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乘时光去爱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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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总,你刚才对安昕,语气过重了。要不要我去开导开导她?”
安昕的为人大家心知肚明,她心性高傲,肯定是矢野做了不尊重的事才会那样。职场上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侮辱常有,站在领导的角度肯定以大局为重,为了一颗棋丢了将军不值得,但华宵话说那么重,够让她心寒的。
华宵脚步顿了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回道:“不用。”
安昕回到酒店,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狠狠搓了个澡。她脸上,腰上还有胳膊上有矢野大朗触碰过的痕迹,安昕用力搓了一遍,皮都快破了,又喷淋了一遍,才从浴室出来。
矢野侮辱了她的人格,华宵才是伤她心的人。安昕不能忍受不清不白,她决定要跟华宵说清楚。
他不是问她,他和她现在是怎样?再怎样,也不该是现在这样。
宴会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安昕和华宵的房间刚好挨着,她背靠着房间门,留意门外的动静,打算蹲点到华宵回来。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突然被门外刷房卡的声音惊醒,安昕揉了揉眼睛,起身推门出去。
华宵回来了。听到隔壁房间门打开,转身看到安昕直愣愣的盯着他,然后二话不说,在他进门的时候也跟了进去。
他脸上和耳朵泛着潮红,身上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安昕莫名的来气。
“今晚的事,你要给我一个解释。”安昕说。
“解释什么?”华宵站到窗户前脱了西服外套,房间暖气开的很大,本就喝了酒浑身燥热,他又解开领带,继而解扣子。
“为什么要我跟矢野道歉?轻浮的人是他。”
“道不道歉,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他侮辱了我的人格。”
“对我来说没有意义的事,我为什么要去维护?”
没有意义?安昕看着华宵,她知道他没醉。安昕手握成拳,肩膀暗暗发抖,“华宵,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呵,还没明白吗?”华宵冷哼一声,走近她,俯下脸慢悠悠的端详她,看她越是生气扭曲的表情,就越想让她崩溃:“一定要我说出来,你才甘心?你不过一名戏子。”
安昕眼圈刷的红了,咬唇死死的盯着他。
华宵捏住她的下巴,气息间酒香萦绕,他的眼神充满无法抗拒的危险。“你长得不赖,算得上乖,我放在身边,想看就看,心情好,心情不好,累了,还是不累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说完唇舌猛然堵上她的,安昕一个趔趄差点往后摔,身子就被他捞进怀里,摁在沙发上一阵蹂。躏。
他动得过于猛烈,比起上次在办公室的威胁,粗鲁强硬得多,安昕有种今晚会被他宰杀的预感,拼命的挣扎,拳头胡乱拍打在他身上,却不及他的一丁点力道。
“你放开我!华宵!你疯了!唔……!”
华宵轻易就把她两只胳膊钳住,举到头顶,安昕动惮不得,然后睡衣就被他扒了下来,洒满酒香的吻啃。咬得她直发抖。
“我是疯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疯了……”他眼神迷离,泛着骇人的血丝,醉意和怒气让他看起来像一只饥饿的猛兽,安昕身子蜷缩,不停往沙发垫里躲。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鼻息不均的喘着小口的气,喉间带着细腻的哽咽,极度燃烧起男性征服的欲望,华宵心一狠,把她打横抱起,迈向卧室。
安昕像布娃娃一样被他扔在大床上,他身体像被火焰点着,烙铁一般覆在她身上,肆意碾压蹂。躏。安昕被他揉捏的透不过气来,挣扎变成了徒劳,跟他对抗只有让自己伤得更重。
安昕感到两腿间的私密一片冰凉,无限的恐惧像黑洞吞噬着她。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朦胧中看到华宵单手解开皮带,然后这一幕还是发生了。
“放开我,不要这样子……!”她要命的怕痛,以前她哭着求饶,华宵就软下心来,温柔安抚,可她知道这次会不一样。
“啊……!!!”剧烈的撕裂感蔓延,安昕眼泪彪了出来,全身电触一般颤抖的厉害。她抓着他的胳膊,十指像要嵌进去一般,手心疼的出汗了。
她感到极度委屈,喘息,□□和哭泣夹杂,只求时间快点过去,他快点结束。
她遭罪的样子让华宵兴致大减,快速抽拉几下,倾泄在她身体里,便退了出来。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安昕哭着问他,疼痛带来的眩晕感渐渐消退,她从床沿抓回睡衣,一边咽着泪一边穿回去。
华宵背对着她,掌心抓着床单就差要撕裂开来,直到她走出去的脚步声消失在偌大的套房,才转过脸,看一抹血红参合着他喷射的汁液染湿了床单。
☆、第78章 独自承担
安昕忍着泪从他房间出来,却发现兜里的房卡不见了。
刚才他动作撕扯太大,估计落在里面。她像受了欺负无家可归的小狗,走到走廊的尽头蹲下来,委屈淹没了她,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哭累了,抹干了脸,才到大堂前台补办房卡。
用英文跟前台交流了半天,终于拿到新的房卡,前台见她眼圈都是红的,脸上泪迹斑斑,问:“有什么需要帮你的吗?”
