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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纳兰皇后传-第69章

小说: 纳兰皇后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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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生不能同生,死却能同死也是一种幸福,至少对慕容子琪来说是这样,但纳兰颜雪没有其它的嘱托,只要他活着,因她还有一个妹妹存活在世。
次日深夜,慕容子琪便急匆匆的赶回来,只对着灵柩痛哭。
最爱之人逝去,这种伤痛或许纳兰颜之未能体会,但慕容子琪撕心裂肺的感伤之举,却让纳兰颜之觉的自己的姐姐值了。
有这样的一个男人爱着她,她还是幸福的。
宫里头有人来传唤,让纳兰颜之即刻进宫,她不可以推辞,上了马车便往宫里赶,这两日她也未曾见慕容子书,也该是去接他回府上修养了,否则太后又是一顿的唠叨。
长巷是必经之路,像个轮回,频繁的令人厌烦。
此刻的纳兰颜之正在经历它,而这另一头却见慕容子宣也正黯然失色的缓缓走来。
他与她又在此处遇上了。
那时的她跌倒在地,他伸手欲将扶之,却传来悠悠笛声。
而后是为乔醉曼伤怀,他愿摒弃身份礼术欲怜惜安抚,而她却跌进另一个人的怀里。
这,便是宿命吧。
慕容子宣见纳兰颜之一袭素衣,发上都未有带饰物,他未曾想还能在见她一面,心头压抑不住的一股酸意,却又想紧紧的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与她擦肩而过时,停住了脚步,与她对视,终于淡淡言:“纳兰颜之,你欠了我。”
纳兰颜之不言,只凝视慕容子宣,那双狭长美眸里满是狼藉不甘,悠悠恨意,一点点漫延开至她的心底,她不作答,却在心里暗暗应衬着,是,我纳兰颜之欠了你慕容子宣,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在你身上,让你一生无望。
阳光很明媚,缕在二人的脸颊上煞是好看,周身的气息却似结了冰。
“你到底有多爱他!?”慕容子宣双眸通红,突而一气之下将腰间垂挂的紫玉扯下来狠狠砸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响极耳际,破败的碎未溅打在二人的额头及脸颊上。
他未在看她一眼,转身便大步离去,他哀莫大于心死,她背叛自己还不够,还要落井下石,要让自己终身幽禁在七王府,从此要老死府中。
他想掐死她,却下不去手,这一仗他输了,输了万里江山,输了美誉,输了女人,输了他自己。
纳兰颜之有些发杵,紧咬嘴唇,有股酸楚涌上心头,竟不知自己为何要落泪,不敢去瞧慕容子宣的背影,悠悠的往前走,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只能倚靠着墙壁才可以勉强往前走两步。
她原想着若是最后来个反间计,戳破这男人的诡计该是多痛快的一件事情。
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是她,不是嘛?
前头来了慕容子诺,她也未有瞧见,也未听到他在唤自己,直愣愣的走着,与他擦肩而过时,突而斜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奉上!
、第八十三章
自从纳兰颜雪仙逝,纳兰颜之己然是几夜未合眼,此刻更是体力不支。
待她醒来,己是在自己的浣霞居,而后又听络月急急进屋报喜,皇上下旨册封慕容子书为太子,而纳兰颜之便为太子妃。
实在可喜可贺,而纳兰颜之却又躺倒在软榻上,未有喜色。
三日之后,慕容子书大喜之日,入住东宫,同时也纳了几位良娣及宝林。
卫若瑶总算得偿所愿,日盼夜盼总算成了慕容子书的女人,进了东宫,虽说未是太子妃,却一点都不影响。
她与纳兰颜之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且她更有些得意,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与她争宠了。
这几日,纳兰颜之的身子都不太好,又因为册立太子太子妃一事有诸多的规矩及礼节,情绪上又未有从纳兰颜雪仙逝的事上缓过神来,便又躺下了。
络月及望舒每日都变着法要宽她的心,却依旧治标不治本。
其实纳兰颜之心中还藏着一件事,让一个人背着莫须有的罪名痛苦一生,她心中有愧。
有种情绪是自己都猜不透的,悠远而放在最深底,或许那不是爱情,可那又是什么呢?
