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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妖女对上邪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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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白月心中有些嗔怒,敢调戏自己,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人。好歹是个开放的现代人吧?想到此,白月恶意的也凑近了黎傲然的脸,邪邪的笑道:“真想试下?”
黎傲然一怔,显然白月的反应太出乎他的意料。白月心中得意的笑,古代的女子哪敢这么的开放?这死冰块男似乎被自己吓到了。
黎傲然看着白月得意的眼神,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恼,猛的搂过白月,将自己的唇印上了白月柔软的唇。白月蓦的瞳孔放大,嘴唇上的温热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他,他正在吻自己!可惜——技术不佳。哈哈,白月在心中暗笑,黎傲然只是笨拙的将唇印在白月的唇上。
待两唇分开,白月伸手环过黎傲然的脖子,柔柔道:“傻瓜,接吻不是这样的。”说罢不待黎傲然答话,白月吻了上去。轻轻的温柔的伸出软滑的小舌头,撬开了黎傲然的齿,口舌交缠在了一起。黎傲然只觉口中那湿润的柔软是那么的芳香诱人,让他不忍放开。这一吻,仿佛吻过了万水千山一般。良久,两人才分开来。
黎傲然一把抱住白月,白月轻轻靠在黎傲然的肩上,柔弱无骨的声音满是温柔,吐出来的话却让黎傲然哭笑不得:“若是你敢吻别的女人,我定割下你的舌头做腌肉。”
“好,好。”黎傲然苦笑着应道,心中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涟漪和温柔。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在一起。
“那你让王爷知道楼玉衣没有死么?”黎傲然轻轻的理着白月的青丝。
“不。让楼玉蝶恨他一辈子。”白月冷声道,“那么自私变态的人,让自己爱的人恨他,我觉得满好的。”
“你可真是个小妖精。”黎傲然掰过白月的肩膀,看着白月,又忍不住在白月的脸上印下一吻。
“他们都是活该,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一切事物都是等价交换。”白月嗤声。
“是是,娘子说的对。”黎傲然心中却有些心疼,到底是有怎样的经历才让白月看什么都这么的透彻,这么沧桑。
“接下来,我们找那个楼玉衣去。嘿嘿,找个面具来,恩,要银色的。”白月在心中打算着,以后就不让楼玉衣以真面目见人了,给自己培养个暗卫也不错,哈哈。
“要银色的面具?”黎傲然不解。
“个人爱好而已。”白月笑了笑,这还真是纯属自己的恶性趣味,就觉得以前电视里演的那些戴个银色面具的高手很酷而已。
“好。我让人帮他替换出来,给你带到面前来,行吧?”黎傲然宠溺的揉了揉白月的头。
“恩恩。”白月两眼放光,“那我先回院子去咯?”
“恩,去吧。”黎傲然又微笑起来,自己没有察觉,和白月在一起短短的日子里,以前的笑加起来也不及这段时间。
白月抬脚往所住院子的厅堂走去,留下黎傲然自己在原地。待白月走的远了,黎傲然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手,身后立刻出现了个黑衣人。
“主公有何吩咐?”黑衣人的声音沙哑,显然和第一次的黑衣人不是同一个。
黎傲然沉吟了番道:“找个触犯凌迟之刑的人换掉楼玉衣,让狱卒对外称犯人猝死即可。现在就去办。”
“是。”黑衣人退下消失在了黑夜里。
————
地牢中。楼玉衣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似乎要将自己的灵魂剥离了身体一般。意识在慢慢的模糊,在快闭上眼的时候,突然看到那对自己下针的男子。那张精致无双的容颜没有任何的表情。
是他!那个无忧宫的宫主,怎么会出现在这?怎么会来地牢?容不得楼玉衣开口,因为无尽的疼痛已经吞没了他的意识。

文 白月卷 第四十三章
黎傲然看着地上失去意识的男子,嘴角浮起讥诮的笑意,这个男子是傻还是真性情呢?白月看上的也许就是他的这番傻吧。
快速的将两人对换了衣服,黎傲然精湛的将替身易好容。两相比较,看不出任何破绽以后,黎傲然拿出金针,小心翼翼的在替身的下颚刺下,毁掉了他的声带,这才命人带着昏厥的楼玉衣离去。
片刻,地牢里的狱卒们醒来,都暗惊自己怎么会不知不觉睡去。到楼玉衣所在的牢房看了看无恙后,接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管起来。只因牢狱里这个是刚抓住的变态采花贼,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可担当不起。
带着楼玉衣回到了厅堂后,黎傲然关上了门。白月雀跃的迎上来,看着黎傲然夹着的人,感叹着:“这么快就弄来了?”
