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家的大小姐-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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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公公急匆匆的从皇上的寝宫跑了出来直奔太医院,这皇帝是这天下的主子,不同旁人,有好歹那天岂不是塌了下来?越想就越是心急,便超着小路碎跑了起来,不巧的是就在太医院不远的小路上与一个冒失的宫女装了个满怀。
许公公怒喝的说道:“哎哟,谁呀,走路都不长眼睛吗?”
“奴婢参见许公公,奴婢真是该死,公公您无大碍吧?”一个灵动清秀的面孔呈现在许公公的面前,这人许公公见过并熟悉,她是宇贵妃身边的婢女。当道她平日里性子乖巧也未少被宫里的那些宫女们欺负,又想到皇上的事情耽搁不得,便和缓了语气说了句:“罢了,以后走路多留点神,莫要在如此冒冒失失,本公公今日便不与你计较,去吧。”喜儿立即连声答是,起身离去。许公公看了看四下无人,喜儿已经不见了,立即快步进入了太医院。
喜儿走的时候,心中暗想,这许公公不是侍候皇上身边的人吗?如今这大深夜的怎会到了这里?喜儿想来非常的蹊跷,并未走远,躲了起来。等了片刻看到公公起身快步进入太医院,就感觉这事情太奇怪了,暗中待了会正欲跟去时,却见到许公公和李太医面色匆忙地向这边走来。
许公公:“李太医,快点,这皇上可等着呢。”
李太医:“许公公可否告之下官,这皇上是哪里受伤,何为所伤?下官我也好有些心里准备啊。”说话间从怀里掏了些东西塞在了许公公的手中。
许公公接过,站住四下看了看低声道:“看起来啊,是利器所为。”说完用右手向自己的臂弯处点了点。李太医了然的点了点头,跟着许公公一路火速向皇上的寝宫奔去。
躲在暗处的喜儿怎么也不曾想到,为宇贵妃拿药,竟然听到这样天大的消息!皇上受伤了?这皇上如何受了伤?这可非同小可她得告诉主子去。
一百一十二皇帝遇刺风波起(5)
躲在暗处的喜儿怎么也不曾想到,为宇贵妃拿药,竟然听到这样天大的消息!皇上受伤了?这皇上如何受了伤?这可非同小可她得告诉主子去。
容姑姑:“进来吧,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来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容姑姑在太后寝宫的席帘外略带埋怨的低声说起。
喜儿:“姑姑,太后娘娘她?”
容姑姑:“太后娘娘今日里都睡的不大安神,这不才刚刚入眠不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喜儿擦了擦额头上的寒,说道:“可不是,要不然喜儿也不会此时来求见太后娘娘啊。”说话间喘着气,这是一路小跑的原因。
“容姑姑,外面是谁啊?让她进来吧。”太后懒懒的声音带着睡意在里屋问道。
容姑姑:“是,太后娘娘。”
喜儿走进去的时候,太后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头银白的头发披散着。如针般的双眼紧盯着喜儿,让人不敢直视。桌子上的灯烛,在寒冷的冬天里,散出微弱的温暖,房间里的炉子火候在容姑姑的调理下旺盛了许多。喜儿一会儿的功夫便暖起了身子,屋子里暖暖的,催人睡意绵绵。
喜儿:“奴婢叩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说吧,什么事情?”
“……皇上受伤了。”
太后厉声问道“皇上受伤了?被何物所伤?”
喜儿回道:“……说是利器所为。”
太后紧皱眉头,面色寒冷的问道:“恩,此时当真?”
“奴婢其实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太后娘娘,是奴婢亲耳所听,许公公是那么说的。”喜儿小心翼翼的回着太后娘娘的问话。
太后沉默的半会儿,厉色道:“此时不可泄露了出去,你下去吧。”
喜儿:“是,奴婢告退。”
喜儿走后,太后站立了起来,皇儿受伤了?是利器?直觉告诉她,此时非同小可,昱儿的性格她是知道的,若是明着到不会太过严重,若是暗着,藏着掖着的话,这事情就不小,非同小可。
太后:“容姑姑,你再去探探,不要张杨了出去。”
容姑姑:“是,太后娘娘。”
太后此夜未眠,心神不灵地拿起佛珠念叨了起来。这渭儿一直觊觎皇位多年,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可是这些年渭儿云游他乡,整日里都与些文人雅士相交,还会……?昱儿的伤太巧合,这皇帝和儿子之间该如何取舍?
一百一十二皇帝遇刺风波起(6)
太后此夜未眠,心神不灵地拿起佛珠念叨了起来。这渭儿一直觊觎皇位多年,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可是这些年渭儿云游他乡,整日里都与些文人雅士相交,还会……?昱儿的伤太巧合,这皇帝和儿子之间该如何取舍?
王府里的主堂上,一个男人半躺在座椅上,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一壶温热的酒,独自一人慢慢的品尝着,焦急的面容中带着深深的期盼,握着酒杯的手,微微轻颤着。一身黄衣盛装,似乎是在要去参加盛典一般,与这深深的黑夜格格不入。
两眼炯炯有神,写满的是狠绝,兴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面色泛红,他在等待,等待一个消息,一个他认为已经万无一失的棋局。
么梅:“王爷,酒多伤身。”女子正待伸手去拿他酒杯的时候,男子怒视了她一眼。女子仿佛是被滚烫的开水烫着了一样,迅速的收回抬在半空中的手,疑惑地看着喝酒的男子。
他不是别人,就是派出百余名死侍的之人,谋划一场天大的刺杀,他在等他亲兄弟的死去的消息。
袁昱,既然我毒不死你,我还刺杀不了你?这次我看你如何能逃脱的开!思及,举杯将手上的满杯的烈酒一饮而尽,仿佛这不是在喝酒,而是在拼茶。
“王爷……”么梅又娇换了一声。
袁渭利索的摔开想要抓住自己的那双女人的手,问:“么梅,本王待你如何?”
