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懒丞相-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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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瞬间一缩,显然是发现了什么,脸色有些发白,这样大的动作,卿十四他们不注意都不行,妙手捻起一些白色的粉末放在鼻下闻了闻,继而拍了拍手将手中的白粉散去。
从始至终卿十四等人都未打扰他,因为他们两人知道妙手一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不会有那么大的表情,她在等,等他整理好语言后,告诉他们想知道的。
天空阴阴沉沉的,空气中也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闷热,一道闪电划过,随即倾盆大雨如泼水般的落下,浇灌着干涸的大地,热的中暑的植物还有动物们都吮吸着上天恩赐的甘露。
淅淅沥沥的雨声在屋外响起,冲刷着地上的尘土,也冲刷着妙手的心,和着雨声和雷声,他转过身来,眸底倒映着天空中划破长空的闪电,声音宛若暮鼓晨钟般的悠远。
“这迷药很特殊,天下间只有一人能够配出来,她是老夫唯一的弟子,天分很好,当初老夫还只是而立之年,而她则是我从一帮土匪的手下救回来的,那时她只有十七八岁,不到一年就会各种药材的配置,还会举一反三的开发只属于她自己的药,这迷药就是她配置的第一个属于她自己的药——千日醉。”
“千日醉?怎么不像迷药的名字?”
点了点头,妙手接过卿十四的问题说道:“说它是迷药,也不全是,它确实有将人迷倒的功效,但是却比迷药厉害了许多,普通的迷药一般的时限最多也是一天而已,有时候体质较好武功较高的人一天不到就清醒了,而这个则是无差别的将人迷晕,时限却是一般迷药的好几倍,应该是五六天吧!而且期间任何的感觉都不会被察觉,就连痛觉也是。”
这不就是麻药和迷药的综合体吗?看来这妙手的徒弟还不是一般的人才,既然这千日醉只有她才配的出来,那就是说此次的事件必和她有关。
“前辈可知道您的徒弟现在在哪儿吗?”不是卿十四追根刨底,而是此次的事件要尽快解决,至少要在最坏的结果发生之前,所以只要有用的线索,她都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观察入微,卿十四瞬间捕捉到妙手眼底的痛苦,“她……她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错,被我逐出师门了,至于她现在在何处,老夫亦不知。”
看来是提到人家伤心事了,但是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没问,可是瞅着妙手眼中如针扎般的痛楚,卿十四有些心软,到口的话却问不出来了。
反正既然被赶出师门了,那就有可能早已改了原来的名字,不过最起码知道了这迷药叫做千日醉,而且还知道了那配置这的人是为女子,问她为何知道,那就要多亏妙手回忆时眼底沉淀的不知名的情绪了。
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即使是鬼医也不例外。
外面雨势过大,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正好卿十四对于这里很喜欢,趁着雨未歇,在漠城百里之外的这处木屋里上演了一段审问外加奴役的戏码。
一直到大雨停歇,卿十四和宫长兮才打道回府,分开的时候,宫长兮还在乐此不惫的缠着卿十四让她和自己回秦王府,奈何某人态度坚决,防守严密,丝毫没有被他的卖萌撒娇以及美男计所扰,头一转,带着身后的抱剑黑衣男雄纠纠气昂昂的回丞相府了。
而被抛弃的某男则板着一张脸带着身后小心翼翼的某护卫回到了自家的王府,听说那一晚,秦王府几乎是被秦王看到的都要一顿挨骂。
“茶凉了,重新泡!”
“王府的厨子都是吃白饭的吗?撤下去重做!”
“管家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是吗?看起来很闲啊!”
……
诸如此类的话频繁上演,以致那晚秦王府内人人自危,小心翼翼的,唯恐秦王挑自己的刺,这可是苦了一直待在宫长兮身边的冷天了,最靠近的是他,意味着最倒霉的也是他。
当某人从一堆脏衣服里抬起头来时,头顶上是皎洁的明月,而他的心里却是在向丞相府方向呐喊:王妃,您快点回来吧!
经过几天的查看分析,加上在郊外偶然挖到的女尸,经证实是那些失踪的女子,而各地几乎是同时收到了发现女尸的消息,这一切的一切都向卿十四和宫长兮表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当初预感的那个最坏的结果估计提早发生了。
这里是一间无人居住远离热闹城镇的木屋,屋内的摆设很诡异,不是像平常人家那样的桌椅板凳,而是排着一排排的女尸,门外五步一人十步一巡逻的士兵,门口更是轮换站岗,而屋内则站着三人,他们脸上都蒙着白布。
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这三人就是丞相秦王还有柳尚书了,至于太子则一脸厌恶的站在门外,偶尔视线转向屋内则是一脸嫌弃,好像屋内有什么脏东西一般,避之又避。
卿十四拿着匕首,仔细的挑开每一个女尸的衣物查看,身旁的两人都没有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而避嫌什么的,毕竟这是在找线索,和那方面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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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尸体上,会有些什么线索呢?亲们,打赏都来吧!粉红也不要错过哦!
有女名卿 第一百五十六章 割断动脉,而非挑断筋脉
而且对于宫长兮来说,任何女子的身体他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有一人,但是那人一个劲的与他打太极,就是不和他回去。
对于宫长兮的反应,卿十四还是接受的,毕竟他一个年纪轻轻就上战场杀敌的人会怕这尸体吗?相反,眸光偶尔瞟向身旁,这柳风再怎么说也是一介文官,一个文弱书生就算胆子再大,见到面前的这副阴森场景会眉不皱眸不闪吗?
这一点让人匪夷所思!