黎傲然将手中的人不客气的丢在地上,微笑看着白月道:“你要的,只要我能给,都会给你。”
白月怔住,旋即笑靥如花:“记住你说的哦。”
黎傲然点了点头,拍了拍衣角,从袖子里拿出个银色的面具递给了白月。白月再次怔住,这个男人,把自己的话如此放在心上。只是满足自己无聊的趣味而已。白月接过面具,含笑看着黎傲然。
“咳~咳~~”两声不和谐的咳嗽声在屋中响起,两人转头,看到一脸坏笑的凌言,“我说,两位,我还在啊,拜托进入正题吧。”
黎傲然的眼神冷若冰霜的扫过凌言,凌言不怕死的摊了摊手,再晃了晃脑袋。白月面不改色无视了某凌,走到了楼玉衣的旁边,蹲下身看了看。“怎么把他弄醒啊?”这张脸还真不错,虽然比不上黎傲然,却也另有一番韵味。眉间那淡淡的哀伤,清秀的脸庞,与楼玉蝶一样的温润如玉,只是两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黎傲然也不说话,上前粗暴的撸开楼玉衣的袖子,以奇特的手法在他的手臂上按了一阵,再微微震力,一枚银针慢慢的从楼玉衣的手臂中渗出。看的白月在心里啧啧称奇。黎傲然将针收好,再掏出个瓷瓶,倒出粒黑黑的药丸,捏开了楼玉衣的嘴,丢了进去。
片刻,楼玉衣慢慢的睁开了眼。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和眼前的三人先是略微吃了惊,接着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你们,想做什么?想好好的招待我么?”楼玉衣讥讽的笑道,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揣测着,莫非是这个宫主寻仇,将自己劫了来。
“你脑子想什么啊?”凌言不屑道,“装的是西瓜么?”
白月翻了翻白眼,这西瓜装脑子里的说法还第一次听说,只听过装豆渣。
“那你们想做什么?”楼玉衣抬眼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侍卫,心中有些疑惑。
“别看了。”白月将银色的面具丢在了楼玉衣的脚边,冷声道,“戴上它,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楼玉衣先是一愣,接着讥诮的笑了,猥琐的笑道:“怎么,小娘子看上我了?”
“白痴!别装了。楼玉蝶什么都招认了。一句话,想他死还是想你死?想他死你就捏烂这面具,想他活就戴上。”白月讥诮的口气满是冷酷。
楼玉衣僵住,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月。
“楼玉蝶,楼玉衣双生子,父母早亡,两人相依为命。楼玉衣性格孤僻,愤恨世俗险恶,故隐匿而活。外人只知文才风流有谋略的楼玉蝶,不知楼玉衣此人。两人感情甚好。楼玉蝶对于爱慕自己的女人都痛恨,都认为极其肮脏。故设法采花后诛杀,再掏其内脏。”黎傲然淡淡的将下属查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话落,楼玉衣脸色聚变。
“戴还是不戴?”白月将面具轻轻踢到了楼玉衣的脚下,微笑着,“你戴,我必有办法让你唯一的亲人活下去,若不戴,他将受三千刀的酷刑。还有,我会告知行刑的侩子手不得割他的要害,还会将最好的止血药给他用上。让他生生受够三千刀!”白月加中唯一的亲人几个字的读音,后面的话却越说越森然。
楼玉衣心底冒起了寒气。看着眼前嫣然微笑的女子,却有种错觉,眼前的女子不是人,是个十足的妖精,没有心,没有血。
“问你,戴还是不戴?”白月的口气不耐。
楼玉衣颤抖着手慢慢的拿起了面具,幽幽道:“你,会放过他,是不是?”
