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迷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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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听到水晴刚睡醒的娇软嗓音,差点就酥了骨,身体醒来之後,变得更加敏感,手指的插弄都可以发现到花穴秘径夹击的力道变强,又加上她欲拒还迎的些微抵抗,让他原本已经肿胀的下腹火热部位已经快要达到极限。
男人低吼一声,抽出手指,快速地掏出自己的硬挺火热,爬上床压在水晴的身上,大手将两条修长的双腿拉开,一个挺腰就是狠狠地撞进已经准备好的花穴当中,狂野地抽插起来。
「嗯……疼……啊……轻点……啊啊……好舒服……嗯啊……好棒……」男人略显粗暴的抽插,让水晴感到有些不适,但是,充实又酥麻的销魂的快感,很快地就取而代之,随着男人的插弄,忍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男人听到身下女人的赞叹,大手更是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他每一次撞击都可以深入到花心当中,听到她发出满足又难耐的呻吟,男人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似乎想要用尽全身的力量,让她发出更淫浪、更妩媚、更迷人的叫声。
不知道撞击了几百次,男人不满这样的体位,正在快感之际,狠心地退出销魂的小穴,大手圈住水晴的细腰,协助她起身,让她的四肢趴伏在床上,自己则是跪在她的身後,一手各捧着一片肉臀轻轻地掰开,露出当中已经湿成一片的花穴,让自己的火热巨大的圆头抵着花唇,轻轻地在外头磨蹭了几下,听到水晴发出不满的呻吟,才满意地将腰用力一挺,又再一次
「啊啊啊……插得好深……嗯……好胀……哦……不要再大了……嗯……人家受不住……啊啊……嗯……啊……」水晴在男人插入的当下发出一长声的娇啼,男人撞击的力道丝毫没有削弱,原本小穴就已经被插得酥麻,现在的体位变得更深入,男人的火热似乎比一开始更加巨大坚硬,才插抽没几下,她就忍不住地泄了身。
粗硬男根的前端圆头,被小穴的淫液浇灌得差点就守不住,幸好,男人早就有所准备,知道水晴敏感的身体是禁不住撩拨,也知道花穴甬道急速的收缩,就代表着她即将达到高潮,如此,才能在她高潮连连的小穴中坚持着,延长两人交欢的快感。
「唔……不要……嗯啊……停……啊……啊啊……淳……喔……人家不行了……啊啊……」水晴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身後的男人丝毫没有一点怜惜的心,更是在她高潮的小穴当中,奋力地抽插着。
男人听到她的口中喊出一个不知名的人名,顿时停下抽插的动作,大手拉起她的上身,让雪背紧靠在自己的胸前,口气有些不悦地问:「淳是谁?」
「嗯……淳……快动……啊……」水晴听到男人的问话,沉浸在情慾当中的思绪似乎还没有跟上,殊不知身後的男人已经发出怒意,依旧轻扭着腰肢,催促男人快点动作。
「你这个荡妇、骚货!」男人的怒火延烧得更盛,一手用力捏着一只丰乳,一手压着她平坦的腹部,不知道是因为再一次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或者因为她的淫浪。
「啊!」水晴一个吃疼,脑袋顿时清明不少,这时候才发现到身後男人的声音,似乎与赫连淳大不相同,急忙地转过身,看到男人的脸,发现到居然是许久不曾到她的寝宫来的司马渊。
这下子水晴整个人傻住,一个大婚的男人居然不去新婚妻子的房内度过,而是跑到她的寝宫与她缠绵,更令她不知所措的是居然把他当成赫连淳,在男女欢爱的情事上头,这不啻是一个最大的忌讳。
作家的话:
、(10鮮幣)83。因愛生恨
「渊,你怎麽会在这……」水晴回过头看着司马渊,不明白为何他会在三更半夜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天下之大,有什麽地方是朕不可以去!更何况是你这小小的寝宫?」司马渊心中充满着怒意,没有忘记刚刚她口中吐出另一个男人的名,抽出自己的巨大,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看向她的眼里,问:「说!你刚喊的是那个野男人的名?他有比我更能满足你?」
「没有……我没有……」水晴用力地摇着头,她知道不能说,说出来失宠是一回事,万一让木哥哥的心愿失败,那麽她即便再有许多特殊待遇,也无法弥补所遭受的损失。
司马渊压根就不相信,原本就对水晴不理不睬的态度感到愤恨,今日原本该去王后那里度过一夜,可是,他在王后那里呆了一会儿,看到美人娇羞的模样,心里头想得全都是水晴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却於心不忍,於是乎在洞房花烛之夜,与王后行敦伦之礼之後,就快速地沐浴,然後抛下王后一人,前来她的寝宫,看到她皱着眉,睡得不安稳,心里头一阵悸动。
想着她似乎对他还是存有依恋,正因为心爱的男人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而黯然神伤,正想要带给她一丝安慰,好好地疼她、爱她,没想到在这当中,居然听到她的口中喊出的名不是他。强势逼问,还见到她处处维护,这教他情何以堪?
