡的很沉,她将他移来移去都未曾惊醒他。将被子盖好,她将干净衣物放在了床边的凳子上,她没有为他穿上衣服,她想这样睡应该更舒服些。

将他的湿衣服放进澡桶里,她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安睡的少年,这个少年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但她不会去探究,毕竟这是很私人的事,就算她自己不也是有着自己的秘密么,只怕以后她要更加细心些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佳人本无罪(13)
雨点打在墙边那株芭蕉的大叶子上的声音越来越小,终至无声,日暮时分天空终于晴朗,夜晚月亮升上了天空,那半弯的月牙十分清晰皎洁。

席润羽坐在桌案边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么一眼便被院墙上那条圆拱形的光环所吸引,在月光的照射下竟放射出五彩的光来,那应该就是彩虹吧,雨后的夜晚彩虹尤为罕见,她何其有幸竟然能够见到,那么是否意味着她可以心想事成?

“渴……水……”断续嘶哑的声音将她带回到现实中来,她叹了口气,将翻开的书册合起,屋内的油灯亮度并不大,但已足够照亮一室,她身后的床上躺的正是童秋水。不知道是他穿着湿衣服太久,还是在澡桶里泡的太久,在她做好了饭,准备叫他起来吃的时候,发现他发起了高烧,盖了几床厚被子他还是喊着冷。

听他喊着冷,而身子却反常的高热的时候,她竟有片刻的无措,她要背他看大夫,他即便在昏沉中也执意不肯。

她只好抱住他,帮他取暖,也希望这样能减轻些他的痛苦,但终究无济于事,他的身子热的几乎能将人蒸熟,她只能一遍遍的用冷水为他擦身,冷水不顶用,她又找来年前别人送的烈酒为他擦身,这样折腾了足有四个小时,他的高温终于降了下来。

她走近床铺,床上睡的不安稳的少年此时脸颊依然红红的,头上还有薄薄的汗液,先前盖着的几层棉被也已经换成了一床棉被,他陷在棉被里的身子不安的动了动,散在他脸侧的发丝因为他的辗转而略显凌乱,她以为她应该已经习惯了柔弱的羞怯的生气的他,应该不至于再失神,但她错了,走近床边俯下身子看着这样羸弱的他时,她的心竟然跳快了几拍。

她抚了抚自己的脸,她的脸也有些热,她其实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对他动了心,怎么可能不动心,他不同于世间男子的性情从开始就俘获了她的心,只不过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是喜欢他的,那种喜欢的心情不能与外人说,因为它不是亲情的喜欢,也不是因为他外貌出色而衍生出偶像崇拜似的喜欢,而是确确实实的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喜欢,她叹了口气,这是不应该的,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始终是要回去的,她不可能为了他留在这样落后的时代。

而且就算他柔弱,胆小,也只是暂时的吧,毕竟他年纪还小,等到以后他年岁见长,阅历深厚,他必然会是个伟岸挺拔的出色男子,到那时以他的样貌,才识必定会有一个同样出色的女子来与他相配。

这么一想,她的心情又是一阵低落,无奈的苦苦一笑,她在想什么呢?这个少年啊就如同刚出壳的小鸡,将第一眼见到的人认作了亲人,便依赖着。看着他蹙起的眉,她将一切的怀想和担忧都收敛了起来,既然不能喜欢不能爱,那么还是收起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乖乖的将他当弟弟来疼吧。

她坐在床边,用布巾擦了擦他额头的汗,又从床头的小几上拿来刚倒好的水,又扶起他靠在自己身上,将杯子的边沿靠在他的唇边,轻声唤道:“小童,来,张嘴,喝水了。”靠在她怀中的男子身子虽然并不柔软,但那肌肤却光滑的如蛋清,因为发烧他的身子还是比正常体温要高些,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他露出来的肩膀。

童秋水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汤锅里滚过一般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唇好像要裂开,嗓子也干涩的难受,那温柔的声音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他下意识的动了动嘴唇,干裂的嘴唇上便沾上了一股沁入心脾的清凉,这股清凉几乎就如同在沙漠里行走的旅人得到的那一杯水,他用力的吸着,那清凉便源源不断地流进了他的口腔,滑进了喉咙。

咕噜咕噜-

席润羽看着紧闭着眼睛不停喝水的童秋水,眼中泛着柔和怜惜的光芒,而这样的眼神只怕就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沙沙沙-

微风吹着芭蕉叶的声音在窗外隐隐的响着,而还有另一种声音此时也在寂静的夜晚掺杂其中。

等童秋水喝完了水,席润羽又将他放回被子里,细心的盖好棉被,她站起身走出了客房,她原本温和的面孔也板了起来。

站在客房门口,她看着外面的树影斑驳摇动,良久她才开口:“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弄出声音不就是为了让我发现你吗?”她的声音带了嘲讽,那沙沙沙的声音太频繁,也太与众不同,她若是真的没发现,她这刑警也就不用干了。

厨房的纸窗被掀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跳了进来,这黑衣人见自己的行踪被席润羽知道了并不慌张,反而难得的带了几分镇定。

直至走到席润羽跟前,席润羽才看清楚这人身量并不高大,而且全罩式的黑色面巾下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明亮有神,间或还露出一抹骄傲,这么一双眼似曾相识。

