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明-第1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伙事真真的侩子手!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说皇太极的死应该就是这两三年的事情。这样说来的话。说不定这老家伙真得不行了呢!
许安忽然想起当初在保定多尔衮宁愿送给自己几千匹战马也要赶紧离开,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理由。皇太极要死了,他要赶紧去和豪格争夺权力……
越是想着,许安越觉得皇太极一定出了问题。招来一个亲兵,许安将自己的考虑写下来命他赶紧去交给卢象升。
“老家伙,还是快回你家长生天去吧!别在这世上捣乱了,大明不属于你。”越发确信皇太极出了大问题,许安念叨着心里无法平静。
忽然想到皇太极死后是多尔衮当政,许安又有些不安。比起皇太极,多尔衮更加的冷酷无情。皇太极只是侵略大明。多尔衮却是在大明各处造出了数不尽的屠杀。他是个实实在在的侩子手,若是皇太极死了多尔衮上位会不会对大明产生不好的影响呢?皇太极若是狐狸,多尔衮可就是狡猾的野狼啊。
不过想想,许安又有些安心。毕竟他刚刚杀了阿济格,多尔衮少了一个重要的助力。在接下来与豪格争夺权力的战斗中,多尔衮是否还能像历史上排除异己顺利上位呢?就算真让多尔衮当了摄政王又如何?历史上的大明一片狼藉脆弱不堪,而现在大明可有他许安在呢!
李自成被许安‘骗’去了美洲,张献忠独木难支再不可能像历史上那样横行无忌,许安手下更有数万精兵强将!鞑子还想像历史上那样占大明的便宜,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还怕他什么。
想到这里,许安安心了。
站起来偏头一看,许安看到了之前被自己踢到一边的尚可喜的头颅。脑袋上满是泥灰,再没一点枭雄模样。卢象升离开时候竟然没将这脑袋带走,许安有些意外。这可是个大功劳。卢象升不要么?
不可能是忘记拿了,卢象升忘记了难道他手下人也忘记?唯一的可能就是卢象升将这个功劳送给了许安。
想到这里。许安的眼睛红了。
从始至终,卢象升都在尽心竭力的培养许安。不求任何报答,也不需要任何条件,卢象升为了让许安成长可以不惜一切。当初在保定,天雄军不过一万人卢象升就敢将几千人交给还是一个新蛋子的许安去磨练。哪怕许安刚出门就被多铎打败,险象环生几千人丢了个干净,卢象升也没有责备过许安一句话。
卢象升不心疼么?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培养出来得精锐,就这么全部牺牲了。但是为了许安,卢象升忍了。
看到许安成长起来,将保定城都给占据甚至让多尔衮吃了一个大亏,卢象升觉得一切都值得。
当初的许安无钱无势,没本事手下也没兵,他哪来的本钱混到现在这个地步。平虏伯,兵部侍郎,许安凭什么一步登天?如今许安杀死阿济格剿灭镶红旗的赏赐还没下来,说不定登上兵部尚书的位置都有可能。
兵部尚书,那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力滔天的位置啊。
可若不是有卢象升的宠溺和竭力的培养,许安哪能有今天?
对于孙承宗和卢象升,许安是感恩的。暗暗将一切都记在心里,许安永远都不会忘记…
第一百五十三章突然出现的神秘人
房山县坐落于北京近郊,是一座历史文化悠久的美丽古城。这里出过无数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有春秋时期的大政治军事家乐毅,还有唐代著名诗人贾岛。到了明朝,传说当年辅佐明成祖朱棣的神奇和尚姚广孝也出自房山。在房山姚各庄乡长乐寺东,至今还屹立着宣德元年所立成祖棣“敕建姚广孝神道碑”一座。
不过最近些年朝廷动荡战乱不断,房山县也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哪怕京城就在眼前,却也无法保证它避开灾祸。鞑子一次次入关甚至闯到了天子脚下,蜷缩在城墙后面的明兵们保护不了脆弱的百姓们。
往日人来人往的街道如今已经渺无人烟,到处都是破败的残墙断瓦。但当你静静的走在这条街道上的时候,却不由能够闻到那历史沉淀下来的味道。即使再怎么经历战火,它也不会消失。
带领着姚俊和孔游二人,许安打扮成一幅游世书生的模样走在这条古朴的大街上。只可惜街道上已无任何百姓,荒凉的样子让人心酸。
许安手中捏着一封书信,一边在街道上行走一边左右张望寻找着什么。姚俊和孔游二人则小心翼翼左右戒备,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问题。许安之所以带这二人,便是因为他们年轻且心思慎密。说实话许安到现在也不清楚那个给他送信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而且选在这么一个很不恰当的时间段。
刚刚才打败豪格的镶红旗以及汉军旗,许安连俘虏都还没处理好的时候偏偏派一个下人送来一封信。送信的人一问三不知,偏偏信里面却写的很严重仿佛许安不来就会出大问题一样。
遇到这种情形许安也没招,难道真得还能熟视无睹?和鞑子的决战在即。这时候出任何一点问题都会对未来产生极大的影响。许安能不管么?若是跟鞑子跟皇太极有关怎么办?若是是对接下来战局有很大影响的情报怎么办?所以说无论如何许安都必须来,哪怕对方要求不许带太多护卫。
“太白酒楼,就是这里了。”
找了许久才找到信上所说的酒楼,许安粗略打量一下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酒楼门口被人略略整理过扫去了灰尘,门前路上还隐约能看到马车轮印。很显然里面有人或者曾经有人,张望一下没感觉不对许安大胆的走了进去。
许安甚至都不担心里面会有麻烦或者说这是鞑子的阴谋,艺高人胆大说的就是他了。再说凭借他、姚俊和孔游三人的实力,就算就酒楼里真有埋伏也能脱身。何况无常军大军就在数里外驻扎着。不要一刻钟的时间大军就能开到将这里档为平地。这样一来谁还真敢有而恶意?相信没有人有胆量抚这个虎须。
“小心着点,跟我进去。”许安低声嘱咐姚俊和孔游一声,两人心领神会的点头,许安这才放心的踏上酒楼的台阶。
就在许安走到酒楼门口的时候。酒楼有些残破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名穿着粗布衣服的老人,头发皆白还微微驼着背。老人对许安轻轻点头,侧身让开大门:“许大人请进,我家老爷等候多时了。”
“这位老人家,您怎么知道我就是许安?许安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您?”偏偏不再挪动脚步。许安在老者面前站定笑了起来。
“老奴也没见过许大人。但老奴这双眼睛看人看了七十余年,该清楚的东西都清楚,不该清楚的也清楚。许大人器宇轩昂乃是当世人杰,老奴怎么会认错呢?”不等许安开口。老人再作出邀请的手势:“老奴不过一个下人,值不得许大人多心。许大人还请进。我家主人已在里面备好酒水敬候许大人的到来。”
“好吧!如此就多谢了。老人家,请!”许安无奈。只能抱拳示意老者在前面带路。
不过越是如此,许安对这个神秘的主人越发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邀请自己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呢?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人家,难道是大明的那些世家大族?可他们为什么找自己呢?
