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极品儿媳-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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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冷静下来的时候,她也做过反思,权衡其中的利弊。
秦木棉悲哀的发现,不管她做不做?渡边一郎都有可能从此次事件中平安脱身,似乎有好几方人马在为他扫除后患。那些人或组织的行动十分隐蔽并严谨,她带来的精锐手下,也无法捕捉到一丝他们行动的蛛丝马迹。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人员没暴露,计划很周详,从他们昨晚截获的通讯信号判断,渡边一郎已经跟潜藏在C国的R国间谍联络。只是,双方在行动方式上,产生了重大的分歧。
由此可见,他提着箱子去拜访曾家姑婆,很有可能是为了征求她的意见。然而现在,曾家姑婆死了,在渡边一郎拜访之后,她因为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离世了。不是不怀疑医院方面给出的定论,也想请专门的法医进行重新认证。问题是,未经家属同意,她无权对曾家姑婆的遗体做任何措施。
何况,曾家姑婆并非C国人,她是R国遗留的战争孤儿。按照目前C国政府暧昧的态度,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总参的结论,曾姑婆是个普普通通的R国战争孤儿。
曾姑婆这条线断了,秦木棉只能冒着打草惊蛇的风险,继续从渡边一郎那边下手。告诉他曾家姑婆的死讯,就是想看他的反应,是停止行动计划还是继续行动?秦木棉怀疑,渡边一郎也许会做出一个令他们所有人都意外的抉择。
他,或许会学壁虎,忍痛斩尾!
出卖背叛和他一起行动的同伴,为他顺利洗清“间谍”嫌疑,安全返回R国,扫清后患。据秦木棉他们调查所知,此次行动的R国间谍们,并不知晓彼此在C国的真实身份。而渡边一郎和他们联络通话的嗓音,也是经过变声器伪装的中老年妇女声音。
事实证明,秦木棉的推理很正确,渡边一郎在当晚的行动中,当机立断地抛弃和他一起行动的同伴们,从另一条只有他一人知道的秘密通道逃跑了。
隔天,他以旧病发作为理由,迅速向伊藤株式会社在R国的总部打报告,要求换人到C国执行接下来的谈判。他的申请很快被审议通过,总部方面派了一个叫大岛建一的同事接替他。见到来人,躺在医院装病的渡边一郎有气无力地和他交接完手头的工作,好心提醒他,“秦绵绵”在其中发生的作用。
交接完,害怕夜长梦多,连曾家姑婆的葬礼都不参加了,渡边一郎立即办好出院手续,拎起一早打包到病房的行李,直奔魔都机场,返回R国。隔了几天,在家里休养的他接到同事大岛建一的电话,说没见到那个叫“秦绵绵”的农庄代表,他见到的另一个叫小辛的女管家。他还说,谈判进行的很不顺利,C方的代表态度很坚决,在某些方面坚决不肯退让。
闻言,渡边一郎汗如雨下,心顿时凉了大半截,那个“秦绵绵”不存在,那他接触的是谁?在脑子里仔细回忆有关“秦绵绵”的印象,装模作样,爱慕虚荣,身材不错,皮肤白皙,长得,她的长相,渡边一郎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秦绵绵”的长相。
他,他从下飞机一刻,就钻进了专门为他设的圈套里。渡边一郎的脸上难掩苦涩,他就是C国情报部门用来钓隐蔽在国内大鱼的鱼饵。不过,这个秘密,至死他都不会暴露出去。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的家人。
帝国对待背叛者的手段极其残忍无情,他的叔叔如果不是有上司力保,在返回R国后的结局绝非软禁在家一辈子。在当时的当权者看来,能为大R本帝国尽忠,是每一个国民的荣耀!他叔叔放弃基地,自己逃跑的行为,不管以何种理由解释,都是大大丢尽帝国面子的懦夫行为!
