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迷情-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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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只能归咎於,有一次,某个不长眼的柔嫔,当时受到了司马渊极度的宠爱,误以为自己已经成为司马渊的第一顺位,居然大辣辣地来到了楚絮殿,一个劈头就是给水晴好看。
当时,靡竹忠心护主,一个不小心就伤到柔嫔,柔嫔不满自己居然被如此羞辱,就将此事闹得惊天动地,很快地就传到了司马渊的耳里,当他听到这事情的当下,整个人脸色黑了不少,马上就唤人将一干人等全都集合到御书房当中。
柔嫔一见到司马渊大费周章地叫来许多人,以为是王为了替她出气,所以才找来这位已经失宠许久的晴贵人,要在她的面前好好训斥,现在到底是谁才是王心目中的最爱。
没想到,人才刚到齐,司马渊就拉下一张俊脸,马上下令让内侍压着柔嫔一顿毒打。打完之後,柔嫔被司马渊的举动弄得蒙了,她不懂,自己应该是一个受害者,怎麽到了王的面前,她却成为一名泼妇,变成了一位善妒的女人。
见到柔嫔似乎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说出理由,质问为何她到楚絮殿寻晴贵人的麻烦。他明明已经下令,严禁所有闲杂人等进入,而她居然无视他的命令,私自跑到楚絮殿,若没有闹出任何事端,他还能睁只眼闭只眼,可是,柔嫔居然不知轻重,妄自定论揣测他的心思。
正所谓宁可不识字,不可不识人,水晴虽然触怒了龙颜,但是却还能在後宫当中有一席立足之地,虽然司马渊下令严禁闲杂人等靠近,表面上看来似乎是将水晴完全隔离在这後宫当中,但是,更深一层去想,这不啻是司马渊对於水晴的一种宠爱与怜惜,藉由看似冷落的命令,实则是保护她可不受到其他闲杂人的骚扰。
可是,却没想到有人居然会傻楞楞地跑去楚絮殿闹事,这一闹才让其他人知道,王并非已经对晴贵人无情,而是太多情,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去修补两人之间日渐加重的冲突。
在这一次的事件当中,让後宫的嫔妃们都知道,虽然王并没有宠幸这位晴贵人,但是,却不得不重新检视晴贵人在王的心中占有多少份量,此时,原本对楚絮殿有所照顾不周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一个对楚絮殿的态度变得热切许多,深怕一个不小心,风水轮流转,只要可能成为王宠爱的女人,他们绝对不会有错放的机会。
这个有如肉中刺的人物,甄妃的心就像是在悬崖上吊着,不知道何时会掉落,她不知道何时这位看似失宠的晴贵人,有朝一日又会恢复宠爱。
当甄妃要开始稳固自己的地位时,正好被诊断出怀有了身孕,这一消息一传出,原本平静的朝堂开始沸沸扬扬起来,看似稳定又平衡的势力抗衡,又再度出现冲突的状况。
李家能在南海国屹立不摇,其秘诀在於他们不会去得罪任何一方,他们深信鸡蛋不可以放在同一个篮子当中,他们族人平均分摊风险,娶妻、出嫁都是经过深思谋虑,在世代交替的当下,不轻易表态,游走在各方势力当中,只是会在必要的机会,做出最有利的选择,例如,现在甄妃的身孕,让他们得到一个好机会,将甄妃推往皇后的位置,如此一来,就可以确保李家在未来的数十年,又可以享尽荣华富贵。
作家的话:
、(10鮮幣)79。新人嫣笑,舊人淡然
只是,王的身子并无法等待她的孕期结束,柔嫔其实是甄妃在她的身子不方便伺候王的时候,极力地推荐的自家人,由相貌五成像似晴贵人的柔儿入宫,当然,很顺利地吸引王的心成为新宠,只不过,甄妃万万没想到,最後的结局居然是柔嫔被打入冷宫。
