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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纳兰皇后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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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夜站在珠帘那处,只觉着眼下的纳兰颜之气质斐然,虽面色无恙,但透露的愠意却似空气一般慢慢蔓延至各个角落,似是要将人冰结住。
“络月,你何故如此胆大胞天?这院子里有本妃做主,府里也有王爷定夺,更何况她怎说也是宫里头的人,纵然她真有做什么不义之事,自然也该交由皇后手上处治,有罪无罪也要皇后来评定。”纳兰颜之语气平淡,端起茶杯小抿一口,随即轻扫一眼站在远处的黎夜,“你便在一旁放
任着?”
黎夜一脸无色,作答的更是没心没肺:“奴才只保公主周全,况且她行为不正,若真是为公主好,又何必偷偷摸摸的。何况板子也未有挨几下。”
倒真是未有挨几下,不过十板有余罢了,且板板都是往死里打的。
纳兰颜之也知他与漠雪二人性子属冷,且络月要开发一个小丫头,更不会多管闲事,退一万步来说,她采香也确实死不足惜。
只可惜,她背后到底是何人在指使,未经察明,便不能让她死,就算最后不了了之,也好留个警醒。
“络月也是护主心切,且今日之事确实亲眼所见,人脏俱获,竟还敢狡辨,本以为稍打她两下,她便知识务,坦白招了。哪里晓得竟这般的冥顽不灵,终究不肯说出幕后主使是谁。”络月一听
黎夜向她这边说话,也稍有些理直气壮,她不过是全心全意为主子,纵然这采香如何狡辩,也掩盖不了她居心不良的事实。
纳兰颜之一手捧着茶杯,一手拿着茶盖轻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轻言:“她一个小小的丫头,本妃与她又是无冤无仇的,实在疑惑。”
“她一直喊自己是冤枉的,却又那般急的吞下那包药。且又不肯说出幕后主指是谁。”黎夜细瞧起纳兰颜之的脸色,“不过一个丫头,若说后面没个撑腰的,想必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她房里可有仔细搜过?”纳兰颜之微微抬眸望向黎夜。
“都搜了一遍,未有发现其它线索。”黎夜坦白出言。
“五儿与采香是一道从宫里头出来的,未来王府之前在哪处当差?”纳兰颜之一口未喝,将茶杯递到五儿手上,轻问她。
五儿接过茶杯,一五一十禀报:“采香原是尚膳局的,奴婢是尚服局的,原先也只是宫里头不起眼的丫头,连靠近主子的机会都未有。这次来王府当差,也是宫里头的安排。”
纳兰颜之微微点头,倚在软垫上,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问五儿:“若真是居心不良,又是何人指示,本妃到底与谁结下这仇怨,竟这样偷偷的下药。”
五儿再未回话,因她也不知该如何作答,更害怕会因为此事牵连自己,便收声止语。
漠雪此时从外头进来,微微福身:“启禀公主,己妥了。”
“先好生看着些。待王爷用过晚膳回府里,在做商议,此事也必须向皇后娘娘请示,该如何了结。”纳兰颜之轻叹一声,似是说的轻描淡写,“府里出了这档子事决不可以姑息,且现在就要
找到背后主谋,也好知道她下的是何物,定是要严惩不待的。”
“按当朝律法,犯此等大罪,灭九族也算是轻的。”漠雪毫无情绪出言,似又有些气愤不过,“但凡是有一点点干系的人,都要诛之。”
五儿的身子微微一怔,脸色一下就苍白起来。
“公主要不要寻个大夫来瞧瞧身子?”漠雪似有些担心的出言。
“不必瞧了,今日在太后的寝宫处己经瞧过了。”纳兰颜之没精打彩出言,随即长叹一声。暗念这古代的日子可真心费神。
“可否有碍?”黎夜急急出言。
“起来吧。若说再有下次未经考虑便私自动手的,勿怪我不客气。”纳兰颜之未有对黎夜作答,只轻挥衣袖,示意络月起身。
