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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纳兰皇后传-第1章

小说: 纳兰皇后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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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纳兰皇后传
作者:颜兮公子
“你说你要什么?朕都可以满足你。”
“我要自由,你给不给?”
“朕最给的起的就是凤位,你要不要坐上去玩玩?”
“不必,请君另择佳人。”
“依你的意思,不要凤位,你是要叔嫂恋?”
“恋风恋物恋黄金,偏偏不恋你!”
“行,那朕打造一把适合你的凤位,你不愿坐也得给朕做一辈子!”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天作之和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纳兰颜之,慕容子书 ┃ 配角:慕容子宣,慕容子琪,卫若瑶等 ┃ 其它:宫斗心计

、引子
吉庆十一年
盛世祥瑞
春风怡人,桃花漫漫,
漫红映天,喜庆相随。
随烛剪影,倾笑盈盈。
黄道吉日。
顾名思义:百事吉利,不避凶忌,万事如意。
今日便是一个诸事皆宜的良日。
如此吉日是由轩临国太常寺卿兼第一相术师夏铭落亲算挑选,应对六皇子慕容子书的生辰八字,又切合南明国公主纳兰颜之的命格,真可谓是相得益彰,天作之合。
公主早己被送入洞房,此刻正端坐在新房之内,静等六王爷轻掀喜帕,共饮交杯酒,才算礼成。
从迎亲到回府,一切都顺利的令任何人欣喜。
即便如此,整座王府里依旧是喜庆夹透着森严。
禁卫军严正以待,个个脸色严肃,身着铠甲,手持长矛,轩立在月色之下,及便是大红色的喜缎都似乎映衬不出他们一点点的温意来。
大队人马早己把整整一个人工湖泊围的满满当当。
想是一只苍蝇要落水,也可劝它趁早断了这份念想,由不得它。
如此庞大的阵容,自是皇帝陛下精心的安排,他们个个都是得力精兵,特别前来保护王府的安全。
此事倒真是头一遭听说,前所未闻,什么人或事如此不安全,要调用皇宫禁卫。
居听说是为了挡煞,提防弄出人命。
煞从何来?
难免有人会忍不住性子想要探究探究。
立在走廊处的几个新进府的小婢不明就理,左顾右盼,实在不解那些侍卫的来意。
更有那胆大的,憋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用绢帕掩住嘴,小声问起身边的老嬷嬷:“嬷嬷,这大喜日子的,站这么多侍卫,是要作甚?”
老嬷嬷冷眉横扫她一眼:“你懂什么?”随即又尽显怜惜之情,“上一年欧阳府上的小姐嫁进王府,在新婚当夜就跳湖死了。以防万一,旧事重演,故才派了皇宫里的禁卫军来护驾。这也是夏大人的意思,说是此夜非比寻常,小心些为妙。”
那欧阳家的小姐确实令人惋惜,都叹是红颜薄命。又传六王爷命中带煞,是要孤独一生的,新娘子少不得也有被他冲到的嫌疑,可谁又敢去怪一个皇子呢。
小婢似懂非懂的微微点头,原来是用来防新娘子跳湖的,可万一这次,新娘子要在自己的房里上吊呢?该如何是好?
不远处走过来的陈大管家耳朵极为尖锐,大步上前,对那多嘴的老嬷嬷冷眼一瞪,厉声吩咐:
“干你们的正经事去,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提的别提,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
小婢与老嬷嬷赶紧低头福身,抬步去前厅帮忙。
枝条摇曳,轻摆影动,
月色倾洒喜庆,
安静的……
似是有些不安份。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坑~多谢支持!
此文慢热,谨慎入坑!