渡边一郎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依着他在C国的行为,C国的情报人员不可能抓不到他是R国间谍的证据。然而从他通过由美堂姐口中不为人知的隐秘通道逃离秘密基地起,就没一个C国官方的人跑来让他配合调查。
似乎有人为他平安回国扫除了障碍,洗清了他R国间谍的嫌疑。
会是谁呢?渡边一郎陷入深深的迷茫,忽然一个念头窜到脑子里,沉下心思考虑许久,他决定再去C国一趟,调查真相,顺便拜祭为了掩护他自杀的由美堂姐。
他被拒签了,被C国的使馆毫无理由地拒签了,永久的黑名单!
蓦地,渡边一郎明白过来,帮他平安返回C国的人或组织,拒绝他再踏上那片国土。有些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幸运的是,他的上级没有因此事处罚他,而是让他负责其他国家的间谍工作。
一个多月后,身处美国大医院病床上的渡边一郎,从医生口中得知自己的病情具有严重的传染性,再加上发病期间出现的,他叔叔日记本上描绘的各种类似症状。
他彻底绝望了,帮他平安返回R国的人根本就没安好心。他们分明是要拿他当传染源,在R国掀起一片人为的腥风血雨。偏偏这个秘密,他一点都不能暴露。
边一郎半真半假地跟治疗自己的美国专家说自己近期到过的地方吃过的东西……他已经不指望那帮子美国专家能治好他了,因为他听说,美国的各大医院,收治了好多跟他有相同症状的病人。
渡边一郎开心极了了,算计他的C国人和组织,大概也没料到会造成这种后果。不能在C国造成瘟疫,在美国也不错。他这也算是为帝国报仇雪恨了。
传染性极强的变异病毒在美国肆虐的时候,李新城也收到了消息,嘴角忍不住弯起。没钓到大鱼,弄点小鱼小虾也不错。
一开始的时候,美国政府部门怕引起社会恐慌,极力隐瞒病毒的传染性和严重性。可后来,他们发现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隐瞒的地步,愤怒的人们冲上街头,对着出来善后做安抚工作的议长州长市长,扔鸡蛋砸番茄丢烂菜叶……
李新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笔记本电脑的键盘,火候还不够,还得再烧会。雪中送炭,只有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感到绝望的时候,才真正管用!才会记住,究竟是谁挽救了他们的生命!
因为曾家姑婆,宝儿在C国的官场备受争议,饱受歧视。不少人暗地里非议指责她,认为她不适合再担任目前的职务。最好是永远从C国的官场消失,回去开她的诊所,当她的医生。
感谢渡边一郎,是他给陷入困境的宝儿,带来绝地反击的机遇!
相信贾少君会很好的抓住这次翻身的机会,狠狠痛击那些看好戏,意图落井下石的小人们。
第107章 极品儿媳107
隔天一早,李然揣着他大舅给的银行存折来到肖家的大门口;路上遇到好几个同事;触及他们鄙夷冷漠的眼光;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放到外套口袋里,摸摸昨晚写的辞职信。李然十分清楚;经过昨晚派出所一幕,物业公司是绝对不会再要他待在公司里工作了。昨天罗经理没立即打电话让他滚蛋;已经算很客气了。毕竟,整个公司目前与外贼勾结嫌疑最大的人;就是他。
站在门口犹豫老半天,李然抬手按响门铃;没几秒;门内传来郭阿姨的声音,门上的猫眼洞里似乎有人从里面往外窥看。
门半开,郭阿姨冷笑着质问:“小瘪三,你来干什么?还想跟上次一样,说我儿子出车祸了,医院需要大笔的押金才肯动手术吗?哦,儿子这理由上次用过了。你这次还是改用别的吧。比如说我老公,我儿媳妇,我亲家。”