络月暗暗松了一口气,提裙起身,又出言请示:“谢公主,络月这就先去准备晚膳。”言毕便退出了屋子,五儿也微微欠身离开去帮络月。
“公主……”漠雪刚要出言,却被纳兰颜之截住,“不必多言,我自有定夺。”
漠雪及黎夜微微点头,便都退出了屋子。
晚膳尤其丰盛,满满摆了一桌,只可惜纳兰颜之未有什么心情,只稍吃了一些,便不愿在多吃一口。
黎夜捧上几番周折才得来的雕花桐木古筝,此筝制作精良,居说还有一个极美的名字,唤“妙音”,轩临只此一把。
络月也极为讨好的奉上花茶,此茶出自南明国,一直是颜之最爱,名唤“敛艳茶”,用四季不同
的花蕊风干后冲泡,香气扑鼻,沁人心脾,又有驻颜美容之良效。
香炉旖旎氲氤,微风轻拂烟纱帐。
黎夜拿过一本曲谱交由纳颜之手中:“这本是奴才特意命人谱的,都是公主平时爱弹的曲子,且还收录了许多新曲,公主也可拿它来解解闷。”
纳兰颜之接过后随手翻阅起来,不竟暗叹古人也有古人消遣的法子,似又记起什么,随口相问:
“前几日王爷不是赏了些云烟纱过来嘛。”
“确实有,还未动,王妃是要拿它来做衣裳?”五儿端着水果走进屋子,听到纳兰颜之问,便抢
在络月前头作答。
络月冷冷扫她一眼,一把抢过她手上的水果,放置外头的八仙桌上。
“去请吴大人过来,让他带去给皇姐,这纱又轻软,颜色又素静,上头金线锈的花纹也极精致,虽富贵又不艳俗。我衣裳多的很,不必在做新的,放着未免又可惜。”纳兰颜之将曲谱放下,端
起茶杯轻吹起上头的花瓣。
“吴大人跟着王爷一道出去用膳了,说是去了邀月楼。”络月一边作答一边往纳兰颜之面前来,递上一块白色的丝绸绢帕。
“是什么地方?”纳兰颜之未经思索,脱口而出,缓缓放下茶杯,接过那绢帕轻拭嘴角。
“听说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许多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都去那里饮酒吃饭。”络月见天色渐渐暗下来,便去点烛。
纳兰颜之微微点头,指尖轻挑了一下古筝,突而便没了生趣,心里暗念着采香若真是宫里头的宫女,又是皇后身边的人,该如何处理此事。
但她为何要给自己下不孕之药?难道真是皇后指使的?
这般念想着便起身往软榻上去,半倚在软垫上,假寐起来,暗暗仔细思量。
若说真是皇后,她要整自己的法子千千万,何苦要用这招,何况自己生不生子嗣,与她也未必有太大相干,影响甚小。
若不是皇后,那又会是谁呢?
又或者她并不是皇后身边的人,恐怕真不过就是个小宫女,被人利用了也未可知。
络月见纳兰颜之懒懒散散,也无弹琴的兴致,便出言提议:“不如叫两个戏子过来给公主唱段戏?这样也不觉得乏了。”
五儿拿着羽毛扇替纳兰颜之打扇,快近夏日,而今夜这天气甚是有些闷热。
“这倒也好,让他们在院子里头唱,再去准备些热水,一边泡澡一边听戏,岂不是更妙。”纳兰颜之微微浅笑,暗念在此处也只能如此了。
络月连忙称诺,出去张罗,而五儿便去准备热水。
漠雪往纳兰颜之这处稍踱近两步,轻声出言:“公主真觉着此事就是那个叫采香的丫头做的?”
黎夜还未等漠雪出言,便又言:“此事该交由王爷手中处理才好,毕竟兹事体大,况且又是有关身体安危。”
“此事先不议。”纳兰颜之甚是不以为然,又出言,“你俩明日替我送吴大人一程,我便不去了,以免惹人口舌是非。”
漠雪和黎雪面面相觑,微微点头。
络月办事就是妥当,只一会功夫便请来两个戏子。
戏子是外头请的,大管家极尽讨好,专程去外头最好的戏班请来的二个名角。络月是个心细的,
连要唱什么曲都吩咐好了。
靠近屋子的杏树底下,倩影款款,二人唱的有情有义。
纳兰颜之则是在一边泡着花瓣澡,一边听着小曲,惬意十足,五儿时不时的端些热水进来。
“这是一出什么戏?”纳兰颜之轻问,心里暗念着怎就这般的耳熟,越听越是悲情,加上心情原本就有些烦燥,更显得火上浇油似的郁结。
“五儿不知,是络月姐姐请来的戏子,听说还是王妃往日在南明国最爱听的一出,唤什么……”正在五儿在皱眉思索时。
却见漠雪手捧一件干净的粉白色长裙进来,出言相告:“这是一出金枝调,公主倒忘了?”