是夜,池塘里飘散阵阵荷香。
慕容子书从上书房出来,直接先踏进纳兰颜之的寝宫,命底下人全立在外头,径自往里屋去,却见纳兰颜之倚靠在贵妃榻上发杵,边上放着的甜点也未有尝一口。
“颜之。”慕容子书轻唤一声,随即坐在软榻的边沿,细瞧她的脸色,“身子还是不妥?太医配的药吃过未有?”
“己无碍了。”纳兰颜之边作答边要起身,却被慕容子书制止:“你躺着,不必起来。”
“王爷你怎么来了?”纳兰颜之说完才觉着不对,连忙又更正道,“如今己是太子殿下了。”
“这几日一直忙着朝中之事,故而来看你的少些。今夜我那处书院似是有些漏水,只能来你屋子讨个睡处了。”慕容子书似是说的迫不得己,但其中意思纳兰颜之己明了。
这东宫的主人是慕容子书,她还真没那资格不让他住,何况他们也不是没有过同室而眠。
说来也稀奇,如今东宫住着的女人也不止纳兰颜之一个,另外还有良娣及保林,按理说他去哪处歇脚都可以,那边几个女人日盼夜盼,脖子都伸长了,还未瞧见慕容子书的衣袍一角,偏生就爱往这里来。
“我让络月去收拾。”纳兰颜之轻声作答,起身要去唤人,却被慕容子书一把拉住,“不必收拾,我就这样睡。”
纳兰颜之微微蹙眉,终于有些隐忍不住:“听闻太子殿下冷落那几房姐妹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前日还被太后请去教训,眼下一瞧,明日该传唤我去说教了。”
这是一定的,太子不肯宠幸别的女人,定是太子妃之过,原是看在她身子不妥的份上未对她施教,眼下慕容子书进了她的屋子,便是说明她己大好,自然逃不过一顿说法。
慕容子书悠悠轻笑着:“本太子有洁癖,其它人的床榻睡不习惯。”
纳兰颜之未有出言,心里却莫名的涌上一种隐隐的幸福感,又渐渐的蔓延开来,慕容子书见她脸色都有些红晕,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好言相劝:“你也不必在难过伤心,总还有我。”
纳兰颜之未有作答,只是将脸颊倚靠在慕容子书的肩膀上露出浅浅的笑。
她与他曾几何时相处这般融洽来着。
之后的日子,慕容子书夜夜来纳兰颜之这处就寝,新纳的几位妾室连一眼都没瞧,全当是摆设。
有人欢喜有人忧,都说是纳兰颜之太过霸道。
要说心情最愉悦的莫过于络月及望舒,总算觉着自家的公主熬出了头,有慕容子书独宠,将来的日子也不愁人了。
虽说是好事,但纳兰颜之这两日在太后面前的日子却不太好过,何况她现在身子大好,要日日请安,躲也躲不过去,被训的耳朵都快起茧了。
这一夜慕容子书处理完正事,便又往纳兰颜之的屋子里来,他己熟络的很,径自就往里头走,也无须人通传。
“太子殿下怎夜夜都来这处,那几房小老婆,也未去瞧过?”纳兰颜之终有些疲惫,忍不住问起他来,暗念明日也好向太后交待,一面又替慕容子书宽衣解带,将衣物挂置屏风上头。
以卫若瑶的性子不该这样的沉寂,何况她又不怕自己,来自己这处闹闹才叫合情合理,眼下没有动静,却真是诧异了。
这是自然,卫若瑶忙着拢络太后,往日在宫外与纳兰颜之对嘴也没人瞧见,但是在这皇宫却不能够了,纵然心中有万般股怨气,也不好自己动手,总要拉个正主才是。
慕容子书似是不太愉悦纳兰颜之方才所言,她这是似要将他往外推啊,阴着一张脸出言:“什么是小老婆?”
也是了,这里不流行这种叫法,纳兰颜之微微挑眉,说道:“你的那几位妾室,你就打算晾着?”
慕容子书微微对着纳兰颜之提眉:“若是你说,该如何?”