“你现在马上挑一个,老娘等着呢。”她两只胳膊交叉横胸,一脸鄙夷地盯紧李然青肿的脸庞,琢磨着,昨儿在派出所里打得还不够凶。不然,这小子也不敢一大早来堵她家的大门。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李然有动静,郭阿姨火了,门一开,双手一叉腰,破口大骂道:“死瘪三,老娘让你选,你不选。怎么?还想老娘亲自给选不成。老娘已经不要你还钱了,就当那钱打水漂了,你还死皮赖脸地想老娘做什么……”
越骂心里越气,十五万就这么口轻飘飘的打水漂了,郭阿姨心口直发闷。就好像那天她一听到儿子在外地出车祸,医院要十万块钱押金才肯动手术,脑子一下子就乱了。根本没时间去分析李然话中的真假,只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李毅和她儿子好得穿一条裤子,本身赚得也多,十几万对他而言就是投一次标书的利润,所以郭阿姨一丁点都没怀疑李然在说谎。直到她在银行取完钱,看着李然乘出租车离开,接到儿子肖长林的电话。
郭阿姨当场气得两眼发黑,双手在空中挥了几下,两腿一软,整个人歪歪斜斜地倒下去,幸好银行的保安一早就留意到她了,眼见情况不对,连忙冲上来接人。郭阿姨接近一百六七十的吨位,硬是被人家小伙子抗住了。
李然低垂着头,默默忍受郭阿姨的痛骂,垂在身侧的双手,松开了又握紧,握紧了又松开。他忽然间明白他妈孙二婶为什么严格要求他,一听到他在外面不好,或是交的朋友不是正经人,就立马请家法。
人不能走错道,只要一次走错,周边人看你的眼光就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外面有案子发生的时候,公安局首先调查的所在辖区刑满释放人员,而后是有前科的街头小混混,再然后是人际混杂的外地人租住地,最后才是没犯罪记录的普通人。
其实,公安局这种带有明显歧视的做法和周围人恶劣的态度,李然挺理解。换做他,遇到一个坐过牢的,或是成天在外混不工作的地痞流氓,也会带有色的眼睛去看人。这种事,就是到国外,他们的警察也会采用差不多的办法处置。
就好像偷渡客,有犯罪前科和没犯罪前科的,所在国边境警察处理的态度完全不同。
“我说,你是聋了还是哑了?”郭阿姨骂了半天,也不见李然有半点反应,不禁意兴阑珊。
这骂战,一个人唱独角戏是最没意思的。郭阿姨早习惯了文动口,武动手,文武手脚口并用。李然假使脸红脖子粗地跟她对骂,郭阿姨倒是能豁出去,再发挥下泼妇的作风,借机再揍他一顿。他骂不还嘴,郭阿姨反倒不好意思再骂下去了。
“阿姨,对不起。”李然动作飞快地从兜里掏出他大舅给的存折,深深鞠一躬,“阿姨,对不起,我错了。钱还你,密码是我李毅哥的生日。”他把存折塞到郭阿姨的怀里,转身跑下楼梯,连电梯都忘记乘了。
“哎——”郭阿姨没提防他来这招,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跑出走廊,拐进楼梯间,低头瞅瞅手里的存折,打开一看,不多不少十五万。愣愣地看着存折上的数字,郭阿姨不由长叹一声,这孩子也不算坏!还有救。
李然“蹬蹬”跑了好几层,最后实在跑不动了,摊在阶梯上,躺着眼泪,右手在辞职信上摸了又摸。他不想离开物业公司,尤其背着这么不名誉的罪名离开。即使警方没说什么,公司里的其他同事也都把怀疑的目光盯在他身上,认定他是内贼。想要洗清嫌疑,除非警方破案,抓住真正的内贼。
从警方目前掌控的证据来看,抓贼谈何容易?
派出所负责办理此案的刑警老许说,根据紫荆大厦周围路段的监控显示,偷盗旧家具的人很有可能没有把贼赃转移出大厦。没转移,就说明旧家具还在大厦里。挨户敲门去问去搜,等于天方夜谭。开了好几次内部会议,老许最终安排手下守在大厦的几个出入口,带着DV日夜监视拍摄,从中寻找可疑人员。
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李然站起来,打开安全门,站到电梯门口。三部电梯,每部都在运行,瞧了瞧,他按下最快抵达他所在楼层的电梯按钮。没几分钟,电梯门打开,看到一辆平板拖车上用旧毯子包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