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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纳兰皇后传-第20章

小说: 纳兰皇后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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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太过大胆,何必如此挑衅。”卫之恒冷冷扫了卫若瑶一眼,似有些愠意。
“若不是她,这六王妃的身份就是你妹妹我的,只差了这一步,便是天壤之别。”卫若瑶轻嗤一声,甚是极为不服气。
“六王爷可是个天煞孤星,你未免太过抬举自己,竟要跟天斗。”卫之恒轻哼一声。
卫若瑶止步,衬着月色凝望住卫之恒的脸庞:“哥哥,你怎就不知一个道理?凡事未必都是既定
的,更何况,任谁我也不怕,这天也可由我来撑着。”
“这话说出来,也不怕作死了!”卫之恒微蹙双眉,暗念自己这妹妹竟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她一个女子终究能成什么气候。若说她是个男子,只方才那些话,便能定个杀头的罪名,判她个忤逆之心。
卫若瑶冷笑,眼眸越发的深遂:“我这一生非慕容子书不嫁,至于是不是天煞孤星我可不管,我只管他是我要的,就必然是我的。”
“你竟还敢存了这份心思!她无论如何也是个公主,你就算是嫡出的女儿,在嫁进六王府,也只能做个侧妃,还是个妾。”卫之恒语言淡然,说的无情无味。
“哥哥为妹妹担忧,妹妹不甚感激,只说一句,这正王妃的位置,也大可走着瞧,今日不是,他日也该是。”卫若瑶不以为然,直言而出。
卫之恒一下拦住她的嘴:“你好安生些了,莫生事。我瞧你还不如在寻户正经人家,做个正出的才好,你可真真是个正嫡出的小姐。” 
“哥哥也该看清些时势才好。”卫若瑶反不以为然,丢开卫之恒的手,转身往前面行,“今日我便将这宝押在他的身上,来日指不定还能为他人所不能为呢。”
卫之恒缄默,不在出言,只是越发觉着这妹妹心思深沉,往后也定是个不简单的主,自己竟也比不上她那份心境了。
晚风习习,拂面而来,吹着有股清爽之意,不禁轻压过翠竹,也阵阵往窗子里去,惹的绿色纱幔
轻扬。
慕容子书轻掀衣袍,与纳兰颜之对面而坐:“有何事?”
纳兰颜之遥望窗外,直到再望不见卫若瑶及卫之恒的身影才缓缓出言:“既是有情有义,我去讨
了来也未必不可,更何况眼下要找个出处进府是极容易的,却不知是否会委屈了她。”
慕容子书微微一怔,抬眼望住纳兰颜之,只见她并无取笑之意,也无顽笑之态,却是极认真的,
拈起棋盒里的棋子答的极不领情:“这样的事不必你来操心,想必往后只怕你来不及应付,还要
来顾这个。”
纳兰颜之冷笑:“若找个全心全意对王爷的,岂不是两全其美。”
那女人若肯挺自己担待着,自己便能早早抽身而退,早些获得自由之身,想必也是件好事。
“啪”棋子被毫不留情扔进棋盒里,似还夹带着少许的愠意。
“说正经事。”慕容子书答非所问,似是不愿在提及方才的话头。
“我查出采香便是对我下药之人,便想先将她收押,未想到竟凭空消失了,只怕是府里头还有同伙。”纳兰颜之言归正传。
外头有丫头端上两杯清茶,各放在纳兰颜之及慕容子书面前,将原先那杯冷的撤下,又将纱幔放下,欠身退了出去。
“派人寻了未有?”慕容子书语气清淡,也未瞧纳兰颜之一眼,只是独自又拿起棋子与自己下棋,一人同时执黑白二子。
纳兰颜之轻言:“我倒觉得且不必着急,她竟能跑出去,怕是有人接应,不然就是有人帮衬着,络月打了她几板子,身上还有伤,跑不了太远。”
“此事要小心些,别露了破绽,又让人瞧出些疑惑来。”慕容子书漫不经心,纤长的手指在棋盘处落下一颗黑子。
“宫里头的人确实难办。”纳兰颜之轻叹一声,随即轻理起垂在胸前的青丝,似有些为难之色。
“不了了之便罢。”慕容子书说的漫不经心。
“此计也算得惩,横坚现在上下的人都知我不能生孕,她若身后真有个主子,怕也是要被杀人灭口的。自有人替我出头。”纳兰颜之端起茶杯小抿一口,轻嗤。