席润羽就那么站在原地,而黑衣人也就站在她两步之处不动亦不说话,对望良久,终究是黑衣人先绷不住,率先开了口:“席捕头不去查案却在家里伺候男人,不觉得难为情?不觉得辜负了百姓对你的信任?”黑衣人一开口便是嘲讽挑衅,而那声音虽被刻意压低,却不难听出对方是个女子。

席润羽眯起眼睛盯视着黑衣人,这人为何会对她的行踪如此关注了解,而且她的话语里似乎还带了那么点责怪味道。

“我查不查案,辜没辜负谁,似乎不必阁下操心吧!”席润羽面上带了不悦,但眼中却是添了几分好奇。

黑衣人冷冷一笑,随即说道:“我还以为席捕头虽身为女子,但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的决心一点也不少于那些臭男人,没想到女子就是女子,为了儿女私情竟然也可以置百姓的冤屈于不顾。”

“说的好!既然阁下认为我女儿家儿女情长,干嘛还要和我废话?要么就给我个痛快,要么就转身离开,这才应该是阁下在对我失望之后的选择不是么?”这也就是她好奇的地方,这黑衣人口口声声说她儿女情长,但却只动动口,这还真不合理呢。

黑衣人原本怒火狂烧的眼因为席润羽的一席话而愣了愣,席润羽见她不说话,便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和自己一起到自己的卧房去,童秋水还在睡,若是有什么争吵打斗会吵醒他的。

被席润羽突兀的动作弄得愣住的黑衣人见她并无恶意,便也跟着走了。

进了屋,席润羽点燃了油灯,油灯点亮的瞬间,漆黑的卧房变得明亮了起来。

“说吧,你来到底为谁?”不打算拐弯抹角,席润羽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么晚到她这儿来,还说出那么多义正词严的话,她不认为她只是为了谴责她几句就算完事。

黑衣人开始还僵了僵,之后似乎是下了决心,她咬了咬牙,声音平静了下来,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们找到了一些关于高家命案的证据,但那些并不是真正致高志静死亡的原因。”

席润羽挑了挑眉,并不接话,她站在靠窗的桌案前看向窗外,嘴角也向上勾去。

“高志静的死并不算意外,该是他自作孽……”说到这里,黑衣人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一字一句也有些咬牙切齿。

席润羽转回头,眼光闪了闪,依然未曾出声。

黑衣人攥拳站在那里半天,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烦乱的情绪,又好像是在想接着该怎么说。

“高志静的书房书架后有个暗格,里面有关于当今朝廷的一些……一些秘密,我猜凶手为的也就是那些东西。”

“现在那些东西在哪儿?在你手里?”席润羽听到这里,原本平淡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若是那样,那么这件案子就复杂了。

黑衣人摇了摇头,似乎是发出了一声类似于笑的声音,又好像是哭:“不在我手里,就连我他都不放心,我曾经去那里找过,没有,也不知道是被白竹心那个女人拿走了,还是他自己……”她叹了口气,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她没有一天安稳过。

“白竹心,是高夫人的闺名?”

黑衣人点了点头,但似是想起什么来般又往席润羽走近了几步,压低声音说道:“你们找到的翡翠扳指是她的。”她曾见她戴过几次,那扳指还是他买的。

席润羽听到这里,心中难免吃惊,才找到不久的证物,这黑衣人竟然就知道了,但她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淡淡说道:“看来阁下对我们的行踪十分关注,不知阁下可愿透露名姓,与我们合作查案?”

黑衣人站直了身子,稍一拱手,“在下是因为看不惯那些虚伪做作之人,才来打抱不平,与官府合作却是在下从没想过的事。”很明显的拒绝,却又巧妙的将自己的身份遮掩了过去。

席润羽见她似是确实不愿意与官府合作,便也不勉强,送她出了门,便折身返回了客房。

客房内一灯如豆,有个明媚少年躺在床上,原本空旷的客房倒显出几分生气,几丝温馨来。

她坐在书案前,翻开案头的书册,却是半天都未翻动一页,黑衣人的身形及眉眼很似曾相识,而且她夜半来到她的居所,绝对不是打抱不平那么简单。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似乎对高志静一家人十分了解,不但如此,好像对那家人还有着深深的成见。既然如此,她给的线索究竟值不值得信任呢?她反复思量,却拿不准这黑衣人的真实意图了。

童秋水只感觉自己像身处在蒸锅里一样闷热难耐,用力睁了睁干涩酸胀的眼睛,入目的是油灯那微弱黯淡的光,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他眨了眨双眼,看到低垂的帐帘,他有一瞬间的迷茫,他在哪里?倏然滑过脑海的画面,师父让他背药典,他还没背完,他怎么可以睡着。他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在下一瞬间被人按住了身子。

“还病着,别乱动。”席润羽在听到床上有响动时就走到了床边,看他眼神清明中还带着些迷茫,就知道他的神志还没有彻底恢复清醒。

被席润羽按回枕头上,他有片刻的迷糊,在背光下,眼前的人面孔很模糊,看不清楚她的脸。

“呵,不认得我了?”席润羽看他眼神疑惑,不由得低笑出声,这个小少年眨动双眼的时候竟是那么可爱,那小巧的脸颊上带了些小迷糊,还有如同稚子般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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