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迷情-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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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不行?」洛绍逸狐疑的语气轻柔似水。
「没、没有……」水晴整个人忍不住地打了个颤,急忙地回道。
洛绍逸更是温柔地轻抚着水晴细嫩的肌肤,嘴凑到她的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宝贝既然这样说,就表示为夫的努力还不够。」身为一个男人的义务,尤其是身为一个丈夫的职责,就是要让妻子满意,既然她还没有到不行的程度,就得加倍努力地让她满意才行。
「嗯啊……不是……啊……人家不是……嗯……那个意思……啊啊……讨厌……呜……啊……人家真的会死……嗯啊……」水晴压根就忘了这群男人,尤其是他最不能听到她喊不行,越是大声地喊,越是不留情面地在她的体内索求,每一次都是在昏死过去当中,才逃过一劫。
然而,这几年在莫承瑜的药、膳双重调理滋补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少有病痛,也越来越强健。这个好处当然不言可喻,只不过,被这些男人察觉之後,夜晚的欢爱次数变多,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宝贝只会欲仙欲死……喔……宝贝又泄了……」洛绍逸的巨大被一阵温热的淫水浇灌,甬道急促地收缩,听到水晴娇媚的尖啼,知道她又再次达到高潮,这一次的高潮真的让她只能张着小嘴无力地娇喘,虽然想要退出,可又不想要离开这美妙的蜜穴,只能低声地粗喘说:「宝贝再等等为夫……噢……」经过数十次的抽插之下,最後一次重重地撞击到花心深处,圆头顶端的小口射出了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热流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她最甜美的园地当中。
他的体力比水晴好上许多,但是经过两个时辰不停歇的欢爱,他也觉得有些腿软,强健的双臂圈紧着她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细嫩的脖颈间,用力地闻着专属於她的味道,平时,她的身子会散发出一股清甜的香气,像落入人间的仙子一般,这股香气经过男女欢爱的淬炼之下,已经转变成为一种带着蛊惑的甜腻,浓郁但又不令人感到厌恶,只会让人闻了之後,不自觉地被她所吸引,成为她的俘虏。
激情的高潮让水晴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光芒退去之後,朦胧的眼神好不容易才聚焦,身後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半软的男物依旧留在里头不出来,过多的体液让她的腹部微微隆起,虽然有些不适,但却感到温暖与充实。
属於男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脖颈间,轻柔地就像是羽毛在轻抚,几近透支的体力让她有些昏昏欲睡,然而,却在眼神闪过某处之後,她瞪大了水眸,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僵直身子。
洛绍逸与水晴的距离是最贴近,她有任何反应绝对逃不过,当他发现到她的异状之时,顺着她的眼神望去,眼尾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看着一个该出现,又不该出现的人缓缓地走来。
水晴原本以为身後的男人会有激烈的反应,没想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顾自地调戏她,看到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越走越近,原本就已经不是很清明的脑袋瓜子,思绪更是一片混乱。
司马渊眼神复杂地缓慢走向他们两人,越是靠近,他越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方才顾靖堂对他所说的一番话,戳中了他心中的某一处脆弱,因为他看到了即便是离开了他,她的笑容,她的妖娆,她的娇媚,她的温柔,她的一切一切,丝毫没有改变——不!应该说,变得更加丰富,变得更加动人,这些都不是在他的怀抱之下出现,而是在其他人的怀抱中显露。
司马渊走到窗前,柔情似水地望着她,低声轻喃地喊道:「小晴……」
水晴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间转醒,不顾自己全身赤裸,伸长着手臂,指着他说:「我不要见到你!滚出去!」
司马渊原本就有心理准备会听到她赶他离开的话,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以为他能够无动於衷地听而不闻,当他真正听到之时,他的心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痛不欲生地望着她。
水晴愤恨地回瞪着,男人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若是在之前,绝对是会心软,可惜今非昔比,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一个傻傻任由人摆布的女人。
「小晴,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司马渊再度向她靠近,然而看到她嫌恶的表情之後,痛心地说:「不原谅我,为何还要让他们饶我一命,并带我来见你?」
「我没有!」水晴连忙否认,然而,话一出口之後,她似乎想到些什麽,转头问身後的男人,「难不成,是那天你们找我要个答案就是……」
「是。」洛绍逸无奈地点头。
「你也同意?」水晴眯着眼问。
「……是。」洛绍逸迟延了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
水晴被雷了!这个男人居然同意!
她也不过在当时,正与其他人欢爱,不知道是那一个人脑筋错乱,居然在她昏昏迷迷的时候,问了一个蠢问题,问她若是司马渊卸下王座,她是不是就愿意接纳他,然後她记得自己的回答,是「如果」司马渊在她心冷之前向她说明一切,她有可能就会再接纳他。
可是,这些男人不知道是慾令智昏,还是已经进入老年阶段,连话都没有听清楚,就自动地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做了另一种误解,而她也没有想到,这些男人们似乎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却给了一个大惊吓。
「你这个猪脑袋!」水晴忍不住地发飙起来,若是其他男人误解,她还能够找个理由蒙混过去,洛绍逸可是从司马渊的手中将她抢夺过去,而且他们两人有过同生共死的经验,也成为了夫妻,两个人经历了这麽多事情,他应当知道司马渊对於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为何他还会答应那些男人们诡异的要求?
「娘子,我也不想啊!」洛绍逸低头认错,他原本是持反对的立场,然而他们人多势众,不服也不行。
作家的话:
、(10鮮幣)152。壞蛋,不准綁我!