、第一章
月色清撩亮,繁花喜映烛,
红缎当白绫,佳人赴黄泉。
微风吹起轻纱幔,金步摇钗落床榻。
房梁上挂着身穿红色华丽嫁衣的新娘子,既绝艳又凄厉。
上一个新娘跳湖,这一个新娘上吊。
原来这日子再吉利,也抵不过一个人要去死的心。
站在桌边的王嬷嬷用衣袖轻拭自己额头的细珠,微喘着气,似是在为自己推脱:“你可别怪老嬷嬷狠心,及便是要寻仇,也要去寻皇后,是她容不得你,你可千万别来怨我,嬷嬷也是迫不得己。”
是了,你若不死,便是我死,岂有自己下地狱的道理。
一番宽心慰己的话言毕,便把绢帕小心翼翼藏进衣袖里,上头还有致命的毒药,万不可大意丢了。
随即把门栓轻轻拉开,又翻身便往窗户那处爬了出去,她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且又是宫里头力气大到出了名的,此事虽有些难度,却也是做的干净利索。
王嬷嬷绕了一个大圈,整理仪姿,深呼一口气,便若无其事的往新王妃的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的下人们都齐齐对她福身,毕竟是宫里头来的,又是皇后身边的红人,不得不敬。
“吉时将近,嬷嬷要不要先去照看一下公主,王爷一会便到。”陈大管家殷勤有礼,言语讨好,其中意思是想让王嬷嬷宽慰那公主几句,王爷估计一时半会还过不来。
他自然是不愿意的,不是他钟意的人,亦也不是他选择的人,这种捆绑似的政治婚姻,若真要欢喜,恐怕也奇了。
“误了吉时可不妥,这边劝着,你那边也要催着。”王嬷嬷面色清冷,原本不想多说,却突然止住脚步,往管家那处打量一眼,“若说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你我也脱不了干系。主子们可从来都是无错的。”
这话份量极重,管家先是身子一怔,接着连连称是,随后便如风一般的跑了。
王嬷嬷走到门口,轻敲三下,一边弯腰福身,一边嘴上请示:“王妃,奴才要进屋子里去,还请里头伺候的奴婢出来应个门才好。”
里头哪里来的奴婢,都被她之前打发干净了,何况死人是永远不会应门的,但这戏总要演的细腻。
皱眉,心慌,无措,担忧尽显在王嬷嬷的脸上,随即又唤来二个丫头应门,依旧无声,三人便推门而入,更是被眼前的情景吓的目瞪口呆,双脚发软,不约而同的跌坐在地。
少顷,王嬷嬷才声泪俱下:“快来人呐,新王妃上吊了,去禀报,快!”
原说大家都还有几分喜气在,以为今夜就是顺风顺水顺大流,却被一声高唤惊愕,如雷轰顶,直接炸开了花。
随即有些胆子稍大的下人小厮们,争先恐后的进了屋子,有些自去前院禀报。
真真了不得,又死了一个?
六王爷真是天煞孤星?无药可救了?
且不说这慕容子书的命理如何,但这边这个确定是断了气,失了魂,更比他孤独。
下人们也不在顾及礼仪规矩之说,七手八脚的将早己凉透了的新王妃扶下来,放到地上躺平。
王嬷嬷只站在一处,虚情假意的抹着脸上几颗不值钱的眼泪,偷偷用眼角余光轻撇那些人慌里慌
张的在那处折腾,又是掐人中,又是叫唤的,不由的暗嗤一声,人都死透了,还急个什么劲。
自然是要急的,这位嫁来和亲的公主,是南明国国君的掌上明珠,千里迢迢送来以示两国交好,如今却说头一天新婚就死在异国他乡,该如何交待?
这两国的交情又该如何维续?
就算用意外事故这一说法,但凭你如何借口推脱,也未必搪塞的过去。
且看如今的天下,平分三国,此处为轩临国,国富兵强,商业兴隆,物阜民丰。
但南有南明国,北有北宣国,也同样是富庶昌盛,三国势力可谓齐鼓相当。
倘若真为这事闹起架来,谁都沾不到好处,若说眼下不闹,也为日后的兵刃相见埋下了种子。至于何时金戈铁马,且看两国的心情。
更为头痛的一件事,慕容子书这孽可就真真造大发了。
他是祸根,是由头,万罪在其身,难辞其咎,仕途之路一片黑暗。
而他,也是个聪明人,刚刚牵住缰绳的手停住,思量一番,便立即下令将王府各门紧闭,任何人
不得出入,任何消息不可外传。
红色锦袍随着脚步而肆意轻摆,却无关喜气,只有冰冷。
整个王府上下都焦燥不安,此等大事,如何尔尔?