金枝调是南明国甚为流行的一支戏曲。
其中说的是一位得宠公主与王孙公子的缠绵情义,这二人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和,虽说中间有种种的误会、不理解,甚至公主要远嫁和亲。
但此二人依旧不离不弃,凭借聪明才智,公主最终说服自己的父皇,与有情人齐眉共举,喜结良缘。
中间虽有些苦情,但结局总算是圆满的。
纳兰颜之微闭双眸,轻哼一声:“唱这支曲子作甚。”
漠雪一听此言,以为是自家主子想起往日之事,难免心中伤感,刚打算去外头让戏子停了,却见一脸惊慌失色的络月急急小跑进屋子:“公主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啊!”
“何事惊慌?”漠雪微皱着眉头。
“采香不见了,奴婢方才去她屋子瞧一瞧,却见不着半个人,院子里寻了一处,也未见她的身影。”这也不怪络月,采香是个极重要的人物,也难为她要这般的局促不安。
“奴婢这就去追!”漠雪急急的要出屋子,却被纳兰颜之拦住,脸上未有半分诧异之色,只对络月淡然出言:“你去瞧瞧王爷回来未有?”
“奴婢这就去。”络月微微欠身,后退出了屋子,往前头去看慕容子书。
漠雪微微蹙眉,一边替纳兰颜之围上白棉缎,一边轻言:“公主,这事蹊跷的很,她身负重伤,怎就跑了?”
“黎夜在何处?”纳兰颜之答非所问,在屏风里头换上干净的石榴长裙,随即便坐到梳妆台处对镜梳理长发。
“漠雪方才让他去膳堂瞧瞧,或许这会子该回来了。”漠雪低声作答。
“五儿呢?本妃口渴的紧。”纳兰颜之停下手里的动作,对着镜子,直往后面瞧。
“奴婢在这,方才就去倒茶了。”五儿来的不早不晚,正端着一杯茶往梳妆台走来,小心翼翼放
下,又说,“让奴婢来吧。”
纳兰颜之微微浅笑,放下手上的梳子,五儿拾起,只拿一支芙蓉珠花钗将她三分之一的青丝挽起:“妥了。”
漠雪走在最前头,五儿与她一道撩起珠帘及纱幔,一路引着纳兰颜之往采香的屋子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凉了,各位亲注意保暖哦!~众么么~
、第二十二章
采香的屋子,果真是空空荡荡的,也未有挣扎过的痕迹。
纳兰颜之环顾四周,仔细打量,也未发现可疑之处,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脚下不知踩到何物,待低头一瞧,却是一枝簪子。
“捡起来。”纳兰颜之往后退一步,递了一个眼色给漠雪。
漠雪连忙弯腰将那枝发簪拾起,五儿掏出自己的绢帕,漠雪便将那枝簪放置上头,捧在纳兰颜之的面前。
这是一枝极精致的发簪,累丝的海棠叠花花形,花蕊处还镶着五彩玉石,纯金打造,一个丫头竟
也有这样价值不菲的东西,莫不是哪个主子赏的她,否则她怎敢这般招摇的戴在头上。
“倒不是个一般的顽物。”纳兰颜之轻笑,随即接过发钗捏在手里又细瞧了会,递还到漠雪手上。
漠雪拿起观量会,小声出言:“精巧别致的很,我似从未见过这样的工艺。”
纳兰颜之估摸着漠雪的话,轻轻点头,只心里暗暗思量着。
此时黎夜从外头端着点心过来:“出了何事?”
“那个丫头跑了。”漠雪没好气的作答。
“她挨了不少板子,又有重伤在身,怕是跑不远,待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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