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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凤皇来仪-第38章

小说: 凤皇来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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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点头,说是难产,已经痛了大半天了,孩子还是没生下来,一屋子大夫都束手无策。

“大叔,您要是相信我的话,让我去试试吧,小女子学过一点艺术,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葵杉建议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一身医术,虽不是能起死回春,但总不能浪费了。

中年男子打量葵杉半晌,看她一脸真诚,虽年纪轻轻,但气质良好,刚刚又好心地提醒了自己,不由得心生好感,遂答应了她,领着她往秦府快步走去。

来到了秦府,葵杉傻眼,一府的人,鸡飞狗跳的,神色慌张,全围在一个院子门口,中年男子领着她穿过人群,往院子里走去,哪知里面更壮观,全是扛着药匣子的大夫,老的,少的,胖的,瘦的,个个都在摇头叹息。

看见中年男子回来,有人道,“管家,你又找到大夫了?”

中年男子不说话,轻叩门扉,里面一声暴喝,“除了能救命的大夫,其他人都滚。”

中气十足的吼声,隐隐展现霸气和魄力,葵杉在管家的眼神示意中,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迈步进去。

两个丫鬟在窗前伺候,一个紫袍男子,虎背熊腰的,却生了一张极可爱的娃娃脸,此刻脸上都是焦虑和暴躁,床上不断呻吟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产妇了吧?呻吟声渐弱,看样子,已是撑到极限了。

事不宜迟,时葵杉快步走过去,秦浅皱着眉头,正要问她是谁,但见她拉开两个丫鬟,手指搭上他夫人的脉,沉思着,便沉住气,不去打扰。

“尊夫人是因为气滞血瘀,影响胞宫的正常活动,因而孩子不能顺利产下来。”她道。

“废话,外面的大夫都这么说,大爷我要的是解决的办法!”秦浅不耐烦地道,看着娘子受苦,命在旦夕,一颗心揪得快要拧出血来了。

“你们,去准备方中党参、黄芪各半两。再同当归、白芍、穿芎各半两,中火炖半个时辰送过来。而现在,那一块龟板来,它能填精补血,润胎催产。”葵杉对着两个丫鬟吩咐,她们匆忙去准备。

葵杉从门外的一个大夫那里取来银针,取合谷、三阴交、支沟、太冲等穴位扎下。原本一直呻吟的秦夫人终于缓解了痛楚,汗如雨下的脸上,表情放缓。葵杉拉着她的手,安慰她别紧张,放轻松。

秦浅在旁边不停地踱步子,半个时辰后,熬好的药立刻端来了,天气冷,药并不烫,葵杉喂秦夫人服下,而后起身,退至一旁,秦浅愣住,“怎么还不接生?”

“我又不是接生婆,大夫要做的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时接生婆的任务的了。”她无奈地翻个白眼。

秦浅朝外大吼,“接生的,快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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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交易后的真相

两个稳婆进去,葵杉退出来,蹲在门口打盹,才约莫半刻钟,婴儿洪亮的哭声便蹿入她的耳膜,她打个呵欠,“声音这么响亮,像他爹啊,是个男娃。”

稳婆喜气洋洋地出来,大声宣布,“夫人生了位公子。”众人侧目,他们都断不出孩子的性别,这小姑娘,进去不久就让夫人顺利生产,还听着哭声就猜出了孩子的性别,真不简单。

丫鬟们也出来了,道,“公子正在里面陪夫人和小公子。公子吩咐,凡是今天请来的大夫、稳婆,每人尚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可是为数不小的一笔,葵杉暗暗咋舌,这秦公子,出手真大方。管家从账房拿了银子过来,大夫们高兴地领了银子走人,到最后的葵杉时,秦管家对她千恩万谢,说若不是她,夫人和小公子就都危险了。当然他也就危险了,这句话他放在心里没说出来。

时葵杉笑眯眯地接了银子,既是如此,她就大大方方地收下了,以前医人的条件是讲件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现在既然收了银子,她也就先把原则放一边,毕竟自己现在,是山穷水路之际,人要现实点。

天色渐渐亮了,时葵杉在丫鬟的引路下,走出了秦府,站在朱色大门下发呆,街上渐渐有了来往的行人,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不若自己,迷茫着不知何去何从。

深吸了口气,打算先离开平阳再说,天下之大,总有自己立身之地,过去几年同师父行走江湖,不是也挺惬意的吗?想到蓝忆栎,她不禁又黯然,不知他现在在何处。

秦管家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赶上葵杉,一脸诚恳地道,“姑娘,我家公子请你回府有事相商。”

那个娃娃脸却脾气暴躁的秦浅,他能有什么事同自己商量的?葵杉疑惑着,但还是跟着秦管家又踏进了秦府。

正厅之内,秦浅坐在主位上,秦管家客气地请葵杉入座在秦浅的左下方,有丫鬟奉茶上来,葵杉立刻不客气地捧在手心,天气这么冷,她太需要温度来温暖自己了。

“姑娘贵姓?”秦浅看着她毫不做作的行为,眉尖挑起,问道。

“免贵姓时。时葵杉。”她浅缀了口茶,对茶实在没研究的她,只觉得好喝,入口生香。

“听说,近年来,毒王的弟子,公子离栎,收了一个女徒弟,在江湖上声名渐起。那个女徒弟姓什么来着?”他旁敲侧击。

葵杉放下茶杯,淡淡地瞟了眼秦浅,后者一脸深藏不露的表情,她跟着师父是在江湖上混了段时日,但不至于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这秦浅,倒是了解得蛮多的。