安昕摇摇头,低着头走了。她恨不能有个绝世的地方,把自己藏个隐秘。
大堂一层有几家商户,便利店,糖果店,还有药店。去电梯经过药店,安昕想起了什么,鬼使神差就往里面走。
她不是没幻想过她会和华宵有孩子。可如今……她连自己的未来都看不到了,怎么能让这种意外发生。
华宵冲了个冷水澡,回卧室的时候,床已经被叫来的清洁人员收拾干净了。
床头柜多了一张房卡,上面的门牌号显示是隔壁房间。
刚才他被愤恨冲昏了头,冲破女孩最后一层防备的瞬间,安昕哭着惨叫的声音还在他耳边旋绕,闭上眼睛都是她疼得发抖的样子。
华宵出门到隔壁,摁了几次门铃没人开,才用房卡刷了进来。
越过客厅就是卧室,床头灯亮着,安昕从床上被惊醒,突然坐了起来,看到是他,背过身又躺下,“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华宵伸手想摸摸她,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这个资格。安昕静静的看着墙上投影出他的影子,他的手在空中停留了许久,最终收了回去。
华宵把房卡放到床头柜,看到柜子上放了半杯水,还有一盒药片。
药盒上的包装和图案,华宵看就知道是什么药,心中不知为何一把怒火又被点起。这个女人,还有心思断这条后路?她是多不想和他有纠葛?
华宵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就把她身体翻过来正对着他。
“这么快避孕药都吃上了?嗯?既然你想的这么周到,只做一次不是辜负了?”
“你干什么……”安昕还没来得及反抗,华宵就再度侵袭。
跟刚才的强行直击不同,华宵开始吻她,他占据她的唇,她的舌,力道沉重速度缓慢,安昕渐渐卸了力气,任由他举着自己的两只胳膊疯狂舔舐。
安昕被他几下咬得叫唤出来,伴着动人的娇嗔。
不顾她的挣扎扭捏,华宵不安分的手往里探,虽然那里已经被他开了荒,却还是紧致得让他头皮发麻。感受到她也开始发情,华宵俯下脸,冷笑道:“乖,你也很想要,不是吗?”
安昕本就泛红的脸被他说得更没有颜面,用力从他手里扯出一只胳膊,拿枕头往他身上砸,起身就要逃,却被他翻了个身摁倒在床上。
“你的身体已经对我有反应了,还想否认?”华宵贴近她背后,速度猛然加快,安昕刚才的疼痛感渐渐被说不出的欲望替代,华宵很满意她的迎合。
啪嗒声夹杂着“滋滋”的水润声,安昕羞得满脸通红,紧紧抓着床单不让自己陷进去。
华宵充满磁性的嗓音十分魅惑:“听到了吗?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吗?”
安昕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放狠了语气:“你做吧你做吧!干脆做死我算了!啊……!!”
