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富人,我都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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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被自己的邪恶所征服,竟没注意到燕四方在听见无言这个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一丝恨意,尽管一丝,但很浓。
“咚咚——”轻轻的两记叩门声,随后是温柔似水的声音,“主子,奴婢是衣衣,有事求见主子。”
我愣了下,赶紧道:“衣衣,进来!”正好省得我去找东方九了,让衣衣拿给他就成。
衣衣笑意盈盈地进来,不顾旁人径直走到我面前,将一个绿色香囊放到我手上。我笑着拿起香囊凑到鼻前嗅了嗅,嗯,还挺香的,淡淡的,挺好闻,貌似还有点草药的味道。仔细看了下,才发现绿色的缎面上竟绣着翠竹。
多年后当我回忆过往的时候,我记得,我曾问过一个人,为何喜欢绿色,那人说因为竹是绿色的。我又问,为何喜欢竹,那人笑着说因为竹最专情。
记得那人说:竹生百年,却只开花一次,花落竹死。
我不记得当时的我是怎样一个心境,只依稀记得映在那人眼中的我,笑得很苦。
一句话,似魔咒,时萦耳畔:心如绿竹,穷尽一生,只为一次,花尽散去,心便死了……
“衣衣,你送我哒?”
刚想给衣衣来个熊抱谢谢这位美女,结果衣衣一盆冷水把我浇个透凉。
“这是爷送给主子的。香囊的布料是爷亲自选的,里面的花粉及药材是卿尘按爷的吩咐配制的。”衣衣浅笑了下,又道,“不过,倒是衣衣亲手给主子缝制的。”
“哦,呵呵,那我就当是你和卿尘送的!”反正那巴嘎只是负责选块儿破布而已!
衣衣也不反驳,只是说:“主子,这香囊不仅有安神之用,还可以驱毒虫,避毒气。主子你可要贴身放着,万万别丢了!不然,为这香囊忙活了一个时辰的卿尘可是会伤心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
衣衣啊衣衣,你真不愧是东方九的外交部发言人,这一痛话说的真是滴水不露。只是不知道这香囊若是真丢了,是卿尘比较伤心,还是东方九那巴嘎比较难过呢?嗯嗯?
衣衣看我应了,笑意更深。
“主子,那衣衣就告退了。爷他们已经出发了。”
“衣衣等下!”我叫住她,然后对乙说:“乙,速速给我拿个锦盒来!”接着,移步坐回桌案前的椅子上,提起笔,在旁边砚台里荡了荡,又拿过几张纸“唰唰唰”狅写。
我心里那个开心哦,我邪恶滴笑~~~我邪恶滴笑~~~一生一世乐逍遥~~~~~~~啊哈哈~~~~
把后补的几页与《三十六计》一起放到乙给我拿来的锦盒中,大功告成!
勾勾手指头,对衣衣说:“衣衣,把这个给东方九。顺便帮我带句话给他。”接着与衣衣附耳低语,“就说:祝他神功早日大成!哈哈哈……”
衣衣愣了愣,笑着点头道:“主子放心,奴婢记下了。”
最后我将一张我叠得很小的纸条塞进她的手里,神秘地叮嘱她:“等东方九那巴嘎先疑惑蹙眉,接着愤怒攥拳,而后哈哈大笑了,你再把这张纸条给他。知道麽?!”
衣衣望着我不解地问:“万一……万一爷没有这些反应,那该如何?”
“哦?呵呵!那衣衣就帮我把锦盒里面的东西以万两黄金卖给轩辕霄吧,我分一半的佣金给你哟!”
衣衣但笑不语。
我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这盒子里面的东西卖给轩辕霄的。我说里面的几张纸值万两黄金,就算她觉得我夸口,想必也是价值不菲的。她的心可是完完全全向着东方九那巴嘎的,怎么可能把任何有点价值的东西转让给别人呢?