“秦公子不必揣测了,公子离栎,正是在下的师父。只是不知秦公子把我留下,有何要事要商量?”她依旧是淡淡的口吻。

“果真是公子离栎的徒弟,难怪医术这么了得,我夫人还多亏你搭救。”她感觉他还在绕弯子,眼皮不由得沉下来,一夜没睡,又折腾了这么久,喝了点热茶,就容易犯困。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商人就是唯利是图,我有笔买卖要和你做。不知你意下如何?”眼看葵杉上下眼皮在打架了,他清清喉咙,终于说出了目的。

葵杉不断往下坠的头猛地抬起,狐疑地看着他,就是看着一个居心不良的猎人。“你要同我做什么买卖?我可是身无分文。”

“我明说了吧。我给你在平阳城开家医馆,医馆的一切由你做主,但是,医馆收入的五成要归我。”他的娃娃脸,纯良无害地笑着。

葵杉听了,身子又委顿下来,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秦公子,这事我没兴趣,你找别人吧。”她真的对开医馆没什么兴趣,店铺一开,她就得困死在里面,变成市侩的商人。

“先别拒绝,我们可以好商量,这样吧,我只要三成的利润,医馆的一切由我来筹划。”他继续加码,

葵杉仍是没反应,实在太困了,真的好想睡。

秦浅很有耐性,做为一个成功的生意人,除了在夫人的有关问题上比较暴躁,其他时候,他可是相当地有耐性能慢慢狩猎。

“这样吧,如果你答应留下来,除了以上的条件,我秦某人还答应你一件事情,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一定替你办到,这个如何,时姑娘?”秦浅抛出最后的诱饵,看着她终于有了反应,心里暗喜,有把握她会上钩。

“任何条件?”她睁开眼,瞟向他。

“只要我能做到。”他脸上的真诚同秦管家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好吧,只要你能帮我拿回我的镯子,一切都好商量。”她慢条斯理地开口,有种占上风的感觉。

“这事,倒是不难办。这样吧,你先去厢房歇会儿,等你醒来,就能看到你的镯子了。”秦浅支额沉思片刻,爽快地应承下来。

倒是葵杉诧异了,“你不问我是什么镯子,怎样去拿?”他真有这么神通广大?

秦浅但笑不语,站起身来,一击掌,有丫鬟进来,恭恭敬敬地道,“请姑娘随奴婢来。”秦浅以眼神示意她跟着去,自己大阔步地,赶着去见夫人和儿子了。

秦府和太守府相比,实在是气派得多,看样子,这秦浅的实力不容小觑,刚刚的接触下来,他也不像昨晚那个冲动暴躁的他。

葵杉睡眼惺忪地跟着丫鬟来了一处厢房,推门而入,看到床,她立马就直扑过去,倒头便睡,还是贴心的丫鬟给她改好被子。

虽然床铺舒适柔软,门也是关着的,葵杉半梦半醒之间,却觉得有凉风嗖嗖,破窗而入,是窗户没关好吗?可自己实在太困了,她又缩进锦被的深处,决定还是睡觉重要,反正冻不死。

房间的门外,两道颀长的身影立于窗外,其中一个,身如玉树,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此刻,他的凤眸,却是停在窗内那个缩在被子中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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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字写得真难看

“你这是何必呢,既然舍不得她,又怎会让着嫂子把她赶走?”娃娃脸在旁嗤笑。

“谁说我舍不得她?”慕容冲冷睨他一眼,目光好不容易从屋内的人身上收回。

秦浅冷哼一声,他就嘴硬吧,臭小子,认识他也有两三年了,时间虽不长,却是相当投缘,姿容绝色,气质阴冷,才能却又卓绝,这样奇异的人,他秦浅哪有不结交的道理,刚开始接近他时,可是碰了无数软钉子,后来他才慢慢地接受自己的存在,想他秦浅,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但却是值得的,慕容冲的玲珑心,和其训练有素的暗卫队,在很多时候帮了自己忙。

时间一长,两人便惺惺相惜起来,交往也变多了。

就像昨晚,暗卫禀报,葵杉阴差阳错,救了秦浅的夫人,他当下便传信秦浅,让他帮忙留住葵杉。他无暇细思自己此举的深意,只是不想让她再次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七白把她赶走,是他没料到的,当时的自己,看着那么楚楚可怜的她,心烦意乱,却又要同想恨她怨她的心做抵抗,便拂袖而去了。

“她要镯子才肯留下来。”秦浅正色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好不容易从十五的口中打听得知,要成功留下葵杉,关键还是要拿回镯子。

“镯子在这里,你给她吧,她相当宝贝这个。”慕容冲从玄袖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的物件,递与秦浅,没提那个偷镯子的丫鬟,突然莫名其妙地得了失心疯,跑到自己和七白面前,又哭又笑地说,不该偷时葵杉的镯子。七白神色一凛,问她把镯子放在哪儿,那宫女却转着圈跑走了,后来一直是疯疯癫癫的,让人去搜她的东西,也没发现镯子的下落。

七白掩面而泣,向慕容冲哭着告罪,说都怪自己,没有明察是非,冤枉了葵杉,还把她赶走了。慕容冲面无表情,一直坐在书房里发呆,想起那夜,自己给她的伤口上药,她在自己手下,微微瑟缩的模样,心突然像是被嗜咬般的疼。

“听说,你为了拿回镯子,又替她洗脱冤屈,不惜让人对那丫鬟下了蛊。”秦浅贼笑,难道可以打趣这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怎能轻易放过这机会。

“十五多嘴了。我去看看你儿子。”慕容冲淡淡地道,从容转身离去。

时葵杉从甜梦中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好久没这么舒服地睡一个觉了,在江湖行走,都是以天为庐以地为席,根本不讲究,在太守府,每夜都是睡的地板,是有多久没有睡过身下这么柔软舒服的床铺了,她眼眶含泪,真是相当之心酸啊。

一睁眼,心中一动,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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