视线收回,认真的转向下方的尸体上,身上没有过多的伤痕,仿佛是自愿的一般,没有挣扎的痕迹,要说痕迹的话,就只有四肢大动脉处有明显的刀伤,而且手法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不是为了挑断手经脚经,让其失去逃跑的自由,反倒是像……
“王爷,柳尚书,麻烦你们将其他的尸体衣服都脱了,手脚都露出来!”虽然不明白卿十四的用意,但是宫长兮和柳风还是动手按照她的吩咐做了。
这些女子身上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很凌乱,毕竟是从土里挖出来的,脏乱在所难免,但是她方才只用匕首轻轻的挑开衣物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女子的外袍,这不得不让她很诧异,看着对面两人动作迅速并未有任何阻碍的脱下了其他尸体的衣物。
凤眸一凛,若是按照平常,一个死人的衣物怎么能这般轻易的就被脱下来了,而且还是仅靠一人之力,上一世这些帮死人穿衣脱衣的活她没少做,这些基本常识她还是懂的。
所以,凤眸收回,正好对上宫长兮投过来的寒眸,挑眉。他好像也明白了什么,视线转向另一边,柳风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眸光微闪,卿十四问道:“王爷和柳尚书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摇了摇头,柳风回过头来笑道:“发现到不敢多说,我只是觉得这些女子身上的衣物是否是太容易脱下了,这有些不符合常理!”
点了点头,宫长兮眼中亦是这个意思。看来面前的两人一点就透,都是聪明人,“本相也是方才才发现的。而且她们每人的四肢处皆是被人动作利落的割破了动脉,而不是经脉,不知柳尚书对此有何高见?”
卿十四完全是一副晚辈对待长辈的姿态,一脸虚心受教的态度询问柳风,温润如风的脸上微微有些怔愣。好像是被眼前一向冷傲的人这般谦虚的对待有些吃惊吧!
也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柳风就收敛起了脸上的表情,笑道:“丞相太谦虚了,高见不敢当,柳某仅是一介书生,自是无法和丞相那般看出其中的门道。柳某认为兴许是那些绑架她们的人为了防止她们逃跑而这么做的吧,至于为何没有挑断她们的手脚筋而是割破她们的动脉,或许是因为他们不能这么做。当然这些只是柳某的一些个人想法,还望丞相和王爷不要见怪!”
从始至终,宫长兮都未给柳风好脸色看,就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瞟了一眼对面的某男。卿十四对着柳风笑道:“柳大人谦虚了,本相才是应该感谢你说出自己的想法呢!”
卿十四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和人皮不笑肉笑的互相打着太极在一间装满尸体的房内。而且她第一次看不出一个人的道行深浅。
外面的宫长璋靠在树边,身旁阴风阵阵,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望着对面的木屋,心下有些泛寒,对于古人来说,迷信或多或少都是相信的,当然对于一个手握大权的太子来说,对这尸体还是很忌讳的。
随便招呼过来一个士兵,“你,去通知柳尚书说皇后还在宫里等着他,让他别忘了。再向丞相说一声本太子今天有些不适,先回去了!若是有用得着本太子的地方,让他派人来通知我!”
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屋内三人的思绪,“进来!”
“王爷,丞相大人,尚书大人,太子殿下让属下前来传话,说是让柳大人记得皇后娘娘还在等着您,让您准时,还有就是太子殿下身体有些不适,已经先行回府了,他派属下给丞相大人打个招呼,还说若是丞相您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派人通知他就行。”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挥了挥手,房内又只剩下他们三人,一股腐臭味弥漫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里。
卿十四抱拳说道:“既然是皇后娘娘找柳大人有事,那就不打扰大人了,快快前去,别误了时辰,免得到时候皇后娘娘怪罪下来,本相可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视线移向一旁闭口不言的宫长兮,见他对此未有什么表示,算是默认了,柳风这才开口道:“丞相大人真是客气了,我们奉的是皇命,皇后娘娘一向通情达理,自是不会蛮不讲理的怪罪于你,既然这样,王爷,丞相,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柳大人,请!”
送走了柳风,房内就只剩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了,视线收回,卿十四抬头望向身旁的男人,愉悦道:“秦王殿下,别告诉我你没有发现什么!”
原本冷峻的脸瞬间坍塌,扬眉勾唇,宫长兮变脸额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只见身形一晃,转眼间就紧贴着卿十四的背,双手还不老实的从身后环上了卿十四的腰,脸颊蹭着卿十四白皙的脸颊,不顾怀中人的挣扎,眸光提留在眼前的一具具尸体上。
“说真的,就像方才柳风说的那样,这些女子身上的衣服太容易脱下了,这也就说明了她们身上的衣服是死后别人替她们穿上的,而不是她们原本的衣服。”
玉手抬起,推开了过于近的脸颊,不顾身旁男人的咋呼,卿十四接道:“那你对于她们四肢上的伤痕又是如何认为的?”
卿十四相信宫长兮必会给她一个满意的见解,而不是像柳风那般听着是那么回事,而实际上却是相差甚远。
而宫长兮也没有拂她的意,对于佳人来说,这可是一个表现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首先,这些女子我都事先派人查看了的,全部都是身居深闺中的大家闺秀,就算是地位有些低的女子,她们也是毫无武功的柔弱女子,既然能绑走她们,何必为了阻止她们逃跑而故意隔断她们的动脉,而不是手经脚经呢?”
卿十四点了点头,这和她想的一样,凤眸示意他继续。
“假设他们真的是有必要阻止她们逃跑,那挑断手脚筋不是比隔断动脉来的更保险吗?而且不会像隔断动脉那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