慕容子书又落下一枚白子,随即又用手指轻轻拔动那颗白子将其扶正:“既是如此,找出同伙才是正经。”
“打草惊蛇才是不妥当的,纵然是寻出同伙来,也要小心周全着。”纳兰颜之直觉着这其中的道理太过牵扯不清,“何况保不及要在太岁头上动土。”
“横竖不过一个丫头,你如何不能开发?本王夸她一句,你便就能开发的。”慕容子书丝毫不以为然,似还有些讥诮。
“这如何使得,不如我明日去太后那处,让太后要了去,岂不是两全其美?谁也不得罪。待过两日如何,也顾不得了。”纳兰颜之轻冷一声,她可不愿做个坏人。
慕容子书微微抬手,始终不落下那棋子,许久才慢慢放下,冷冷出言:“是个馊主意。”
“若是我说采香并不是皇后的人,而同伙却是皇后的人,王爷又该如何处置?”纳兰颜之轻笑,方才也不过是顽笑话罢了,此事自然涉及的越小越好。
“你如何能肯定?”慕容子书拾起棋盘上被困住的白子,“既都是宫里头的,就都该除了,以绝后患。”
“有背景的自然不容易死,这无背景的确是死不足惜。”纳兰颜之微微浅笑,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若真是受了其它人的唆使,只怕这个人的身份估计也是个权贵。”
慕容子书冷眼盯着纳兰颜之,忽觉得这个女子倒有些不简单,轻问:“你如何知晓?”
“王爷且看这只簪子。”纳兰颜之将一块绢帕放置棋盘边上,打开,却见一枝极精致的簪子跳入
眼睑,又缓缓出言,“做功极为精致,不似平常百姓之物。若不是达官贵人所有,也是个商户有
钱人家。她一个小小宫女,又怎会有这样的东西。若说是偷来的,她又为何敢如此张扬的戴在头
上?定是有人贿赂了她。故请王爷好好查一查,这簪子出处哪里,缩小范围,也好寻出居心叵测
之人。”
慕容子书盯着那枝簪子瞧了许久,半晌才缓缓出言:“你想趁机拔掉皇后安在府上的内线?”
“眼下确实是个好时机,只不过……”纳兰颜之浅浅一笑,直盯着慕容子书瞧,“除去她需要费太多的心思,且皇后那处也难以交待,只怕会惹来不必要的猜疑,唯一最好的办法,但是让她自
己走。”
“你倒是心思慎密。”慕容子书轻笑出声,随即又下了一颗白子,吃掉棋盘上大片黑子的江山。
纳兰颜之轻捻起一颗黑子在指尖上细看,随即又扔进白子的棋盒中,说的漫不经心:“颜之自然比不上王爷,也不过只能把握这样一颗小棋子而己。”
言毕,便提着裙子起身要往外头走去。
“过些日子便是太子的生辰,你该准备些得体的礼物才是。”慕容子书伸手捏起方才被纳兰颜之扔进棋盒的棋子,淡淡吩咐起她。
“我如何知晓要准备什么礼物,也不知你们南明国的规矩。”纳兰颜之反驳道,稍侧着身子瞧了一眼慕容子,“要我说还是王爷自己拿主意吧,送的不妥当可就不好看了。”
也未等慕容子书出言,径直撩开纱幔出了屋子。
桌上依旧静躺着的那枝发钗。
确实做的精巧细致,手艺非凡呐,是个稀罕物,不是说她镶有多贵重的玉石翡翠,而是这独特的
设计极为别具匠新,明显就是脂芳斋里头的东西。
脂芳斋是京都出了名的制造精巧首饰的地方,许多的达官贵人,甚至是皇亲国威,最爱到那处订制饰品,且只要你说的出,便能做的好,实数难得。
慕容子书细瞧起,便将簪子连同绢帕一并收好,放进书架上的一个小抽屉中。
作者有话要说:连日阴雨,发个小太阳出来,大家暖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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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十四章
还未到真正的盛夏,故而夜里的风依旧有些些凉意。
树影绰绰,冷月高挂,多了一份神秘的气息,己然是深夜,大街上空旷无人,却只见墙边处有个
身着黑衣的女子,面蒙黑纱正有些吃力的扶着一位女子依着墙往前面。
“哎哟,慢点。”那女子微喘着气,脚步似有些艰难,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胸,微皱着眉,
“让我稍歇歇,走不动了。”
“你还不快走?是不是等着他们来抓你,才甘心?”那黑衣女子疾言利色,也不顾及她身上的难处,直把她往前面拖着。
那女子显然不肯,一把甩开她的手,轻嗤起来:“你做什么?是怕他们抓住了我,戳穿了你自己
吧?”
