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娘子太惑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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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你看哪家的女子睡到现在?都要嫁人了还这样,苍枫公子那样标志的男人怎么就看上你了?”
“你要觉得他好你让他当你女儿,我娶他。”水月羽闭上眼又将身子挪回了床上,她最讨厌三件事被打扰:吃饭睡觉上厕所,这要是有人中途打断,凭他是天王老子水月羽也不高兴。
苏芩见了摇摇头道:“若他我的女儿,我才不让他嫁给你养的人呢!那嫁妆可都是要新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平常人家都是提前一年半年早就开始,你现在可是已经晚了,旁的不用,嫁衣总是要做的。”
苏芩的话犹如钟鸣之声一般,将水月羽的脑袋震了个清醒,什么?绣花?
水月羽一下坐起来,倒是把一旁站着的苏芩吓了一跳,但见到自己女儿终于起来了,连忙把她拉下床,招呼小花洗漱,自己一边看着一边在旁边继续说:“你好歹也是水家的女儿,现在又顶着郡主的称号,嫁的人又是苍枫这样的男子,马虎不得。听我的你快些吃完早饭,就开始绣吧,原先教过你的,也不知道现在做起来怎么样……唉,得找点东西让你练练手……”说着苏芩又跑了出去。
绣花,绣花,绣花,一会儿自己可是要绣花啊!
水月羽脑袋里只是回响着“绣花”二字。你让她骑马射箭可以,杀人打架专业,绑票勒索小事一桩,阴谋策略也不在话下,只是这女孩子家家的东西,她这个女汉子一律不回。前世不会,今世更是想不起来苏芩何时何地教过这个身子的本体绣花的。
“小姐,干嘛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啊,您以前不是常常绣东西吗?可好看了!”小花一边给水月羽梳头一边说着。
自己以前绣东西很好?!这个消息又让她惊了一下,任凭自己怎么努力她就是想不起来一丁点关于这件事的记忆。一会儿怎么说好呢?灵魂出窍般用完早饭,桌子还没有收拾干净就见苏芩走进院子,身后的小草捧了一堆东西。自打苏芩来了,小草就暂时分给了苏芩使唤,楼君天府里除了水月羽和她身边的丫鬟三人是女的,清一色的爷们儿,苏芩也是知道苍枫的脾气,再说了她也不需要太多人伺候。
“来来来,我说嘛赶得时间刚刚好,刚小草这丫头还说你之前手艺可是好,做娘亲的也没曾好好看过……罢了罢了,今日我倒是要好好瞧瞧。”苏芩坐了下来,小草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一一摆好。
“那个……”水月羽抽了抽嘴角。小花见了自家主子这样,一惊,难不成小姐又变回去了……不会笑还一天到晚抽抽脸,不会吧,小姐真是命苦,好不容易找了个好姑爷啊!