华宵猛地从背后进入了她,安昕再次被撕裂感,身子迅猛颤抖。
“你不是很会忍吗?怎么,终于忍不住了?”华宵托起了她,过不了一会儿就把她拍打得要飞起来。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下唇被咬破出了血,口腔里尽是眼泪和血的咸腥味。
华宵知道她又在忍,她越是忍,他就越想把她生吞活剥,越想探索她的底线。少女的滑润紧致让他失了理智,华宵做完一次,把她翻了个身正对自己,再次进入了她。
她唇上破皮的地方渗出血,流向嘴角,华宵尤其来气。两人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华宵又调转了几个姿势,拼命的要她。
她像一只玩偶任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最后不知怎么变成坐在他身上。每一下,她都感觉到要被他拍飞到天花板。
舒爽感伴随着羞耻感倒灌着她,安昕眼泪啪嗒啪啪掉在他身上,最后强烈的暖流集中涌向小腹,她再也忍不住了,长长的叫出一声,在他的动作里久久的泄了身。
她柔软绵长的□□让华宵浑身酥麻,在她喷泄而出的甜液里,自己也达到了高。朝。
安昕喘不过气,面色忽地由红转白,顿时断了呼吸,昏倒在他身上。
“安昕……!安昕!”华宵摇晃着她,她浑身软绵,不省人事。华宵把她平放在床上,摁了摁胸口,不停的做人工呼吸,慢慢的才让她顺过气来。
她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又迷上眼睛,嘴里呢喃:“滚开,我讨厌你……”
好歹是醒过来,华宵舒一口大气。她这一昏,把他累得比在她身上苦干还要命,吓得不轻。
确定她的呼吸渐变均匀,华宵才从浴室里打了盆热水,拿毛巾给她擦洗了身子。自己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安昕蜷缩在被窝里,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
她今晚承受了太多侵略,下。体的疼痛跟火势蔓延一样,越发强烈。此时把身子蜷得紧紧,两手重重的抚在小腹的位置,以缓轻疼痛。
华宵坐在床沿,看到她眼角带泪,枕头被打出一片潮湿的印记。她微微张嘴,睡梦中还念着“疼”,强烈的自责漫上了他。
他躺在她身边,一只胳膊垫在她脖子下,一只胳膊把她揽进怀里,修长的腿绊住她,就把她锁进身体里。她时不时身子发出一阵颤动,华宵把她环得更紧,轻轻拍打她的肩膀,温柔的吻细腻的含着她的唇,试图用爱抚减轻她的痛苦。
夜深了,她意识慢慢放松,安稳的进入深睡眠。华宵却难以安睡。
华父前不久还带着那个女人来日本旅行,从何在锡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本已平息的过往死灰复燃,重新撩拨了他的愤恨。
他的母亲和舅舅都是音乐人,年轻时候在美国受过熏陶,洒脱傥荡,在感情方面的态度更像西方人,不拘小节。冠鹰和藏了多年的小三的事,母亲刚结婚的时候没办法接受,抑郁成疾,导致心脏衰竭。这几年虽然母亲看淡了许多,但这个病却再也得不到根治。
表面无事,实则心病。
华父已有十几个年头没和家人过过春节,却和那个人去了国外旅游……
一想到那个人就是安昕的生母,华宵的神经就要崩溃炸裂,刚才把她脱光光强行暴露在自己视觉底下,她细幼得跟乳臭未干的孩子一样,眉眼和举止都能缭乱他的心神,他怎么能忍?
他把对她母亲的憎恶,强加到她的身上。
是一场报复,却惩罚了自己。
睁眼到天明,天刚鱼肚白华宵便从安昕房间离开,拨打了舅舅何在锡的电话关机,打了个的直往永田町去。
何在锡睡梦中被持续的敲门声吵醒,开门见华宵一脸肃沉的站在门口,跟鬼似的,差点没把他吓死。
“冠鹰,现在的联系方式给我。”
为了最大可能的规避家人的关联,冠鹰几乎每隔一到