「没有?你这个贱女人,到底要几个男人才够?」司马渊用力扯着水晴的发,眼神充满着凶厉,在她的耳边低声怒吼,「只有我一个还不够,之前你被劫走,透过木易的手得救,我体谅你的处境。之前因为中毒,让你受委屈,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这一次实在太过份,没想到会从你的口中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似乎对方带给你的快感多过於我。你说,一次次将我的心践踏在地上,看我像一个傻瓜,很得意?」
「渊,我没有……你真的误会了……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水晴急忙反驳,正当她要解释时,一阵清脆的声响响起,顿时让两人当下傻住。
水晴瞪大着双眸,充满着不可置信,白皙小手不自觉地抚着被打的脸颊,而司马渊打人的手则是僵在半空中,眼神当中不可置信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打都已经打了,不管怎麽想要掩饰,也遮盖不了他打人的事实。
「我……」司马渊打完之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反应,是该紧抱着她,或者转身离开,或者装作没发生过,到最後他的动作是放开她,别过脸,不去看被他打得红肿的脸颊。
「渊……」水晴眼眶含泪,低声地喊着他的名,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能够被他所谅解,但这是第一次受到他的惩罚,虽然吃惊,但看到他脸上复杂的表情,她心里的痛早压过了肉体上的痛。
「不要喊我!」司马渊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一听到她的软嫩音调也曾唤别的男人的名,他的心痛到就像是有人在上头千刀万剐一般,他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宠爱,有什麽男人比得上?
「对不起!」水晴听到他发自心底的痛苦呐喊,当下的反应就是用力地抱着他,将螓首埋在他的胸膛,一边听着他的心,一边哭喊着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对!都是你不好!」司马渊想要推开她,但是一碰到她的娇软身躯,却不知道为何又下不了手,咬着牙,说:「我们两人相识之时,你明知我的身份,也知道我不能带给你名分,但是我也承诺过,我的心只有你一个,虽然未来的皇妃,或者王后是谁,不管再多的女人到我的身边,你依旧是我的最爱,为何、为何你要这般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现在除了木易、还有当初虏走你的人,现在又多了一个『淳』,我自认没有人能夺走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但是,从刚刚你情不自禁的喊出来,我就知道已经有人夺走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水晴流着泪,哽噎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她除了对不起,也不知道该对这个伤心欲绝的男人说些什麽。
司马渊对她的爱,已经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是,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一开始纯洁之身是献给他,但是她的心却是遗留在木易的身上,赫连淳则是引导出她最不为人知知的一面,那一位她尊敬又视为父的恩师,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苦涩,这些男人们都占有过自己的身子,对他们的抚弄,不但不厌恶,反而让她不明地沉沦,并且承欢他们的身下。
水晴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绝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才做得出来的事,像她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有人爱。尤其是面对司马渊,一想到自己的出身,一想到自己的身子不纯洁,就不知道该怎麽去面对他。
当司马渊成为一个王之後,她的身份、遭遇绝对是被人拿来说嘴,果不其然那些冠冕堂皇、满口仁义道德的大臣们开始藉着她不堪的往事,将许许多多的佳人送来到在他的身边,她明明爱的人是木哥哥,明明是利用他,为何会对他身边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心头感到一阵刺痛。
她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尤其当她受到木哥哥的伤害之後,她居然还寡廉鲜耻地回到他的身边,想藉着他的宠爱,平抚另一个男人带给她的伤痕。
司马渊的最爱是她,但现在他的最恨也是她,周旋在这麽多的男人身边,她依旧有恃无恐地自认为,不管她离开多远,他终究会是自己最後的依靠,每当这样的念头越强烈,就不自觉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罪恶。
作家的话:
、(10鮮幣)84。波瀾
「不要再说抱歉!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歉意,我要的是你的真心!」司马渊恨自己虽然心痛,可看到她的泪,他的心依旧无法将她割舍。
「我……」水晴嗫嚅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为何不允了我?」司马渊看到她迟疑的模样,心又寒了一半。「难道你就这麽犯贱?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你?」
「既然这麽不满意,那麽就将她送给我,如何?」一阵低沉的男人声,从不远处传来,语气当中带了戏谑。
「谁?不要躲在暗处!」司马渊一手拉起被子遮掩水晴的春光,一边警戒地照看四周,心中不免一突,王宫禁地怎麽会有闲杂人等进入,这个男人到底在他们周围多久,听到多少,而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更离谱的是,外头的禁卫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用四处张望,我不是用一般管道进来,外头那些人没有反应,也是正常的。」男人看到司马渊的动作,不禁笑了出来,如果真的惊动到外头的人,他虽然不见得不能全身而退,但是多少会惹来一身腥,要洗去倒是要费一番功夫,所以他可不会傻到被人发现。
司马渊皱着剑眉,从一开始的震惊,瞬间冷静下来,面对躲在暗处不知名的人,冷冷地说:「有道客自远方来,不知来人是谁?方便露个面,好让朕可以盛大招待贵客。」
「在下只是一介草莽,岂敢劳烦南海国王?」
「南海国人民热情好客,若是让贵客空手而反,就变成南海国的不是。」
「既然南海国王如此热情,在下也不需要坚持,只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王上能否允诺?」
司马渊不语,一个不速之客,来到後宫之地,能够如此心平气和与他对谈,尤其他的不卑不亢的态度,似乎面对权贵并没有一丝畏惧,反而闲话家常,面对他这个一国之王,却丝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这样的人,若非狂妄自大,就是有恃无恐,想必後宫已有必要稍微清理一番。
「南海国只会嘴上说说,真要行动,反而退却?」男人轻嗤地说,语气中充满着轻蔑。
司马渊不会轻易地被他的话撩拨,淡淡地回说:「贵客此言差矣!朕还不知你的请求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