水月羽不知道小花的内心挣扎,苦笑一下道:“娘亲,病好之后,我就不太记得以前的东西了……”
“什么?”苏芩的笑脸僵硬起来,忘了,全忘了!忘得好不如忘得巧,偏偏还就忘了女红。
乖乖,这只有三个月了,她的宝贝女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能这么马虎?当下抓起水月羽的手,万般认真地问:“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水月羽点点头,看着苏芩那纠结的表情她知道这嫁妆是不用自己绣了。她并非不重视这场婚礼,只是这件事确实很有难度,实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无奈苏芩只能在晚些时候将这一情况说给了楼君天,她的好女婿倒是不以为意,楼君天早就准备好了,最好的绣娘,独一无二的布料。为了这一天,他等得太久。苏芩见人家新郎都没什么异议当下也放了心,得亏这苍枫公子宠着月羽。楼君天送走苏芩,想了想便又出了院子,来到水月羽的房外。
“来就来了,还不进来。”水月羽老早就听见他的脚步声,他没有刻意隐藏,只是那人却停在了门外,不进来。
楼君天一进院子就见到眼前的场景,午后的阳光慵懒静谧,光影投射进房间中,在那柔顺的长发上镀了一层金色。小丫头手上拿着针线,眉头蹙起,小嘴因为太过认真微微张开。听了水月羽的声音,这才抬脚迈了进去,看着她手上的东西道:“不是说不绣了么?”一边说着一边挥挥手,小花也退了下去。
“好歹也要试一试,想着做一个……嘶!”话语戛然而止,扔了针线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指,这绣花针果然不同凡响,扎了一下果真疼,怪不得是严刑逼供的好帮手。
楼君天上前将那手拉了过来,坐下吹了又吹。水月羽细皮内肉的,轻轻一扎就渗出一滴殷红的血珠,顶在现场白皙的指尖上,楼君天低头一口含住。
“哎——”这厮也不嫌脏,就这么含进去了。水月羽想挣脱却被他拉得牢固。又看看那绣得不成样子的东西道:“想来我是没这个天赋的。”顿了顿又说:“绣得丑你也不许笑话。”
“不会,你是我的娘子,我的夫人,我怎么会嫌弃你。”楼君天微微一笑,她嘴上不说,可是这心里的想法他明白。
“这几日我比较忙,婚典的事情你多操心了。”楼君天放下她的手,转身拿出药给她涂上,虽然是个小针口,但是却还是让他紧张。
看着男人温柔的动作,水月羽倒觉得这些琐事也没那么让她烦躁了,当下一高兴就说:“没事没事,你只管忙你的。”
楼君天听了暗暗一笑,却又继续说:“影楼的人手这几日便会聚集过来,在我们成亲前,有些事情该做个了结。”最后那半句话说着带了些冷意,水月羽听了抬头看着他,那眼眸垂着,高挺的鼻梁下微微抿起的唇瓣性感却又带了些冷意,要动手了吗?也是了,贺楼逸已经到了府中,想来是被他说动了的缘故。
另一只手伸出去,握住了楼君天的手臂道:“小心点。”
“放心,你夫君做事一向有万分把握才会动手。多年的策划,不会有纰漏。”对着水月羽的双眼,那眼中尽是情意,微微叹了口气道:“我们等了太久。”
近二十年的等待,近二十年的韬光养晦,近二十年的悲痛悔恨,不久就要烟消云散了。楼君天原本以为在这件事情了却后他也许会回到望天岛,平平淡淡地、毫无目的地过着日子,称霸天下他并不想要,权倾朝野最终也是孤寂寥寥,倒不如什么都不牵挂地在世外桃源过一辈子。但他未曾想过会遇见水月羽,那一眼万年,那想要给她最好的想法,与她执手天涯的想法,给了他生命另一重含义。
“我知道。”水月羽也笑了起来,明媚的笑容伴着阳光,格外打动人心。
——
“公子,人界果然是好玩儿的!”北越京城的街上,人来人往,那临湖而建的茶楼最是雅致,靠窗的座位更是千金难求,只是这会儿却坐着个绝色男子,剑眉入鬓,乌发垂下几缕,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勾起,那嗓音魅惑却不失刚毅:“一,莫要乱说,人会当你是怪物。”
“公子,您也觉得好玩儿吧!”唤作一的小厮眉清目秀,很是机灵,凑近了那男子笑嘻嘻地说着。
“你家公子什么没见过,不过偶尔下来玩玩儿倒也轻松。”在那神界待了几百年,莫离倒是头一次进入人界,虽然这次是被那几个老头子骗来寻人的,但是好吃好喝不断,这差事想想也还不错。
“公子,您要找的那个人,这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呢,您说我们怎么去啊?”一皱了皱眉,听传闻说是个传奇的女子,马上就要大婚,人界的婚典他没见过,真想去凑凑热闹。
“没看过吧,就知道你小子眼馋,这几个月我们玩玩儿,待她成亲那日去送些贺礼便是。”收起折扇敲敲一的头,莫离抿下一口绿茗,真香。
“您就不怕那些老头子又追着你叨叨?一可是怕得很呢,那些老东西烦死了,日日说个没完。”一伸出手指头,挠了挠自己的耳朵。
“你当心被他们听了去,我也救不了你。”
莫离说罢望向窗外,神界的白莲池比这个大了许多,只是却不似这湖有生气,死寂了千年,给神界带来无尽的麻烦。四长老的不辞而别更让神界终日恐慌,千年前的事情他不知晓,虽然出生在神界但是却很少听人议论起这些事情,只是最近那金木水火土五个老头子天天来念经,神烦,磨不过他们只好下界寻人,寻那个他听了无数遍名字的女人,水月羽。
------题外话------
又一美男子粗线啊!