纳兰颜之倒被慕容子书这句话给问住了,她也不知该如何,只是明日不想被太后说教,轻叹一声:“你可以假装去欣赏一下那处院子的风景,待装模作样的看两眼,而后再逛回来嘛。”
慕容子书有时候就觉得这女人有趣,跟他一样,就是个嘴硬的,一把将她搂到自己怀里,打趣道:“有些地方就是不可以瞎逛的,何况路也不熟,还是来这处的好。”
纳兰颜之微怔,突而转过头去,抿着嘴在那里偷笑,她也不知为何要发笑,只是觉得慕容子书还真是诙谐幽默起来了。
慕容子书轻捏住纳兰颜之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对着她浅笑:“你在笑什么呢?”
纳兰颜之轻撇他一眼,说的悠悠然:“你若再如此,太后那头我可挡不住了。”
原说两人也是原配,小夫妻感情浓密未必是坏事,喜欢粘在一处也无可厚非,关键是纳兰颜之一早就被传出不能生子嗣,慕容子书若对她独宠,定会惹来非议。
慕容子书知道纳兰颜之的意思,可他并不在意,不孕之事原本不过一个幌子,他让她怀上身孕,便可了结此事,只是她未能完全接纳自己,他也不强求。
只轻笑着,拉着纳兰颜之过来贵妃椅上坐着,一面替她轻理垂落在肩头的青丝,又言,“听听过便罢了,何必还要记在心上。”
纳兰颜之低头不语,老实说她实在还是不能适应几女共侍一夫,就算,就算她对他也越来越依赖。
“想什么呢?”慕容子书浅笑,轻刮了一下纳兰颜之的鼻尖,宽慰道,“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决不会怎样。”
这话纳兰颜之相信,因他这段日子虽与自己同室共榻,却是两条被子,从未有过份之举。
“有空还是去看看他们吧,宫中人多口杂,我不想被人说成是妒妇。”纳兰颜之轻叹一口气,嘟着嘴轻撇一眼慕容子书。
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慕容子书只在心里讪笑,虽然未能肯定她心里百分百只有自己,但是这也是迟早的事,她以为自己不晓得她想要什么,只是这皇位还差了一步,任何承诺都言之过早,何况他从来不愿言在嘴上。
到日后,她自会晓得自己的用意。
打横着抱起纳兰颜之直往床榻上放,随即又躺在她身边,一人一床锦被。
纳兰颜之面向慕容子书,单手撑着自己的左脸颊,细瞧他的侧脸,稍拉了拉自己的被子,突然出言:“连卫若瑶都未来唤你嘛?”
慕容子书也面向纳兰颜之凝视她,用手掌去轻抚她的脸颊,浅笑:“我记得我曾说过,将她的命交到你的手上,任你处置。”
“我不稀罕。”纳兰颜之轻嗤,甚是不以为然,她没有杀人的喜好,何况要来也无用。
慕容子书轻笑,甚是宠溺的看着纳兰颜之,指尖轻捏她的下巴,出其不意的吻上去,带着温柔的强硬,他不过就是试探。
如果这几日说他不想,那他就不是男人。
清新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纳兰颜之的身子稍往后靠了靠,却被慕容子书抵住后脑勺,这是最温柔的缠绵,她竟有些融化,并未有排斥,也开始回应,两个人竟在不知不觉之中,由原先的两床被子,都钻进了一床被子里头。
烛火温情,香炉氲氤,纱幔轻摇。
柳叶千丝媚拂湖面,夏花微绽颤颤羞涩。
青丝互缠,十手紧扣,旖旎暧昧,双眸灼热不过情深意浓。
微汗沾肤,娇声媚气,忽远忽近,柔情滋生胜过云绕明月。
待到日上三竿,阳光毫不客气的占满整间屋子,此二人都未有醒。
直到络月立在外头轻唤数声,才将纳兰颜之吵醒,当即就推了一把身边依旧在沉睡的慕容子书:“子书,快醒醒,误了早朝!”
慕容子书翻了一个身子,伸手一捞将纳兰颜之重新搂进自己的怀里,慵懒的出言:“今日不必早朝,在陪我睡会。”
纳兰颜之甚觉尴尬,这里可不是当初的六王府,一会这事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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