九重山下,马队鲜艳的旗幡在猎猎风中飘荡,旗幡上一个金色“九”字张扬的灼人眼球,似狂龙翔天飞舞。
马队中唯一的一辆马车内,东方九正斜倚在软榻上,暗色的锦袍随意披着,往日斜挽的乌发悉数散落在肩。
偶尔,风掠过,两边闪银流苏丝绒窗帘微掀,东方九披散的发丝随风飘起,回落,划出异常柔和的曲线。一双凤眸懒洋洋地盯着榻前茶桌上的锦盒,样子竟是说不出的写意**。
衣衣立在茶桌旁的空地,有些惶恐的小心观察着东方九的反应。
东方九打开锦盒往里面看……
第一页的纸上只有四个大字:《葵花宝典》
“凌儿她说了什么没有?”东方九问道。
衣衣想了下,说道:“主子说:祝爷神功早日大成!”
第一卷 初来乍到 第七十六章 宴席终散,各回各家。
狐疑地看了眼衣衣,东方九垂下头,他的目光在第一页上驻留片刻,便小心翻地到第二页。眉头微蹙……
第二页纸上写着:一册在手,功成名就;独步武林、一统天下。
指尖儿轻动,翻到第三页,刹那间,按着纸的手一颤,接着,紧攥成拳。
第三页纸上赫然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唰”又翻一页。
纸上写着:就算自宫,未必成功!
“唰”又是一页。
——不必自宫,也能成功。
衣衣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东方九变幻了几次的表情,竟是真的按照上官凌所说的那般,先疑惑再愤怒,只差最后的大笑了。
东方九双目炯炯,好像要吃了那书页。谁料,片刻后,他竟大笑出声。
“哈哈哈……小凌儿真是有趣,有趣得紧!”敛起凌厉的刀锋,一双凤眸温柔似水,宠溺地盯着锦盒痴笑,仿佛那双凤眼看着的不是个锦盒,而是一个人,是他心里念着的人。
再翻开来,是装订成册的手稿。
封页上用端端正正的行草写着:《某凌宝典之三十六计》
一目十行,迅速浏览,翻阅,再翻阅。
衣衣站在一边不敢动,惊讶地看着东方九一贯冷清的脸上,越来越显现出按捺不住的激动。
最后,东方九合上手册,轻轻勾起唇角,气定神闲得意地笑着。
“这可是她亲手写的?”特意为自己写的?
“回爷,是主子写的,奴婢亲眼所见。”衣衣拿出叠得很厚很小的纸团小心递给东方九,柔声道,“爷,这也是主子给爷的。”
东方九愣了下,问道:“为何刚刚不一起交给爷?”
衣衣柳眉微蹙,不敢直说又不敢不说,很是犹豫。
“衣衣,你竟然开始犹豫要不要回答爷的问题了?”
衣衣猛地一怔,旋即跪下,惶恐道:“爷,奴婢不敢!主子交待奴婢,待见到爷先怒后笑,再将纸条交给爷……”
“哦?”东方九听了衣衣的解释,片刻后脸上才有了笑意。
他展平纸条,纸条上写着:
七色草是隐患,留不了藏不住。
想消灾要舍得,亲奉到龙榻前。
水晶宫金銮殿,龙颜笑小命保。
为江山要忍得,青山在水长流。
——小九啊,你可要小心你滴七哥哟~~~~^_^
震惊过后,欣喜被莫名的感动包围。许久,东方九才缓缓张口,喃喃自语:“傻瓜,真是傻瓜……”只是不知道,傻瓜指的到底是哪一个。
“爷……”衣衣思虑再三,开口问道:“奴婢不明白,既然爷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主子,可为何偏偏不告诉主子?再说,香囊又不是什么特别的玩意儿……万一,万一主子不当回事儿,把香囊弄丢了可怎么好?”
东方九微微一笑:“那个香囊就算不是爷亲手缝的,但也是爷特意送她的。如若她不……喜欢……”凤眸一转,才道,“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都一样。”
“爷,奴婢明白了。”
东方九淡淡一笑,道:“衣衣,命人去查查魔医的底细。”
看了眼东方九,衣衣点头道:“是!”
“还有父皇身边最近正得宠的那个令妃。”
“爷,令妃是七王爷送进宫里的。”
东方九勾起唇角,轻蔑的一笑:“爷的那个七哥可是没有那个本事!凭他,还找不来那样一个七窍玲珑心的女人。呵呵……”
“是,奴婢知道了!”