哦呵呵呵~今天早点睡觉明天还得早起,哭死,神烦啊神烦啊!
唉…好想回家。
128 楚家事出
“娘娘,该睡了。”侍女进来瞧着皇后娘娘掌灯独坐在桌前,这连着好几夜了,夜夜坐在这里也不说话,主子的事情下人们也不得多问,只能拿个披风到:“娘娘,虽然夏天了,但咱们南楚晚上风还是凉的。”
“音儿,你从入宫就跟着我了吧?”萧兰回过神,抬头看了看那侍女音儿,想当初她初入宫中,异国他乡,深宫之中,黑夜格外难熬,就是音儿一直陪着她,从入宫的小丫头,陪到了得宠的贵妃,再到如今的后宫之主。容颜老去,风光不再,人却还是那个人。
“是啊娘娘,怎么突然想起这些了?”音儿将那披风盖在萧兰的身上,慢慢地揉捏着萧兰的肩膀,为她按摩舒缓。
萧兰闭上眼,眼角处岁月的痕迹虽然轻微却还是有,叹了口气道:“倘若一切都像是原样该多好!”
音儿笑笑道:“娘娘说什么呢,现在也很好啊,娘娘贵为皇后,太子殿下又一表人才,多好!”
萧兰听了摇摇头,她的儿子,炎儿,她最担心的,也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牵挂,除却人前的凌厉,卸下伪装的萧兰左不过也只是个普通的母亲。这次炎儿的病又提前发作了,真是胡闹,竟然跑到了他国去,那狐狸精倒真是让自己儿子看上了,却都劝不住,好在炎儿做事一向有分寸,只是这次……萧兰眼中暗了暗,伤她的孩子,都得死!
“娘娘,殿下求见。”一位公公在外面报告着,萧兰皱皱眉,这深更半夜的,他跑来做什么?
“让他进来。”萧兰站起身迎了出去,见到了楚泽炎一扫疲惫,笑着将他拉过来道:“这么晚了找母后可以有什么事?”
楚泽炎扫了眼屋内,没有回答萧兰的问题,冷冷命令道:“都下去。”
萧兰听了皱了皱眉,她这个儿子,从小就跟人不亲近。就连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也不例外,即使是这样,萧兰仍旧对她的孩子万般热情。这会儿见了楚泽炎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她,似乎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你……”
“蓝月族,母后很熟悉吧?”楚泽炎不等她说出什么,一句话就将萧兰所有的情绪堵住,在听见“蓝月族”那三个字后,萧兰的嘴张着,眼中皆是不可置信,身子向后退去,一个踉跄坐了下来。他怎么会,怎么会……她不知道,楚泽炎也不知道,单单凭借楚泽炎的势力查到真相还需要一些时日,只是背后有楼君天在推动,这一切事情都快速发展着,那多年前的真相随之浮出水面。
楚泽炎慢慢坐在萧后的对面,依旧是淡漠地神情,只是他内心却没那般的平静,自小生下来他听过无数风言风语,那标志的蓝色瞳孔,那自出生就带着的怪病,还有他的母后。起初,作为一个孩子,他不愿相信自己所听见的,只是后来随着他长大,越发的觉得不对,直达前段日子,他终于知道了所谓的南楚太子不过是个笑话——不单单是他,他们一家都是笑话。
“我,我是……”
“母后要说,您还是为了我?”楚泽炎接过萧兰的话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