“是。”白月满意的看着楼玉衣拿起了面具,这才道,“不过,以后注意你的措辞,叫我主人。”白月在心中乐的,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喽罗了,虽然现在这小子不愿意,但是以后慢慢来。还挟持我,看以后怎么折腾你。
“是,主人。”楼玉衣的口气冰冷,不再有情绪,慢慢的将面具戴上。
“再写封信给你大哥,叫他好好的活着。还是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白月继续吩咐着。听得凌言也有些打哆嗦。阴险,绝对的阴险。但是,那个人却一点也不值得同情!凌言配合的拿来了纸和笔,楼玉衣微微迟疑,还是接过了纸和笔。
“写吧,写完后就再也没有楼玉衣这个人。”白月看着楼玉衣那颤抖的手,心里却有些感慨。再恶毒的人心中居然都有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楼玉蝶的死穴就是楼玉衣吧。可惜,楼玉衣本人和贤王似乎都看不清楚这点。
人性啊,真复杂。很多时候,人类自己最想要什么,却往往自己都看不清楚,不是么。
白月看着楼玉衣慢慢的写完,龙飞凤舞的字看的白月心中不由的暗暗赞叹。这是个人才,可惜心态就像朵温室的花,经受不起残酷现实的摧残。无视现实的肮脏是没有用的,躲避也是没有用的。白月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生活就像XX,咱反抗不了,就得享受。白月突然很庆幸自己穿来了这个世界。至少,自己现在有那力量去反抗了。自己反抗不了,身边还有他,不是么?白月转头温柔微笑的看着在自己身边的黎傲然。
黎傲然感受到白月的眼神,也望向白月。白月低垂下眼睫,眼里全是笑意。傲然,有你,真的很好。
白月满意的接过楼玉衣写好的信,递给了凌言。看着有些恍惚的楼玉衣,不紧不慢道:“以后,再没有楼玉衣这个人了。恩,叫你什么好呢?叫白玉堂,跟我姓好了。”白月起了这名才惊觉这不是那谁的名字嘛。
“是。”楼玉衣黯然回答,银色面具后的脸是一脸的复杂,却无人能见。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呢?”白月转头询问黎傲然,这个地方让她感觉很压抑,所以想早些离去了。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府就这么的复杂。

正文 白月卷 第四十四章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呢?”白月转头询问黎傲然,这个地方让她感觉很压抑,所以想早些离去了。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府就这么的复杂。
“明日待我给那王妃治疗完我们就走。”黎傲然立刻明白过来白月的心思。
“那就好。”白月摸了摸鼻子,再看了看一旁银色面具的白玉堂道,“那你先把他给我安顿下来,我去睡觉了,折腾了这么久。”
“去吧。”黎傲然看着打呵欠的白月微笑道。
“恩,你们也早些歇息吧。”白月挥了挥手,走出了厅堂。
待白月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黎傲然忽的转头看向一边的白玉堂,口气如万年寒冰一般:“你,以后小心的听她的差遣,如若有让她任何的不满,不止你,还有楼玉蝶都将万劫不复。不信的话你可以尝试一下。”
银色面具后的脸是什么表情两人看不到,白玉堂只是慢慢的吐出两个字:“明白。”眼前的男人给他的压力是如此的恐怖。
黎傲然打开窗户,轻轻的拍了两下手掌,依旧是最早出现的那个黑衣人,静静的出现在了窗边上。
“主公有何吩咐?”依旧是那个恭敬的语气。
“把他带下去,该教的都教下。”黎傲然指了指在屋里的白玉堂。
“是。”
白玉堂没有出声,只是走在窗户边,轻轻跃出窗户,随着黑衣人离去。
待屋里只剩下黎傲然和凌言后,凌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悠哉的给自己倒上杯水道:“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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