“嗯,衣衣你下去吧。让卿尘过来,爷有事问她。”
“是。”
九重山顶,魔医馆。
“乙,你去收拾下,用过午膳我们就回玉国。”
乙怔了下,旋即应声退了下去。
其实,我知道没什么好收拾整理的,只不过我要支开乙,才好跟燕四方私聊下。
屋内就剩下我和燕四方两人,这还是第二次我跟燕四方独处,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可能因为不太熟呢吧。
我抬眼看了下他,他倒是默默然研究着刚刚写好的《三十六计》,于是,我先开口:“燕,记得我去言国的之前是让你留在宫中保护我弟弟的。”他的身份之一是我的护卫甲,怎么没经我允许擅自撤离岗位呢?!而且他明明在宫里就可以医好楚楚,为何不想办法通知我一声,还害我们大老远的跑到九重山来找他?!而且……而且的多了!不过,我也不好问。我家乙貌似都不知道甲就是魔医,看来也只有“我”才知道,或许是他要隐藏身份没办法吧。
燕四方扬起头,笑望着我,有几分挑衅的意思:“公主要远行都不来见我一面,就打发个小太监来传话,可真真是无情呢。”
我晕,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暧昧?我一个做公主的,业务繁忙的要死,传话这种小事不让小金子去做,难道还要我亲自跑一趟?!
看我不接话,他也转移了话题,正经地问:“燕某怎么没听说过,言国的国师有《厚黑兵法》?”
我愣,这家伙在怀疑我?略显怒色,我道:“甲,你是在怀疑本宫麽?”
这回换燕四方愣了,他仅仅眼神顿了一秒,便笑道:“属下不敢!”
我暗自腹诽,你有什么不敢的!你的行为哪里还有个属下的样子?!切!
“不知属下手抄的这份《三十六计》是要……”
我打断他:“我送你的,你收下便是。”
燕四方的一双紫眸深深地望着我,像是要望进我心里去。被他看得发毛,我拍拍**起身,准备跟他告辞。
“对东方九还是要小心些。”燕四方忽然开口,神情极为淡然。
我看了他一眼,也没问为什么,只是微微垂下头说:“我心里有数。”不仅是东方九,就连你我也小心防范着呢!
他轻笑了下,明显挑衅道:“哎呀,再过几日便是十五了呢!月圆之夜了哦?”
我想了几秒才明白他的意思,瞪眼望着他,闷闷地道:“放心,只要那天没人能在我的百丈之内就没关系。这点上官凌记得清楚!”
他笑笑,没再说话。
两个时辰后,我辞别了魔医属下,跟略显不舍的无欲道了别,安抚了哭哭啼啼不成样子的无求小朋友,终于拉着我家乙以及浩浩荡荡的护卫大队,启程回玉国了。
第一卷 初来乍到 第七十七章 周密计划,即将展开。
我掀起马车的门帘,方便我与乙谈话。
我问他:“乙呀,你觉得魔医燕四方怎么样?”
乙紧了紧缰绳,让马儿放慢了速度,他回过头看我一眼,才道:“属下觉得……魔医……有几分眼熟。”
我笑了下,有点心怀鬼胎的意思,接着问:“你的意思是,像你认识的熟人喽?”我这绝对不是诱导,绝对不是。
“嗯。”乙点点头。
我又问:“你的熟人我认识不?”
乙有些诧异地望着我,又点头:“公主难道不觉得魔医的眼睛和甲的很像麽?”继续沉吟道,“不仅是瞳仁的颜色,就连看人时的感觉都出奇的相似……”
“哦?”我故意夸大惊讶的表情,装作不可能,摇头道:“像是像,可总归不是一个人吧?!甲可是在宫里好好待着呢!”
乙一脸的不可思议,反问我:“甲不是领了公主的口谕离宫办事了麽?”
我张张嘴,不知道说啥,愣了半晌,才问道:“谁传的我的口谕?!”
“甲自己说的啊!”乙看看我,一脸坦然:“甲不是一向单独与公主联系,直接听命于公主的啊。”
哦,原来如此呢。有几分柳暗花明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