这时候,甄妃才真正地了解到,虽然怀有子嗣,让司马渊对於她的态度丕变,从原本的冷漠以待,到每日的嘘寒问暖,在外人的眼中看来,她的地位因为腹中的孩儿已经超过了晴贵人。而她又是一个识大体的女子,每一件事情都是将王为最前头,不妒不嫉,着实是一个能统领後宫,成为一国之母的女子。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王虽然看似温柔,可是他的眼中依旧没有她的身影,若非她先前已经获得宠爱,想必这个孩子也抓不住王的心。
一开始,她就劝戒柔嫔不可以到楚絮殿,也不可以去接触到晴贵人,因为这位女子在王的心目中地位,她到现在还是摸不透,可是,一个年纪轻轻又自视甚高的女子,正好得了圣宠,周围的人又捧着她,以至於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虽然说,她推了柔嫔出来,当中也带了一点私心,一方面自己人受宠,比其他势力的人得宠还要来得有利,另一方面,她也想藉由柔嫔试探王真正的心思,因为她不确定,王真的对晴贵人死心。
没想到试探的结果令她心寒,这样的一个女人,出身低贱,贞节又受到重大质疑,对於王的恩赐也不屑一顾,王居然还对这样的女子有所依恋,晴贵人到底有什麽魅力,能让王如此失望之际,却又迷恋到又舍不得放开?
她不懂!真的不懂!
不过,这些不安都没有影响到她生下皇子,也没有影响到她成为王后之路,因为晴贵人的不是好歹,让司马渊重新检视後宫嫔妃当中,能够成为一国之母的女子,而她正是当中的佼佼者,除了自己本身的优势,她身後的李家也出了不少力。所以,司马渊在通盘考量之後,承诺她只要诞下子嗣,不论男女,都让她成为后。
是故,此时的後宫当中,有一种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两种极端情形。
「晴贵人,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靡竹小心翼翼地问,虽然立后大典让後宫显得喜气洋洋,但是,却独独遗漏的楚絮殿,就像是一块幽静之天地,不受到外界俗事的干扰。
可是,在靡竹的心中,却不免为晴贵人抱不平,之前柔嫔的事情,让她有一种似乎晴贵人还能恢复荣宠的感觉,而王看着晴贵人的眼神,充满着爱恋,一点都不像是外界所传言的,对晴贵人已无往日的情爱之心。
原本以为经过了柔嫔的事件之後,王又重新发现到晴贵人,可是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靡竹也曾动过脑筋,想要疏通一下王身边的公公,可是她还没行动,就被晴贵人发现,她只是笑笑地要她放弃这个念头,现在的情况才是对她最好的。
靡竹一开始完全不明了晴贵人为何一点都不积极地去再度争取王的心,而王也一直漠视着晴贵人,他们两人明明就对对方还有着情份,明明都还是思念着对方,为何要如此折磨彼此。况且,他们都在同一处,并非身处天涯海角,只要一步,两人即可重新恢复到以往的甜蜜。只是,这一步他们都没有踏出,反而让两人越离越远。
她曾私下找过王,只是王露出一抹略显低落的笑容,要她好好地伺候着晴贵人,其余的事情,她不需要担心,晴贵人永远都是晴贵人,在後宫的地位是不会有所更动的。
直到甄妃娘娘产下皇子,并且被册封为后,此时靡竹才明白,为何王会说,晴贵人永远都是晴贵人,而晴贵人似乎预知到如此的结局,所以,她不欲不求,只是安分地待在楚絮殿当中,
「外头真热闹,今天就是他的大好日子吧!只可惜,本宫无法出席。」水晴平铺直叙地说,似乎正在谈论一件与她不相关的人事物。
「晴贵人……」靡竹听到晴贵人的话,真的不知道该回答些什麽,说是,似乎会引起晴贵人的感伤,说不是,似乎又无法掩盖这些日子以来,众人的耳语或流言,以及王特意命人送来立后大典所必须的服饰。
立后大典,後宫的所有嫔妃都必须到场,除了接受众人的祝福之外,也让这位新后在此时立下恩威,统领後宫所有嫔妃。