一切的问题也许都将在下一刻找到答案。
许安随着老者走进酒楼,左右看看却发现这酒楼原来也是破破烂烂并没有因为来了大人物而做修缮。当然这么说不是说即将见面的人对许安不够重视,人家在这破破烂烂满是灰尘的过道上铺出一条红地毯已经是一件很夸张的事情了。地毯两尺见宽,从门口延伸到了二楼深处。这么一个名贵的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种破败的地方,只有豪门大院才是它的归属。而现在……
好吧!许安震惊了。话说红地毯这种东西许安还真没走过,更别提是在这种荒凉的地方。这种举动实在是给足了许安面子,让许安心里很多的责难都烟消云散。不过越是如此,许安对里面那人的身份就越是疑惑。
这地毯说是迎接许安,恐怕更多却是怕这主人脚下沾灰吧?好一个豪门气派!许安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会面了。
在老者的带领下,许安踩着柔软的红地毯上了二楼。地毯延伸到了二楼最里边的一个房间,许安得目的地就在那里。当许安走进去的时候,他忍不住被震惊到了。仅隔着一层木板的房间里竟是布置的十分……嗯,奢华。绸巾幔布、柜木红楠,整洁干净的房间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一样。原本破旧的墙壁被用淡紫色丝绸给完全遮挡起来,房间里灯火明亮金碧辉煌。
许安眼睛瞟了一下,竟是发现连烛台都是用黄金制成的。这该有多奢侈?
要知道,这可不是在自己家里想怎么弄都没问题。这是在外面啊?谁出行会带上这样一套东西?哪怕是当年隋炀帝下江都恐怕都没这么齐全吧?这就是富人的世界么?许安无法想象。
“主人,许大人到了。”就在许安愣神的时候,老者朝着一层丝幔遮挡的里间躬了躬身。
“请许大人先坐,奴家稍后就来。阿狗,伺候好许大人。”半晌后,里面有人缓缓回话。
让许安大吃一惊的是,里面传出的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清脆却沉稳,感觉就好像贵妇人一样。许安没想到约见自己的会是一个女人,更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很面善的老人竟然被叫成了‘阿狗’这样的贱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里面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许大人,请这边坐。”面对阿狗这样的贱名,老者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愉。示意许安坐下,老者又从旁边取过一个金壶为许安斟了杯酒。
“多谢老人家,许安自己就行。”见老者又要为自己捻菜,许安忙劝阻。
点点头,老者不再说话静静的走到幔帐前躬身等候。
许安现在哪有心情喝酒?他所有的心神都被里面那个神秘的女子所吸引住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之前所做的一切确实让许安心中不由升起一点点敬畏的心思。但是这样就想让许安退缩,那是不可能的。再不弄清楚此人的身份以及她将要谈的事情之前,许安绝对不会对她有任何表示。
话说回来,这一层木板真隔着两个世界。许安坐在沉香木桌前喝酒,姚俊和孔游却在破烂乌黑的门外守候;想一想大明现在不也是这样两个极端么?富人富的流油锦衣玉食,穷人衣不择体卖儿卖女……
当真是糟糕透了,难怪会有那么多人造反。
许安神飞天外想着一些与此情此景不太合适的话题,而大约一刻钟后里面那女人总算是走了出来。
先是一名俏丽的丫鬟小心的掀开帘子,然后又一名看起来更乖巧动人些的女孩搀扶着一个靓丽的妇人缓缓走了出来。这名妇人当真是雍华荣贵,一举一动不显大户人家风采。她长的也是如芙蓉出水一般的美貌,姿态丰硕迷人又有一种青涩少女所不能有的风情。看起来不过二十许,但隐约似乎又不只。
总之是一名极为美貌迷人的少妇,风情万种,就算是许安这样在后世电脑上阅女无数也不免呼吸一窒。
“劳烦许大人久候,奴家倍感歉意。薄酒一杯敬许大人,还请许安大人饶恕奴家的冒昧。”接过旁边老者送上的酒杯,月白皓腕仿佛透明。对许安歉意的笑笑,这女人袖子掩在面前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就在她仰头的那一刹那,许安看到了她白皙的脖颈以及下面微微露出的点点春光。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却也仿佛勾人一样让人无法移目。
“许大人?奴家可是喝完了,许大人难道还不满意么?难道还在怪罪奴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