洛绍逸不解释还好,解释完之後,水晴反而更加压不下心中的怒气,大声地骂道:「认错有个屁用!」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直接把气发在洛绍逸的身上,可是怒火已经让她的理智完全不见,骂完之後,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当下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所以,她做了一个最烂的决定,就是反身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现场。
洛绍逸与司马渊被水晴泼辣的一面震撼住,两个呆楞的男人就这样傻傻地看着水晴离开。
这也不能够怪他们,毕竟在南海国当中,女子都是温柔婉约,连在那几年的相处当中,水晴就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子,不管遇到什麽样的处境,也顶多就是声调高了一些,或者语气中了一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连不雅的话都说出口。
但是,水晴的离去让两人措手不及,等到他们有了动作,她已经逃得不见人影,洛绍逸看了司马渊一眼,什麽也没说,便跟在她的後头,追了上去。
司马渊当然不会呆站在门外,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不仅是要再续前缘,更重要的是挽回她对他冷落的心。
水晴冲回房间爬上床,拉起被子想要当只缩头乌龟,才想到自己根本就一丝不挂,这种时候还躺在床上,根本就是把自己送上门,连忙裹着被子爬下床,澎砰砰地又跑到那间小浴室当中,才刚踏进门槛,想要关门上锁之时,突然看到一只大手伸了进来,吓得她大叫一声,反射性地用力甩了门板。
当门板离开手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样的举动会让男人的手受伤,幸好在她身边的男人反应很快,举起另一只手挡住门板的冲力,不然,被门一夹,手指骨不断也半残了。
水晴看到门板差一点就夹到他的手,焦急地大喊:「干麽突然伸手进来!你是不想要你的手指了吗?如果不是你的反应佳,手指不就会因为我而受伤!你是想要让我愧疚,好原谅你的错吗?」
「娘子,为夫没有这麽想。只是想要跟你解释,这件事情没有你想像中的简单。」洛绍逸无言地苦笑,看着水晴作贼的喊抓贼,虽然说自己也有点小错,为了追上她,才会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哼!」水晴冷哼一声,小手用力推着男人急於想进门的身体,「不准进来!我还没原谅你!」
「娘子……宝贝……听为夫进去跟你解释,好不好?」洛绍逸露出有如被抛弃的小狗般眼神,这件事情他虽然有错,可是官在判案也要让罪人陈述意见,怎麽可以不听罪人的话就轻易判他的刑呢!
「不准!不准!不准!」水晴拗起性子,说什麽也不让他进来,洛绍逸对她的情从一开始就执着二字,而他对不起她的事情,只有诈死那一次最为严重,其他时候,他对她根本就是宠得像王妃一样。
而她似乎也是最听他的话,在万俟大陆五国统一之後,他们这些男人一开使用强的,她当然也是激烈地反抗,可是看到洛绍逸之时,她就有些半推半就,这些男人真不愧是人精,似乎知道她的弱点在何处,先推他出来安抚她的情绪,利用甜言蜜语一点一滴地融化她的坚持,到最後,不知道是自己不忍,还是真被他说服,也渐渐地接受了其他人的求欢。
当水晴还在作最後的挣扎,突然身後被一个温暖的身躯紧紧抱住,拉着她往後退了一步,让洛绍逸可以顺利地进门。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色魔!」水晴对於身後的人是何人,了然於心,尤其那个原本让她眷恋的温暖怀抱,现在只让她感到心寒。
「不管我放或不放,小晴一样恨我。」司马渊好不容易再次拥抱她,之前的经验让他知道,这一次不管她说什麽,绝对不能放手。
「你这个混帐东……唔唔……」水晴话还没骂完,身子就被转过去面对他,看着他放大的脸,才发现到自己的小嘴被堵住,当下愣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很快地,她回过神,用力地推开司马渊,高高举起右手,狠狠地往他的左脸挥了过去,啪的清脆声响瞬间让三人楞在当下。
水晴是最快回过神的人,甩着红疼的小手,瞪着这个轻薄她的男人,低声怒吼说:「你刚在作什麽?」
「吻你。」司马渊左脸红了一片,可是他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改变,似乎他做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你、你……」水晴涨红了脸,怒得上气不接下气,对於一个连羞耻都没有的男人,她连话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不管你恨或不恨,你往後的日子一定都会有我陪伴。」司马渊宣示性的发言,更是让水晴差点没有眼前一黑,昏过去算了。
「我叫你滚!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水晴手指着门,对司马渊大骂。
「不可能。」司马渊决绝地看着水晴。
「好!很好!」水晴看了司马渊一会儿,最後怒极反笑,说:「既然你不走,那我走不就好了!」
洛绍逸听到水晴要离开,连忙与司马渊包夹她所能逃脱的路线,好言地相劝说:「娘子!不要冲动!一走了之,什麽问题都解决不了啊!」
水晴双手抱胸,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洛绍逸,在等着他还有什麽话可以劝她留下。
洛绍逸大手搔着自己的脑袋,低头思索着要怎麽解释才能让水晴气消,却听到她猛然一声尖叫,抬头一看,让他有一种不知该继续解释,还是先暂缓解决一点生理上的需求。
原来,司马渊在水晴讨个解释之时,顺手拿起一旁的绢巾撕成条状,打结成一长条,迅速又有效率地将她的双手绑住,然後,抛高绕过梁柱,再将另一头的绢条穿过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