原本晴贵人也有准备要出席,不知道为何,在典礼的前夕,她居然上吐下泻,整个人已经病到无力起床,本想要带着病体到典礼会场,可是御医却说,她的病已经到了末期快要痊癒,正是传染力强的时刻,若此时前往多人聚会的场所,有可能会因此传染给其他人。
更何况现在王后正是需要哺喂小皇子的时刻,万一染病,吃了药,对於小皇子的健康,必有一定的伤害。当王知道这件事情之後,就下令严禁晴贵人到典礼会场,以至於现在晴贵人只能在自己的宫殿当中,等待着典礼的结束。
「不闹你了!我知道王的心,对於他的一切决定,都是我自愿推着他完成。毕竟我的身份、地位、遭遇,已经不适合成为一国之后。还有,你不是说时候不早了,我想要在入睡前沐浴一番,你去帮我准备一下吧。」水晴笑着说,她其实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地位是如何,因为她的使命并不是成为一国之后,而是成为一国之主的女人,更何况,越是上位者,一举一动都受到极大的限制,行动自由尚且不若现在一个被人遗忘的嫔妃,她要得是行动方便,而非一般後宫女子所欲争求的虚名。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靡竹轻轻地叹了口气,面对一个如此坦然豁达的主子,她在一旁乾着急也无用,反正晴贵人现在的处境也不算太差,王也对晴贵人余晴未了,以後有的是机会可以重新获得王的喜爱。
作家的话:
、(10鮮幣)80。離開?
氤氲的水汽将房内变得朦胧无比,水晴正眯着眼,泡在温热适中的温泉水中,一边享受着泡澡的乐趣,一边想着未来的路该怎麽走。
突然,她听到了外头传来细微的声响,猜想靡竹大概已经快要受不了她每一次沐浴的时间过长,正要进来催促起身,一边轻笑,一边缓慢地站起身,说:「这一次不用催,我好了。」
水晴起身转向来人的方向,虽然隔着屏风,依旧能隐约知道对方的身形,只可惜却不是那抹熟悉的身影,而是更加高大的身形,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男人,她连忙抓起一旁的单衣遮住自己的身子,大声地质问:「是谁?」
当她说完,突然感到一阵惊惶,想到在守卫森严的後宫禁地,一个男人不可能无故地进入,而她的贴身宫女靡竹也不可能轻易地放入任何一个男人进入,更遑论到她沐浴之处,难不成这个人已经将靡竹……
但是,才一会儿,水晴却发现到不对劲,对方只是站在外头一动也不动,问话也不回,来人有何意图,这种不明的状况才是最令人感到害怕。
「你到底是谁?来找本宫有何目的?」水晴再一次发问,虽然衣衫不整,却也知道先发制人的意义,对於无知的情状,她能做得也只有镇定,再镇定。
故作镇定的水晴还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而对方也只是站在屏风外头,两个人就僵持在当下,似乎正等着对方进行下一步动作。
最後,水晴没有办法,总不能一直这副模样,先不论是否得体,单薄的衣物很可能让她染上风寒,无奈只好先打破僵局,小手整整身上的衣物,虽然看起来不庄重,但也要无失一名贵人的气度。轻移莲步走到屏风外,水晴藉由些微的烛火看到来人的全貌,不由地一愣。
对方很高兴地看到水晴露出这样的表情,勾起嘴角笑着说:「看到我,有没有很惊喜?」
「你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水晴才不觉得惊喜,而是惊吓,他的身份地位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更何况,他是怎麽不惊动任何人,就大辣辣地来到。
「这样说,就让我感到非常伤心,为什麽我不能出现在这里?」男人往她的方向走近,大手捞起她浸湿的发,拿到鼻间闻了闻,「小水儿的味道真香,都经过这麽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