“回王爷,王爷待么梅向来宽厚,倍加疼爱。”
“好啊,你也认为本王待你不薄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么梅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做错了,王爷的态度让她心里很不安,自从杀死师傅跟随了王爷后,自己一心想着有朝一日能当上个举足轻重的女人,一个妃子也行,可是现下王爷,阴晴不定使她从心里害怕起来。
“么梅,你那‘醉生梦死’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厉害吗?算算日子,该在什么时候发作?”
“回禀王爷,醉生梦死的毒,更甚师傅毒魔的自夜销魂。按理最迟不过今夜三更发作。”
憋嘴冷哼一声后,淡笑的问起:“是吗?”双眼紧盯着桌案上的白色酒罐,将右手中的杯轻巧的投进了酒罐里,发出咣铛一声后酒罐便碎裂了。
“是,王爷,么梅规矩的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回答。
“本王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胆敢欺骗本王,就如同它一样。”说完,立起身子不在看向地上跪着的么梅。
“是,谢王爷开恩。”么梅连忙的磕头谢恩,她心里开始惶恐不安了。她知道王爷出手狠辣,丝毫不念及什么狗屁的恩情。
“还不滚,杵在这做什么?”袁渭双手背在身后,右手抓着坐手背,摸玩着大手指上的翡翠扳指。
“是。”因为入夜的寒冷,跪的膝盖酸疼,起来时差点没有站稳摔倒。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的转头打量着王爷,最后还是不甘情愿的离开了。
当么在梅门口消失后,袁渭这才转过深来,鄙视的抽了抽嘴角。“若不是你还有点用,本王岂能容你到此时?就凭你也配的上伴随左右?太不自量力了!”
这个时候也该有消息回来了,这个宋才该不会把事情办砸了吧?不会的,这不可能,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等待是件痛苦的事情,因为你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更无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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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皇帝遇刺风波起(7)
这个时候也该有消息回来了,这个宋才该不会把事情办砸了吧?不会的,这不可能,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等待是件痛苦的事情,因为你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更无法掌控。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比一生还要久远。让一个等待的人完全失去了耐性的时候,一征小跑的脚步声由远处传来,越来越近。袁渭噌的一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向来人迎了过去。因为动作过大,带翻了桌案,桌案上的碎罐子也一起随着翻向地面。随着便是‘哗啦一声’的巨响,砸破了沉睡中的夜晚。
还未等到来人行礼便急急的问道:“如何?”
气喘吁吁的黑衣人,受伤带着血色,那是他自己的血。深吸了一口气回道:“属下该死,任务失败。”话音刚落便被王爷一脚踹出一米多远,爬在了地上。
“失败?你竟然对本王说失败?王爷怒吼地看着地上的黑衣人,那眼神凶恶的似乎随时都可能把人吞吃了似的。
“王爷饶命,属下该死,可是,事出突然。”那男人低咳了一会,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鲜血,脸色惨白痛苦的回道:“王爷,本来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却不想凭空跳出了个陈尧将军,他的武功造诣非常高,属下们根本就招架不住。”
“陈尧一个人能杀死本王的百名高手死士?一群没用东西,你说本王能相信吗?怒容满面的王爷,像极了一头饿极了的狼,张牙舞爪欲要扑面而来。
“回禀王爷,本来已经快得手了,突然的从客栈里貌出了一群达夷人,十分厉害。”
王爷面色慢慢恢复了平静,不确定的再次问道:“达夷人?”
“是的王爷,那装束和佩戴的武器以及武功的招数来看,属下断定他们就是达夷人。其中有一个男子还认识将军,换出了陈尧将军的名讳来。
怎么会来此?还如此的巧合?陈尧和达夷人怎么会有联系?达夷人为何会入朝来?一连串的问题席卷而来,让袁渭无法理出头绪。
“这陈尧又怎么会出现在南溪巷?”王爷又盯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问,两道眉宇之间的威严瞬间的迸发了出来。
“回禀王爷,这,属下就不得而知了,属下已经差遣侍卫去查他们的底细了。”
“恩,做的不错,就算你功过相抵了。”深吸了一口气,苍劲的叹息夹在着深深的挫败。
“那个人如何?”
黑衣侍卫看了王爷一眼后,头低了又低的回道:“回禀王爷,受了伤,只是无碍性命。”
袁渭怒喝的大声问道:“他只是受了轻伤吗?”
“是。”
“你竟然告诉我他安然无恙?你们竟然连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对付不了?”
“回禀王爷,他会武,就连他的马夫都是武功都是响当当的高手,属下……”
袁渭武断的接过话来问道:“你说,他会武功?有没有弄错,那人确实是他吗?”
“是,千真万确。”
“知道了,你退下吧,尽快给我查出那帮达夷人的底细,来大启国究竟是为何,以及陈尧与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属下遵命。”黑衣侍卫右手按扶着胸口,提起带着血色的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