只有房梁上的二缕幽魂漫不经心,置身世外,似是在瞧一出戏。
“她的死相可真难看。”纳兰颜之微微蹙眉,轻叹一声,随即又侧目扫了一眼与自己同样挂在房梁上的钟魁,尽显不满。
钟馗不以为然,小摸下巴,微微挑眉:“难看嘛?她可是数一数二的绝世美人儿,你做她,不亏。”
“古代的女人大体命都不好,且此地规矩又多,礼仪也繁锁,全无发展可言。这不是我该呆的地方。麻烦阁下请送我回去。”纳兰颜之很是不屑,料定了这地方就是一条不通的死胡同。
“眼下你只能做她,由不得你了。”钟馗神情淡然,全然不顾及纳兰颜之的不满。
命运岂是你想改就能改的?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你也未必挑得起自己的宿命和轮回。
“这话说的,好似一场考验。”纳兰颜之轻嗤。
“人生从来都是,且你还有第二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呵呵。”钟馗轻笑出声,“上苍待你不薄啊。”
“这般说来,倒要感谢两位黑白无常大哥错请我去喝了一杯茶,否则我还无法有如此殊荣了。”
纳兰颜之斜眸凝望钟馗,言语的极不客气。
不过就是因工作压力大,二日二夜没心没肺的工作,导致心律有些失常,往床上一躺稍作休息,竟就被勾走了魂魄,一路到了地府,待查明情况,却说是错带,原说会送自己去还阳,却是将人往这处带。
这也太狠了,古代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呆的地方,有人愿意活在历史之中嘛?
更何况还是一段架空的,毫无根据的历史!
“时过境迁,你念的那段从前早己变成一段过去,且还是段回不过的过去,便在此处安生的呆下吧。”钟馗轻撇她一眼,说的诙谐,“在何处不是活?”
别无选择,不愿活就是死,二者从来只可择一。
纳兰颜之有些负气,当即便回驳:“那便不活了,带我走。”
“荒唐。”钟馗冷笑,“炼狱中万般苦头尚可受得,为何受不得一个活字?”
生比死痛苦,纳兰颜之在心里暗念着,但她也晓得既无选择,便要接受的道理,紧抿了下嘴唇,
终未有在多言一句。 
“南明公主身份地位显赫,且她刚好今日阳寿尽,又与你同名同姓,算是有一份机缘在。至此之
后,此人的命运便由你一手撑控,将来如何潦倒,如何富贵,也全看你如何行为。”钟馗浅笑,
“好好的活着吧,冥顽不灵的从来都是人心,未必是命。”
此言颇有些禅意,纳兰颜之从来不怕输,就怕未赢就死在了前头,既是在过去的现代未得志,那便在眼下的古代立一番江山美人志,也未尝不可。
钟馗见纳兰颜之蹙眉沉思,脸上带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轻言:“命数矣。”随即又推她一把,那美人魂魄便跌进了躺在地上,死相稍有些难看的新王妃身上。
生死不由人,但生死之间有段光阴,可以平淡,可以精彩,全在你的心念及作为。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日更。此文架空。
、第二章
魂魄入体,难免有些痛楚,纳兰颜之在诧异之余竟开始接收此女的所有记忆,快过似电影在闪烁,充斥她整个脑神经,让她成为一个拥有过去记忆的,全新的纳兰颜之。
其实她的死相不算太难看,因不是吊死的,是事先被毒死后在往房梁上挂,故而眼珠子未有突出,舌头也未伸的老长。
纳兰颜之微微眨眼,尝试着呼吸,轻轻动了下手指头,还真的有知觉,只是脖子那处有些火辣辣的痛楚。
与此同时,
六王爷慕容子书阔步而来,院子里的下人们纷纷欠身让道。
空气中凝结出冰寒,还夹带着丝丝的厌烦,他微蹙的眉心似有层层压力,一波波的向四周蔓延开来,似是月光在倾泄,却少了那份恬美。
纳兰颜之的身子还僵直着,且她未打算现在就起身,微眯双眸,只用眼角余光打量来者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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