月色清亮,照在这二人身上,清清楚楚的印照出采香有些愠怒的苍白脸庞。
黑衣女子冷笑出声:“你以为呢?那药可是你下的,与我有何干系。我与你又不同,我怎样都是宫里头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我怎样,你就不同了,若不是我帮衬着你,将你偷偷藏进我屋子
里,如今你还能出的了王府?”
“如今帮我也是帮你自己。我若被他们抓住,你也脱不干系,我势必要供出你来,这药原本也是
合该由你来下的。你别以为我不晓得,皇后才是你的真主子,可你却听着别人的教唆给王妃下药,就算闹到哪一处,你也逃不过去,两头都要你的命!”采香用手背轻拭自己额上的冷汗,轻推开那黑衣女子,狠狠刮她一眼,艰难的径直往前走。
“你发什么脾气?你我如今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自然是要救你的。”黑衣女子突然转了语气,又轻扶起采香,“你也不必懊恼,我将自己所有的贴己都给你,待过些日子,此事消停了,我便去接你出城。你且放宽心。”
“都怪我贪财,才帮你做这样的事,也未料到那公主就是个心细的,身边的人也都是极利害的,才被他们逮住。”采香轻叹一声,一边行一边出言,“我如今也不为别的,只为保一条命。”
黑衣女子微微点头:“你说的极是,我无论如何也是要保你的,保你才能保我自己不是。”
采香冷哼一声,轻撇她一眼,许久才又出言:“你且将银子拿出来给我,我自己走,你也不必在送了。”
正巧这处有口井,那黑衣女子这般说着,便将采香扶到井边倚着,且从腰间取出一包银子,递到采香的手上:“都在这处了,你好自为之吧。”
采香一拿到银子便有些激动,连忙的将包裹放在井沿上打开了细数,月色之下的银子闪耀着银光,似是闪着无限吸引力令她在瞬间感到满足。
黑衣女子冷眼瞧着采香在那头专心致志的数点着,趁她不注意时一把将她推进井里去,连同那白花花的银子也随她陪葬去了。
跌进井里头的人没有坑一声,想必是脑袋撞到井壁,晕了过去,又落了水,怕是活不成了,但那黑衣女子明显就是不放心,往四周环顾一下,又将那井盖严严实实的盖上,只等了许久,才又打
开了井盖,再往井里头细看,趁着月色,只见那采香漂浮在水上,模样竟觉惊骇,这才长长松了
一口气,又将井盖盖上,转身便想走,却突觉有人重重的拍她的肩膀,待转身一瞧,却是纳兰颜之正冲着自己浅笑。
月色之下的她笑的温和,却不知为何清冷的有些诡异。
那黑衣女子先是身子一愣,随即便想跑,却发现己无路可逃,漠雪及黎夜正在两边站着,一个手持着未出鞘的剑,一个双手环着胸,同是阴冷的盯着她瞧。
纳兰颜之微微往后退了二步,那三人便在此刻动起手来,显然那黑衣女子的武功不济,只有两下花拳锈腿,未有几招便被黎夜擒住了按倒在地上,漠雪一把将她脸上的黑纱扯下来。
却是五儿无疑。
五儿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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